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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刑罚咳咳……如果某初告诉你们某初最初想写的是比这个还要残酷一点的,还要血腥一点的,还要唯美一点的!没错,唯美!甚至文艺!某初曾经追求一种唯美的血腥orz……就是场面明明很吓人,但是要写出一种变态的美感的那种→_→还好改邪归正了……
另:还是觉得有些词用的不太对的样子→_→还有些话现代感貌似太强了一点……
不要觉得泽很好,其实有些人可怜是自己作的,真的→_→另外,某初是亲妈……
对了,前一章写的那些刑罚,嗯,古代都有,但是出现的时代不同。
再者,唔……放个签儿,求个评啥的?下面上萌图:
这张图本来是透明底的,但是新浪相册太坑……
于是这张……这两句话是某初某个久远的坑的文案……不要试图去寻找,因为它是一篇硬盘文orz……
☆、第二十章 雪
今日天色暗沉沉的,不复往日的秋光明媚。
我趴在栏杆上,静静望着那天。自那日之后,汐不知被太史季如何处置了,我也试探问过,汐应该还活着,但是至于是怎样活着我却不知道了。
我并非无暇关心他人,而是太史季并不想让我知道。汐的情况应该不会太好,那日我离开时,他已经昏迷,被倒吊着那么久,不知道放下来之后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似乎那样吊得久了,有可能下半身就废了,此生再无法站立行走。
在王宫时,我曾偷看过有老了的宫人欺负新人。那小太监被倒挂了一天一夜,等到放下来的时候,人已经出气比进气多了。那群人也不过是将人拿一方草席卷了,埋在了御花园里。因这个,我有段时间觉得御花园里的花之所以会那么美丽,都是因为下面埋了尸体。也因此,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踏进御花园一步。
不过,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虽然有时会觉得恶心,但却已经麻木到不懂得害怕了。
一排大雁慢慢飞过天际,自由的模样令人心生艳羡。
我曾说,无论是哪里,无论是何人,于我而言,都是一样。只因我从未自由。我欠国君的,也不止养育之恩这么简单。这天下,虽则不能全算作国君囊中之物,但我仍然无处可去。
“公子……”
“何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淡的不带一丝情绪。
“公子有心事?奴婢叫了公子许多声了。有人要见公子,是三春阁的雪主子。”
“让她上来罢。”
“雪主子在二层候着呢,公子还是下去罢。不然相爷怕也不会同意的。”
“这里,是本公子说了算,还是你小荷说了算?”我冷声道。
“奴婢逾矩,公子赎罪。”
我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去罢。”
“是。”
小荷轻巧的脚步声很快远去,不多时,那脚步声又渐渐清晰,掩盖了那轻盈不似常人的脚步声。
是回岚雪。
回家,东齐四家族之一,但是它同其他家族的不同在于,回家的重心在野不在朝。回家有的时候,更像是一个传说,外界将回家的女子描述的个个美若天仙,男子则丰神俊朗,且只要是回家人,武功更是深不可测。甚至有说回家某代家主,单枪匹马,杀死了东海神蛟。类似的故事数不胜数,但那也只是民间的猜测罢了。
小荷只将人带到,便下去了。我看向那回岚雪,虽然没有传闻中一般如何貌美,但在美人之中也算个中翘楚了。我不敢说自己见过天下美人,但是在王宫那奢靡之地待得久了,自然也是有些眼界的。
“岚雪见过泽公子。”她向我行一礼,我随意抬手虚扶一下,“不必多礼。不知阁下前来所为何事?”
“呵呵……”回岚雪抬起宽大的袍袖掩住半面,轻笑了几声,“公子何必叫的如此生疏,便称呼人家岚雪就好。”
我点点头,“也好。”
“岚雪原来在三春阁时,便对公子有所耳闻。那时公子三言两语便将那瑞姬遣了去,岚雪心中真正佩服,也因此,便一直想亲眼见见公子。今日一见,果然名符其实。”
我真不知是哪里的名符了哪里的实,却也并不出声,只听那回岚雪自己说下去。
“说了这么多,还真是有些累。公子便不请岚雪进去坐坐吗?”
“屋中太闷。”
“哦?也对,今儿这天真是压抑。”回岚雪大大方方走过来,就学我的样子也在栏上一靠,“相爷说要岚雪今日便离开相府,想来也是公子的功劳了。岚雪求得相爷同意,才能在临走之前有幸见到泽公子呢。”
我“嗯”了一声,心道来找茬的?不太像。
“公子切莫误会,岚雪所以要见公子一面,其实是来向公子道谢的。”
“道谢?”
“正是。”回岚雪将手伸出去,压抑的风吹得她的袖子翻飞作响,似乎檐角下的风铃声都被压盖过去,“今日要下雨了呢。风凉得很。”
一层秋雨一层凉,当秋季终于过去,迎来的是寒意彻骨的千里冰封。
“岚雪是从极北之地来,那里不是东齐也不是北魏。岚雪十四岁时从那里来,来时正值夏季,东齐遍地炎暑,岚雪不适应这里的天气,一来就病倒了。”她轻轻摇晃着那只手,指甲上涂着艳红的蔻丹,像是蝴蝶,不过已经死去,“岚雪要嫁给相爷做妾,自然也不需要明媒正娶。岚雪那时尚在病中,便这么被一顶轿子送进了相府。”
“相爷来看了岚雪,第二日请来一位医者。”她忽而笑了,没有任何的遮掩,似乎眉梢都带上了喜意,“那医者为岚雪看脉后留下一贴药方。岚雪便是年年吃着那一贴药,在相府里待足了三年。”
“你喜欢他?”
