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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来也惊讶的看着自鸣人体内溢出的红色查克拉,那股查克拉渐渐覆盖住鸣人全身,但是却没有灼伤他的皮肤,也没有尾兽化,只是静静的流动着。
蓦地一锤手,自来也恍悟道:“既然如此,那鸣人你就保持这样试一试召唤大型的蛤蟆。”
鸣人点点头,结印,咬手指,动作一气呵成,“通灵之术!”
“砰——”的一声,一个巨大的影子从上方罩了下来,物体通身围绕着白色的烟雾。
还没看清那东西是什么,就听闻一声怒吼,“自来也——!你这小子召唤老夫又有什么事!?”
自来也暗叫不妙,心里腹诽着鸣人召唤谁不好,偏偏召唤出了文太,这下子,只有溜之大吉了。
转过头,自来也对着一边冷着脸的佐助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请转告鸣人「要和文太好好相处」,就这样,再见。”说完,一个瞬身不见了身影。
佐助冷哼一声,跳到一棵大树上,近距离观察着鸣人和那只蛤蟆的动向。
和记忆中差不多的样子,叼着烟斗,佩着大刀,不过佐助一直都觉得,——这只穿着深色外挂的大蛤蟆看上去特喜感。
除去一人一蛤蟆无聊的各种闲聊以及某人的跳脚外,这一个下午还算过得趣味横生。
佐助给了个肯定的评价。
和佐助悠闲观战不同的是,鸣人这一下午都在进行某种拜大哥仪式,然而直到最后,这孩子也愣是没从那只大蛤蟆口中得到承认,望着远方沉落的太阳轻轻合上了眼。
接住鸣人因为万有引力而下坠的身体,佐助对着某个方向再次冷哼,然后抱着人直接往木叶医院离去。
待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森林中时,蛤蟆文太才斜眼看向佐助先前看去的地方,握着烟斗向下一倒,灰色的烟灰像瀑布般倾泻而出,淋了某大叔一身。
灰头土脸的自来也从暗处走了出来,黑色秽浊的双眼无神的盯着蛤蟆文太,“我说呐文太,就算你再怎么讨厌我也不能做这种事情啊。”
“谁管你!”文太白了一眼自来也。
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自来也严肃道:“文太,你觉得……那小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
“……”
或许是对自来也用这么炙热的眼神望着感到了不适,文太一掌拍上了自己腰间的太刀。
自来也默默的收回眼神。
“说实话,超出老夫的预料太多,那个小鬼……”
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文太便“砰——”的一声消失了。
摸了摸下巴,自来也看向黑发少年离去的方向,紧紧地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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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耗尽了全身的气力和查克拉,鸣人在木叶病床上足足倒了一整天,佐助自然是不可能在他身边陪这么久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比如说——药师兜。
所以这一天来呆在鸣人床边的其实是奈良鹿丸。
因为丁次吃坏了肚子而前来探病的鹿丸就这么被佐助拎过来照看鸣人了,其前因后果还没了解清楚就做了免费帮工的鹿丸表示自己压力很大,当然,也感觉很麻烦。
虽然鸣人这小子一直在睡,耳根是清净了不少,但是鹿丸却觉得挺不习惯。
啊啊习惯还真是个可怕又麻烦的东西。
窗外的世界一片亮堂,正当鹿丸心里念叨着鸣人这小子差不多该清醒的时候,人还真的醒了。
一醒过来就吵着要吃拉面。
鹿丸顿时认为这货还是不要清醒比较好。
额、这么说的话估计会被某人灭口,那么我们换个说法,——起码不要在鹿丸还在医院的时候清醒比较好。
因为闹腾得慌。
吊起了无神的双眼,鹿丸挠了挠后脑勺,“这种事还是等到佐助回来再说吧。”
漩涡家的经济掌控大权看似被某鸣人一人握在手中——就他一人有钱包——其实主管一切的还是那个宇智波。
要不干脆把「漩涡」改成「宇智波」好了?
这么想着的鹿丸完全没注意到鸣人的动作,回过神来的时候鸣人的上衣已经脱了一半。
“等……喂鸣人,你在干什么?”
