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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摆手,鸣人示意自己并没有生气,而后,又扬起灿烂的笑容,“对了,我叫漩涡鸣人!你呢?”
“我叫……”
“白痴,该走了。”佐助不冷不淡的声音插了进来,阻断了迪达拉想说的话,惹来迪达拉一记干瞪眼。
鸣人眨眨眼,不解道:“可是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不重要。”说着,也不管鸣人是否愿意,扯过鸣人的手臂,佐助迈开步子就往前走。
小小的挣扎了一下,鸣人发现佐助的手劲大的吓人,于是也不再挣扎,冲那个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少年喊到:“如果我们下次还能见面的话,就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迪达拉向前走了两步,又突然顿住脚步,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看着那两个小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而后,讪讪的低下头。
——真是的,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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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迪达拉后,佐助紧紧箍着鸣人的手才松开,看着自己那只被捏得通红的肥胖小手,鸣人不满的努了努嘴巴,想说“佐助我真是受够你了不要再这样动不动就发火除了我漩涡鸣人大爷外没人受得了你”之类的话,但是当他的视线一接触到佐助那张黑得快滴出墨水来的脸时,又识趣的把话咽了回去,装傻充愣般的嘿嘿笑着。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但是不论现在鸣人笑得多好看,佐助都有一种想要扁人的冲动。
那是一种名叫“妒忌”的讨厌因子在体内作祟的结果,当然,我们的宇智波佐助小朋友才不会承认自己有这样的感情,没错,就像那时看着鸣人身边多出一个个能给他爱和光明的人时出现过的情感,只不过现在也和当时一样,他没有承认。
他宇智波佐助决不允许那样的东西存在,这既是真理,更是谬论。
【如果承认了漩涡鸣人,就等于是否定了宇智波佐助。】
记得这是以前某位不良上忍说过的话,那时那两人都以为他走了,其实不然,他躲在水箱阴影的最深处,静静的聆听着那两人的对话,在听到了鸣人强过自己的一瞬间,佐助心里有什么在叫嚣着,像是一直以来都可以掌控的事物突然之间脱离了他的掌控,那种滋味,比蚂蚁噬心更难耐。
……
不过,还是那句话,那些年岁终究只存在于他的大脑深处,不论是青葱岁月中的惊鸿一瞥,还是复仇之路上的浮光掠影,都已经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
这一次,他来做他的引导人,给他最初的光明和爱。
也只能是他。
☆、20。所谓艺术
这是一个远离国中心的偏远小山村,在这个小山村的西面有一座高高的石山,石山上没有花草,没有树木,只有一间破败的两层小木屋。
石山的生活条件艰难异常,因为那里既没有食物,也没有水源,必须要到山脚的那片树林中去寻找食物和水源,加之石山的路十分崎岖陡峭,几乎所有人都以为那间两层小木屋是个摆设,但是自三年前的某一天起,那间小木屋常年不曾被人推开的门终于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那是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的男孩子,蓝色的眼睛里总是带着一股傲气。
孩子看到这间残破的木屋后并没有多大感想,略微收拾收拾就将就着住下了,村里的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尊敬的土影大人要把一个小孩子赶到这样的山中,而且听说,那个孩子还是土影大人的亲传弟子,这样一来,孩子的身上又多了一件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个孩子对于这件事情一直没有多大的反应,至于那伟大的土影大人是他师傅这件事,孩子一直都觉得根本没什么所谓,反正,这个名号早就名存实亡了不是吗?
孩子来到这里后做的最多的就是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偶尔也会去石山下的村庄转几圈,买点生活用品。
起先有人觉得孩子一个人很可怜,于是想要送些不需要的东西给孩子,但是孩子从来都不伸出手来接,因为孩子冷漠的态度,渐渐地,送孩子东西的人变得少了,但还是有些坚持不懈的人,他们认为,只要一直这样,孩子总有一天会伸出手,感激的接过那些他们施舍的东西。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终于有一天,孩子对那个一直送自己东西的人伸出手,手心里是一只形状奇特的小鸟。
那人不明所以,却又带着一丝喜悦的接过孩子递来的小鸟,眼神无意地撇过孩子的掌心,却发现孩子那白皙干净的掌心中有一张嘴巴。
那嘴巴不是恶作剧画上去的,而是真真正正人类的嘴巴,因为那人看到了那张嘴巴鼓动了一会儿,然后对他吐了吐舌头,——满是嘲弄。
一如孩子那时的表情。
然后呢?
然后小鸟爆炸了,浓浓黑烟携卷着火光迅速包围了那人全身,不消一秒,原本还满脸笑容的人只剩下模糊的肉块。
四周是惊恐的人,他们看着这场变故的导致者,像看一个恶魔。
孩子无视周围人群或惊讶或愤怒或害怕的目光,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嘴角上翘,目光深邃而摄魂勾魄。
然后他说:“艺术就是爆炸,嗯!”
——我是迪达拉,我喂自己袋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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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石山的小道上,从这里已经可以看见那个贫困潦倒的小村庄。
要回去吗?迪达拉这样问自己。
还是不要了吧,只是睡觉的话,随便找个树林过夜都要比那个地方好。
这么想着的迪达拉顿住脚步,折身往回走。
想当初因为学习禁术,制造爆炸恐慌而被赶到这里,迪达拉真心觉得自己应该再给那些人放一个C2,而不是简单的起爆蜘蛛就了事,现在这幅惨样,又是要给谁看呢?
