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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行走以至积雪深厚的雪地上,留下了东皇太一踱步渐远的脚印。
我挠了挠重楼的胸口,他总算是肯将我塞到他衣服里面了,然后露出一颗兔唇上沾满了酱的兔头。
“@;¥¥……”我瞅了瞅重楼,“这是怎么回事?”他揉了我一把,“除了那个女人、他们两个都能听懂你讲什么?”嗯?是指不是妖族的韩菱纱么?
只见重楼摆了摆手,就听见韩菱纱摇头道:“好像有什么东西钻到耳朵里了?”然后就是一阵抠索……我默默擦了把汗,清了清嗓子道:“几位,好久不见了!”
韩菱纱尖叫起来:“哎?小紫英?!真的是你!”这欢喜的尖叫声我理解,那个忧桑的口气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兔子了!”
我:“=口=……”
“咳咳,这个说来话长。最近可好?天河,天青师叔与玄霄师叔几人过的怎样?”
人和兔子对话,在外人看起来像傻x啊!于是客栈所有的人都朝这边看过来,无奈之下只好让他们坐下,加入我们的火锅大餐。
“爹和大哥……”“……!”终于还是用到大哥这个称呼了?玄霄是怎么办到的!
“他们最近和夙瑶掌门很忙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云天河标志性地挠着后脑勺,后面的小辫子被韩菱纱拽在手里玩耍。我揉了一把脸疑惑了。这个时候能在忙些什么?还是柳梦璃解了我的困惑。
她幽幽地瞥了重楼一眼,见重楼正在夹锅里的菜没有注意他们,便低低说了一句:“琼华派现今已是一片……”
我咬着金针菇的蘑菇头掉了,桌面上溅了一片辣油……
“怎么了?”重楼皱着眉擦了一把桌面,掰起我的脑袋,我泪眼汪汪地回望他。“咱回琼华好不好……”咩?
“……”重楼倒吸一口气,这家伙是在撒娇?平常面瘫惯了猛地这么热情还真是不习惯啊我去……(某兔:……谁热情了魂淡!)冷冷睨了看见美食就食指大动的野人云天河、揪着小辫子玩的韩菱纱以及那个颇有心思的妖族女子柳梦璃,重楼拿起桌上的帕子给我的兔唇抹了几下,“好吧!用过饭后我们便走!”
我沉默了……
“你刚刚用这个抹布擦过桌子!”重楼手一顿,奸诈地笑了:“呵……被你发现了~”
我默默内牛满面:“〒_〒……”
等了两个时辰都不见东皇太一折回,我不由得好奇地问重楼:“东皇太一有没有跟你说究竟去哪里?”重楼摇头,“不曾听说。”旁边的三个小朋友已经等不及地想要离开这里,于是我们便在客栈的掌柜那里留了张纸条,让他在东皇太一回来的时候交给他。
“怎么上面什么都没写?”我瞅着重楼、仰着头,说实话这个姿势挺累的,虽然我窝在重楼的衣服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重楼捏了一把耷拉下来的兔耳朵,解释道:“那是隐去了字迹的法术。让你平时好好练习法术你就是不听~”说着又掐了一把耳朵,我嗷呜一声想怒吼泪奔。
尽管脑补了很多很多琼华如今的模样,但真正站在琼华派的山门前还是被震惊了,想到柳梦璃的话语不禁哀叹一声。
“琼华派现今已是一片冰天雪地了,不知是何原因、门派内到处都被冰雪覆盖了。不少琼华弟子已经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气温,冻伤冻死者皆有……”
我怔怔地出神之际,只听得重楼一声惊异的呼声:“天劫……?!”
