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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洛克李的家伙身上有着自己一直以来渴求的东西,说不清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却渴求。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不好到他快要爆炸了。想让自己好受一点,怕是只有让这个人的鲜血沾满双手才能缓解自己的异抑郁吧?
应该是这样才对,应该是他的鲜血溅满双手才是,然而这多出来的三人又是怎么一回事?这家伙的同伴?
红发少年有一秒钟的停顿,就是这一秒的停顿,让奈良鹿丸有了可趁之机,发动了影子束缚术。
“我是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同伴的!”那个金发的少年如是说道。
同伴?
真是陌生的词眼。
红发少年的目光落到那个说话的金发少年身上,微微收缩,他似乎从那瞳孔深处看出了和他一样的压抑和黑暗。
那不该在他身上出现的东西却出现了,就像是糅杂了灰暗的光,却比任何光束来得更加刺眼,如果是这家伙的话,说不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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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时间像是静止了一半,从三人到达这个病房的时候算起,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这期间就算有什么想说的话也应该说完了,事实上也确是如此。
奈良鹿丸啧了一声,目光微敛。
从三小时前,我爱罗向他们讲述了他的童年,怎样被人欺骗以及怎样被自己的父亲派来的人暗杀。
那是一段旁人无法想象的黑历史,他却说得理所当然,好像他自己也渐渐承认了自己是个该抹杀的存在一般,灰质的气息不断从他身上发散,引得人冷汗直冒。
奈良鹿丸刚想说让鸣人不要乱说话的时候,鸣人便已经开口了。
他说:“虽然我无法想象出你的童年是怎么样的,但是你的感受我能体会到。那种被人冷眼、被人躲避的事情现在想想都觉得很糟糕……说到怪物的话,我的肚子里倒是有一只,可是,我并不认为这样就算是不幸!”
红发少年的眼眸微颤,“……为什么你能说得如此确信,那些人把我们当成容纳那些家伙的器物,一面渴求着我们的力量,一面又惧怕着我们的力量,一旦无法掌控便想方设法的除掉我们,我们除了担惊受怕和饱受痛苦外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吗?我只有让自己变得谁也无法打败才能左右自己的人生,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坚信着的。”
鸣人在红发少年的话音落下之际迈出了脚步,鹿丸伸出的手只擦过他的衣角。
“我无法反驳你的话,那些痛苦也不是我说的三言两语就能消除的,即便是现在有了许多同伴与亲人的我也无法忘记那些痛楚,但是,有些东西不是用来忘记的,痛苦的话更是不能忘记,然而,正是拥有这些痛苦我们才有可能走向更加幸福的未来,正是因为我们知晓痛苦,所以才可以战无不胜。”
说话之间,鸣人的手已经按上了我爱罗的肩膀,并且微微用力,像是想要向他传达自己坚定的信念一般。
我爱罗沉默了,在场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因为知晓痛苦,所以更加珍惜幸福的滋味。痛苦可以使人走向更加遥远的未来。
金发少年话中的意思他们都悟了个大概,实在是难以想象一直以来大大咧咧的漩涡鸣人能说出这样意义深刻的话,但是如果不是他就不行,不是他就没资格说这些话。
他们在幼年时期尚且没有品尝过痛苦的滋味,因为父母总是给他们过分的温暖和关爱。
奈良鹿丸将视线移向别处。这样的他们,生活在温暖中的他们,的确是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窗台上的白色雏菊在清风中微微摇曳,舒展着柔嫩的身姿,瓶里剔透的水在太阳余晖的渲染下折射出斑斓的色彩。
这是山中家的花店里出售的雏菊吧,奈良鹿丸总是对一些细小的事物格外留心,就像在他幼年的时候就发现了不那么平凡的漩涡鸣人一样。
然后那个不那么平凡的漩涡鸣人,现在果真变得不平凡,说着一些深刻入心的话语,渐渐使那个红头发的修罗敞开心扉。
——这大概是世上最厉害的口遁之术了吧。
看着太阳没入山尖,奈良鹿丸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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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深,华灯初上,佐助和鸣人并肩走在大街上。
清凉如水的月华铺了满地,气氛融融,带着些许微妙的和谐。
“呐,佐助。”
佐助在前方站定,静静的等待着鸣人的下文。没过多久,鸣人不甚沙哑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佐助,你是我的同伴吧?或许你不承认,但是我就是这么想的,更深一点就是……亲人……吧?我知道人类并不是没有谁就活不下去,也知道如果你真的要离开我是阻止不了的,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私心的想要你别离开。”
“我不会恳求你的留下,更不会低声下气的请求你,因为我也有我的尊严,或许你走了之后我会在木叶生根,在做任务的途中遇到你,那个时候只要你别‘哼’一声就离开就行;再或许,我会一直死皮赖脸的追着你的脚步,一心只想把你带回木叶,只是,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免不了又是一场战斗,我不想和你战斗。”
“佐助……”
“想说的都说完了?”佐助打断鸣人的话,“我果然是不能指望吊车尾能说些什么感人肺腑的话,下午面对我爱罗的时候算是个意外?”
