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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抬起她的下巴,他粗鲁地吻上她唇,蛮横地舔吮、啃咬,舌头硬闯进她唇腔内部,像要穿透她的喉咙。
巫洵焰痛苦掉下泪来,她无法呼吸,而他吻里的怒火更加将她烧炙得伤痕累累。
独孤明剑直将她的唇吻得红肿如熟透的李子,才倨傲地放开她,但他的双手仍然紧握住她的双肩,以着像要压垮她的力道。
“你的秘密事关我失去的记忆,你无权隐瞒它,明白吗?”说的是问句,但语调却是不容置疑的。
在他的压迫下,她痛苦地拧紧眉,忍不住一点火苗在心头燃起。“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会这么辛苦的?”
“那是你自作自受。”他低斥,绝不允许她的伤恸因长年累月的挤压、而在心底溃烂成无法治疗的重伤。“告诉我,我有权得回我失去的记忆。”
她撇嘴,以轻蔑的冷笑嘲笑自己的多管闲事。
晨曦的曙光落在宋雅颀的眼帘,她睁开疲惫的瞳眸,霎时全身顿感酸痛,浴室传来一阵流水声,将她神经倏地拉紧,她忆起了昨夜的一切。
她微弱地伸腿,在触及地板的同时,下身迅速窜起阵阵的疼痛,她无力地躺回床上,却为床单上潮红的一角吸去了目光。
“你醒了!”杜正元腰上围着浴巾,一头湿发,大刺刺地由浴室走出来,低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裳、在床边坐下,拉下腰围的浴巾、擦拭着短发。
宋雅颀凝视着他,目光停定在他男性的昂挺上,倏地她羞红了双颊、拉紧被单。
怎么他就这样大咧咧地在她面前展示自己!
似发现了她的羞赧,杜正元随手将浴巾一抛,转身压住她,拉扯着阻隔在他们之间的被单。
“你要做什么?”她倏地将被单卷住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瞳目看着他。
杜正元一怔,随即笑开了一张俊睑,他微微摇头。
“经过昨晚,你还怕我碰?”他倾身往床上一躺,侧身注视着床单上的斑红,将视线凝聚在宋雅颀的明眸上。
“我……才不怕……”她避开他黝黑的眸子,怯怯地说,声音小到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杜正元不耐烦地向前一倾,轻易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扯,将她带回怀中、压覆在身下,烙下沮润、湿滑的吻。
“还疼吗?”他凝视她的睑,柔柔地问。
“……”宋雅颀微微地摇头,她不敢直视杜正元黑眸燃起的欲火,经过昨夜她已深深明了,那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我喜欢你现在温柔听话的样子。”他缓缓站起身、背对她,走到更衣间,取出衬衫、西裤,在她面前大咧咧地径自穿着。
“我没必要对你温柔。”她讨厌他自大的样子,迅速地起身、拾起浴巾裹住身子,跳下床。
杜正元朝她咧开笑脸。 “别又披上你的刺猬外套,那对我不管用。”他转身取来领带,递到她面前。 “帮我吧!”
宋雅颀不悦地接过领带,熟练地为他打好领结,现在她恨不得勒死他,但心里又燃起一丝背叛的抗拒。
“谢谢你!”他张开双臂将她拥在怀中,柔情地吻她。
宋雅颀为他突来的柔情一怔,随着地的深吻、缓缓将藕臂攀上他的臂膀。
“你熟练多了!”他赞赏地投给她一个目光,不情愿地放开她。
“你……”听出他言语中的调侃,宋雅颀倏地瞠大双眸瞪视他。
半晌,杜正元忽然抬起手轻抚她的脸庞,眸中闪过一丝柔情。“这几天我比较忙,你妈的事,我让秘书小刘去帮你。”
宋雅颀一怔,定定地望着他,缓缓地开口说:“谢谢!”她不敢正视自己心里燃起的那丝情感。
“别哭丧着脸,你妈不喜欢你这样!”杜正元俊脸上扬起惯有的慵懒笑容,低头亲吻一下她的粉颊。
看着她依旧板着一张睑孔,他故意赖皮地对着她开口道:“你梳洗一下,然后帮我准备一份早餐,我好饿。”
“我又不是你老妈子——”她板起脸孔、瞪视着他、嘀咕着走入浴室。
当下,杜正元挑起眉、摇头窃笑,让她生气总比哭丧着脸好吧!
