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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实银桑是路过的……”
“银时!这个伟大的任务交给你了!”
“喔~发现银发武士。”追踪在黑长直男人身后的粉发少年侧过脸,像是非常愉快的笑了起来。他脚下一刹车在满是瓦砾的房顶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然后转变攻击的姿势,向着蹲在墙上的坂田银时攻击了过来。
“……果然所有粉毛切开全是黑啊啊啊啊!”
☆、60忏罪宫上
蓝染队长死了。
被残忍杀害后挂在了墙壁上。
据说第一发现人就是他的副队长雏森桃,当时已经失去理智对市丸银发动攻击;多亏日番谷队长出手阻止。
高杉晋助闻言只是抬了抬眼;右眼的碧色如一弯涌动的寒水。他扯了扯嘴角然后说道:“死?蓝染?……真是个好笑的笑话呢。”
他最近正在整理一些尸魂界的历史,结果发现了非常有趣的东西。让他注意上蓝染的是几百年前的队长失踪事件,面对异化的虚;死神大量失踪;甚至最后失踪到了副队长和队长级,中央六十四室只保存下来了一份绝密的文件;被保存在用鬼道戒备的地方。
蓝染惣右介曾经被他的队长怀疑过。这条消息让他感觉有些奇怪,所以特意查了一下他的证词,越来越多的违和感就浮出水面。
当年的事情几乎没有确实的证据保存下来,有了矛头就可以去查证,他每一次特意留心蓝染的结果;就是发现他这个人完美到了一定的程度。没有人能够掩饰住自己的欲望;他却完美的像个无欲无求的人。
过度的毫无破绽;反而成为了破绽。
最近一次的突破口则是那家伙被认定死亡吧。到底是谁把他提案出把他从十二番队调到虚圈远征的?
“晋助,东西拿来了。”吉田松阳坐在了高杉的对面,把一份陈旧的文件放在了他的面前。纤细的手指衬着泛黄的文稿,显得格外苍白。而那个温柔的老师却微笑着开口:“放手去做吧。”
他是个教育家,同时也是个变革者。腐烂的制度需要变化,旧的东西需要剔除,换上新的血液。
“果然还是有些怀念小精市呢。”吉田松阳眸中真切的哀伤让他唇角的笑显得有些哀伤。而高杉听闻这个名字手臂一震,攥紧了文件。
“我记得小精市当年和你关系最好……”
“松阳老师,我现在做的事情,只有一个目的。”高杉晋助提起队长桌上摆放着的毛笔,在空白的纸上写下一个龙飞凤舞的“杀”字。
“报复这个夺去友人的世界而已。”
高杉晋助和坂田银时背道而驰,和桂小太郎的路无法重合,但是幸村精市却一直作为他,作为他们的朋友,不去试图弥合几个人的关系,却一直以中立的姿态一直陪伴。直到最后他的死去……
他是孤独的,缺少知己的,而幸村这样的态度让他感觉,直到最后还有无法背弃他的人。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愤怒。
“不过,蓝染假死的方式还真是猎奇啊。”高杉如此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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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坂本辰马的家中出去,幸村和藏马向忏罪宫走去。那里是朽木露琪亚被关押的地方。
“居然真的回来了。”看到过辰马后,幸村才有一种确实的‘在尸魂界’的实感。不是没尝过被世界背叛的痛楚,那种孤独一人的感觉非常的难受。即使当年有几个队长帮他说话,却无法撼动中央六十四室的判断。
