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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带土发现有一块落石快要砸到琳的身上,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拍开那块石头,而在他松手的时候水门的术式正好发动,带土虽然反应过来拼命地往外跑,却快不过石块下落的速度。
「我如果能更快一点的话,就能把他整个人拉出来了。然而……」
水门闭上眼睛,痛苦的深深吸气。
(02)
卡卡西和琳两个人握着带土的手,我隐身在他们视线的死角,将最后的时间留给那几个孩子。
那个小姑娘的脸上全都是泪水,卡卡西看上去相对平静的多,他只是紧紧的扣着带土的手,指甲几乎都在人家的手上扣出弯月的痕迹。
「琳,别哭了,我一点都不痛的。」
带土安慰琳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和,他的眼神停留在琳的身上,那种几乎贪婪的想要多看对方一眼的渴求我不只一次在生离死别的忍者伴侣之间看到过。
琳的肩膀大幅度的抖动着,带土的名字在她的口中翻来覆去,似乎其他的语言都在这一刻被抽走,只留下这么一个名字。
「卡……咳咳,卡卡西……」
带土从琳身上别开眼神,吃力的晃了晃卡卡西的手,这才让卡卡西的目光从血迹斑斑的石块移动到自己身上。
「带……带土,带土……」
卡卡西有些慌乱的伸手去擦带土嘴角溢出的血沫,却怎么也擦不干净,脸上的表情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但是却找不到半点泪水在眼中。
「好了啦,最后让我好好说几句话……不然……我又要哭了喔……」
卡卡西的动作嘎然停止,紧紧抿着嘴唇像是被带土那句话电到一样,愣了几秒才重重地点头。
「以后,碰到喜欢的人……不要……老是去欺负人了……这样很难交到朋友的。不是每个人……都像带土哥哥我这么……善良的。」
触电的人换成了我。随之而来的,是某种从来没有过的念头在我的心底成形。
「我看到你的时候就会想……如果我有一个弟弟的话……他会不会像你这样欠揍……不过我这么笨,当哥哥一定会很失败的……嘿嘿。」
带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我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特别锻炼了听力。
「琳,把我的……写轮眼……带回去交给一族……我这个丢脸的吊车尾……至少在最后……为一族做出贡献了。」
我看着卡卡西痛苦扭曲的表情,还有琳不断摇头的背影,脑中浮现带土不久前还傻里傻气的对我说「感谢指教」的表情。
「卡卡西……琳就拜托你了……」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念头,带土那个孩子聪明的很,他只是个温柔过头所以看起来像个傻子!
既然你的脑子这么灵光,那你就给我好好活着看好你自己的妹子!别想用我家儿子对你的感情弄个托孤一样场面出来,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成全琳的单恋了吗?你就可以含着眼泪心满意足的成佛去了?
是个好汉子就堂堂正正地活着去和妹子表白,被拒绝了就把人抢回家啊小子!
这是大叔宝贵的人生经验!
(03)
「水门,用飞雷神把带土从石头下面弄出来,你可以做得到吧?」
「可以,但是……」水门皱起眉头看着带土没入石块下的半边身体,「一旦脱离了石头的压力,马上就会面临大出血,现在没有办法输血,就算是纲手大人亲临也不一定救的回来。」
「把宇智波带土弄出来。」我拍拍水门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烦恼这些。
「前辈!那个孩子已经……」水门大口的深呼吸,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谴责,似乎是在质问我为什么在最后还要加深那个可怜孩子的痛苦。
我没打算解释,不,应该是说,比起解释,不如直接动手来的实际一些。
「波风水门。」我厉声喊出水门的全名,直接用前辈的身分命令他,「把宇智波带土从岩石下面弄出来,现在,立刻!」
「……我明白了。」水门紧紧攥起的手让我完全相信他是用了十二万分的自制力,才没有把拳头往我的脸上招呼。
琳和卡卡西被水门赶到我身边,小姑娘哭不出眼泪,仍然抽抽噎噎的停不住。我自发的从卡卡西的背上取下短刀白牙,对着阳光检查了刀刃依旧是完美无缺。
「爸爸?」
卡卡西有些茫然的看着我的动作,似乎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突然拿出武器。
水门扶着带土的脊背,闪现在我面前半跪着让带土躺在地上。失去了石头的压力,血液就像是泄洪的水库一样不要钱的向外蔓延。
我一步上前在带土的胸前的位置跪坐,在水门班的其他人震惊的目光下举起白牙直接刺进带土的胸口。
「带土──!」
「爸!」
「前辈!」
我拚着在水门拔起带土胸前的白牙之前结完那一套几乎要淡出我记忆的复杂手印。
白牙如同小时候从父亲那里听来的故事一样,开始发出莹白的光。
「这是……?」
我握紧刀柄抬起头,得意的对已经失去言语能力的三人挤挤眼睛,一边稳定的朝刀上输入查克拉。
「传说中须佐之男的子孙,大穴牟迟神拥有三样神器。」
我一边关注着带土的状况,一手将卡卡西扯到我身边跪下,和他说起旗木家那个古老的传说,像小时候,父亲曾经做的事情一样。
