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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当了老师,不过还没带多久学生们就一个个抛弃他跑去找其他人学本事了,他觉得有难过。
(白牙摀着胸口感谢老天没让卡卡西继续摧残小朋友的三观)
又说到木叶村正在和一个叫做佩恩的非主流色|情狂恐怖分子头头打得火热,当然,他绝对不是被佩恩搞死的,只是扶老婆婆过马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就跌来了这里。
(白牙的视线一直集中在卡卡西的臀部,欲言又止。)
「呣……大概就是这样吧,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卡卡西搓着下巴,玻鹧劬ψ邢富叵胨詹潘档哪谌荩渌诟橇艘恍┬⌒〉摹⑿⌒〉娜钡忝挥兴党隼矗还步淮舜蟛糠郑魏稳硕几糜械阋奖S行∶孛艿穆铩
都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都已经坦白这么多了,不至于要下地狱吧?
可是这位老爹公务员一直不说话,脸色还这么臭,难道是觉得自己交代的还不够?
「嗯……其实带土藏在腌菜罐子下的私房钱是被我拿去用掉了……为了《亲热天堂》的一周年限定特典版。」
老爹公务员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好吧,我跟自来也大人一起偷窥过澡堂。」
卡卡西偷偷的观察老爹公务员的表情变化,怎么黑的更严重了?莫非是爆料爆的还不够?
「但是我看的是男浴,不是女浴。」都坦白到这个阶段了,还嫌他不老实?
「好吧好吧,我什么都说,别摆出这么恐怖的表情嘛。」
卡卡西双手一摊,深吸一口气打算把他干过各种狗屁倒灶的事情一口气全交代了,却发现自己的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团白茫茫雾蒙蒙的光晕给圈了起来。
「这是……?」
不明就里的卡卡西把自己的双手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花样,身体也跟着有种越来越轻的感觉。
白牙见状反而轻松了不少,身边郁闷的黑气也有消散的趋势。
「看来你还不应该来到这里,你还有该做的事啊。」
卡卡西眨眨眼,听老爹公务员这么说,原来自己还不到该死的时候吗?
「孩子啊,记得,不作死就不会死。」
白牙看着卡卡西的身影渐渐变得淡薄、透明,随着笼罩他的白光一闪,黑色的空间又归于寂静,只有篝火的劈啪声陪着他。
「唉,是爸爸不好,让你从小就没人教,居然长成这样……是爸爸不好啊……」
看着跳动的火团,白牙怎么样也没办法把他记忆里那个固执认真的小卡卡西和这个猥琐又不时犯二的青年结合在一起。
白牙凝视着火堆,回想卡卡西刚才所说,有关他的宇智波队友的事情。
唉……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可以扯上宇智波,三代目火影大人和宇智波镜、志村团藏那三个人之间不得不说的小故事就算了,怎么连他儿子都跑不掉和宇智波扯上关系?
请容许他做个悲伤的表情吧。
白牙的消沉还没有持续两分钟,背后传来的脚步声让他不由得抬起头往后看去,心里同时腹诽着今天还真热闹。
在他看见来人的长相后,白牙确定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他那两分钟前刚活回去的儿子居然又死回来了!还带着一只大姨妈眼!才两分钟的时间儿子你就已经把队友鬼畜的【哔──】了吗?
白牙从篝火边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来到卡卡西的身边。
被称为拷贝忍者的木叶上忍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死到这个奇异的空间,就看见比他早死八百年的父亲大人正杀气腾腾的朝他走过来。
「呃……爸爸……您这是……?」
旗木卡卡西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白牙仍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说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结果这孩子才回去没两分钟又「死」了回来,这不是压根没把爸爸的话放在心上吗?
别以为你老子死了就可以把老子的话当成西北风,小孩子不听话欠修理那就是一个字──打!
「爸──!我做错了什么?」
旗木卡卡西左右闪躲着来自老爸的抽打,完全想不通为什么爸爸对他会有这么大的怒火,直到他被一道来自上方的白光笼罩,在现实世界里清醒过来,卡卡西还是没有搞懂爸爸到底在气什么。
不过至少他可以断定的说,他以后一定会信奉珍惜生命,远离老爸(的灵魂)的原则。
木叶村旗木氏卡卡西,在未来的第四次忍界大战,以及之后许许多多的大小冲突中始终顽强的活了下来,生命力与求生意志之澎湃震惊忍界无数医疗从业人员。
那是忍界编年史中一个无可磨灭的名字。
千手佛间&宇智波田岛(一)
(00)
忍者是刀、是剑、是刺穿敌人的胸膛,掏出他们心肺的凶器。
在我那个年代,没有人会反对这一点。
有钱的贵族大爷们用高额的价钱雇用我们忍者,刺探情报、暗杀要人、护卫公主……不论是什么样的任务,只要雇主提得出来,我们忍者就会将它完成。
我们用十年的时间将孩子打磨成一把兵器,用鲜血为它们开锋而战场是他们的试刀石,只有为数不多能够从那片震天的杀声中活下来的,才是真正被需要的武器。
忍者家族之间的竞争从来不曾停歇,那些较小的家族或许是要争夺名声让更多人愿意将任务托付给他们,但是对几个大族而言,名声、任务都是不缺的,他们的血统、秘传、历史都足以让他们以自身的姓氏为傲。