“难过吗?”藏马无言的抚了抚幸村的肩膀,温暖的温度传递给了他。幸村有些潮湿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掌,然后握紧。
“借我一下手吧。”
“想拉多久都没关系。”
忏罪宫纯白而洁净,静静伫立在尸魂界这片土地上。明明只是把死神力量传递给人类的罪名,却被判了双极的死刑,这种惩罚的力度极度不正常。
对,就像他当年那样。
站在通向忏罪宫的白色石阶上,幸村仰望天穹。淡蓝色的天空上浮着薄薄云气,但是却渺茫不可即。他的侧脸有些肃然,唇瓣紧抿着,往昔的回忆似乎还鲜明无比,过去作为一个网球少年,他不明白的一些事情,如今已经全部明了。
无非是肮脏的政治,高位者不愿留下不安定因素而已。
“朽木露琪亚的处刑也是有□的吧。”幸村苦涩的一笑,突然对那个被关押在高塔上的公主有了些同病相怜的意味。“说不定是为了她体内的那个崩玉。”
“你现在不是掌握了取出它的方法吗?”藏马看了一眼小阎王给他的通行牌,然后又收回袖子里。他的脸上浮现出玩味的浅笑,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成型。聪慧敏捷的妖狐在没有掌握尸魂界情况的时候不会冒进,但是在了解了不少的情况下,他就可以开始设定计划了。
“取出崩玉,引出蓝染。然后我们去中央六十四室那里探查一下,如果有必要,灭掉一些也没关系。相信夜一小姐也会把黑崎一护训练的很好,他们应当也可以吸引注意力,当个诱饵,隐蔽我们的行动。毕竟我们现在没有遇敌过一次,资料应当是空白的。”藏马拂了一下幸村被风吹到面上的发丝,把它撩到他的耳后。
手指划过面庞的温度安静温柔。
“按你的说法,死神内部也不是完全统一的吧?队长会议中握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权力,其余权力都属于中央六十四室。”藏马分析道:“实际上就是贵族与平民的对立了,毕竟出自贵族的队长占的是少数,拥有力量的人被拥有权力的人统治,并且被使用于迫害其他企图反抗这个体制的人。这是许多政体的通病了。温和的改造是不行的,需要一个强大的力量从根本上进行清洗……”
“但是贵族死掉一批还会再产生一批。只是短时间内恢复元气绝对是不可能的,那个时候那一党乘着这个机会夺权便很有可能成功。”
“所以?”
“我们去稍微推波助澜一下也未尝不可呢。”藏马笼起袖子,犀利的碧眸中划过一丝晦暗不明。“虽然我没有兴趣搀和到那些夺权中,但是也不是能随意饶恕人的温柔好人。”
“胆敢欺负我的人,中央六十四室那里的家伙们,还是把皮绷紧一点比较好。”
“藏马……”幸村微楞,感觉温热的水流在心底慢慢蔓延。他忽然就牵起嘴角,然后浅浅的吻了吻藏马的侧脸。“所以说啊,杀气跑出来了,我们还是在躲藏中,要谨慎~”
“你是不是亲错地方了?”藏马挑眉。
“得寸进尺不好喔。”幸村这样叹着气回答。
藏马没有说话,而是单手笼住少年的腰肢,把他带到怀里,似乎想要传递什么温度。接着,温柔的吻落在了唇上。
此时的忏罪宫之上正在发生一场好戏。
朽木白哉清贵的身影出现在了试图劫走他妹妹的一护跟前。银白风花纱随意舞动,冷峻的侧颜毫无波动。
黑崎一护双手紧握斩魄刀,正在戒备的看着朽木白哉。挡在他面前的男人似乎是一座千年不融的冰山,即使视线触及了自己的妹妹,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外泄。
“兄长大人……”朽木露琪亚讷讷的开口,心中的绝望不断地扩大。
会被杀的会被杀的……一护,快逃啊!
