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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冰露出一丝苦笑,而对于他的反应白哉也只是看着而已,没有任何的反应。
【现在我将要带你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真正的真理,那么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我现在回这么做,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什么意思?白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脑袋一阵刺痛,接着变失去了意识。接住白哉倒下的身子,宇智波冰眼神略带无奈的转向暗处的一个角落说道,【出来吧,银。】
此刻的银也没有了往常的笑容,睁开的血红色的眼睛映衬着属于晓专用的红色的袍子,显得十分的诡异。
【我应该说了不用你跟过来的,银。】宇智波冰的冷冷的看着市丸银,但是见他已经不为所动冷静的看着自己,眼里的认真让宇智波冰也不由得叹了口气,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角,说道,【好了,有什么疑问就说吧,能回答我一定会回答。】
【我没有什么疑问。】市丸银说道,指着宇智波冰怀里的白哉,【我只是想借一个人而已,相信冰大人是不会拒绝的吧。】
【如果是大蛇丸的话,让他闭上嘴等着,身为一个忍者不可能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不关大蛇丸君什么事情,只是我单纯的想和白哉君说伙话,毕竟接下来会有很长的时间都见不了面了,这点离别的时间你总要给我留着吧。】
宇智波家的眼睛是那种深不见底的黑色,而在发动写轮眼的时候便会变成红色的,眼瞳也会形成黑色的勾玉。而勾玉的数量也有一勾玉、二勾玉、三勾玉之分,虽然只是小小的一点数量上的偏差,但是其战斗的能力就不只是级别的问题了。
而现在宇智波冰的眼睛既不是黑色的,也不是红色的,而是那种纯金色,银色的光芒不时的闪过,更显端庄。
对于市丸银的话,宇智波冰直接用行动回答,只见他右手抱住白哉,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直指天空,口中念着像是咒语一样的奇怪的语言。像是小鸟般低喃般的语言似乎可以夺走别人的心神,等市丸银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阵红光照耀下哪还有白哉和那个宇智波冰的影子啊。
这个世界和尸魂界不同,而这个冰大人给是和以往自己所遇到的所有的人都不同,这个人是真正的贤者。
是他让不在为爱情跳动的心脏注入的新的血液,所以……一定要保护这个人。一定……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抱着白哉的宇智波冰已经来到了目的地,而白哉也悠悠的转醒了。发现自己居然在宇智波冰的怀里,也只是冷着脸起来,没有责问为什么这个人要打昏自己,因为在那种状况下,他杀自己可是易如反掌。
四周没有意思阳光但是亮如白昼,漂移着的是一种类似挂钟一样的物体,还有墙壁也是即使是自己也没有见过的物体,还有自己本来一直疼痛难忍的眼睛一到这里竟然没有了任何的不适。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尽头哦,白哉君?】
世界的怨恨
世界的尽头?如果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话,那么这里无疑真的世界的尽头不会错了。
要说为什么白哉会这么确信的原因就是,在这里白哉看到了以前在尸魂界的一切,还有自己未来将死在鼬手里的场景。
【这里不仅可以看到人的过去、未来,同时也看以看到世界的过去和未来。】宇智波冰看着白哉说道,【其实我来到这个世界也只是偶然,原来的我只是一个吸食人类鲜血而活着的怪物,人世界所有的真理对我来说都只是垃圾。那些垃圾都是弱者为了使自己生存下去所制造出来的,是世界上最让我恶心的存在。人类披着自己制造的这件‘正义’的外套,不断的为了自己的那些见不得人的私心战斗,虚假、伪善、自私这些最肮脏的东西人类全部都拥有。但是,当我经历了一次死亡来到这个世界后,成为了一个人类的时候才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一些,慢慢的我知道了‘神’将我送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这个世界还是有未来,但是依靠人类自己永远也创造不出这个未来,所以我来了,这就是‘神’让我这个世界的目的。】
【这还真是一个很难让人相信的话啊。】
【嗯,吸血鬼这种生物的存在根本确实匪夷所思,但是既然连死神都是存在的话,为什么吸血鬼就不存在呢?人类吃着猪狗的肉,那么就不能有吃着人类血液活下去的生物的存在吗?说到底现在所有的规则都是人类自己擅自创造出来的,擅自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擅自把自己定义在六灵之长的位置,又擅自进行着无意义的战争,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人类知识的浅薄造成的。一场无意义的战争使得憎恨的增长,憎恨的增长使得尾兽的出现,而尾兽的出现又使得憎恨获得了新的力量,忍者的世界开始陷入了无止境的憎恨之中。当发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就在想,既然憎恨只是一人类的一种负面的情绪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把他关在一个容器里面,如果可以的话,这个世界一定可以真正的恢复和平。】
说话间,只见白哉所处的空间的空间又开始发生变化。世界毁灭的影像在空中不断的放映,那一幕幕认识的人,不认识的人尖叫着死去的画面让白哉的心有了些许动容。
脚底的地板开始颤动,天花板也开始扭曲,本来看似很坚固的玻璃材质的墙壁也开始崩塌。白哉冷冷的看着,脚步没有一丝的颤动,如果刚刚看到的未来是真的话,那么自己绝对不会死在这个地方。
宇智波冰看着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还是面无表情的白哉,忍不住笑出声来,所以说忍者思维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思考,特别是像是宇智波冰一样的超影级强者,他的思想更让人难以猜测。
【容器?难道你想要利用鸣人?】白哉冷漠的问道,偏头闪过一个天花板掉下来‘攻击物’。
【不,鸣人是我的心爱的弟子的遗孤,我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他?】宇智波冰笑容中有着一丝落寞,【那么再问一遍,白哉,你还愿不愿因成为我的棋子,为了这个世界而战。】
【为什么你一定要选择我?这个世界上应该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不是吗?市丸银那个人比我还强,还有那个大蛇丸,我想只要你下一个让他死的命令他一定是一秒也不敢耽搁的执行,当然这是要让他知道你是宇智波冰的基础上。但是他们给你的忠诚是现在的我永远也给不了的。】
是的,现在的自己有的只是对于鼬的愧疚和鸣人的牵挂,这两种感情已经完全把自己的心占据,没有一丝空隙来思考其他的问题。
什么世界的和平,什么永远的幸福,这些都比不想现在迫切想让鼬笑着叫自己一声‘哥哥’的心情。
听到白哉的回答,宇智波冰没有一丝的震惊,就像是似乎预料到了白哉会这么说。
【如果我跟你说,只要你帮我完成这个目标,我就让宇智波止水和波风水门复活,怎么样?】
复活?白哉闻言再也维持不了面无表情了,让宇智波止水复活,这是白哉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可以让他复活的话,是不是自己就可以跟鼬走到一切,可以光明正大的爱着鼬?
