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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时候,一阵和煦的小风吹来,西里斯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阿嚏!”大大的打了个喷嚏。
“喂,西里斯,你弟弟怎么会在这里?”经过这么激烈的运动,詹姆的脚上的伤更加严重的,夹住脚的夹子上面隐隐有血迹,掩盖了本身那冷冰冰的光泽。
“我也不知道啊。”西里斯也纳闷,自己的弟弟怎么大半夜不睡觉,骑着个飞天扫帚到处跑?“不过,詹姆你还好吧?”
“呲——”詹姆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受伤的脚,然后倒抽一口冷气,显然一点也不好。
“等天亮了,我陪你去见庞弗雷夫人吧……”
“不要……”詹姆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万一庞弗雷夫人问起原因……”詹姆抖了抖,对于平时和蔼可亲,爆发起来比喷火龙还可怕的庞弗雷夫人有着深深的惧意——爱调皮捣蛋的詹姆是医疗塔的常客,也领略过无数次庞弗雷夫人
的咆哮。
“不行!你看看你的脚都成什么样子了!”
“不要嘛……”
“说去就要去!不然我想莉莉会很好奇你月圆之夜的行迹……”
“西里斯你居然威胁我!”
“是又怎么样!”
“呜呜……”
就在西里斯和詹姆两个人插科打诨的时候,莱姆斯正反常的沉默着。
终于他的沉默同时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
“莱姆斯,你还好么?”
“……”
“莱姆斯?”
静默在蔓延,过了许久,莱姆斯的声音才静静飘荡在禁林的边缘。
“我们这个样子果然是太任性了……差一点……差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唔,于是本周一定一定一定(!!)会日更的,握拳……
☆、42 有一种感情叫做守护 上
声音飘忽而脆弱,莱姆斯双目无神的盯着天文塔——雷古勒斯刚才消失的方向。
“莱姆斯;不是你的错;都是因为我。是我首先提议要出来的!”詹姆第一个跳了出来把过错揽到了自己身上。
“是啊;如果我要是坚持不同意就好了,也怪我。”看着一向老好人似的莱姆斯陷入了自责中,西里斯也连忙附和詹姆的话。
“对啊;西里斯这个家伙平时看上去很可靠;没想到关键时刻也这么不顶用!”
“詹姆你……”
看着詹姆一眼瞪过来;心领神会的西里斯果断不说话了;连带着默许了詹姆对自己的污蔑。他饱含感情的看着莱姆斯;莱姆斯你看看,为了你我都牺牲了这么多,居然被詹姆训了;被詹姆!西里斯想到这三个字觉得心痛无比,平时都是被人训的詹姆今天居然也能训人了!
在詹姆和西里斯你一言我一语之下,总算让莱姆斯不再说着自责的话了。但是看着即使在月光照耀下也显得黯淡无光的毛发,连詹姆这样粗心大意的都知道莱姆斯心里根本就没有放下。
詹姆和西里斯说的口干舌燥,外加上词穷。可是依然看不出莱姆斯有半点释怀的意思。劝解的两个人难得默契的想到了一块,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都趴下来不说话了,把静默还给饱受两个人噪音荼毒的莱姆斯。
毕竟有些事还是要靠他自己想通的。
处在静默中的三个人都不好过,于是时间显得格外的漫长。此时的静谧安恬更让人想起之前那生死一线间的凶险。西里斯也是越想越觉得后怕,万一刚刚雷古勒斯飞行的技术再烂一点,万一自己第二次扑救的方向偏一点,时间迟一点……那后果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他闭上眼睛,心脏“砰砰”的加速跳动,他的手抓住胸口,这最后的结果他稍微想一想就觉得要疯掉了。
黑暗就在这样的静默中一步一步褪去,最终在朝晖中彻底失去了踪迹。
在圆月彻底消失在天边的那一刻狼人无声的变回了人形,詹姆和西里斯也都变形回了巫师,当动物当久了,这才知道作为人的可贵。
“天亮了……”一向大大咧咧的詹姆此刻看着朝阳,都难得的感慨起来。
“是啊,天亮了,一切都过去了。”希望如此,西里斯在心里默默加上这四个字,但是想想雷古勒斯的个性,他有种预感,这一切还远远没有过去。
看来有两个病号呢,看着正坐在那里看着鲜血淋漓的腿的詹姆,还有苍白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在空气中消散的莱姆斯,西里斯还是决定率先面对现状,至于雷古勒斯,他苦笑,该怎么办怎么办吧……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西里斯挥动着魔杖,让两个病号漂浮起来,然后三个身
影背着阳光,向着城堡的方向走了过去。
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的后背染成了橙红色。三个人的身影在这样暗淡的色彩的渲染下显得几分萧索。
几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城堡那小小的门缝里,而此时太阳已经渐渐升到了空中,发出了灿烂耀眼的金色光芒。
“你们这个是怎么搞的?!”一大早就看见三个人狼狈的如同逃兵一样,穿着晨衣的庞弗雷夫人发出了愤怒的吼声。
三个人反应一致的抖了抖,然后——
詹姆把伤的腿藏到了西里斯的身体的后面,后面,在后面……
莱姆斯被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正襟危坐的悬浮在半空中
西里斯缩了缩脖子,打定主意不说话,反正他就是来送病号的,其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的,对,无关。西里斯在心里坚定了这个信念,同时身子不着痕迹的缓缓后退中,企图无声无息的消失。
可惜,世界上有个词叫做事与愿违,西里斯在战略性撤退的时候不幸的和隐蔽在他身后的詹姆……的伤腿狭路相逢了!
