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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性命?】
【是的,用我的性命。放心吧,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村子。但是如果你真的选择了四代的话,即使是成为叛忍……我也要把你杀掉。】
看着不掺一丝犹豫的日向月,白哉冷笑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这是我作为一个木叶忍者的身份给同样是木叶忍者同伴的你的规劝。】日向月说道,【不管曾经那位大人是怎么伟大的火影大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背叛了我们的罪人。】
【你这句话还真是好笑。难道你以为凭你几句话所以的高层就会相信吗?】白哉冷冷的看着这个人,【还是说你想从我的嘴里面套出什么话?】
转身看向楼下的鼬,【想不想知道鼬现在在想什么?】
【如果真要问的话我应该问,你和鼬说了些什么吧。】
【确实,不愧是在战场上称为‘新一代三忍’的死神宇智波白哉的人物,不论是洞察力还是分析都是这么完美。】
【我就把这当做是你的夸奖吧。】
【呵呵……我跟他说了你聊了一些你过去的事情,特别是你和止水的事情,那个孩子好像十分有兴趣的样子。】日向月笑了笑,【所以,不论你的选择是什么,这算是我给你的以前照顾的谢礼吧。】
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意思吗?这一刻白哉突然之间很想笑。为什么不管是那个都是喜欢这样逼自己。止水也好、冰大人也好、还有此刻的日向月,自己明明只要和鸣人一直在一起就好了啊。
【那么这份谢礼真的谢谢了。】白哉笑道,本来还在床边的斩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手上,刺穿了日向月的心脏,【十分和我的心意。】
【是……吗……】鲜血从嘴角溢出,白色的瞳孔开始扩散,【你终究还是选择了背叛木叶吗?】
【忍者就是为了保护最重要的存在而不断的获得力量,木叶是很重要,但是在我的心里还有比木叶更加重要的东西。】
【是吗?】看了看直接贯穿自己心脏的刀,【不愧是白哉君最喜欢的刀,够锋利、够无情。】
【确实,我也很喜欢这把刀。】无情的拔出斩魄刀,看着日向月倒下,白哉笑了笑,冷冷的说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哎呀呀,明明已经小心的隐藏起来的了说,没想到还是被白哉君发现了啊。】市丸银诡笑着从结界里面走了出来,用脚踢踢倒在地上的日向月,【没想到白哉君动作还真快,差点让我漏掉重头戏哦。】
【等到木叶派人来接替我的任务,我马上就去执行六年前的任务。】白哉冷冷的说道。
【呵呵……这个你自己决定就好,我可不是因为这个才来了。】毕竟冰大人已经明令禁止来看戏了,【我来这里只是单纯的来看戏而已。】
【那你还真是好心情啊。】怀疑的看了一眼市丸银,白哉走到床边坐下,擦拭着自己的斩魄刀,这样对同伴挥刀,还是第一次。
【呵呵……这个尸体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处理掉?】市丸银说道。
【啊,麻烦你了。……这个手是什么意思?】白哉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伸出的手,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呀,找人帮忙重要付出一些报酬吧,而且风之国的芝麻饼可是很贵的。】市丸银笑的很无良,
【我不是你们这种正规的忍者,想要赚钱真的很困难……所以……】摇摇伸在白哉面前的手,但看白哉危险的眼神,讪笑一下,【可是看着是白哉君的面子上,那么这次就算是我的一次免费服务了,再见了。】
看着市丸银像是逃似的跑了,白哉转头看向楼下的鼬,眼神柔和。
这次就由自己来决定吧,自己选择自己要走的路,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鸣人还有鼬。
白哉的决意
不出白哉所料,没有几天木叶便派出了两队上忍部队来接替白哉这一小队的护送任务,因为日向月的失踪便由白哉来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任务的情况。
回村的时候鼬有些不放心想跟来,但是被白哉的眼神制止,而这一止步鼬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以后十年的兵戎相见。
【白哉,你真的已经下定了觉悟了吗?】暗部的部长冷声问道。
【是。】跪着的白哉回答,【既然这个恶果是宇智波家族自己种下的话,那么至少请让我亲手解决。】
【你可要想清楚,只要踏上这条路就不允许在回头,即使是死也会背负着叛忍的名义,永远的……】
【我知道,今晚我就把全部都做一个了解。】
天还是那个天,云也依旧那么白,看着在床上睡着真酣的鸣人,白哉不由的笑笑。
做这个决定不是偶然,是日向的话点醒了自己,是的,自己不能再不断的逃避了。为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必须要握紧手中的剑。
宇智波冰变了,他再也不是那个温柔笑着的四代火影。他的心已经完全被仇恨和欲望所吞没,对于这样一个敌人自己完全没有战胜的信心,那么至少让自己站在那个人的旁边,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不让他伤害到自己最重要的人。
