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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柴进在中间的这一层关系,武松可谓是对欧阳瑞十分信任,认定欧阳瑞肯定是和柴大官人一样,是个大好人,因此便原原本本的把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欧阳瑞。
欧阳瑞听罢不慌不忙,对武松说道:“没想到西门大官人对我还真是不死不休了,本来我不愿意和他纠缠下去,毕竟县太爷的意思也是以和为贵,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恶毒要我的性命,既然这样,若是不给他个教训,他还当我软弱好欺!”
欧阳瑞虽然话说的比较狠,但因为神态、语气都很平和,因此武松并不觉得欧阳瑞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此时更是觉得西门庆的度量胸襟都不及欧阳瑞多了!
可怜西门庆要是知道武松这个想法,估计气都要气吐血了,可惜西门庆并不晓得武松对欧阳瑞已经推心置腹,当他听到武松从他这里离开就去了回春堂,还道武松是立刻便动手了,不由得心情大好。
一向顺风顺水惯了的西门大官人,完全没想到有这么一个大把柄恰在他手里的武松,竟然敢向欧阳瑞倒卖自己。更别说自己最后还许下了武松那么多好处,在这些好处面前,亲兄弟都能反目,更别说他不过是叫武松去对付一个陌生人!
所以,当武松回来回话说,今晚就能把欧阳瑞给弄进西门府时,西门庆自然是觉得理所当然,赏了武松一百两银子,武松转头到了欧阳瑞那儿,把银子都给欧阳瑞了,还说道:
“我也听说回春堂经常免费赠医施药,这一百两银子用在老百姓身上,才是好事!”
欧阳瑞收下了,对武松更是高看了一眼。
不提欧阳瑞这边等着晚上好好收拾西门庆一顿,单说西门庆,从武松那边得了准信儿以后,立刻就精神抖擞了,一边喝着茶水,一遍琢磨着晚上该怎么折磨欧阳瑞才好,欧阳瑞这般折辱于他,他不想出更厉害的法子,难消他心头之气。
想着那欧阳瑞比女子更加美艳三分的脸蛋来,西门庆忽然有了主意,叫来了玳安耳语吩咐了两声,玳安领命去桂卿那里,桂卿虽然从应伯爵那边听说西门庆已经对她妹子桂姐儿消了气,可到底没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还是不大放得下心,见玳安来了,自然是热情招待,旁敲侧击的问着西门庆。
玳安可没空和她闲扯,西门庆最近的心情很是反复无常,现在眼看着心情正好,他可不想把事情给办砸了,因而直接把西门庆的来意说了:“我们大官人惦记着那年桂卿姐曾经有一套薄纱的舞裙,想讨来他那里,不知道桂卿姐肯不肯割爱。”
桂卿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连忙笑道:“什么割爱不割爱的,大官人想要,尽管拿去便是,我去给你取来,来人,还不上茶!”
桂卿转身去里面拿衣服,她妹子桂姐儿听说西门府来了人,连忙寻她姐姐:“姐姐,可是大官人要来?”
“来什么来!都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哪一天不爽利不好,偏赶那一天坏了大官人的兴致!除了大官人,这清河县哪里还有出手大方、人又长相风流的给你梳拢!”桂卿骂了妹子几句,把桂姐儿说的险些又要落泪了。
桂卿可没心情安抚她,她心里正想着,西门庆要那衣裳做什么,她如今年岁大了已经年老色衰,可当年她桂卿在本地也是数一数二的,那套薄如蝉翼的纱裙是当年她给贵客跳舞时所穿,薄薄的一件名为衣服,实际上什么也遮不住,只是穿上这层又多了一层诱惑罢了。
如今西门庆开口讨要可不是要了供着去的,肯定是给谁穿,听说西门府中最受宠的三娘已经死了,大娘子自然不可能,二娘子是个丰满的,她那衣裳二娘子肯定穿不进去,那西门庆是要给谁呢?难道因为桂姐儿不争气,大官人叫旁的姐儿给笼络了去?
桂卿一边狐疑,一边拿着衣服包好了,出来给了玳安,还塞给了玳安一块碎银子,玳安收了银子脸上的笑更多了,见桂卿一脸的疑惑,玳安其实也不知道西门庆想干什么,不过能提点的他还是说了:
“桂卿姐也该上点儿心,前儿大官人去卖炊饼的武大家吃酒,他们家那娘子真是好姿色嘞!”
说罢,玳安带着衣服走了,剩下桂卿把一肚子的火都撒到潘金莲身上了,武大家的娘子?你一个良家竟然也跟我们这种人争男人,真是好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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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不提李桂卿那边暗恨起了潘金莲,单说玳安把这套衣裳带回了西门府,西门庆自然十分高兴,眼看着天色开始有些发沉,西门庆命人把原本是作为待客的西跨院给收拾起来,把跨院里的下人都清空了,命玳安和平安亲自把守角门,晚上不准任何人进出。
西门庆的这一番举动闹腾得动静很大,阖府几乎都在猜测,大官人要做什么,熟知西门庆秉性的人都明白了什么。
大房那边,李娇儿坐在下首正对吴月娘哭诉:“姐姐,官人若是相中了哪家的姐妹,和您说一声抬进门来也就罢了,您是什么性情官人最清楚,最是贤惠不过的,怎么可能不同意,何苦弄成这样,叫下人们都看咱们姐妹的笑话!”
李娇儿把大娘子也给捎了进去,吴月娘听了心里面不快,但也只能安慰她:“官人自然有官人的想法,你就别哭了。”
李娇儿见吴月娘没动静,也只能无奈的离开了,之后命人密切注意角门那边的动静。也难怪李娇儿不满,她本来高兴于卓丢儿的死,本以为着少了那个卓三儿她就能重获西门庆的宠爱,没想到西门庆自从卓丢儿死了,一次也没来她房里,如今弄得神神秘秘的,肯定是要会哪个不要脸的女人!