“啊!”詹姆的痛呼惊动了敌人——庞弗雷夫人的注意力,然后很自然的,她发现了西里斯企图逃跑的意图,以及……詹姆那条鲜血淋漓的腿。
于是西里斯等人有幸目睹了由于受到了鲜血的刺激的庞弗雷夫人变身喷火龙的过程。
“詹!姆!波!特!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是怎么搞成的么?”
詹姆脸色现在就像蔫了的蔬菜叶子,脸色惨绿惨绿的,还局部有点泛黄。
“还有,西里斯?布莱克!我本!来!以为你会是一个比较懂事的!”
怒火殃及到了西里斯,于是正在那里装无辜装不存在的他被庞弗雷夫人毫不犹豫的安上了一个监管不力的罪名。
接下来的就剩下——
西里斯和詹姆转头,看着莱姆斯,眼睛里面满满都是祝福和同情,当然如果在细看的话,还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莱姆斯,哦,莱姆斯亲爱的,快躺下来,你现在需要多休息。”狂风暴雨瞬间变成了和风细雨,即使是大自然也没有这么神奇的变化。
詹姆和西里斯觉得自己的下巴要掉下来了,如果这种情况持续的话,相信庞弗雷夫人一定会在很快的将来多接收到两名病人,症状就是下巴脱臼。哦,还外加上眼眶突出。
“还有你!詹姆,快点躺到床上去!”
“西里斯别愣着!把詹姆扶到床上去!”
一面对另外两个人,庞弗雷夫人瞬间又调整到了暴风雨频道。
所以刚才的温和的庞弗雷夫人都是错觉!西里斯扶着詹姆走向病床的时候,内牛满面的在心里坚定了这个信念。
一阵子兵荒马乱,总算是安顿好了两个病号,被
指使的团团转的西里斯用袖子拭了拭额头上密布的汗珠。这个时候礼仪形象神马的都是浮云,西里斯此刻只想找个温暖的床,舒舒服服的躺上一天。
可是,今天老天绝对是有意跟西里斯过不去。于是当他出了医疗塔,想要在礼堂吃一顿丰盛的早餐的时候,看见了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直板板的站在礼堂的门口,正在守株待兔。
于是西里斯兔倒霉的被守到了。
“去八楼说吧……”西里斯认命了,自暴自弃的说。
雷古勒斯默不作声,回答给西里斯的只是一个僵硬的点头,然后僵硬的转身率先离开了礼堂。
西里斯恋恋不舍的闻了闻礼堂里面传来的阵阵的属于饭的香气。拜拜了,我的面包,我的黄油,我的果酱,我的牛奶……
其实他还是挺会苦中作乐的啊,西里斯走在路上的时候,脑袋里面机械的翻转着这一个念头,他真的很想说自己没有看见雷古勒斯苍白的和莱姆斯有得拼的脸颊,没有看见雷古勒斯那浓重的黑眼圈,没有看见他紧紧握起的拳头……
但是,没有如果,西里斯不能否认看见雷古勒斯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那一瞬间的狂喜,但是狂喜之后细细打量之下的憔悴更让他愤怒于雷古勒斯不爱惜自己,不过更多的是愧疚的感觉。毕竟导致雷古勒斯这么憔悴的罪魁祸首正是自己。
有求必应屋,出乎意料的居然是格里莫广场12号那二楼的起居室的样子。
雷古勒斯心烦意乱自然不耐烦为屋子设计什么样子,于是神奇的有求必应屋就为雷古勒斯装饰出这间他记忆里最深刻的地方。当他看见见这熟悉的闭着眼睛就能够说出来的一切,愣住了,本来僵硬的仿佛要抽筋的身子也微微柔和下来了。
他转过身子,面对着西里斯。
西里斯咽了咽口水,突然有种不敢直面雷古勒斯的感觉。
雷古勒斯看见西里斯左躲右闪的神情,本来心里稍微松下来的弦又一次的绷紧:“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他尽可能语气平静的说。
“我……”西里斯语塞。所有的一切雷古勒斯都已经知道了,就算没有明说,他也应该都能猜得到,所以他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再说什么,多说多错,西里斯觉得自己还是明智的保持沉默比较好。
但是在雷古勒斯的眼里,西里斯的沉默则代表这无声的抵抗。原来你连实话都不愿意对我说了么?
什么时候开始,两个曾经亲密无间的人,到底是如何走到了这一步?是从他在对角巷遇到了莉莉?伊万斯?是从他被分院帽分到了格兰芬多?还是……
一件一件,一桩一桩,五年里发生在西里斯身上的事情太多了,而且……雷古勒斯觉得苦味渐渐在
嘴里蔓延,现在看来似乎他不知道的事情更多呢。
“你真的没有对我说的么?”雷古勒斯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婆婆妈妈的很招人烦,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怕沉默的太久,他会真的失去了一切接近西里斯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TAT我晚点了……噗,这是昨天的更新
再次为作者的毫无时间观念道歉》。《
☆、41 有一种感情叫守护 下
于是静默再次袭来,真是个该死的熟悉的感觉。西里斯暗骂;这静默再一次让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
看着雷古勒斯□在外的苍白到透明的肌肤;仿佛风一吹就要晕倒的单薄身体;西里斯一直压抑着的后怕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这感情强烈的甚至盖过了他之前的愧疚之情。恢复了自己隐藏很久的兄长的威严,西里斯严肃的问:“雷古勒斯?布莱克,你晚上为什么不在寝室睡觉;反而跑到了天文塔那种地方去?”
雷古勒斯呆住了;现在不应该是自己来问关于西里斯的事情么;怎么主动权一下子就移交到了西里斯的手上?但是多年习惯于听哥哥的话;现在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乖弟弟雷古勒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哥哥的问题:“睡不着。”
“睡不着?你才多大的年纪就学会失眠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