视线的余光中我看见水门默默的对我点头,拍着琳的头安慰这个大受刺激的学生,随即用飞雷神离开。
我想他是去执行破坏大桥任务的最后阶段了。
眼前就有一个疑似「神器」的存在,还可以管住自己的好奇心不来窥探,嘛,从各种方面来看,波风水门这个年轻人如果可以继续成长下去,将来肯定会是一个不输给先人们的传说。
故事还是要继续:
「那是名为生太刀、生弓矢以及天之沼琴的宝物,生太刀与生弓矢作为大穴牟迟神武力的象征,却是充满了生命力的神器。传说被生太刀所斩者,乃世间一切伤病;为生弓矢所射者,乃黄泉之路的引者。而天之沼琴则传说可以让神的灵魂寄居在其中。」
带土的状况开始稳定,第一个表现出来的就是停止的出血。
「生太刀、生弓矢以及天之沼琴曾经是一度和八咫镜、八尺琼勾玉还有天丛云剑齐名的神器,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或许还曾经听过别名草薙剑的天丛云,却再也不曾想起生太刀。」
我转头看着已经惊呆的卡卡西,抬起他的手覆在我握着白牙的手上。
「而生太刀在辗转易主的过程中,有了另一个新的名字──白牙。」
卡卡西看着我的眼神里闪过困惑、明了、失望还有哀伤。
我知道他终于懂得这把刀背后的代价,因为我从他的眼里看见和当年的我几乎一样的神情。
和那天我躺在床上,从父亲的眼里所见的,自己的倒影一模一样。
「你们的命运不应该是死在这里。」
我轻轻的将卡卡西的手从刀的旁边移开,即使不是直接接触,生命力还是会间接地被刀引走。
救了一个带土,赔了一个卡卡西这种生意我可不做。
(04)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让人起死回生的神器,如果有,我相信使用神器所要付出的代价绝对不一般。
也许这是对于妄想以凡人的力量扭转生死的警告也不一定。
忍者可以从细胞中提炼出身体能量和锻炼出精神能量结合成查克拉,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查克拉即是一个人生命力的象征。
而「生太刀」则是一个万能的媒介,可以毫无罣碍的将一个人的生命力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体中,达成治愈伤病的效果。即使你完全不理解医疗忍术,光是这股纯粹的生命力也足以挽回九死一生的重伤。
带土被送回村子,住进医院的时候,身上留下来的伤痕几乎吓掉了所有医生的下巴。
他们甚至拚死拚活的求回蛞蝓公主纲手来检查这个不可思议的病患,得到的结论是只要多休息补充水分就没事了。
在医院大睡三天,吊了几袋葡萄糖和食盐水,带土出院的那天引来了全院的医生护士列队围观。我和卡卡西去医院门口接他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来到什么偶像的见面会。
「去吧。」我把卡卡西向前推了几步。
卡卡西的脚步有些迟疑,藏在背后的礼物都快被他给掐烂了。
果然要让别扭小孩立刻变成阳光男孩有点困难吗?
我咳嗽两声提醒卡卡西别忘了我们的计划,他倏地僵直了身体,小小的身体被义无反顾的气势包围了起来,快步冲向带土,在即将撞上对方之前紧急煞车,把礼物(包奘已经被捏扁了一个角)塞给带土。
「恭喜出院的礼物。」
「欸?送我?卡卡西你没事吧?被石头打到头了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你那只手是什么意思,送给我了我就不会还你了!」
看着带土和卡卡西又要打起来,我大步走上前去一左一右把两个男孩子牵起来朝外走。
「卡卡西,你是不是也想要体验一下住院的滋味呢?」
小银毛团顿时蔫了气势,带土眉开眼笑的正想开口捕刀--
「带土,医院的床有这么舒服吗?」
小黑毛团也哑了火。
很好,生活就是要这么和平才对。
我可不希望在我剩下不知道还有几年的人生里一半以上充斥着毛团打架的场面,那到时候我人生的跑马灯会有多单调?
带土和卡卡西在我背后还在玩着你戳我一下,我拍你一把,你再来我就要哭了的游戏,默契十足。
我觉得自己真是做了一个英明神武的决定。
水门、玖辛奈和琳已经在家里准备了大量的美食等着带土来开庆祝出院的小派对,从下午一路闹到晚上,还是水门先说时间晚了女孩子们要早点回家,这才结束了庆祝会。
「那个,谢谢叔叔的招待……还有,谢谢叔叔救了我……我不知道要怎么报答叔叔才好。」
等人都离开了,带土才跪坐在我面前行了一个大礼,只是在说到报答的时候红了脸颊,有些不知所措。
「啊,报答什么的,一家人如果还要说这种话那真是太见外了。」
我摇摇手,愉快地看着带土茫然的眼神,决定亲切的和他解释一下未来的生活。
「你看看,你这条宝贵的性命是叔叔救回来的,那我总不希望看到你又冲动地做出什么找死的行为对吧?所以叔叔决定把你放在眼皮子下好好照顾,你不是说希望有个像卡卡西一样的弟弟吗?」
「呃?所……所以……」
带土转头看着已经送走水门等人,正靠在门边对他微笑卡卡西,抖了一下。
「所以啊,在你住院的期间,叔叔已经去找过火影大人还有你们宇智波的族长,户籍手续都办好了,当然你还是姓宇智波一点问题都没有,也不用改口叫爸爸,只是你以后就跟着叔叔一起住,叔叔是你的监护人这样。」
「喔……喔……」
带土还有些恍惚的点头,我拍拍他的肩膀站起身去整理派对后的狼藉。卡卡西则凑到带土的身边说话。
「带土『哥哥』,我一定会好好『帮助』你变强,绝对不会让你再有这次的状况发生了。」
「卡……卡卡西QAQ」
一边洗碗一边听着两个孩子的互动,啊,多么兄友弟恭的对话,带土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