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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道:“现在你的答案呢?”
那西夏武士用尽力气眨了眨眼睛。
慕容复示意段誉解了那武士的穴,威胁道:“等下,你若是有什么大的声音……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命哟。”
被解了穴道的西夏武士猛地闭紧了嘴。
慕容复道:“拿出来吧。”
那武士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
慕容复又道:“用法呢?”
那武士吞吐道:“这、这‘悲酥清风’的用法甚是繁复,我怕……”
慕容复打断他:“如何的用法你说就是,你当我们都像西夏人一样不开窍吗。”
那武士涨红了脸,强压下自己民族被侮辱的怒火,气冲冲地将用法一一介绍出来。
慕容复和段誉沉默地听着。
最后,将那西夏武士打晕了藏在草丛中。
段誉问道:“慕容,为何我们要多此一举,要取得‘悲酥清风’呢?”
慕容复憋出几个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段誉看慕容复的神色,忍不住笑道:“慕容家的规矩真是奇特。”
慕容复的脸色不好看,因为为了这原则自己吃过很多苦头:“没办法,我爹定的规矩……”
段誉看出美人对这一规矩的怨念,说道:“我听说,如果不学会仇家的绝学便不杀仇家……这很辛苦吧?总不可能学尽天下武学吧?”
慕容复无奈道:“这一直是我爹爹的作风。不过学尽天下武学尽管是空谈,但是还是有办法不去学那功夫而杀死仇家的。”
段誉奇道:“还有这样的办法?”
慕容复得意道:“自然是我家的绝学了。”
段誉道:“原来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算是一门功夫?”
慕容复道:“是的,不过因为我们确实有着很多的武学经要,再加上这门功夫须要等完全有把握才能出手,所以世上能够知道的人也都没可能说出去了。世人口中的姑苏慕容就博学起来啦。”
段誉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世上竟有这样奇妙的功夫。”
慕容复刚想说什么,寺里突然吵闹起来,一群人往寺前跑去,远远地听见有人在喊乔峰。于是慕容复道:“乔大帮主来了,我们去凑了热闹吧。”
凭乔峰的武力值,来一群西夏武士都白给,只是乔峰被刚刚从白世镜嘴里逼问出来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一时倒也被这群西夏武士缠住了,那西夏的将军被一群武士包围着,铁青着脸盯着乔峰。
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就不仅仅只是用铁青来形容了,而是黑得跟锅底似的,上面还有两行亮晶晶的眼泪,咳嗽着倒地不起,但嘴还是能用的,于是喝道:“喂,是谁擅用‘悲酥清风’?快取解药来,快取解药来!”喝了几声,可是他手下众人个个软倒,都道:“禀报将军,属下动弹不得。”
乔峰内力深厚,加上反应快,也察觉到不对劲的同时就将一个小瓶子置于鼻下,还是安然无恙,顺利进了后殿的东厢房。
乔峰一进去,吴长老便大声叫了起来:“乔帮主,是你啊,谢天谢地。”
乔峰听他脱口而出的“帮主”,想来这几个长老要反自己与白世镜所说脱不了干系,所以只能勉强控制住表情,将解药给他闻了,说道:“这是解药,你逐一给众兄弟解去身上之毒。”
吴长老大喜,待得手足能够活动,便用瓷瓶替宋长老解毒。
乔峰挥挥手道:“丐帮人多,如此逐一解毒,何时方了?吴长老,你到西夏人身边搜搜去,且看是否尚有解药。”
吴长老道:“是!”快步走向大殿,只听得大殿上怒骂声、嘈叫声、噼拍声大作,显然吴长老一面搜解药,一面打人出气。过不多时,他捧了六个小瓷瓶回来,笑道:“我专拣服饰华贵的胡虏去搜,果然穿着考究的,身边便有解药,哈哈,那家伙可就惨了。”
乔峰也勉强笑问:“怎么”?
吴长老笑道:“我每人都给两个嘴巴,身边有解药的,便下手特别重些。不过我刚刚到了那大殿之中,看见粉墙上龙蛇飞舞地写着四行字,每行四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迷人毒风,原璧归君。’墨汁淋漓,兀自未干,显然写字之人离去不久。”
乔峰沉吟道:“大概慕容公子也到了这里。”
……
丐帮怎么样,慕容复也就不理会了,既然有乔峰在也不会有事。于是就留了句话和段誉一起离开了。
段誉突然问道:“我看那丐帮之中,有好些人是不服乔大哥的。”
慕容复道:“自然是有人会嫉妒。糟了……”忘记那一心想要反了乔峰的全冠清了。
段誉却拉住他的手,深深地看着慕容复道:“慕容,乔大哥的事……虽然当时是瞒下了,不过,该发生的,是瞒不住的。”
慕容复愣了愣,终于点了点头,然后笑了笑说道:“是我多虑了。段世子……”
段誉觉得每当慕容复称自己为“段世子”的时候都没什么好事。就听得慕容复继续道,“不知是否有意,去我家观赏一下?”
段誉一下子笑了,凑过去亲了亲慕容复的耳朵,轻声说道:“求之不得。”
☆、关于回家
等慕容复说出要回燕子坞时,众人反应各异。
王语嫣眨着大眼睛道:“表哥,我不想回曼陀山庄。”
阿朱阿碧道:“公子,我们的住所被人破坏了。”
慕容复自然是坚持道:“表妹你该回去了,外面很危险的。住所的事情嘛找人来修修,先去主庄吧。我们要快些,要再被包三哥他们逮到就没这么清闲了。”
虽然慕容复要表现出对复国的热情,但他的懒散,对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的阿朱阿碧来说还是知道的,而且她们其实也觉得这样的日子蛮不错,公子喜欢怎么来就随他吧,毕竟他才是主人,于是互对着叹了口气,便没有异议了。
王语嫣苦恼地看着倒戈的两人,然后转头看段誉。
段誉望了望天,说道:“不如王姑娘也跟我们一起去燕子坞吧?房间……应该够吧?”
