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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一来,便是客气的同萧丞商量江南水患的事宜,萧丞得知后大笔一挥,指派江北郡守去主持大事,相爷觉得不妥,希望萧丞三思而行,萧丞道:“宰相大人,你可要知道江南的事更不能由江南管,他能管好这件事事情就不该成这样。”
“皇上,这生灵大计,怎可儿戏。”宰相痛心疾首道。
萧丞笑道:“就是不能儿戏才要如此,宰相不如和我打赌,输了,我给宰相奖励一年的俸禄,如何。”
“这种事,我不和你打赌。”宰相道,“你说了这样办,那就这样办。”
宰相走后,萧丞就下令让大理寺严查宰相是否和江南御使司有来往,如果一旦发现有行贿,不用上报,可以就地抓处。
由于萧丞下手太快,朝中大臣们万万没想到萧丞会第一个拿宰相开刀,不过半个月,江南御使司及其他州郡行贿宰相的事都被揭露,宰相府中的人都被关押到天牢。
大理寺受审宰相的当天,公堂之上,相府大公子罗蘭供认自己私下受贿,冒充宰相之名结党营私,宰相对萧丞毫无惧色,那些行贿的官员也异口同声说是罗蘭受贿,大理寺拿不出证据指认宰相,只得把这个结果上报到萧丞手上。
萧丞看看奏章,也不认真的审阅,随口一句,“大理寺卿拿主意吧。”就把此事堆到大理寺。
经过三天三夜的审查和认罪,与这起行贿案有关的官员全部彻查,罗蘭因为受贿发配边关做苦力,而宰相因为督察相府不力,为美色所迷,耽误国家大事,左迁垣城。
官兵闯入相府的当天,沈晋然就让虔心躲开,与宰相入狱后,沈晋然也未被记录在案,案件了结后,他无声无息离开相府,不久在大理寺任职,从四品。
这一日风和日丽,萧丞请沈晋然到梅园喝茶,沈晋然从走进梅园开始,就郁郁寡欢,萧丞问他为何如此,沈晋然道:“家国天下,如今相府破财,我却再也没有容身之处。”
萧丞笑道:“天下足已为家,男儿何须言此话,二公子也并非这样软弱的男子。”
“哈哈哈,皇上教训的极是,晋然铭记于心。”沈晋然道:“这大理寺是一块宝地,晋然却不能担此大任,恳请关上允许我卸甲归田。”
萧丞闻言看他一眼,轻笑道:“晋然助我完成霸道,为何不能有福同享,为我效力。”
沈晋然无奈道:“多谢皇上赏识,无奈晋然一直期望能有淳朴的生活,这朝廷当然可以大展拳脚,可边关已有雄兵镇守,朝廷也有名士相佐,多晋然一人不多,少晋然一人不少,晋然在此恳切的请求皇上能成全微臣的心愿。”
“你当真要走?”萧丞低声问道。
“皇上,微臣去意已决。”
萧丞点头,敬酒道:“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也不强加阻拦,不过晋然,以后还当珍重。”
沈晋然举杯一饮而尽,待他离开后,萧丞把酒扶下地,一旁的侍卫首领劝慰萧丞不能急火攻心,萧丞盯着那破碎的酒器,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以为他还能全身而退,痴心妄想。”
夜幕才落下,出城的马车就在城门口周旋,不过半柱香,那辆马车就被放出城。
不久,有骑兵追出京都,他们快马加鞭,不过半个时辰就赶上马车,将其包围。
萧丞穿着戎装,腰间佩戴宝剑,他问道:“晋然为何这么急着离京。”
沈晋然掀开布帘无奈的看萧丞,道:“皇上,知我者又何必把事做到决绝。”
“决绝?我给你荣华富贵你不收,晋然,你说我该拿什么相信你的话。”
忽然,一个熟悉的脸从沈晋然身侧被推出来些许,他脖子上还有一把剑横着,萧丞盯着沈晋然,咬牙切齿道:“放了云锦。”
里边的李云锦不断摇头挣扎,可他却不能说话,他情切的看着萧丞。
沈晋然盯着萧丞,道:“皇上,我别无所求,还请成全微臣还乡的心意。”
“还乡是假,私逃是真,晋然,我还不了解你,这一去你怕是要逃到天涯海角。”萧丞道。
沈晋然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虔心押着李云锦露面,虔心道:“晋然,休和他废话,萧丞,你的心上人可在我手上,要么你立刻下令放我们离开,要么我们闹个鱼死网破。”
虔心的剑更近一分,李云锦的脖子那里有了一道血痕,萧丞立刻喝止,“所有人都后退。”
正在萧丞与沈晋然对峙之时,一把剑突然直冲萧丞而来,萧丞从马上跃下,拔剑与之相对。
“是你。”当两人三招未分胜负后,萧丞与卿衍执剑相对,卿衍道:“你若不死,我怎可先丢了命。”
说罢,他疾步攻向萧丞。
李云锦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虔心的剑把持不住,只得立刻收回,这是李云锦把虔心一推,正欲逃走,沈晋然一把抓住李云锦的肩膀,趁机解开他的穴道,四周的士兵伺机而动,沈晋然喝道:“谁敢再进一步,我立刻让他断臂。”
李云锦喊着:“萧丞,小心道长,他武功很厉害。”
萧丞听到李云锦的声音,一个分心,被卿衍用剑击中了腰侧,不过还好萧丞避的快,只是伤到了皮肉,而后萧丞追击而去,两人你来我往,各不相让。
李云锦侧过脸对沈晋然道:“你真卑鄙!”
