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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段誉的被虐
室旁就有一条石级斜向上引,慕容复和段誉便顺级而上,走着走着两人又听见了隆隆的水声,而且越来越大了,大约走了三百多级后,像是出口到了,前方隐隐有了亮光,两人不由加快了脚步,走到石级的尽头,前面是个仅可容身的洞穴,从里面向外看去,竟是一条大江,大江怒涛汹涌,水流湍急。
段誉惊喜道:“慕容,我们到了澜沧江边啦。”
此处离江面有十来丈,离江岸也有段距离,就段誉这样的是不太容易上去,于是慕容复干脆地拎起段誉运起轻功跃到了江岸上。
江岸上尽是山石,也没有小路,段誉走得跌跌撞撞的,慕容复实在看不下去了,又只好拎着段誉用轻功跑。
段誉从此下定了好好练习轻功的决心——被美人拎着跑什么的实在是太没面子了,反过来如果是自己搂着美人的话……
出了七、八里地后,岸边有一棵桃树,树上果实累累,两人早已饿极,看见桃树不由眼睛一亮,慕容复放下段誉,两人采了果实吃了个饱,又休息了会儿,恢复恢复体力,当然,主要是慕容复。
吃饱了继续上路,再过了十余里后,才看到了一条小径,拎着个人运轻功也挺累的,慕容复终于可以将段誉放下缓口气了,两人就慢慢地沿着小径走,渐渐的旁边的树也多了。
走了不出一会儿,慕容复耳力较好,远远的听到了人声,不一会儿,他们和一个樵夫碰上,正好段誉想问问钟灵所说的“善人渡”是否是往这个方向走,便停下向那樵夫询问。
樵夫爽朗地回道:“是啊,就是这个方向,没错!”
段誉道:“多谢老人家了。”
不想那樵夫看了看衣衫不太整的段誉,又看了看衣衫更加不太整的慕容复,感叹了句:“年轻就是好啊。不过小伙子,可要学会体谅人呐,不要只考虑自己享受啊。”
后面那句话,是对着段誉说的。
段誉的脸登时红了,一直红红到了脖子。
慕容复不解:“???”
半响后,慕容复:“!!!”这是什么样的一个世界啊?!大伯您脑子里在想什么?!你面前的是两个男人!联想力能不能再丰富一点?还有我说段誉,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你是脑补到了什么?!
……
于是,慕容复决定和段誉分开行动,至少先换回自己的衣衫。
段誉继续前往万劫谷,慕容复则往回走,去取自己落在树上的包袱,反正段誉也须回到无量山,若是有缘,定会再碰到的啦。
于是慕容复就不管段誉幽怨的表情,运起轻功跑了。
被美人丢下段誉叹了口气,只能懊恼地往前走。
慕容复才不担心段誉,因为毕竟有着主角光环,谁都可以死,主角哪能挂啊,所以也没怎么赶,以平常速度忘无量山跑去。
找自己放包袱的那棵树花了慕容复不少时间,毕竟晚上的树林和白天的看起来不太像,再者,几天时间过去了,谁能记得很清楚呢。甚至慕容复还起了点担心——□光豪和葛光佩取走了可怎么办呢。
不过还好,包袱最终还是被找到了,慕容复低头打量自己片刻,决定先去个小镇上洗个澡,吃个饱饭什么的,再去找段誉。
这厢慕容复自己舒坦了,耽搁些时间也没什么,只不过段誉多受点苦罢了。
段誉此时确实吃尽了苦头。
原本他去万劫谷找钟灵她爹爹,先见到了钟灵她娘,钟灵她娘自然答应去救自己女儿,却不想钟万劫误会自己夫人要离自己而去,甘宝宝出手误伤了自己丈夫,无法腾出手来去救自己女儿了。甘宝宝让段誉去大理找自己的爹爹,同时给了他一只金钿盒子,还遣了个人领他去借马。
段誉借马之后发现马主人有难,便想着先回去报信再去大理,没想到马主人已被十几人围住,自己也陷进去无法脱身,所幸那黑衣女子本领大,突出重围。
但是段誉苦不堪言——刚刚突围时那黑衣女郎将他手脚都绑上了,黑玫瑰每跨一步,带子束缚处便收紧一下,手脚步越来越痛,加之脚高头低,斜悬马背,头脑中一阵阵的晕眩,当真说不出的难受,更何况是被一个不知道美丑的女人虐待啊,于是说道:“姑娘,现下我们已安全了,请放我下来吧。”
却不想“啪”的一声,脸上热辣辣的已吃了一记耳光。
那女郎冷冰冰的道:“别罗唆,姑娘没问你,不许说话!”
段誉莫名其妙:“为什么?”
拍拍两下,又接连吃了两记耳光。这两下更加沉重,只打得他右耳嗡嗡作响。
段誉想不到这女子脾气这么厉害:“你动不动便打人,快放了我,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我还要去找美人啊!
突觉身子一扬,砰的一声,摔到了地下,可是手足均被带子缚住,带子的另一端仍是握在那女郎手中,段誉便被黑玫瑰拉着,在地下横拖而去。
那女郎口中低喝,命黑玫瑰放慢脚步,问道:“你服了么?听我的话了么?”
段誉大声道:“不服,不服!不听,不听!适才我死在临头,尚自不惧。你小小折磨我一下,我怕什么?!”你脾气这么差,想必是嫁不出去了,只好将怒火撒在别人身上。
那女郎气急,催促黑玫瑰加快脚步将段誉往前拖去。
这山路能有多平坦,到处是坑坑洼洼,布满石子,不过一会儿段誉的头脸手足都鲜血淋漓的,甚是可怖。突然脑袋撞上路边一块突出的石头,段誉疼得觉得自己快死掉了。
就在段誉要晕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饱含怒气的声音:“这位姑娘,不知段誉是如何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他?!”