“散落吧,千本樱。”朽木白哉的刀竖在了自己的面前,瞳仁中没有映照出任何的画面,唇瓣微启,吐出了始解语。低沉带有磁性的声线稳重却是死神的催命。
一根碧色的蔷薇鞭缠住了即将解放的千本樱。握着它的红发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露琪亚的边上。
“在忏罪宫解放斩魄刀真的好吗?”一个清冽而柔和的少年音响起,过于久远的记忆让人怀念,如一阵暖风吹过樱花树,纤美而温暖。而少年歪了一下头,和煦的笑意蔓延开来。“好久不见了,白哉君。”
“幸村精市?”朽木白哉的表情有些微微的波动。“你不是死在了虚圈。”
“啊,的确是死了。”已经不怎么在乎那一次死亡的幸村摊了摊手,他看了一眼被红绳缠住脖颈的露琪亚,微笑着说:“不过,看在以前的交情份上,把露琪亚小姐让给我带走如何?”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贵族的尊严不容侵犯。”
“即使把妹妹推向死亡,也要维护那所谓贵族的尊严吗?”
“……是的。”
藏马闻言皱起了眉。他虽然想过尸魂界贵族的古板不化,但是却没料到这个看上去很强的男人也有这种思想。看来有这样的制度维护者,想搞破坏的难度又增加了。
不过,他刚才回答的时候,犹豫了吧。
“死?幸村君你吗?”一护不明真相的问道。
“看来谈不拢呢。”幸村遗憾的摇摇头。“其实不是很想和白哉君对上,不过我有想要达到的目的,所以没办法呢。”
“如你所愿。”
藏马解开鞭子的禁锢,蹲□去扶起山田花太郎。黑崎一护似乎受伤很重,凭借自己恐怕无法从这里出去。忏罪宫内似乎有封存灵力的能力,贸然进去也是太过危险,如果是这样的话,露琪亚在外的机会也许只有这一次……
即使会引起注意,也没办法了。
“藏马君?你们来的正好,帮我把露琪亚救……”
藏马戴上浦原喜助给的手套,然后直接用手臂捅穿了朽木露琪亚的胸膛。
“你在做什么?!”
☆、61中央六十四室
不得不说,藏马的这个动作完全刺激到了朽木白哉。
乍一看是非常作死的举动;但是藏马这毫无预兆的先下手为强;几乎是完全打乱了蓝染的计划;把他陷入了完全被动的局面。而且在场的队长们也会陷入了‘到底为何举行这一场处刑;是否与露琪亚体内的东西有关‘的疑问;尤其是在场的是两位和露琪亚关系密切的队长;效果就更加翻倍。
红发的少年的手臂略微转了一下;探到了藏在灵体深处的物体;出于对宝物的极度敏感和对危险的感知;藏马确认拿到了崩玉后就急速抽出手臂;离开原地。
千本樱的攻击几乎完全朝着藏马而去。脚尖似乎都无法在一个地方停留一秒,藏马开始感觉到这种高速对于人类状态的吃力。
“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被花刃追着跑……”轻轻叹息的藏马发尾的颜色已经快变成银色。而千本樱的速度却没有放慢;反而更加急促。
“……擅自在和我的打斗中去追别人很不礼貌啊,要知道我可是毫无死角。”
明明是笑着,幸村的语气轻缓柔和,却隐隐有种不一般的威慑力。他的瞬步和白哉一样,都是那只妖猫教出来的,绝不会逊于他。右手的刀尖微微上抬,幸村向前走了两步后,陡然消失在原地。
朽木白哉也转瞬间消失。
下面是瞬步的比拼。幸村轻轻擦过他的身后,刀尖对准他的后颈,白哉却瞬间消失在原地,操控千本樱的一部分分流到幸村这里阻挡他,而这样明显精准度不够,幸村向后一仰头就闪躲过冲着要害来的刀刃花雨,刀却不慢,在那瞬间侧挥过去,几乎要砍到白哉的腰间。
但是只砍倒了被丢弃的羽织。
“空蝉是吗?”幸村见到了瞬步秘技,便再也不藏私,又一次隐匿身形。这种超高速的对战让旁观的人眼花缭乱。
朽木白哉确实是抱着杀死他的心态对敌的。但是幸村明显不是,他所做的只是缠住他而已,然后……
“哟~干得不错,小精市,这家伙我就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