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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是那天晚上你守夜的时候吧?……”接着,胖子对我说起了之后的事。
果然,假吴邪在众人醒来之前便回去了,大家没有一点怀疑。闷油瓶在早晨也赶了回来,告诉大家前面很长一段路没什么问题,只是上行的阶梯较多。于是假吴邪借机撺掇胖子边走边唱,说是调节气氛。
对于假吴邪的身份胖子丝毫没有怀疑,只是针对千方百计让他唱歌这一点有些疑问,心里猜测是我发现了什么藏宝的地方,怕他知道了之后贪图多拿宝贝不肯继续向前走,所以才这么做的,不过胖子并没有把自己的疑虑说出来,但是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
大家又往前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大概有一天的路程,接着,遇到难题了。到底是什么样的难题胖子没有细说,总之是很难过去,所有人都僵在了那里。接下来的近两天时间,大家不断尝试各种方法,可还是没过去,于是决定休息一下再尝试。胖子心想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过不去,倒不如回来找找宝贝,再返回的时候估计大家还在那里呢,就算过去了也走不远,应该很容易追上。
“所以你就找到这个陷阱了?”我苦笑。
“你还别说,真不容易找呢,藏得相当隐蔽。我就奇怪了,如果是陷阱的话不应该是很容易触发的地方吗?如果没人去触发的话,这里就跟平道是一样的,它也就没意义了。”
我点了点头,道:“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说它不是陷阱吧,它躺在路中间;若说是陷阱吧,进来之后却没有可以致命的东西,当然,除了饿死渴死之外。”
跟胖子说话这会儿,感觉体力恢复了许多。我不得不庆幸胖子回来找宝贝,两个人一起出去的可能性要大了一些,更何况胖子的包里有吃的,一时半会儿不用担心饿死的问题了。
胖子环顾四周:“我说天真无邪同志,这么个小房间就困住你了?我们路过的时候你怎么不呼救呢?”
我相当无语地盯着他许久,才咬牙切齿地说出:“要不是你撕心裂肺的歌声,我何至于几乎饿死?现在好了,上天果然有眼,你造的孽就让你来陪葬了。”
“真的没办法出去了?”胖子认真地问。
我本想骗骗他,让他多担心一阵的,不过终究是出去重要,于是叹了口气,指着我一直试图搬的那块石砖,道:“如果说有门的话,也就是这里了。”顿了顿,我才说:“可惜我搬不动。”
胖子摩拳擦掌就要去搬,然而当他手往缝里塞的时候,我顿时笑喷了,我是搬不动,而他连手指都塞不进去。
胖子愤愤地嘟囔着:“也不知道把缝挖宽点……”
“就凭一把瑞士军刀,你能弄出多大的缝儿?”
“你说这是门,那下面通向哪里?”
我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下面是空的。对了,你不是背着包吗?拿工具出来撬开啊!”
胖子并没有去拿包,而是站在方砖上,用力跳了几下。忽然,轰隆一声,石砖掉了下去,胖子跟着一沉,可肚子却卡在了洞口。
“吸气!”我拍着胖子的肚子说道。
胖子双手撑着地面,用力一吸气,整个人终于下去了。
“怎么样?”我迫不及待地问他。
“嗯……还挺宽敞的,别的看不见。”
我连忙将背包扔下去,自己也叼着手电跳了下去。正如胖子所说,下面很宽敞,即使站着二十个人也不会觉得拥挤。不过这里跟上面的石室完全不同,上方石室是精心修砌过的,不论是墙壁、地面还是顶棚都平滑而规整,可下面却到处坑坑洼洼,倒是有一面墙比较平整,刻满了奇怪的符号。与之相对的另一面墙上则是一个大约一米高的洞,黑漆漆的,不知通向哪里。
胖子将手电朝洞里照了照,然后向我挥手:“快走,这里大概能出去,只是不知道是通向地面还是墓室,要是上了地面,之前的路还得重走一遍。”
“关键是不知道那个假吴邪到底想干什么……”我轻声叹了口气。
“你怕他对小哥不利?”胖子嘿嘿一笑,“放心吧,真假吴邪加起来恐怕也动不了他一根头发。”
“什么呀……我是担心所有人好不好?对,如果是面对面交锋,或许他连霍秀秀都赢不了,就怕大家对他完全没有戒心……”
胖子皱了下眉头,似乎表示认同,不过随即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既然他混到我们当中,并且至今没有什么举动,说明他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估计暂时不会轻举妄动的,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追上大部队,撕下他的人皮面具!”
“等一下,先把这些符号记下来,说不定有用,它们不会无缘无故被刻在这里。”我用手电晃着那面墙说。
“唉!好吧,真拿你没办法。你就是好奇心太重,不然也不至于中计掉进这里。”胖子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整体的和近景细节的都有。
我也找了个本,简单画了一下。虽说拍照比手画快得多,并且能保留更完整的信息,不过我还是喜欢手绘,似乎这样做可以给我带来解谜的灵感。
墙上的符号我没太看明白,但是猜测跟出去的路有关。
待我把本合上,胖子问:“这下可以走了吧?”
