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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眨眨眼,刚要说话便被佐助一口堵住嘴巴。
两唇相对。
鸣人蓦地挣扎起来,想要推开佐助却发现对方的气力根本不像是小孩子的气力,但他又不想一直处于这种被动的状态,于是短小的双手横在胸前,死死的揪着佐助的衣领不放。
过了一阵,佐助才放开鸣人的唇,“白痴,接吻的时候要闭上眼睛。”
“我、我才不要,谁要听你这混蛋的话!”鸣人不满的回道,偏了偏脑袋,错开佐助的视线。
佐助看着因为鸣人侧头的动作而露出的脖颈,皱了皱眉。
这家伙,怕是出门时过于匆忙而没有围围巾吧……
轻轻呼出一口气,佐助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却听到鸣人弱弱的声音传来,“那个……早上说了那么重的话,对不起啊……我其实不是讨厌佐助,只是……”
佐助的瞳孔微微放大,他没想到一直倔强得像头牛似的鸣人居然会低头示弱。
低头,佐助勾起嘴角轻轻的笑了。
鸣人察觉到佐助的变化,原本就是红扑扑的脸蛋此刻更红了几分,“混、混蛋,有什么好笑的?”
佐助没接话,而是再次吻上了鸣人,强行撬开原本紧闭的唇齿,舌头趁机溜了进去,找到鸣人无处闪躲的小舌死死纠缠着。
口腔里粘稠湿润的感触让鸣人的身子微微颤抖,佐助身上特有的气息混着雪花的冰冷一起席卷了全身感官。
对于这种事情,鸣人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讨厌多一点,还是喜欢多一点,或许两者都有吧。
说起来,似乎是从那一天开始,佐助就很喜欢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呢,不论是叫自己起床也好,还是在自己做其他什么事也好,佐助都会……如此毫不犹豫的吻上自己,不管自己愿意与否。
吻着吻着,鸣人的意识有些涣散,口鼻被堵住无法呼吸的滋味一如每天清晨,可是这次,没有闪动着深蓝色碎光的汪洋海水,只有那漫天飘舞的雪花。
鸣人的视界,变成了由宇智波佐助和苍茫无际的白色构建而成的世界。
——宇智波佐助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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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佐助和鸣人还是迟到了,虽然为了不摔倒,鸣人听从了佐助的建议在脚底覆上了查克拉,但他们还是迟到了,然后,二人双双被留了下来。
伊鲁卡办公室内,鸣人和佐助并肩站着,鸣人抿着小嘴,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相比之下,佐助则冷静多了,双手插袋,一脸冷酷。
面对眼前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学生,伊鲁卡头疼的扶额,“鸣人啊,‘下次再也不会迟到了’这种话我可不想在一个月里听到三次,所以这次,就罚你们去扫学校吧,正好扫清洁的衫浦大妈请假回家照看儿媳了,学校的积雪也总该有人打扫才行。”
鸣人鼓了鼓脸颊,闷声道,“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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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拿着明显高过自己身高的大扫帚,吃力的扫着路上的积雪,心里不助的抱怨着。
佐助缓缓靠近毫无所觉的鸣人,直到一道影子出现在惨淡的白雪上时,鸣人才抬起脸来,一脸防备,“你又要做什么?”
佐助向鸣人伸出手,鸣人则向后退了一步,蓝色的眼里写满戒备。
佐助的手在鸣人的注目下直直拍上了鸣人的脑袋,“白痴,头上全是雪。”
鸣人一愣,圆嘟嘟的脸蛋上黑红交错,然后又瞄到佐助身上还是干净如初,完全没有沾到雪花,不由从鼻子中哼了一声,“头上有雪才是正常的吧,佐助你铁定不正常。”
拍着鸣人脑袋的手抖了一下,佐助的嘴角抽了抽,“是白痴就不要妄下定论。”
鸣人不服,挥开佐助的手,忽的灵光一闪,“佐助,不如我们来打雪仗吧,听大人们说,他们小时候都打过雪仗呢!”
佐助微抬下颌,露出一贯不屑的表情,“到时候输了可别赖我。”
“哼,我一定会打败你的,臭屁佐助!”
“……”
远处的伊鲁卡看着雪地里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人,无奈的笑了笑,黑色的眼里可见的全是温柔与宠溺。
看来,罚他们扫雪,似乎做得很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评论嗷嗷嗷——!!QAQ
☆、14。所谓祭典
已是深冬,积雪垫了一层又一层,行人踩在厚厚的雪层上,留下深浅不一的一串串脚印。好动的孩子们在雪上奔跑、玩耍,欢笑声不绝于口,处处荡漾着幸福与欢乐。
于这样的欢乐中,新年的气氛愈加浓重了。
三代火影见此情景自是笑不拢嘴,为了增添节日气氛,于是大手一挥,木叶冬日祭典一举敲定,时间定为大年前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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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当天晚上,鸣人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浴衣就往家门口跑去,开门的一瞬间却被佐助拦下,拖进里屋给裹了好几层。
最终,鸣人出现在大街上的形象是一只棕绿色的肉粽子。
鼓着脸,鸣人不情愿的跟在佐助身后,脖子上围了一条红色的围巾,把脸都遮去大半。
突然,一个小小的孩子毫无预兆的撞上了走神中的鸣人。
鸣人皱了皱眉,将撞进怀里的小孩子扶正后,才发现撞上他的居然是微红着脸的雏田。
“雏田?你也是来参加祭典的吗?”鸣人问。
雏田支支吾吾的不敢正视鸣人,只得小幅度的点头,“是……是的,鸣、鸣人君……你也是?”