王语嫣马上开心道:“够的够的,实在不行我跟阿朱姐姐挤挤也行。”
慕容复挑了挑眉看向段誉:原来还不是嫌弃自己整日提到王语嫣吗?现在怎么要拉上人家一起了?
被贿赂了的段誉露出无辜的表情。
但不管怎么说,意见还是统一了。
一行人便往苏州去了,无锡离苏州不远,所以几人也不是很赶,也就慢悠悠一些,让没啥见过世面的王语嫣和段誉好好领略一下外面的风光。
不过这一领略,竟被包不同碰到了。
慕容复兴致顿时低了下来,对着包不同说自己先要回趟燕子坞,包不同左右无事,便打算和慕容复一起回去。没办法,原谅一个看不出自家公子心思的粗汉子。
段誉的心情也有些郁闷——不仅仅是几次悄悄地吃个豆腐都被毫不客气地拍开,因为和几位姑娘一起,独处的机会基本上没有,而且整日见着几位少女围着慕容转来转去,心思都放在慕容身上,况且,不知道为何,包不同看段誉是十分地不顺眼,总是出言挑衅,连慕容复明示暗示了多次都无法阻止,综上,段誉的脸色也一日日地黑下去。
——导致了慕容复几次看段誉都看见了一副怨妇般的表情。
到了苏州城外,几人上了船从往燕子坞划去。最先到的,是阿碧的“琴韵小筑”上去看了看,果然被鸠摩智破坏得乱七八糟,阿碧再次见了,扁了扁嘴心疼不已,有些想哭。虽说这些来找姑苏慕容的茬的人每月都有那么几拨,这种事也见得多了,可还是忍不住伤心。
然后便到了阿朱所住之处,“听香水榭”,在一个小洲上有八九间房屋,其中两座是楼房,与阿碧的“琴韵小筑”差不多。
而且也同样一片狼藉,桌椅皆倒得乱七八糟,瓷碗、盘子的碎片散了一地,房屋四周还有打斗的痕迹,比“琴韵小筑”还要惨。
阿朱也是委屈着说道:“那日那群人还将我辛辛苦苦酿的花露给糟蹋了。”
慕容复叹了口气说道:“也居然能被他们撞到这里来,下次修好了,将荷花范围再扩大些,自己的宝贝也保管好,放到主庄好了。”
阿朱阿碧点点头。
此时天色已经不太早了,但离参合山庄的水路却更要远些,于是慕容复就先打算在“听香水榭”吃个饭,然后再走,毕竟,阿碧划船唱歌也半天了,也饿了。
阿朱去请了“听香水榭”的厨师老顾过来。
老顾见了慕容复也很激动:“公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慕容复道:“事情办得差不多便回来看看,你这几日在这里,怎么也不帮忙打扫打扫?难不成让阿朱一个人收拾?”
懒散的老顾揉着脑袋“嘿嘿”笑道:“这不是,姑娘自己收拾得仔细吗。”
慕容复看了他一眼,说道:“算了,等会儿你帮忙收拾一下吧,坏了的椅子什么的自然是需要你帮帮忙,阿朱先跟我会主庄。你先去烧午饭。”
老顾马上点头道:“是,是。阿朱当然要跟着公子一起回去好照顾公子,这里我来收拾,保管干净。”
阿朱笑道:“那便多谢老顾啦。”
老顾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承诺了什么,顿时后悔不已。
不过慕容复也不给他后悔的机会,赶着让他去做饭了。
吃完饭,就往主庄方向去了,离那参合山庄越近,段誉感觉自己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心中的兴奋感了,要不是自己不会划船,恨不得换了阿碧来使劲往前划。
包不同看到段誉掩不住的兴奋之情,忍不住“哼”了一声道:“段公子,不知你为何如此高兴?”
段誉看在美人的面子上也不愿和包不同交恶,说道:“第一次到访慕容家,心情自有些不同。”
段誉对包不同的态度一直客客气气的,没想到包不同喜欢爽朗的汉子,在他看来,段誉明显还是“小白脸”的成分居多,而且看起来段誉一无是处,不知是何处入了自家公子的眼,竟连燕子坞也带着段誉回去。
听段誉说起这茬,包不同恶声恶气道:“段世子身份高贵,燕子坞只怕容不下您!”
到另头喝水的慕容复听到了,脑仁一疼,不知包不同怎么又找上段誉了,于是微微抬高声音道:“包三哥,你这说的什么话。”
段誉见美人护着自己,于是傻笑了一下。
没想到在包不同眼里像是嘲笑,一把拎起段誉的衣领,段誉毕竟经验少了些,来不及反抗便被扔入了湖里。
慕容复看得瞳孔一缩,扔了茶杯便跟着跳下了湖——曾在无量山时,段誉有说起过自己不会水。
还好慕容复水性好,动作也快,很快就将段誉捞了起来,还好段誉只是没反应过来呛了口水一时昏厥而已,并无大碍。
包不同断然想不到自家主子竟自己跳入水中救人,神情竟也是自己没见过的急切。
待慕容复安置好段誉后,抬头看着包不同,眼里微微有了冷意:“三哥,今后,我不想再看到类似的事发生。”
包不同浑身一震,低头默然不语。
段誉还在昏迷时,一个小岛出现在众人眼前,比阿朱阿碧的住处大上不少,但也算不上大岛,大门上的匾额上写着极为大气的“参合山庄”四字,门紧紧闭着。
慕容复便半扶起段誉,让他靠着自己。
阿朱上前叩门,片刻便有一丫鬟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