“……混蛋。”酝酿了许久却只吐出这两个字,鸣人表示自己现在超级不爽,不过有一点值得高兴,那就是,佐助其实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只能说这是多年来培养起的直觉,——特属于宇智波佐助的直觉。
有什么意思,佐助不用明说鸣人也能察觉到,除非是某人不让他察觉。
这么多年了啊……
现在的鸣人是真的可以这么感叹一句。
小时候的引领到现在的相互陪伴携手共进,他们之间有太多的不言而喻,这是只属于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之间的默契。
——心灵的契合比什么都重要。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鸣人悟出的道理。
或许他们现在的关系跟佐助心里的关系相差有十万八千里,但是鸣人认为,这样已经足够好了。
真的足够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佳节滚来更文,球评球收藏,不要鞭策。~
大家中秋节快乐!
☆、13。所谓计划
最终场考试如期而至,通过预选的忍者被带到了一个特殊的场地,四周高墙竖立,还有个专供千人观看的看台,大名们在普通人坐的看台之上,有个单独的隔离区,而火影和风影则并排坐在最高处,两对浑浊却透着丝丝精明的老眼将整个会场看得毫无缝隙。
不知怎的,那个赢了丁次的拉肚斯和佐助都没到场,考官也从月光疾风换成了不知火玄间,叼着根千本眼神无比涣散,但是细看却不难看出那对眼眸中沉淀着经受住风雨洗礼后,深沉而犀利的光芒。
没人在意拉肚斯的去向,观众和大名们看重的只是那个宇智波家的遗孤。
鸣人很担心佐助的行踪,虽说现在的木叶里似乎没人伤害得了他,但是这样一来才更让人担忧,希望并不是遇上什么高手之类的,最好不要碰到那个叫什么大蛇丸的变态……
就在众人左等右等也不见佐助的时候,比赛宣布了开始,原本定为第一场的我爱罗和佐助的决斗被迫压到了最后,日向宁次和鸣人的决斗便提到了最前面。
木叶学校里的万年吊车尾和天才少年的战斗悄悄拉开了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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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那个令人左等右等也等不到的宇智波家遗孤此刻就在会场外的一棵大树上浅眠。
双手枕在脑后,半个身子靠在树干上,困顿的睁了睁眼,不到一秒,又重新闭上,这让倒立在树上准备施展忍法·吓人之术的自来也僵在树干上,一出神便忘记了此刻自己正倒立在树上,于是……
至于那声落地的闷响我们可以选择性的忽略。
佐助在心底冷哼一声:有什么样的弟子就有什么样的师傅。
这样,倒也算是替那些被不良大叔偷窥的少女们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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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鸣人退在宁次的攻击范围外,警惕的看着眼前长发人的一举一动。
日向家以白眼配八卦拳为主要进攻模式,属于近身战的忍者,只要不近其身倒没什么大问题,但是不近身又怎么发动攻击呢?
不管怎样,小心总是没错的,毕竟被点了穴道可就不好玩了。
雏田那天流下的血此时此刻还深深地印刻在鸣人的脑海中,红得刺目,令人愤怒。
望着那人,莫名的熟悉感窜上心头,鸣人皱了皱眉细细的搜寻自己的记忆,想让自己回想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遇上过这样一号人,这样一个……全身散发着极致的窒息感的人。
远处看台上雏田虚弱的样子映入眼中,鸣人瞬间明晰。
那是他参加过唯一的一次由木叶举办的冬日祭……
原来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个长发少年,原来在那个时候,这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少年就已经在他心里扎上了根。
并不是有多在意的情感,只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这个少年被什么深深束缚住,就像曾经的他被肚子里的九尾束缚一样,他在这个村子中找不到任何快乐,不过后来,佐助出现了,伊鲁卡出现了,于是他的快乐多得数不完了。
但是日向宁次还是被束缚着,被禁锢自己的世界中,不曾向外迈出一步。
——即便周围再嘈杂喧嚣,他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地、静静地、任洪流飞逝。
鸣人想起小时候自己对他的评价,突然感到巨大的悲哀。
那个时候对他的评论,现在依然适用。
他们并没有多深的交集,更谈不上同伴,但是此时的鸣人,只想拉他一把,不是出于同情亦或者其他,只是单纯的想拉他一把,想要告诉他:
自我的世界不总是囊括全部的,有的快乐只能靠他人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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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台上的雏田握紧了拳头贴近心口,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旁的犬冢牙担心的看着她:“雏田,你的身体还没好,还是先回去吧,我帮你看完比赛,再告诉你结果,你看这样……”
“牙,没事的,我还能坚持一会儿,无论如何,我都想亲眼看完这场比赛。”想要亲眼见证鸣人君的光芒以及……宁次哥哥的解放。
雏田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她有种预感,那个总是淡漠着的少年,在今天,将要完成他的蜕变。
饶是雏田想要一直坚持,但从小体质不好的她在伤痛的折磨下还是忍不住咳了几声,喉头处的腥甜提醒着她这幅身体已经坚持不住了。
“喂,雏田——”
“让我来看看吧。”一个声音轻轻的打断了牙的话,走到雏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