于是,他径自拿起西装,走出卧室。
宋雅颀熟练地帮杜正元准备了一份丰盛的三明治早餐,看着地狼吞虎咽地吃着早餐,连忙为他端来一杯热茶。
“很烫的,你小心点。”她细心地吹呼、将茶递到他面前。
为她这细腻的动作,杜正元看傻了眼,他凝视双眸定定地望着她。
倏时,他脸上漾起了满足的笑容,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我们挺像新婚夫妻!”淡淡丢下惊人的话语后,他移开注意力、径自阅读着手上的报纸。
宋雅颀怔住约三秒钟,她摇摇头、努力想抛开杜正元方才的那句话。
是他一时兴起,随口胡说的,她不断地警告自己!
像他这样的男人,不会有真情!
她得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
这样才能在分手的时候,不至于伤得太深!
急切的门钤声响将宋雅颀的思绪拉回现实,她回过神、快步地来到门边,伸手打开大门,顿时她为门口的人吸去了灵魂般,瞠目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宋妍苹。
“杜大哥——”宋妍苹抬头欲言,却为开门的人惊地睁大双眸,更为宋雅颀身上的睡袍瞠大明眸,她不敢置信地猛摇头,但却摇不掉眸中清晰的影像。
“你怎么会在这?”她抓起宋雅颀的手,用力地晃动。
半晌,宋雅颀回过神,她迅速甩开宋妍苹的手。“为什么我不能在这?”她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你……你跟杜大哥——”宋妍苹无法置信亲眼所见,她猛地抓住宋雅颀的睡袍。
“就如你所见!”她脸上漾起一丝冷笑。
“下贱——”宋妍苹眸中染起妒意,恨恨地瞠大双眸瞪视着她。
“你也好不到那去,否则你来找他做什么?”宋雅颀脸上扬起一丝胜利的笑容,但心里却正淌着血。
她认定了眼前的“妹妹”——宋妍苹,与他必定有非常的关系,想及此,她内心传来阵阵的抽痛。
“小颀,是谁?”杜正元一边伸手搂住她的肩,一边问道。
“杜大哥——”宋妍苹看到杜正元,脸上染上一层喜色,却为他搂住宋雅颀亲呢的动作,暗沉下了脸。
当下,宋雅颀用力甩开杜正元的手,转身走向卧房,她不再回眸看身后的两人,心痛的感觉又冉上心头。她以为他有一些些喜欢自己的,但没想到他——
他居然这样玩弄她!不,是他们!
也许这就是他所谓的交易吧!
由始至终她皆处于下风的交易!
缓缓地,她瞳眸又染上一层水色,她警告自己不可让泪水滑落!
至少这样她可以保有一点尊严!
三月天的气候、台北天空又飘起蒙蒙细雨,落雨的天空总让人带着一丝的哀伤,初春的气温染上那一抹微冻的寒。
宋雅颀站在灵堂前神情呆滞地凝视着母亲的遗照,两行热泪由她双颊缓缓滑落、随之她甩头抬手拭去眸中的泪水,依旧克制不住悲伤的心、抖动的双肩。
“小颀。”她身后传来低沉且些许苍老的男声。
循着声音,她缓缓回过头、无力地闭上双眸,走出灵堂。
“小颀。”宋庆同又唤了一声。
宋雅颀停下脚步、深吸了口气,充耳不闻、笔直地继续往前行走。
待走到廊道,她坐在椅子上,任由斜飘的雨丝打湿她的长发,微颤的手勉强掏出一根烟、吃力地点燃后,深吸一口,抬眸凝望天空。
“我能跟你谈谈吗?”她身后传来宋庆同的声音,脚步声停定在她身旁。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她又深吸口烟、抬眸望向他,眸中尽是似霜的淡漠。
“至少你是我女儿吧!”为她冷漠的态度,宋庆同顿时扭曲着脸,心里闪过一丝刺痛。
闻言,宋雅颀脸上闪过一丝淡漠笑意。“你还记得我是你女儿!”多么可笑,她抬起双眸凝困地,眸中满是冰霜。
“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不许她一再淡漠地对待自己,这么多年来,他们是父女呀!怎么比陌生人还不如?