一闪而过的念头让白哉忍不住苦笑起来,没想到到现在还有这个念头。自己和鼬永远也没有可能,他是男的,是自己的兄弟,是自己最爱的人,但是永远也不肯能是自己的恋人。更何况在自己灭掉了宇智波一族以后,鼬现在剩下也只有对自己的怨恨而已。
珍惜着,爱恋着,所以更加的舍不得伤害,在这些日子的血腥中,如果鼬受到了十分的伤害的话白哉就有一百分的心痛,而那种不能成为最爱的弟弟的遮风挡雨的悲哀也让白哉心脏有着要窒息的感觉。
手上感觉到了浓稠的液体的感觉,这种感觉对于白哉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和杀人的时候鲜血碰触的自己的肌肤的感觉是一样的。
回过心神发现自己的斩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鞘了,刺进了宇智波冰的身体,而且现在自己站的位置没有丝毫的移动可以说明是他自己硬撞上自己刀上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哉第一次认真的看着宇智波冰,眼底有着掩藏不住的挣扎。
对于这个男人开始的时候是尊敬和信仰,然后是防备和怨恨,可以说从始至终白哉都没有真正想过要去走入他的内心,真正的理解他。
来到这里,白哉是第一次真切的抓到了他的心。那一刻白哉在想,啊,原来冰大人其实并没有变。
【为什么总是喜欢这么乱来,为什么总喜欢所有的事情都自己承担?】扶住宇智波冰开始下滑的身体,对于他现在脸上安心的笑容,白哉觉得无比的碍眼,为什么明明不高兴还是要笑?白哉知道心里更多的还是对这个人的敬佩。
【那么可以请你帮我承担吗?】宇智波冰笑着说。
【……是。】
鼬的追逐
离开晓的基地,白哉开始和大蛇丸一起行动,做的也只是一些在地下交易所接的一些小任务。而关于鼬和鸣人在木叶的情报也一直关心着,鼬加入了暗部,鸣人也高兴进行着他和平的在校生活,对白哉来说这样就很好了。
对于自己的以后的该走的道路,白哉已经想清楚了。如果在那个‘世界的尽头’看到的是真的话,那么冰大人的任务自己是必须接受的。不是因为自己爱着这个世界,舍不得这个世界,对自己来说生和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但是鼬和鸣人不一样,他们还年轻,以后还有很多美好的未来等着他们开拓,所以自己绝对不允许任何事物破坏他们的未来,包括旁边这个对写轮眼虎视眈眈的大蛇丸。
大蛇丸和白哉一前一后的往去雷之国的路上走去,对于可以和白哉组队大蛇丸可以说除了欣喜还是欣喜了,最强的写轮眼,最完美的容器。这样完美的身躯如果用来召唤冰的话一定可以成功的,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杀意,现在还不行,现在他的力量到了怎样的地步自己完全不知道,所以现在一定要忍耐。
中午的午饭时间,白哉和大蛇丸隔着几棵树的距离坐着吃自己的干粮,白哉背对大蛇丸看着前面,大蛇丸看着白哉的背后。
细碎的脚步声慢慢的往这边靠近,听脚步声和呼吸力量、速度可以判断出这个人一定是一个厉害的忍者。没有任何防范动作的往这边来,就连呼吸都没有压低。大蛇丸眼底有着嗜血欲望,对于一直强压着的战斗欲望现在终于可以抒发出来了。快速的往来人方向跑去,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杀气,森林深处传来激烈的战斗的声音,不一会儿便传出一声惨叫。
对于不远处发生的杀戮,白哉一直眼观心口观鼻的吃着自己的干粮,直到后面带着一身血腥味的人站到了自己的身后才开始有了一些反应。
【没到几个月不见,我的弟弟竟然有了这么大的进步。但是如果你是来杀我的话,那么我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