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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鸣人停止晃动的双脚,双手抱着饮料杯子,眨眨眼睛,“我相信我爱罗啊!”说的那么自然,就好像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勘九郎抿了抿嘴唇,坐在一边,背脊没有停止,他坐的很随意,似乎在斟酌着用词。
“勘九郎想要和我说什么吗?”
“你知道人柱力的事情吧?”少年开口,眼神认真。
“知道的,我爱罗是人柱力,有个家伙想要侵占他的身体,所以他不能睡觉。”鸣人咬着嘴唇说。
“他告诉你的吗?”
“恩。”点点头,小手捏着吸管。
勘九郎叹了一口气,想起第一次见到我爱罗,那个时候自己怎样都无法接受面前的人,他的出生,加流罗就死去了,从小没有母亲的自己,是手鞠带大的,加流罗像母亲一样,刚刚欢喜,却被我爱罗夺去了生命,所以丝毫不会难过无法见到刚刚出生的弟弟,所以三个月后第一次瞧见那个哭泣的孩子只是冷漠的撇过脸去。
他没有弟弟,我爱罗就是我爱罗,那个逐渐狠厉的少年,直到从木叶村回来,一切都改变了,第一次意识到那家伙和自己流着一样的血,那家伙说的话一如既往的嚣张,却让自己明白了,长大了,容不得我们任性。
“鸣人,我爱罗身体里的是一尾,他是被作为容器而出生的。”
“容器?”
“呐,是啊,从小就被排挤着,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训练,因为太恐怖了啊,随便一抬手就能杀死对方,那天你看见了吧,那就是我爱罗的实力。”
“可是我不害怕啊!”鸣人看着少年重复了一遍,“虽然被吓到了,却并不害怕的,因为我爱罗是用保护大家的心情啊,被保护着的我怎么会害怕他呢?”
勘九郎愣愣的看着对方,倔强的大眼睛,嘴角慢慢翘起。
“是啊,那家伙可不是什么修罗。”
“恩,我爱罗的心很软的,可以放在手心里小心保管的。”金发男孩儿露出一个柔软的微笑,“而我真的很像做那个人呢。”
“你已经是那一个人了。”勘九郎回答。
“是嘛。”鸣人高兴的眨眨眼睛,“那么,勘九郎也不用担心了,我爱罗一定会成功的。”
“波风鸣人,你还真是……”真是什么,勘九郎说不出来,他大笑了一声,把鸣人看的都困惑了。
“真是什么?”
“sha!”
“勘九郎!”
“哈哈哈……”
看着不满的金发男孩儿,勘九郎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波风鸣人,你这家伙就是我爱罗改变的原因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罗马上要当风影大人了,进程加快加快,我要努力!
79番外(三)
雏田说她爱上了一个人;我美丽的妹妹腼腆的对我说;脸上是羞怯的红晕;我宠爱的抚摸了她的短发;我说好。
找了个时间;我去观察了一下那个男孩儿。
咖啡馆内有着氤氲的香味儿;他站在落地窗前;微微躬身,睫毛浓密偶尔轻颤;得体的微笑和笨拙的握笔姿势,少年的发丝像金灿灿的暖阳一样。
“漩涡鸣人!”我叫道;看到他惊讶地回头;眸子是天空一样的澄澈。
“一杯热牛奶。”
“好!”他弯了弯眼睛,一点都不奇怪我这个小小的嗜好,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冒着热气的牛奶送到了我面前,他眨眨眼睛,“多喝牛奶很好哦。”
语气像妈妈照顾小孩儿一样,我不由地笑了出来,伸出手,“日向宁次。”
他眨眨眼睛,我回头一看,像是领班一样的女人轻轻地咳嗽,无措地看着金发少年。
“也许下班后,如果你愿意等的话。”他浅浅微笑,看起来生气勃勃,我点点头,“好。”
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观察他,了解了一些关于他的小动作,比如不解的时候会像小动物一样皱鼻子,高兴的时候嘴角会微微上翘。
“走吧。”他走过来敲了敲我的桌子,换下了制服的他变得更加休闲了,蓝白色的套头衫和浅色的牛仔裤,我怀疑他没有十六岁。
我有点儿无措,随地坐在广场上的台阶什么,还真的从未有过,他一屁股坐下,看起来轻松自在,咖啡冰了我的脸颊,我退缩了一下,换来他的哈哈大笑。
“你不好奇我是谁吗?”我问,怀疑对方的智商。
“日向宁次啊,你不是告诉我了吗?”他眨眨眼睛,好像这就是事实,而我是那个智商低下的人。
我哑然地看着他,再一次被笑了,红了红脸我解释,“我是日向雏田的哥哥。”
“哦,雏田啊,难怪你们长得这么像。”他点点头,打开一罐可乐,仰起头喝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着,我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不敢再看向他了,只能玩着手里的冰咖啡。
“然后,怎么样呢?”他眯起眼睛问,像慵懒的猫。
“她喜欢你。”我开口,雏田的性子太过害羞,让她自己来说指不定何年何月了。
“啊!”他发出一阵短促的惊叹,摸摸头发,“可是我不太了解她,所以,抱歉。”
我摇摇头,“我只是想要替妹妹告诉你,如果可以,请你把她当成朋友,不是认识的人,而是朋友,你漩涡鸣人的朋友。”
“你可真是个好哥哥。”他歪歪头,眼睛里闪着光。
“她是我唯一的妹妹。”
“唯一。”他念了一遍,嘴角是古怪的微笑,但我还未看清他就收敛了神色站了起来,易拉罐沿着优美的抛物线正中垃圾桶。
“我会的哦。”他冲我眨眨眼睛笑了一下。
“谢谢。”
少年的身体瘦削,走路会微微的摇晃和他脸上生气勃勃的样子不太搭,他扬起的手令我露出了微笑。
“漩涡鸣人,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家伙。”我暗自念道。
第二天,雏田红着脸告诉我对方说要和他做朋友了,我看着女孩儿美丽的脸庞鼓励她,她腼腆的微笑,自从妈妈死后,这是她笑的最多的时候。
漩涡鸣人,谢谢你啊……
我,雏田,鸣人,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多久,我算不清,只知道,自己渐渐被少年吸引了,我开始疏远他们,因为我知道,如果不及时刹车,我会对不起自己的妹妹,而那一定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哥哥,我是不是要放弃了。”从我怀里抬起头的女孩儿泪眼朦胧的问。
呐,日向宁次,一向不撒谎的你竟然第一次欺骗自己的妹妹,那个你护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孩儿。
“不要放弃,雏田,喜欢的人就大胆去追求吧。”
广场上,鸽子在里面扑腾着翅膀,啄食着人们喂给它们的玉米,咕咕地叫,我随地坐在台阶上,手里什么都没有拿,鸽子也现实的从不飞过来,原来,再可爱的小东西,如果没有想要的也不会向你飞来。
“做什么呢?”开朗的声音响起,我一愣,抬头看去,正好迎着阳光,不自觉眯起了眼睛,一片阴影压下来,近在咫尺的容颜。
“眼睛怎么了?”他问,带着关心,两手伏在膝盖上弯着腰。
眼睛,是啊,眼睛里总是充满了你,漩涡鸣人,你不知道自己正在撩拨一头野兽吗?