宋雅颀顿时发笑,她微摇着头哀叹。“随你——你想谈什么?”态度中有着一抹的不耐烦。
“我——”他稍一怔愣,随即伸手抢过她手中的烟、往地上一扔,换来的却是宋雅颀的瞠目瞪视。
“我听说你在与杜正元交往?!”他一口气把话说完。
“是她告诉你的?”她回过头、又掏出一根烟,缓缓点燃。
所谓“她”指的当然是那个被称为她妹妹的宋妍苹。
“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我只要知道,有或没有!”为她的态度,宋庆同内心又是一阵痛楚。
她嘶笑出声。“你是为她来质问我的吧!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缓缓地她走到他身旁,淡漠的眸中燃起一丝怨怒。
“我想听真话。”宋庆同皱起他略为泛白的浓眉,一把又抢过她手上的烟,愤怒地往地上一丢,随即踩熄。
“你想听真话。那我告诉你,我不只跟他交往、而且我们还同居——”她昂起头,欲泄愤般地一口气将话说完;看着宋庆同逐渐发白的脸,她心里闪过一抹报复的快感。
“你——”顿时,宋庆同愤怒地甩过一巴掌,应声落在宋雅颀的脸庞,她顿失重心跌坐在地。
猛然的力道使她白皙的脸庞烙下血红的五指印,脸上血色顿失。
宋庆同为自己过猛的力道惊住,他伸出手欲拉起跌坐在地的宋雅顿,谁知在快触及她身体的同时,即为她探出的手猛然甩开,她吃力地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瞠目瞪视他。
“很好!你居然打我!”为这突来的巴掌,她伤痛的心已更沉入谷底。
“我、我要你离开杜正元!”宋庆同收回手,狠下心肠地丢下一句话。
“你是为她这么做?是为她要我放弃杜正元?为什么?为了她母亲,你可以抛弃妈和我!为了她,你可以出手打我!为什么?”宋雅颀歇斯底里地呐喊,长期以来压抑的情绪似欲得到宜泄,她强忍已久的泪水顿时溃堤。
“我……杜正元不适合你,他是个怎样的人,你知道吗?”宋庆同关怀的语气转弱,为未尽到父责而感到自责。
“如果你是为她跟我说这些话,你是白费心机了。杜正元适不适合我,我心里明白!”她拭去脸庞的泪,语调转为冷漠,抬脸昂视他。
“你——还是执意跟他在一起?”宋庆同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是。”宋雅颀简短地回答,转过身欲离开。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劝?”宋庆同伸出手拉住她,欲扳回她的身子。
宋雅颀猛然地甩开他的手。“二十六年来你没管过我,现在也不必假好心来关心我!”她淡漠地丢下这句话,径自转身往灵堂走。
“小颀——”宋庆同顿时感到一阵心痛,他伸手扶住墙壁,苍老的脸庞染上一层哀伤的色彩。
难道这辈子他们父女的关系,只能是这样吗?
窗外吹起风微带着细雨、打乱了落地窗前冗长的淡青色窗帘,深夜的风总含着一丝的冷意。
昏暗偌大寂静的客厅中,宋雅颀抱着怀中的“MOON”独自坐在沙发上。
一袭宽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