“……”
当年的琼华,是因为双剑束缚了妖界并对妖界造成了难以磨灭的打击,致使两方生灵涂炭。才引得昆仑天光降临,对琼华降罪、并将所有弟子压入东海漩涡底百年不得入轮回。而如今,琼华派并未走上歧途,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们回来了!”云天青环抱着手臂站在山门前等候,我和重楼还没说话,野小子云天河便冲着他爹挥手道:“爹!你怎么来看守山门了?难道门派里没有其他人了吗?”我翻个白眼望天,怎么可能!我泱泱大琼华怎么可能连个看大门的人都没有……
“是啊!守山的弟子们都生病了,我就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地屹立在这里了!”说着还特骄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都不好意思吐槽就你那小身板来个人一推就倒!
“哎呦~这不是紫英吗?”云妖孽扭着小蛮腰款款走来,无视掉重楼一脸老大不爽的表情、直接掐了我的兔脸一把。
怎么每个人都喜欢掐我!
“师叔好!”我冷冷地吐出三个字,用力摆着脑袋甩掉他的魔爪。“呵呵呵呵……”云天青打量着我和重楼的新造型笑得相当银荡。“一年不见紫英你又胖了!不过你回来的真是时候,正赶上琼华大难的时候、为我们琼华派贡献出你的一份力量吧!”
脑残!我默默地吐槽他。
“啊嚏!”云天青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语:“谁在我背后说我坏话?”云天河挠头,一副担心的样子。“那个……爹!”云天青转过身去,问:“你想说什么?傻小子~”“爹你会不会也是被门派里的冰雪冻到了吧?”
“呸呸呸!乌鸦嘴!”云天青连呸三声后戳着云天河的脑袋不撒手。“臭小子!被冻病的弟子如今没有一个好的,你盼望着你爹我也好不了吗?”然后韩菱纱在旁边偷笑,柳梦璃劝着怒火中烧的云天青,这一幕倒真是有趣极了!
“哼!”云天青收回了手拍了拍身上的雪絮,便对着我说道:“一回来你师叔我便请你看了场好戏,也不感谢感谢我?”
我噶嘣一声咬开瓜子吞下瓜子仁吐出了瓜子皮,双颊一动一动的。“怎么感谢?”说完嘴边又递来一颗硕大的黑瓜子。
云天青抱胸挑眉,“瞧着小日子过的~很舒适啊!”我回他两颗大板牙。“兔子嘴到底怎么嗑瓜子的?长大嘴巴让我研究研究!”然后他就被重楼一巴掌扇到了柱子上。
“本座不发威,当本座是摆设吗?”重楼缓缓吐出几个字,全场瞬间零下摄氏度。云天青像个壁虎一样趴在大柱子上,我向他表示深切的同情,当然、同情的方式就是……
“噶嘣!噶嘣!”嗑、瓜、子!
“对了!”云天青从柱子上滑下来揉了一把老腰,“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他的表情突然变得相当凝重,我心里一颤、出什么事了?
“玄震师兄他……至今未醒。”
“……”
什么叫至今未醒?我算是见到了,原本应该活生生站在面前笑得温润如玉的人此刻竟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我挣扎着想从重楼的臂弯里跳出来,重楼却抱着我向后退了一步说道:“切莫靠近!”“为什么?!”我愤愤地张开嘴欲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一口,重楼接下来的话却是将我惊醒。
“他是中了幻术,陷入阵法越久、生命也会随之消耗。靠近或者触碰他的人也会陷入幻术中!”
“啊?!”夙瑶师叔与云天青皆失声惊呼,夙莘师叔被分配到看守山门的任务因此不在这里。我仰头望着重楼的下巴,急急地蹭了两下。“那该如何是好?玄震师叔可还有救?”玄震师叔的脸型略显消瘦,原本红润的面容经历长久的幻术困缚已经渐显露疲态,脸色逐渐苍白,看了便让人心痛不已。
重楼为了防止我激动过度从他身上跳出来便摁住我的肚子不让我动。他有些难过地摇头:“除非找到那个下此阵法之人,否则……他会逐渐流失生命力,困死在这幻术里。”就像是在海中找到了一艘救生的小船,我用爪子勾着重楼的衣服,急切地问道:“那如何才能找到设下阵法的那个人?”