沈晋然皱眉,此时,李云锦趁他不注意,一个擒拿手,把沈晋然推开,跳下了马车,身后虔心见状拔剑掷向李云锦,沈晋然拦之不及,那把剑便是要直入李云锦的后背。
萧丞喊道:“云锦。”
他无暇再顾及卿衍,直扑李云锦而去,周围的官兵趁机涌上去包围卿衍,与他恶斗。
萧丞抱着李云锦一同倒在地上,那把剑已经穿透李云锦的身体,萧丞拍拍他的脸,喊道:“云锦,你醒醒。”
李云锦躺在地上,纹丝不动,萧丞抓紧他的手,慢慢的把李云锦抱入怀中。
此时,正是混乱,沈晋然早在李云锦中剑时便拉着虔心离开,萧丞伤心欲绝无法顾及,但这笔血海深仇可谓是不共戴天。
卿衍被关入大理寺后,萧丞与大理寺卿一同审讯,萧丞问他可认行刺之罪,卿衍大笑起来,“多行不义必自毙,萧丞,我认罪又何妨,你的报应不还是来了。”
萧丞坐在高堂之上,紧紧的看了卿衍一眼,便道:“既然你已认罪,余后的安排大理寺卿主持吧。”
说罢,萧丞摆驾回宫。
在回宫的路上,萧丞在轿中掀起那帘子,轿外依旧可以看到城楼,今日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上去抛花球,好不热闹,街道上都是看热闹的,熙熙攘攘的人,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萧丞看着那美丽的姑娘,聚然泪下,时间一晃,离他初见云锦已有八年过去。
自云锦走后,萧丞总在想,当年他要是不顾及那么多,接下彩球就走上城楼,会不会和云锦就不是这样的结局。
他想着自己的算盘打的如此好,赢了,江山美人入画,如今万里江山就在眼前,滔天权势再无人可左右,可那美人却与世长辞,萧丞蓦然觉得心中一痛,他放下帘子,离开这不堪回首的故地。
回到宫中,萧丞走入冰窖中,云锦的尸身保存在白玉冰棺里,萧丞透过那玉棺端详着云锦,他的容貌还似生前那般玲珑剔透,安详又稳重,萧丞伸手抚摸他的脸颊,道:“云锦。”
今日十五,宫中有大宴,萧丞道:“云锦,要是你还在,该有多好。”
“我一个人的时候,总想着你就坐在我身边,和我说话,对着我笑。”
萧丞一个人说这话,棺中的人再不能对他还以一颦一笑,这比一切的不如意还要让人痛苦不已,萧丞低头亲吻云锦的嘴唇,道:“哪怕你死了,我也还是爱你,我死不了这个心,要是还有来生,我们再续前缘。”
萧丞离开冰窟后,棺中那结冰霜的手慢慢的呈现出血色,逐渐的扩散到全身。
歌舞妖冶,百官朝圣。
美人如歌,玄色轻舞。
龙椅上的萧丞一言不发,唯有朝臣举杯相庆时他的脸上才有些喜色。
宴宾结束后,萧丞喝的多了,太监扶着他上轿回寝宫,半路上,有侍卫拦截萧丞,说是宫里有刺客已经被人抓住,要皇上定夺,萧丞听闻刺客,醉意就去了大半,移驾金銮殿后,一群官兵将刺客押上来,远远的就有太监在萧丞耳边道:“皇上,这个刺客脑袋有点问题,疯疯颠颠。”
萧丞漫不经心看去,只见那刺客一身白衣,脸上虽有些被刺客押着的不耐,到那温润的气度还是不减,萧丞从龙椅上站起来,喃喃道:“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