李娇儿刚刚的话虽然吴月娘是无动于衷,但她心里可也不是这般平静,只是她知道西门庆的性子,根本什么都不敢说,也只能派人注意角门那儿的事儿了。
天色渐黑的时候,武松终于来了,还赶了一辆小马车,西门庆已经打了招呼,没人拦着,小马车很快就到了西跨院的角门那儿,玳安和平安闪过身,让马车进去,随即角门就被紧紧的关上了。
西门庆正等着着急呢,见武松来了满脸都是笑,武松把看似昏迷不醒的欧阳瑞给搬进了房里,西门庆一高兴,又给了五十两的赏钱,武松没说什么,转身走了,西门庆现在满心都是他那复仇大计,根本没计较武松的冷淡,转身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西门庆一对上欧阳瑞已经睁开的双眼,下意识的就往门口窜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已经让武松给欧阳瑞喝了让全身无力的药来,这才平复了刚刚受惊的心神,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
“没想到吧,你也有栽在我手里的一天!哼,你不是横吗,你不是力气大吗,大官人我看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力气!”
西门庆得意洋洋的说完,一抖手,把那套从李桂卿那边要过来的薄纱舞裙扔到了地上,挑着眉毛说道:“乖乖的把衣服都脱了把它给我穿上,再给大官人我跳个舞!兴许我看着高兴,就能让你少遭点儿罪!”
欧阳瑞好笑的看着西门庆挤眉弄眼,心情不出意外的十分开怀,瞄了眼地下那套衣服,再瞅了瞅西门庆,嗯,那件裙子以西门庆的腰身挤一挤也能进去,肚兜也没得说,只是那上衣嘛恐怕西门庆是穿不进去。
“耳朵聋了吗?难道还让大官人我说第二遍!”西门庆把脸一沉,啪的一声拍了拍桌子。
呦!挺威风的嘛!欧阳瑞从床上下来,还真的把那套衣服给捡起来了,西门庆心情大为舒畅,坐着等着看活色生香的一幕,哪里知道欧阳瑞竟然拎着衣服朝他走过来了。
以往积累得压迫余威犹在,西门庆面对走过来的欧阳瑞不自觉的畏缩了一下,随即又停止了腰板,瞪着眼睛怒喝:“还不快脱!”
“我看,你穿上这套衣服,更好看。”欧阳瑞冷笑一声,伸手抓住了西门庆的衣领子,西门庆连忙挣脱,可他哪里挣脱得开。
此时的西门庆脸一下子就白了,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好,想喊人,可整个院子都被他自己给清空了,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角门那边离得远,他哪里喊得来人,更别说他自己可清楚得很,没等他喊来人呢,欧阳瑞就有办法让他闭嘴!
就在此时,欧阳瑞已经拎着他的脖领子把他甩到床上去了,那套衣服也飘落到了床上,欧阳瑞转而坐在了桌子旁,好整以暇的看着西门庆已经惨白的脸色。
而此时的西门庆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对武松恨得咬牙切齿的同时,又不得不听欧阳瑞的话——在欧阳瑞手底下吃过太多苦头的西门庆早就知道,反抗什么的,那是妄想!
欧阳瑞看着西门庆哆哆嗦嗦的动作,又瞧了瞧那件薄薄的根本什么都掩饰不住的衣裳,眼里闪过戏谑的光芒,看来西门庆不愧是女人中的班头、风月场中的常客,对于这种事,他的点子可是稀奇古怪花样繁多呢!
比起落在实质上的折磨,欧阳瑞更喜欢这种精神上的压迫,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欣赏,一向最好面子的西门大官人,穿上这种衣服,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即便西门庆的动作再慢,就这么几件衣服还是很快便被脱了下来,已经没有任何痕迹的光裸身体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了欧阳瑞的眼前,目光扫过西门庆没有血色的脸,再落到西门庆因为紧张而不住咽口水随之动了动的喉结上,再往下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有些挺立的乳头还是那样诱人的颜色,再往下那根肿胀起来尺寸也十分惊人的性器此时正疲软的垂着,只是下方那两颗蛋蛋却圆鼓鼓的,似乎积攒了不少的浓液。
这样赤裸着身体面对欧阳瑞上下审视的眼神已经让西门庆觉得脸开始发烧了,再一看床上这件他本来用于羞辱欧阳瑞的薄纱女装,让他穿这种衣服,还不如什么都不穿呢!
“我……我……”西门庆企图给自己争取点儿脸面,可惜在面对欧阳瑞带着嘲弄笑容的脸时,西门庆除了结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快点儿,我可没什么耐心。”欧阳瑞不耐烦的声音响起,西门庆立刻就蔫了。
老老实实的把那衣服拿了起来,先把最好穿的半身裙穿到了身上,薄薄的一层纱根本什么都遮挡不住,疲软的性器和双球透过薄纱更添了一抹淫靡的味道。
而肚兜的尺寸也不合适,勉强系上了带子,两颗乳头却只能笼罩住一颗,剩下的那颗颤抖在肚兜的边缘,随着西门庆的每次动作,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摩擦在薄纱的肚兜上面,更是传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一向忠诚于自己快感的西门大官人差一点儿便发出了声音,穿上了这样羞人的衣服竟然还能从中感觉到快感,一时之间,羞愤之情让西门庆的脸涨红了起来,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用着近乎带着哀求的眼光看向了欧阳瑞。
很显然,这种表情取悦了欧阳瑞,看着眼前包裹着薄薄的一层纱,穿着女人的肚兜和裙子的西门庆,欧阳瑞的眼神落在了那颗不老实的在肚兜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