父母吗?
算了吧,反正也不知道现在他们是在哪里角落里平凡的过日子,还是已经死去,反正这些都跟他没有多大关系,早在他们抛弃他的那一刻起,他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断了,说什么血浓于水,不过都是束缚用的东西。
他不喜欢被束缚,亦不被束缚。
就像他的爆炸一样,随心所欲。
脑中蓦地浮现出那个同他一样有着金发蓝瞳的孩子,迪达拉不知怎的竟觉得心烦意乱。
那是个跟他一样没有家人的孩子,但是却有着和他不一样的对家人的执着,虽然他说那些话的时候神情淡淡的,但是迪达拉还是清楚的感受到了他对家人的渴望,所以才会对他说对不起的吧?
嗯,应该就只是这样了。
迪达拉握拳,加快了脚步。
日暮时分,迪达拉来到了那个整整三年未曾踏足的村子门前。
站在门外,迪达拉却迟迟不肯踏进一步。街道是熟悉的街道,未曾改变,一眼就可以望到底。
街道上的商贩有些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空余的地方颇多,但是有些他以前经常光顾的小店还在,比如一进门向右拐有家卖包子的商铺,从早到晚都排着一条长龙,再比如那家卖各种忍具的店铺坐落于街道最深处,却总是门庭若市,那里还有他用来制作起爆粘土用的特殊粘土,不过不知道现在还在卖没有。
大概没有再卖了吧……
迪达拉嘲讽的勾了勾嘴角,鼻翼间充斥着肉包子的香气,那是那样的熟悉,仿佛他从未离开。
摇了摇头,迪达拉将那些不该出现的情绪统统收进回收箱,然后一脚迈进阔别三年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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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西沉,广袤无垠的天空只余红火的晚霞。
傍晚的风徐徐的吹着,带着一丝白日里的闷热,更多的则是冷意。
天完全黑下来的话就不能更好的找人了,迪达拉这么想着,加快步伐,但是老天爷像是偏要和他作对似的,原本还算暗沉的光线此刻已经完全被黑暗浸染了。
街道上亮起了灯光,那是那些才回到家的人打开的灯。
迪达拉看着映在玻璃窗上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影子,眼神愈发嘲弄,伸手拨了一下披散在肩的金发,然后摊开手,一只小型的起爆蜘蛛悄然出现。
果然这样慢悠悠的找人可不像他的作风,他追求的不过是艺术而已,而艺术……就是爆炸!
“喝——!”
一瞬间出现的爆破声惊动了周围和乐的人群,他们四散逃开,脸上带着迪达拉熟悉且乐意见的惊慌。
早在放开起爆蜘蛛的那一刻,迪达拉就已经骑着大鸟飞到了空中,此刻的他正俯视着这条他曾经熟悉的街道,看着那些曾经惧怕过他的人再次露出了那种表情,迪达拉的心情微妙的不爽。
那些不懂他艺术的人,不论过了多久还是这般迂腐不化,只知道一味的躲避,难道就没有个懂艺术的人和他一起欣赏一下这爆炸中的艺术吗?
忽然,两道一黑一金的影子窜入迪达拉的眼中,是他要找的那两人,如他所料,爆炸引起的恐慌一定会将那两人引出来,这样一来可以省去他很多力气。
迪达拉降下了高度,想要拉那两个人上来,却发现两人身后跟着一拨暗部,于是不得不再次升上高空,借着夜色隐藏形迹。
虽说还是孩子,但是那两人明显一看就是外来人的样貌,怎么可能不引起暗部的注意?
一般来说,外来人员如果没有经过正规手续进入村子的话,会被怎么样呢?
唔……好像是会被捉进审讯室拷问的吧,问出他们所属的村庄,以及他们的目的,然后呢?——只有死了吧。
想起岩忍村对待外来人员的政策,迪达拉不由沉下心,迅速用双手做出几十只起爆双翼鸟,然后降低高度,挥手一撒,接二连三的爆炸死死的阻挡了暗部们的脚步。
趁着浓烟模糊了暗部们的视线的时候,迪达拉一个俯冲冲到两人身边,一手拉一个,借着冲力将两人毫不费力的拉起来,随后,又任意的向其他几处撒了些起爆蜘蛛,为的是转移暗部的注意,好让他们以为这次的不过是次“意外”的袭击事件。
不过真的有这么好的算盘可以打吗?迪达拉不确定,不过起爆粘土做出来的东西,一旦艺术了之后就和着火花一起消失了,想要怀疑他也没有证据,反正这事儿最终肯定是不了了之。
想到这里,迪达拉有些好心情的翘起了嘴角,指挥巨鸟往石山的方向飞去。
“那个,谢谢你救了我们。”
身后传来的响声让迪达拉微微侧头,“没什么,我只不过是顺带救了你们,不用太感谢我,嗯。”
金发孩子挠挠后脑勺,灰头灰脑呆呆愣愣的样子看上去傻傻的,迪达拉原本不坏的心情此刻更是愉悦。
“不用你救我们也能安全离开。”
迪达拉挑眉,“就你?小鬼一个,嗯。”
不屑的语气并没有让佐助脸冷淡的表情改变多少,“你没资格说我们,小。鬼。”
“你说什么,我可是比你们大了好几岁,记得要叫大哥,大哥!嗯!”迪达拉狠狠的拨了一下被风吹到脸上的长发,语气不善,“再说,现在我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不管你愿不愿意,反正我已经救了你们了,不愿意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