宇智波家族的叛变是一个契机,一个绝好的让自己离开木叶,加入晓的机会。现在,白哉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鸣人,自己这个视为儿子的男孩。
【嗯,爸爸……你回来了吗?】揉揉眼睛,看着本来应该还在执行任务的爸爸居然出现在自己床边,鸣人一头栽进白哉的怀里面,蹭蹭,还是爸爸的怀抱温暖啊。
【呵呵……】拍拍鸣人的脑袋,白哉笑道,【小傻瓜,再不起来你可就要迟到了啊。】
【迟到?】听到迟到鸣人一下子就从床上窜了下来,嘴巴里面孩子不停的叫着糟了糟了,迟到迟到了之类。
有些无奈的将咋咋呼呼的人儿拉进自己的怀里,用力抱紧,鸣人……
【爸爸,你怎么回来了?】这时的鸣人才是真正的醒了,【你不是还在执行任务吗?】
【醒了吗?】笑着将鸣人拉到浴室,洗脸、刷牙,这种已经很久没有帮鸣人做的工作本来还想最后再做一遍的,但被鸣人一‘我已经长大了,这些事情已经不用爸爸费心’的借口赶了出来。
看着虽然满脸不愿却因为时间不够而不得不勉强吃着自己做的早餐的鸣人,白哉笑了笑,是呀,鸣人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照顾自己了。
【鸣人……】
【什么事?】虽然讨厌吃还是忍耐的将青色的蔬菜塞进嘴巴里面,【如果你想我问我学校的事情的话,现在来不及了,晚上再跟你讲。】
【好。】白哉点点头,接下来你一个人的生活也要努力,对不起,爸爸爱你。
系好斩魄刀,将木叶的护额戴在额头,手指感受到护额上的代表着木叶的触觉,冰冷的感觉就像是来自死亡的爱抚。
【白哉大人?你怎么回来了?】
迎面走来的是谁?白哉没有认真去看,手中的刀像是有意识的的挥下,黏糊的血稠溅到自己的脸上,很恶心,让白哉有种想吐的感觉。
但是身子却在旁边的人大叫之前把他们也瞬杀,这个任务意外的进行很顺利,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一个忍者发现,后来想想也许三代已经吩咐在这里设定了某种结界了吧。
今晚的月亮居然和六年前一样,像是染上红色鲜血的红,邪魅而堕落。
站在电线杆上,看着匆匆忙忙飞奔回来的佐助,白哉的眼神不由的更冷了,对于这个弟弟白哉不知为什么总是喜欢不起来。
也许是因为从小就没有见过他几次,也许是因为他占据了鼬太多的目光,也许只是因为他不和自己的心意。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白哉宁愿连他也一起杀掉,有种他在这个世上不论是鼬还是鸣人都会遭受很多不幸的感觉。
但是,如果他死了鼬面对的一定是无尽的孤独,自己这个哥哥已经将他什么都剥夺了,那么至少还是为他留下一点温暖。
【咦,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小跑着的佐助有些疑惑,等到真正踏进族地看到的不是笑着和自己说话的叔叔婶婶,而是遍地的尸体。
今天早上和自己说话的长辈现在就那样躺在那里,背上的若无说明着这是一场谋杀。
【叔叔?】佐助颤抖着声音交换道,猛的想起了自己的亲人,【父亲、母亲、鼬哥哥……】
看着忍着哭意往家里跑去的佐助,那么瘦小的身子,那么坚强的眼神不由的让白哉想起了鼬小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的鼬也是这样红着眼睛要自己配他玩耍。
【那个孩子就是你的弟弟佐助吗?感觉很弱。】身边的市丸银说道。
【怎么,尸体解决完了吗?】白哉冷漠的问道,冷清的声音在这诡异的夜晚更显得危险。
【呵呵,当然。事情交给我处理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甩甩手,市丸银笑着说,【我可承受不起冰大人的怒火啊。】
【怎么,才多久的功夫,没想到你已经被他收复了啊。】白哉冷笑道,【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容易□动物呢?】
【我容不容易□那你得问□我的人啊。】靠近白哉的身体,【只是没想到现在你和我的立场完全发过来了啊。以前死你满口的冰大人、我的完全不在乎,现在是我满口的冰大人、你满眼的敌意,真是有趣的变化。】
【是吗?】冷漠的推开市丸银,【我倒是对你怎么处理日向月的尸体比较感兴趣。】
【怎么?难道你对那个人还存有着什么同伴的友情吗?】市丸银的表情稍显夸张,看的出来是在拿白哉开玩笑。
【我说了,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还有,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心。】白哉冷冷的说道。
【呵呵……对不起,一不注意就忘了。】睁开眼,市丸银认真的说道,【我说了,我很缺钱,所以把他送到可以换钱的地方去了。】
听到市丸银的回答,本来听到佐助的惨叫已经够冷眼神更加冷了,【看来你找到一条财路啊。】
【这还要脱白哉君的福啊。】看到白哉的变脸,市丸银满意的眯起眼睛,【不过,你的弟弟在惨叫啊,不怕他把周围的人引过来吗?】
【啊,安心吧,马上就会结束。】
我愚蠢的弟弟
这是怎么回事?这还是今天早上还充满着朝气和快乐的家族吗?佐助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倒在血泊中的人就是自己应该称为叔叔婶婶的人。唯一的念头便是往家里面冲回去,但当看到一样倒在血泊中的父母时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
【父亲、母亲……啊……】
耳边是自己的弟弟撕心裂肺痛苦的咆哮,但是那血亲的痛苦却依旧打动不了自己冰冷的心。
【哎呀呀,这是冷漠的人啊,不过既然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