“呵呵……公子胡说些什么?”回岚雪伸回那只手,理了理衣袖,“不过,岚雪不喜欢相府倒是真的。所以,多谢公子能让岚雪离开这里。”
“依你的武功,逃出这里不是轻而易举?”
回岚雪眉眼弯弯地反击我:“公子为何不逃呢?”
“我做完了该做的事自然会离开。”我回击道,然而却忽然又想起了汐,似乎他也是能离开的吧?那为什么不离开呢?
“公子的借口还真是……呵呵……”回岚雪笑道,“罢了,不打扰公子心情,岚雪这便告辞了。”
“请罢。”
“泽公子还真是冷淡。”回岚雪走至转角处,忽然冲我一笑,“公子日后若是需要,可以到玉龙山庄来,岚雪必定热情款待。”
“多谢。”我略一沉吟,“泽现在便有一事相求,岚雪可愿意相帮?”
“公子只管说便是,岚雪若能做到,自然不会拒绝。”
“此事不难。”我走近回岚雪,放低了声音,“出府之后,你只消将相爷的事情传出去就好。至于该说些什么,想岚雪应是聪明人,不需提点。”
“你……”回岚雪诧异望了我一眼,忽而换回笑脸,“此事的确不难,岚雪定当尽心。”
回岚雪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梯阶之中,我拨弄着廊下的风铃,“叮叮当当”一阵接一阵的脆响,却永远传不到远方。
作者有话要说: 唔……字数有那么一丢丢的少,看在二更的份上→_→
稍稍剧透一下,回岚雪回去开始了庶女的宅斗人生……没错就是这样╮(╯▽╰)╭
另外就是某初一直都在废话的,词语和句子不恰当的话请原谅……
☆、第二十一章 谣
冬季已经到来,日子渐短,国君一如往年做法,将早朝时间延后半个时辰。
太史季终于将府中的娈宠侍妾遣散个一干二净,他已经履行承诺,我也就再没有拒绝的理由。他与我同塌而眠,几乎夜夜笙歌。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了半月之久,然而最近太史季却忽然不再来到冬澜阁。
我并没有主动去找他,如今这相府后院里真正是除了我便没有第二个主子,太史季若是不怕毁名声,尽可以出去花街柳巷。若是想再娶,我非要使些手段叫他不举才是。
太史季已经三天没有来我这里,我正清闲,也好修养一下身子。冬季天黑得早,才申时天色就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小荷进来挑亮了灯盏,我叫她去拿了本书,便叫她下去了。
才翻开一页,利器破纸的声音响起,烛光下,一道漆黑暗沉的影子牢牢钉在了梁上。
将信纸卷起装在箭筒中,随着箭一同射进房中。
我放了手中书本,飞身取下那东西,却是一枚吹箭,信纸卷起装在箭筒之中。展开信纸,仍旧是国君亲笔字迹,信中大致说了一下朝堂趋势,国君果依我当日所言,特设一府,府官名为“徵谏”,要他自己的老师史太傅做那位置。只是冬季不宜开土动工,故而这徵谏府也暂时设在史太傅家中。
我看罢那一纸信,捏着一角算在烛火上点了。火苗沿着纸张攀爬蔓延,堪堪沾到我的指尖。我翻过手掌,等那信纸大半成了灰烬,才放下任它自去燃尽。
这徵谏府立的晚了些,民间关于太史季的流言在回岚雪的帮助下已经渐渐散开。想来太史季也有所耳闻,这时候再立一府,太史季就算顾及面子不会表示出不同意,但也会多方阻拦。看来这几日太史季都是在忙这件事情了。
我想着,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原来是那窗纸被戳破了个窟窿,现下也没处去补。我皱了皱眉,起身抓起个花瓶,甩手扔了出去。
“哗啦——”瓷器碎裂的声音格外清脆,想来很快小荷就会进来。索性又抓起同之前那花瓶一对的,站在屋中,只等小荷进来,便作势要摔出去。
“公子!”小荷果然进来,拦下我手中花瓶放在一旁,“公子这是做什么?”
“相爷这几天去哪里了?”
“奴婢不知。不过奴婢觉得相爷最近一定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我打断她的话,“什么重要事情?!莫非比我还重要?”
“公子应该相信相爷,毕竟相爷为了公子做了这么多……”
“哼!要我相信他?他既然当初能不顾多年恩情遣散一众娈妾,而今被什么狐媚子迷住了不要我了不也是正常?”我说罢冷冷瞥了小荷一眼,“倒是你个小荷,张口闭口维护太史季!他不就是个丞相吗?莫非同你好上了?”
“公子明鉴。”小荷突然跪下,“奴婢同相爷之间绝无苟且之事。公子就算不相信奴婢,也该相信相爷才是。”
“我相信谁还轮不到你个丫头来教导!”我随手抄起案上的书摔在小荷脸上,“怎么?真以为爬上相爷的床就能对本公子指手画脚了?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公子,奴婢真的没有。”
“没有?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我恨恨道,继而提高声音,“来人!”
现在天色虽晚,但时辰还早,外间应该还有做事的丫鬟才是。我话音才落,果然两个丫鬟战战兢兢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是绿衣,至于另外一个——
“这个下贱的丫头,竟然勾引相爷,掌嘴!”
那两人都不动,我冷笑一声,“好啊!连本公子的话都不听,到底我是主子还是她是主子?还不快点!”
“违抗命令的,本公子不介意叫你们尝尝杖刑的滋味。”我悠闲坐下,翘起一条腿,挑眉看着她们。
其实没有哪里会对女子施以杖刑,因为这刑在用的时候要脱去裤子,打在腿上,这对于女子来讲,不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