我抬起手抚上对方的后脑勺,压下,唇瓣相接,是清醒的橘子味儿,他刚刚吃了糖,甜腻的令我伸出了舌尖。
睁开眼睛,他睫毛颤动着,最终归于沉静,温顺地接受了,心里是欢喜和酸涩,我抱紧了他,没有看到哭泣着逃走的女孩儿。
犹豫地在房门外走了一刻钟,正想敲门,却迟了一步,雏田打开了门,眼睛红红的,像水蓝色忧伤的花。
“宁次哥哥。”她这样唤道,像小时候一样,那会儿她刚来,小小的孩子像脆弱的花,我陪了她好久才换得她一笑,她说要叫我宁次哥哥,她说世界上有好多哥哥,只有我是她唯一的宁次哥哥。
“对不起。”我低下头,无法直视对方干净的眼眸。
“不需要啊,宁次哥哥。”她轻轻地说,捧起我的脸颊,眼睛里有着泪水,却还是微笑,“真的不需要啊。”
“真的对不起。”我抱住了雏田,感受到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衣服,她哽咽着说:“宁次哥哥,让他幸福吧,让鸣人君幸福吧……”
“好。”我再一次答应了,无论如何,雏田,我都会让漩涡鸣人幸福的。
三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躺在床上,睁开眼睛,一个小时以前,那个坐在我面前的红发男子,那漂亮的碧玉色的眼眸,在他们眼神相遇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输了。
鸣人的心里一定有着其他人,我一直都是知道的,那个在睡觉时会蜷缩成婴儿一样的少年,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一个名字。可是我总是想着,只要我们现在在一起,那么总有一天,他会忘记那个人的,可是我忘了,日向家似乎总是喜欢等待,无论是我还是雏田,不勇敢地抓住对方,只会让爱的人错过。
“叩叩。”
“进来。”
是鸣人,这些年他依旧很瘦,脸上的笑容再灿烂也抵不过那一刻,在见到红发男子时眼睛里迸发出的光彩。
我起身,拉着他的手,没有人说话。他曲起双腿,把自己环保着,像小小的蚕茧,靠在我的肩头闭上眼睛低喃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是在和我说还是在和那个人说,或者……在和自己说。
男子离去的时候心痛的眼神,连我都情不自禁觉得难过。
我抱着鸣人,下巴放在他柔软的金色发丝上,眼泪流了下来,在心里说对不起,原来,日向宁次也不过是一个自私鬼罢了。
我知道,借来的东西始终是要还的,我知道,偷来的幸福总有一日会醒的。
“砂瀑企业公子我爱罗糟枪击,命在旦夕。”
这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巧,为什么当我以为能够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幸福的时候,上帝要开那样一个残忍的玩笑,我看着少年颤抖的嘴唇和滴落的泪水,抬手捂住了眼睛。
呐,漩涡鸣人,我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爱上你是这辈子最失败的事情,因为我没有在他面前遇上你,如果可以,下辈子你呆在原地,我一定会比所有人都要早的找到你,不让你疼,不让你哭泣。
雏田抱着我说:“你是最好的哥哥。”
我亲爱的妹妹,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办法令他幸福,可是我把他带到了一定会让他幸福的人的身边,这样,你是不是可以不用那么难过了?
很多年后,我依旧一个人,雏田嫁给了一个平凡的男子,养着他们都喜欢的宠物,她的脸上有了舒适的笑容,不再那么小心翼翼,而我只是祝福他们,这世界上你喜欢我而我又喜欢你的爱情真的太少。
我再也没见过鸣人,只是有一天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遇到了一个扎着金色马尾的小孩儿,她似乎迷路了,却一点儿都不慌张,在公园的秋千上晃荡着双脚,很像当年的你。
我走过去,蹲□,平视她浅褐色的眼睛,“迷路了吗?”
她眨眨眼睛,捧着我的脸颊笑着点点头,像没心没肺的小傻瓜。
“我送你回去好吗?”
“好啊。”她点头,声音脆脆的,像悦耳的铃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