鸣人挠了挠后脑勺,大喇喇的笑着,“是啊,既然我们都是参加祭典的,不如就一起走吧,反正只有我和佐助两个人也挺无聊的。”
“白痴,你也会觉得无聊?”佐助不冷不热的讽刺话语激起了鸣人的愤怒。
“混蛋佐助,你什么意思?”
佐助眼角一斜,嘴角自然而然的翘起,形成一个淡淡的弧度,却满是讥诮,“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岂可修!混蛋佐助我们来决斗!”
也不管指着别人的鼻子这样的动作是否有礼貌,鸣人反正是被佐助彻底惹怒了,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宇智波老是和他作对,啊虽然有时也会对人很好,但是大多数都是恶言相加,特别是有其他人在的时候。
“佐助君,鸣人君,请……请你们两人……不要争吵,这、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雏田微张着嘴,一脸窘迫。
“这不关雏田你的事,都是混蛋佐助的错。”鸣人狠狠的瞪了佐助一眼,转头安慰着雏田。
“是、是吗?”雏田不确定的问道,脸颊上还带着丝丝红晕,乳白色的瞳孔印出鸣人小小圆圆的脸,一瞬间,脸上的红晕迅速的扩散。
“真的!”鸣人信誓旦旦的点头,拍了拍小胸脯,道,“所以说,雏田你就跟着我们一起走吧。”
雏田微微垂下头,白皙的小脸上带着分明的犹豫,“可是,我……”
“雏田大人。”
被打断的雏田错愕的抬起头,看清来人后又迅速低下头,“对不起,宁次哥哥。”
鸣人歪着脑袋看着街道对面的孩子,那是一个和他年纪相差不大的男孩子,长长的头发打理得很整齐,乳白色的眸子与雏田很是相似,不过却又有很大的不同,不过具体哪里不一样,鸣人也不敢妄加断言。
想了片刻,鸣人便想出了雏田和那个孩子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是表情。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们与他脸上的表情格格不入,即便周围再嘈杂喧嚣,他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地、静静地、任洪流飞逝。
鸣人突然感到很不舒服,对面那个名叫“宁次”的孩子身上所散发出的安宁气息太过于浓烈,浓烈到用“静如死水”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那是一种颓废到近乎绝望的人才会发出的安宁,就像被华丽的金丝笼关着的鸟儿,已经决绝的放弃了那片青空。
鸣人不喜欢这样的表情与气息。
“雏田,那个人是谁啊?”鸣人问道,鼓起嘴巴不友好的看着正向他们走来的宁次。
雏田低着头,没有回话,倒是佐助紧紧的看着来人,开口说道,“日向宁次,被誉为日向一族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听到这样近乎嘲讽的称赞话语,日向宁次也只是轻轻抿了下唇,朝佐助和鸣人略微点头,而后便直直注视着低头不语的雏田。
“雏田大人,您的走失是我的责任,您不需要为此事道歉,现在,请跟我回去吧。”温润谦和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谦卑,反而透出淡淡的强硬。
“是,宁次哥哥……”雏田诺诺的应了声,抬起脸对鸣人僵硬的笑了笑,“对不起,鸣人君……我、我要回去了,不能和鸣人君一起逛祭典了,真的……对不起。”
鸣人皱了皱眉,下一秒便扬起了笑容,“没事的,雏田,你就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
雏田点点头,随后便跟着日向宁次离开了。
看着那淡漠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人群中,鸣人才收回眼神,神色中稍有落寞。
佐助自然是注意到了鸣人的神情,也不说破,扯着呆呆的鸣人离开了原地。
佐助知道,刚才鸣人之所以会邀请雏田加入他们,其实也只不过是想身边多有几个人的陪伴而已,不论是谁。
佐助亦知道,在几年后,鸣人和日向宁次会有一场决斗,正是这场决斗改变了日向宁次,使两人成为了不算太要好的同伴;然后再隔几年,鸣人面临的,便是日向宁次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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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木叶第一次举办冬日祭典,加之又是在新年前,所以办得格外热闹。
花灯彩巷,人声鼎沸。
穿行在来来往往的人潮中,鸣人一直是被佐助拉着手前行的,不然的话,就凭他们两个孩子的身高与体型,很容易被挤散。
原本想买些小玩意儿的鸣人现在却没了那个心情,因为人声太杂闹,他的声音根本传不到佐助的耳朵里,其次是因为,佐助的手……
佐助的手不像鸣人的那样短小,而是五指匀称又纤细,骨节分明,白皙的皮肤下是清晰可见的青色血管。
不得不承认,佐助的手,真的很好看。
鸣人越想越唾弃自己胖乎乎的手,于是一个使力,便把自己的手从佐助手中抽了出来。
前进着的佐助突然没有了可以拉着前进的目标,脚步一滞,回头去看却只看到潮水般的行人。
——鸣人,走失了。
佐助失神的看着逐渐失去温暖的左手,一向清明的黑色眸子里多了几分疑惑与慌张。
——他把鸣人弄丢了。
惶恐一下子席卷而来,如同黑色的海水没过全身,佐助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冷。
他不可以把鸣人弄丢,不可以的,绝对不能……再次弄丢鸣人了。
如果说仅仅是因为这,佐助就失去了以往的沉着泠静,那大概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是宇智波佐助。
顿足了几秒,佐助抬腿便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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