我点头,略微拾掇了一下,钻进洞里。这是我们的默契,每当钻洞都是胖子殿后,只可惜打头阵的闷油瓶不在,我只好咬牙去探路。
至此,虽然我们不明白的事情有很多,但至少有一点是大概可以确定的,也就是这条密道应该也是当年劳工们的杰作之一,并且这条密道并没有被我们之前来的人发现过,不论已经来过几波人。
胖子关掉他的手电,只留着我肩上射出的一束光。我深吸了一口气,向前爬去。
☆、第 30 章
密道壁上有清晰的铲印,一楞一楞的,从上面爬过膝盖有些疼。直着爬了一段,忽然改为向上,我在狭小的密道里站起身,只能垂直往上爬了。经过这些年的锻炼,我的体力好了许多,爬起来不似当年那般费劲了,再加上有洞坚实的铲印作为着力点,更加好爬,或许当年修墓的工匠留下如此清晰的铲印正是这个用意。
我爬了有两米高,胖子也开始爬了。
“天真,你能行不?我包里有登山装备拿给你?”
“不用了。”
“我不是为你考虑,我是怕你掉下来砸在我身上。你胖爷爷我身子骨不如从前了,可经不住你这一下子。”胖子笑道,虽是这么说着,可手脚并没放松,已经灵活地向上爬了。
上行十几米,又是一段水平的密道,爬几十米后再往上。这种密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从前见过的盗洞多是之字形斜向上,而没有这种不是水平就是垂直的。转念一想,这是工匠们的逃生之路,怎么可以跟盗洞相比呢?况且它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容易测量出准确位置,也许熟悉墓道的工匠们因此而判断出哪里挖出口比较好吧?
爬了三次垂直的密道之后,我们在一处水平墓道里坐下来休息,想恢复一□力。
我对胖子说道:“看这个一直向上挖的样子,恐怕目的地是外面吧?”
“这倒也不一定,墓道也是向上的趋势,后面台阶密集,也挺陡的。”
密道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刚开始爬的那段时间还好,到了后来膝盖被咯得生疼。然而,只要前方还有路,心里就有希望,这跟封闭在石室里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假设同样没有水和食物,一定是在密道里活的时间比较长。
我听见身后的胖子也累得气喘吁吁,但是我们害怕假吴邪使坏,必须加快速度,不敢过多休息。
我们连续爬了一天一夜,终于有些撑不住了。
“要么稍微睡会儿再继续?”胖子问我,说着递给我一块压缩饼干。
我心里担心闷油瓶他们的安危,并不愿意休息,可却也知道坚持往前爬是不行的:“我们爬了多远?是不是按你们走的方向?”
“唉,走路跟爬行的速度可没法比,谁知道还有多远啊?不过方向应该是差不多的。”
我略微松了口气:“要么……把你的对讲机拿出来试一下有没有信号?”
“我说小天真,你不是发烧了吧?我朝对讲机那么大喊一通,谁听不见?那个假吴邪一看苗头不对,还不溜之大吉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这么想的,等我们追上以后,你先躲着,我过去找机会私下里跟小哥他们说说,然后一举将他制服,万无一失。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溜了,还怎么问话?况且你可以躲在暗处观察一下他有没有同党,我始终觉得一个人来倒斗……不大可能。”胖子摇着头说。
“也对……”我叹了口气,继续吃压缩饼干。
不得不承认,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是追上大部队,不顾一切扑上去抱住闷油瓶、小花他们,当面揭穿假吴邪。但是我明白胖子的想法更周全些,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莽撞的胖子了,十年不见,他沉稳了许多,或许跟当年刻骨铭心的经历有关吧。当然,我不太想偷偷跟在后面的最重要原因还是不愿再一个人独处于黑暗之中了。之前在石室中还好,至少有手电相伴,若是偷偷跟踪,怎么敢开手电暴露目标呢?
吃了点东西之后,我跟胖子定好闹钟,打算睡两个小时。在密道里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太需要担心被粽子偷袭,也没什么机关,睡得相对安稳。再者,纵览此次下斗的全过程,我感觉除了进洞之前遇到的蜥蜴人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像禁婆之类特别难对付的东西。
两个小时转眼即逝,于是我们继续密道之旅。密道中可以说相当干净,我所说的干净是指没有一点生命迹象,连个小虫都没有。
胖子也发现了这一点,笑称如果我们没有食物,就得等死,因为根本找不到个能塞牙缝的东西。
说到这一点,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对了,你带了多少吃的?”
胖子尴尬地一笑:“当时为了找到的宝贝能多装一点,所以特意从背包里拿出了些东西……”
“到底剩多少?”
胖子想了下,道:“够吃五六天的吧,不过咱俩吃得算是挺省的。这样,等找到了他们,我就把吃的全留给你,基本上你东西吃完的时候就是该现身的时候了。”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我麻木地爬着,忽然手按的地方一空,吓了我一跳。
“怎么了?”见我停住,胖子在后面焦急地问道。
“前面……空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胖子解释,因为前面是一片虚空,什么都看不到,肩头手电的光束照进黑暗里便被无情地彻底吞噬了。
还好这里比较宽敞,胖子爬过来,挤在我身边。
“靠……这……这是……”
“没路了?”我问他,“难道当年的工匠没算准确?”
胖子忽然捂住了我的嘴,低声道:“小点声,别让他们听见。”
“他们?谁们……”我有意压低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明这里只有我跟胖子两个人。
“你把手电关了,往那看。”
我身子又往前挪了挪,半个身子悬空,朝着胖子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在我们的斜下方峭壁上有个四方的洞,洞口站着几个人,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却也认得出是闷油瓶、小花、黑眼镜、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