这声音听在段誉耳里,便如天籁一般,眼眶竟有了些湿润,下一刻那彩带便被什么割断了,段誉感觉自己被半扶半抱了起来。
这半路杀出来的,就是慕容复了。
段誉低低喊了声“慕容”,便放心地晕过去了。
那女郎对慕容复悄无声息地出现也吃了一惊,强自说道:“他冒犯于我,我自然要惩戒他。”
慕容复怒极反笑:“冒犯?不知他何处冒犯了你?他这样的性格也冒犯的了别人吗?”
那女郎道:“自然是言语冒犯了。”
慕容复挑着眉说道:“原来是言语,我还以为他动手动脚冒犯了姑娘呢。”
这话说的讽刺意味很浓,女郎一听怒极,手中三道箭毫无征兆地射向慕容复的头、胸、腹。
慕容复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袖子一挥,那三道箭便疾速射了回去。等那女郎反应过来时,箭已在眼前了!
一支箭从她擦着她的头皮从头顶飞过,另两支分别一左一右擦着两耳飞过,钉到了她身后的树上。
那女郎呆住了,本就有人夸她本领高强,即使瑞婆婆十几人将她围住,尚不敢轻易动手,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公子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慕容复皱了皱眉,说道:“姑娘,世上本领大的人多了去了,你这样心狠手辣不给人留活路,对自己可不好。”
那女郎还是嘴硬,说道:“我可不要你来管。”
慕容复也懒得理她,于是说道:“你的事是你的事,我也不想管,那便就此别过了。”于是抱起段誉,运起轻功走了。
那女郎睁大了眼睛:以她的眼力,居然还看不清慕容复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
☆、关于抱一个(?)
段誉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柔软的被窝里,一时间没想明白自己身在何处。正在此时,门被推开,同时飘来了米粥的清香。
慕容复走到床边,看了看段誉,见他醒了,直接坐在床边,说道:“哟,总算是醒了,饿了吧?”
段誉好似全然未听见慕容复的话,只是愣愣地看着慕容复。
慕容复把手放到段誉额头上,担心道:“不会是撞傻了吧?”
段誉将慕容复的手一把抓住,攥紧,口中喃喃道:“慕容……”
顾虑着段誉手上的伤,慕容复不敢挣扎,无奈道:“我在呢,干嘛呢?”
段誉看着慕容复,说道:“慕容,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我发现,自己也挺怕死的……”
慕容复安慰道:“哎这不是没死吗,乖啦乖啦,没事的。”
段誉一听慕容复这语气,立刻眼泪汪汪道:“慕容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我爹爹妈妈、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我能抱抱你吗?”
慕容复:擦,真把我当你爹了呢!还抱!抱你妹去吧!
干脆地拒绝道:“不能。”
段誉表情瞬间幽怨了,苦着脸看着慕容复,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像只被抛弃了的大型犬。
慕容复:擦,跟你说,装可怜的没、有、用的!撒娇也是没、有、用的!
段誉继续盯着慕容复。
……
慕容复投降,无奈地说道:“你手上都擦了药,要弄脏我衣服,而且等会又得擦一遍。”
段誉眼睛一亮,果然美人的心就是软呐,高兴地说道:“那等我伤好了就可以抱了吧?”
慕容复:……我真不是这意思……
段誉把慕容复的沉默当作了默许,于是,得到承诺的主角放心了,一放心就发现……自己饿得不行了。于是可怜兮兮地看向慕容复:“慕容,我好饿啊。”
刚刚还在奇怪怎么段誉还不觉得饿的慕容复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粥递过去,说道:“快吃吧,温度刚刚好。”
段誉伸手去接,手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这下才发现自己不仅仅是手上擦伤,胳膊手臂没一处是不疼的,于是又只能看着慕容复。
慕容复无语,刚刚抓自己手的时候还不觉得疼抓得这么用力,怎么现在端个碗就疼了,这主角的神经系统是有多奇葩啊。
慕容复将碗放在一旁,扶着段誉坐起来,拿了个枕头让段誉靠着,顺手整了整段誉因为睡觉而有些乱的衣服——段誉这才发觉,自己换了身衣服,身上的伤口也被清洗过,仔细地涂上了药,完啦,自己全身都被美人看光了,只能以身相许啦。
慕容复一边喂段誉粥一边说道:“你可是又昏了一天一夜了,快些吃完,待会儿洗个澡我们就去取解药去。”
段誉说道:“洗澡?我受伤了,我自己一个人……”
慕容复拿眼斜他,说道:“不要说受这点小伤就不能自己洗澡,我等会儿要给你买衣服去。”
段誉失望地改口道:“洗澡把药洗了怎么办啊。”
慕容复说道:“再擦呗。不用担心药用完了,不够还有。”
美人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段誉幽怨。
慕容复说道:“我药放这,自己擦。”
大名鼎鼎的慕容复又不是保姆。
段誉扁扁嘴:“……”
慕容复:擦,我真不是你爹!
段誉洗好澡,擦了药,换上慕容复买来的衣服,好久没过正常人生活的段誉终于圆满了,同时发现这衣服意外的合身,圆满地发现美人的心可真是细,能被自己遇到真是福气啊。
慕容复顺带着买了两匹马和干粮,为防又到了野果充饥的地步。
两人骑马出发,很快便到了无量山下,在林中骑马不是很方便,两人只能减速慢行。
突然林中闪出四个年轻女子,一色的碧绿斗篷,手中各持双钩,当中一人将两人拦住,问道:“请教两位公子是否遇见过一男一女?”
慕容复笑道:“我们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