只不过是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的念头在作祟罢了。
我们在血腥中挣扎了太久太久,久到足以让我们遗忘信赖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久到足以让我们忘记,在最初的时候,我们也曾经是兄弟。
(01)
「族长,看到您气色这么好,大家也都放心了,来来来,这是我家小子早晨刚钓起来的大头鲢,做砂锅鱼头补身体最适合了。」
「这么大一条鱼可不好钓啊,真是有心了。阿維(まさし)!和你弟弟把魚搬到廚房去,別忘了跟叔叔說謝謝。」
在我的指挥下,阿维双手接过那条少说有一米长的大头鲢,艰难的带着两个半大娃娃对送鱼来的大叔道谢,像是母鸡带小鸡一样领着两个小朋友往后绕到厨房去。
客套了几句送走那位热情的男子,我走向房间角落的书柜,从上面取出一本薄薄的手制行事历,在今天的格子里画上大大的X,结束这个月。
把行事历塞回去,我盯着墙上的团扇徽记出神,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月。
一个月之前,如果有人说我会帮宇智波一族养孩子,我绝壁会赏他一脸各种遁。但是现在……
我叹了一口气,转头就看见阿维甩着手上的水珠,看着两个跑在前面的孩子带着微笑交代道:「哥哥要去做忍术训练,你们两个不可以吵到爸爸喔,爸爸生病还没有好,要乖乖的,嗯?」
「好~小斑会很乖!哥哥要带豆皮寿司回来!」
稍微大一点的孩子立刻把手举的老高,一边保证还不忘记要求奖品。小一点的那
个揪着哥哥的衣襬,歪着头也有样学样地举手保证,「小泉奈也乖~」
接下来我所迎接的就是两把小小团扇把地板踩的「咚咚」响,一左一右抓着我的手开始摇晃着提出各种要求──
「讲故事,讲故事!上次说的那个千手家的柱间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还有弟弟……肥间?」
我两手一揽就把小小团扇们拦腰抱起来走到被炉边,把他们冰凉的小身版塞进被子里,看着两张红润起来的小包子脸开始说起我最熟悉不过的故事。
「千手柱间这个孩子可是我……他们千手一族里非常了不起的天才,还有他的弟弟──人家叫『扉间』,不是『肥间』……」
「肥……肥……吠间?」小泉奈依旧咬字不清楚。
「……还是肥间听起来好一点,那就肥间吧。」
各位观众大家好,大爷我的名字叫做千手佛间,现在的身分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
(02)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想想你拚死拚活奋斗一生,终于活过了年度平均年龄30岁,养四个熊孩子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还有二分之一成天和你唱反调,结果你还没来的及把叛逆期的少年纠正回来,就在跨越30年龄线的第333天被人捅挂了。
这其实不是整个悲剧的哭点所在。
真正让我感到世界的恶意,是我醒于团扇的包围之中,而团扇们不但没有目露凶光磨刀霍霍反而是哭着喊着外加跪地对天磕头,感动的程度让我差点以为是不是六道仙人诈尸了。
然后我看见一只很面熟的团扇红着眼眶,激动的话都说不完整,老半天才逼出了一句:「田岛大人您终于醒了!真是老天保佑!」
啊,我想起来这货是谁了,宇智波田岛的第一号小伙伴,我们每一次交手都会第一个冲上来让我打脸的……叫啥来着?
「田島大人!幸好您洠铝耍怯袀三長兩短讓太基(だいき)我怎麼面對先代族長大人的教誨……嚶嚶嚶……」
嗯,原来叫太基,难怪每次我砍宇智波田岛,他都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莫非他真的和宇智波田岛有那个……那个基……
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什么?
举目望去一大群团扇各个都吸着鼻子,满脸感动的盯着我,嘴唇蠕动间说的不外乎「老天保佑。」、「田岛大人没事真是太好了。」、「田岛大人吉人天相。」之类的好话。
我有点僵硬地转头想要在房间里找到可以充当镜子的道具,门边擦的光亮的镜子反射出了一张我最熟悉不过的脸──因为我每一次看到那张脸,都一定要往上揍个三五拳才甘心。
我开始认真考虑往自己的脖子上抹一刀为千手一族除害的成功率有多少。
(03)
我潜伏在用心险恶的敌人当中,时刻不忘自己身为伟大千手家的一员,以备将来在关键时刻可以给他们致命一击。
但是当我弄清楚自己所处的时代后,又一次感受到来自大宇宙的恶意。
我非常清楚的记得柱间为了那个叫做斑的少年和我冷战了不只一两年,但是现在这个斑明显还是个连苦无都还拿不稳的小孩子,旁边那个叫泉奈的弟弟走路都还可能左脚踩右脚跌个狗j□j。
这么说起来……在千手一族,是不是还有一个「千手佛间」活着?
如果我在这里,那现在在千手一族的会是谁?是宇智波田岛?
我立刻打消了在敌人的大本营下药,迷倒敌军主要战力之后,一把火毁尸灭迹这个简单粗暴的计划。
如果在千手一族的「佛间」实际上是被我抢了身体的宇智波田岛的话,我敢保证今天我烧了宇智波,明天就会捡到一群死光的千手。
回去千手一族求援这项更可以快乐的排除了。
我可以保证前脚还没踏进千手的族地,我就会因为这张脸被团团包围直接抓进小黑屋然后就……
果然,按兵不动是最佳的选择。
借口「族大人大病初愈身娇体弱」这个借口,我整天窝在房间里拼命把宇智波一族的各种人员关系、工作分配等等应该属于「常识」的东西塞进脑袋里,免得发生走在路上碰上宇智波田岛的阿姨我却管人家叫大婶的尴尬状况。
扮演宇智波田岛的第二个难点,就是他的亲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