少年露在外面的皮肤是偏白一点的小麦色,骨骼匀称,没多少肉,却意外的让人觉得挺顺眼,有种想要捏几把的感觉。
鹿丸不自然的移开双眼,咳了几声。
鸣人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继续脱衣,然后换上自己常穿的橘色外套,——他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换成了睡衣。
放弃般的叹息了一声,鹿丸眼角撇到门开了一个小口,下一秒,黑发少年就双手插袋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鹿丸在心里叹道:宇智波同学你真是出现得及时,赶紧领了人打包带回家吧。
然而这个时候,鸣人的倔脾气上来了,竟然是赖在医院不走了。
天晓得他漩涡鸣人犯得是什么神经。
佐助沉着脸一把拎起鸣人的后衣领,将人拖下了床。
这边的鹿丸看得嘴角直抽抽,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冲那个挥舞着拳头的金发少年说道:“对了鸣人,你要不要去看看小李,他就在上一楼的病房里。”
此话一出,佐助的动作停下了,黑色的眼似乎蕴含了些情绪,耐人寻味。
鹿丸感到一个头有两个大,偏偏鸣人这小子还向他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他没被宇智波同学「感激」就真真算得上万幸了。
于是乎,借着一定要探望同伴为名,鸣人生生让佐助改变了步伐,朝小李的病房走去。
然而刚走到病房外,就看到无数的沙尘盘踞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表示某人最近刚看完绝园。
还有,首次网吧更文——被某人威胁了,说是不更文会被月度来着——家里的网费我是不指望麻麻能去缴了。
… …
☆、12。所谓修罗
如果不是上层的什么狗屁任务,他才不会来到这个地方。
一切事物对于他来说都太过无所谓,他只需要不断寻找强者,然后饮下他们的血,以此来证明自己确实存在于世就够了。
可是他还是来了这个村子的所谓同盟村,并且为了上面那些利欲熏心的人而参加了这样一个整体水平低下的中忍考试,原本以为就这么结束就好了,但是意外地出现了那么些令他感兴趣的事情……或者说是人。
第一次有人和他比赛还留了一条命,他向来是杀人不眨眼,最后若不是那个上忍的突然打断,或许现在这个叫洛克李的人就应该入土了,而不是躺在病床上靠着无数机械来维持生命。
想想都觉得可悲,然而他又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的不幸而感到悲伤的人,若是真的悲伤的话,他一点也不介意弄脏自己的手,反正,在他手上逝去的生命那么多,他又怎么会在意这区区一条呢?只是,有些不同……这个人,和其他人有些不同。
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同他也无法说出来,或许只是因为这个人并不惧怕他的原因吧?或许又是因为这个人坚定的意志?还是他身边那个很珍爱他的师傅?
总感觉,很让人嫉妒啊……
红发少年向病床缓缓靠近,然后在床边站定,抬起了手,沙子悬浮在半空中,不消一刻便缠住了病床上的人。
只要他稍稍握拳,这个人必然会像从前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一般,身体被死死箍紧,然后,血与肉就会迸溅开来。
他是这样的残忍,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但是生命本身,又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红发少年的手缓缓放了下来,躁动的沙子也渐渐平静。
他想起了自己的出生。
也想到了那个他一出生就死去的所谓母亲。
那个从未给过他任何关爱的女人却给了他生命,给了他名字,——我爱罗。
【我爱罗少爷,你的母亲是爱着你的,为你取这个名字就是因为爱着你。】
骗人的,全部都是骗人的。
我爱罗脑中蓦地浮现出那日夜晚,飞溅的鲜血混着爆炸产生的灰尘,将空中的圆月完全遮去,整个村庄回荡着他的嘶吼,那绝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吼叫声,也不是一个六岁孩童能吼出的震撼,以他为中心,方圆百里皆是一片风波。
那是灾难,是由他父亲导出的灾难,最后却也是他平息的。
自那时起,我爱罗便明白了这样一个事实:
没有人爱着他。
——包括他的母亲。
给他取这样的名字,并不是因为爱着他,也并不是希望他能得到别人的爱,而是——
【我爱罗少爷,你的母亲并不爱你,给你取这个名字的目的是希望你能做个只爱自己的修罗。】
只爱自己的修罗?
夜叉丸,我现在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但是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给我一句赞扬的话呢?
哦,我都忘了,你已经被我杀死了,我怎么能指望一个死人给自己一句赞扬的话呢?
说到底,生命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所谓的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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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生起就被人遗弃的孩子比常人来得更为敏感,然而对于他而言,有没有父母其实都是一样的。
他有一个风影的父亲,照理说一出生就该捧被捧成掌上明珠才是,——在六岁以前的确是如明珠般的存在。
他的父亲竭尽一切教他如何使用沙子的力量,教他如何保护自己,以及,如何粉碎他人的生命。
他一直都做得很好,除了几次“意外”,然而就是这仅仅的几次意外使得他成了村子里的怪物,原本就没有朋友的他更是被所有人孤立,性格也就更加孤僻。
幸而有一个夜叉丸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无论受伤也好,总是微笑着看着他,给他带来温暖,所谓的母亲也不过如此吧?
就在他以为自己能够真正了解「爱」的时候,那个教会他「爱」的人却说一直以来都是在骗他,他根本不配拥有「爱」。
如果连那个一直以来都微笑着的温柔的夜叉丸都在说谎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真理可言?
人们不过是披着羊皮的灰狼,用虚伪的谎言编造一个又一个的「真相」。
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什么才是错误的?
或许说这个问题的本身就没有答案,这世间的一切并不是由绝对的善和恶组成的,这个世界的本质应该是更为灰暗的,糅杂了光和暗变成的深灰色,他在这灰色的漩涡中不停地旋转、晕眩,最终和这灰色融为一体、
没有什么会比他更加灰暗的人了,他如此深信着,然后认真的扮演着这个灰暗的角色。
他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除了杀人外实在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方法,这也挺符合他这个灰暗的人。
就在他以为就这么下去未尝不可的时候,那点微弱的光在他的世界中倾泻进来,不大,却很耀眼。心里隐隐有些骚动,一时间找不到缘由,那样的骚动就像是沉睡在自己心中许久的野兽终于发出的嘶吼,他有一丝的松动,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就像过去的十二年的人生被全盘否定了一样。
这个叫洛克李的家伙身上有着自己一直以来渴求的东西,说不清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却渴求。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不好到他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