空气一阵滞凝,重楼久久没有言语,我不由得急了。“怎么?很难找到?”他摇头,“本座知道,这阵法是谁所设……”那岂不是、太好了……?!
“可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重要关头就怕来转折啊!“那人,是本座与飞蓬、乃至神魔两界都惹不起的人物!”
“……”
我趴在往日的醉花荫里,舔着冰渣,片刻后忧桑地从冰面上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一只鼻子冻的通红的兔子。我郁闷得想用兔头去砸开这些破冰……
“你的师叔沦落到如此境地、而飞蓬却不在身旁照看,想必他已被那人所擒。”我纠结地看着重楼,问道:“你为何不肯告诉我那人究竟是谁?”重楼深叹一口气,丝毫不受这里低温影响的样子坐在了地上,而我被寒风吹得鼻红眼泪流、冻得半死。重楼睨我一眼,伸手将我捞在怀里帮我取暖。
“不是本座不愿意告知你,而是……”而是那个人太过强大,连本座都不是他的对手啊……飞蓬一去不返,必定是遭到了那人的迫害此刻被囚禁在什么地方……想到此处重楼不禁想扶额大叹、本座恋爱一下容易么?好不容易将这只面瘫芝麻馅的包子拐到手吞进肚子里,却出了这样的事……果然还是魔界比较安全吧?
“重楼……”我哆嗦着爬到他盘起的腿上,直起身子伸出爪子用力拍了拍他的脸。不过显然力道不够,纯属给人家挠痒痒。直到被我骚扰得不耐烦了才一把握住白绒绒的爪子,注视我好半天,最后低下头凑到爪子下的肉垫上吧唧亲了一口。我唰地就脸红了……
讨厌、大白天的干啥呢这是?不对、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不要转移我注意力!那人设下幻术阵法与琼华派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是何原因?!”
“琼华派本就悬浮于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越是上升,便越是接近昆仑天光。”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昆仑天光乃是神界与人界最相接之处,指引着凡间修道之人的得道与成神。琼华派百年修仙,不曾做过有违天理之事,所以神界将琼华派引至最近昆仑天光处、便于琼华派百年后飞升。”
如今却是一片冰天雪地,这意味着什么?
“接近了昆仑天光,琼华派不但未曾得到指引,反而陷入如今这种境地……”重楼难得地拧起了他那两道粗粗的剑眉。“其中缘由不难看出。”
“嗯?”我瞪大了眼珠子,红红的眼睛要凸出来了……
“第一个,便是琼华派遭到了所谓天劫。”我回想了一下重楼刚到达琼华山门时候的样子,他确实有说出天劫两字,而且当时的表情也很惊讶。“不过本座刚刚说过,琼华派百年修仙以来不曾做过违反天理之事,天劫、是绝对不可能应在琼华派之身上!”
“那另外一个原因是什么?”我扑扇着耳朵困惑了。
重楼的表情有些凝重,“第二个,便是神界也遭受到了如此重大的打击。所以飞蓬至今未能出现,想必你那个师叔便是飞蓬倾尽最后之力救下并用法阵传送回琼华派……”
这才是好男人啊……我替玄震师叔欣慰一下,只是飞蓬又将如何?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我和重楼对视,他突然把我举到眼前,一脸严肃。
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是怎样……
☆、第三十五章 重楼的决定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我和重楼对视,他突然把我举到眼前,一脸严肃。这家伙想说什么?为什么总感觉他嘴里不会蹦出好话来?
重楼突然抱起我蹭了蹭我的脸颊,我愣住了。这么柔情似水的样子可真不像他……“本座要去神界打探一番,你乖乖留在琼华派别乱跑。”他低下头在兔唇上稍微亲了一下,便揉着兔耳朵不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