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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战斗服被扒光,亨利只是冷酷地看着她。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他的手指滑过她的乳尖,海黛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把她吊在主帐门口,让大家都欣赏欣赏瓦尔特之鹰的英姿。”
她的脸红红的,但是这次竟然没有说话。
影卫绑着她的手腕,把她吊到一根横杆上,但亨利显然觉得还不够。
“分开她的腿,这个样子多没有艺术感。”他命令说。
两个影卫迅速找来了两根立桩,把她的腿大大分开绑住。
海黛还是一声不吭。
“怎么不出声了?”亨利轻轻用手指逗弄她的下体,“还是说你在瓦尔特经常玩这个?”
士兵哄笑起来。
“你羞辱的不是我,陛下。”海黛平静地看着他,“你羞辱的是你自己!”
亨利重重扇了她一个耳光,海黛甩甩头,嘴角在渗血。
“传令下去,”亨利揉着手掌,“军中所有人都要过来看她,军官可以随意上手——但是别用别的地方碰她,明白了?”
士兵立刻大声起哄叫好。
亚力克攥紧了拳头。
父皇玩过了。
奇怪的是,虽然看的人并不少,起哄的也很多,可竟没有一名军官去碰她。
每个人都等着上级先动手,可高级将领几乎都对瓦尔特之鹰在战场上的手段十分敬佩,不屑用这样的方式来侮辱她。
当然,还有一些人是被亚力克拦住了。
他忍了又忍,还是跑进主帐。
亨利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怎么样,外面是不是很热闹?”
“父皇,这样的做法有辱您的名声。”亚力克低声说。
“儿子都没了,还管什么名声!”亨利踢翻了桌子,大吼道。
“父皇,瓦尔特之鹰名声太大,留着终究是祸患,您不如现在就杀了她。”
“我当然会杀了她,”皇帝眯起眼,“不过就这么让她死了未免太便宜她了。”
“父皇……”
“别说了,”亨利摆手,“先把她吊三天,杀杀锐气。你出去吧。”
初春的天气微凉,亚力克觉得有些烦恼。
他并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人,恰恰相反,通常情况下,他习惯于不引人注目。从小他所受的一切教育,都要求他认真、谨慎并且低调——做好戴维的助手,如此而已。
但历史往往是荒诞的,一场战役,配角变成了主角。
这样充满抉择与压力的生活,他并不喜欢。
刚回到房间,电话响起。
“哥,听说海黛被抓了,是真的吗?”希斯焦急地问。
“嗯。”亚力克迟疑了一下,该不该把她的状况告诉这个傻小子?
“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父皇到了吗?他会不会杀她?你怎么跟父皇说的?”希斯急促地吐出一堆问题。
“现在还好,父皇暂时不会杀她。你不要急,应该没事。”亚力克安慰他。
“你说谎!”希斯大喊,亚力克连忙把话筒放远了点,“父皇一向只喜欢戴维一个,他怎么可能放过海黛?你说实话,她怎么样了?”
“父皇把她扒光了吊在营帐门口。”亚力克无奈地揉着眉毛。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
“你想办法让士兵不要碰她,”希斯突然变得沉稳,“我这就过去。”
“菲特南不是在刮沙尘暴吗?飞机怎么飞?”
“我开车。”希斯坚定地把电话挂断。
三天,希望他来得及吧。
鞭打
亚力克吩咐手下定时给她送水,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不想出现在她面前。
他一直远远地看着她,觉得那个沉默的身影,是如此的美好。
亨利皇帝没有办法强迫军官动手,准许士兵又怕人太多出乱子,第二天他又想出了一个主意。
他把一群瓦尔特俘虏都带到海黛面前,几个军官当场就哭了。
“立正!”海黛突然大声说,“都他妈给我站直了,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俘虏们竟然立刻都定定站在那里,目视前方,再没有一个人出声。
连兰西的士兵都安静下来。
“你就这点本事,陛下?”海黛似笑非笑地看着亨利。
皇帝冷笑一声,掏出一把手枪,从军衔最低的俘虏开始,一个一个把他们打死。
枪响一声,海黛就哆嗦一下。
刚刚打到第二个,她就受不住了:“你有什么意见就冲我来,他们不过是按我的命令做事。”
亨利一刻不停,打完六发子弹,又慢悠悠开始换。
海黛眼泪一滴滴滚落,她牙齿把嘴唇都咬出血了,张了几次嘴,把眼睛闭上,最后还是低声说:“求求您,陛下……这不是他们的错。”
“你说什么?”亨利把枪架在第七个人的头上,“我没听清。”
“我很抱歉……”她几乎是用喊的,“陛下,求求您,看在圣灵的份上,放过他们。”
“砰!”
俘虏的脑浆溅在海黛的脚上,她像被烫伤一样颤抖着。
“你当初怎么就没放过我儿子呢?”亨利把枪顶在第八个人的头上,“你还有什么手段?说话啊!”
“大人!”那个俘虏突然大声说,“别为我们求情,这样的狗屎皇帝,活该死儿子!”
亨利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连开三枪,竟把他的头打得稀烂。
皇帝重重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海黛:“剩下的明天继续,我给你一晚上时间好好想想该怎么求我。”
海黛盯着地上的尸体,眼泪一串串落下来,鼻翼翕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亚力克听到几个士兵低语。
“有这样的指挥官,怪不得瓦尔特在那种状况下还能支撑到现在……”
“要是咱有这样的上司,咱也拼命……”
这一天竟连围观的士兵都没有了。
晚上,他再去劝亨利。
“父皇,这样下去要失了人心……”他低声说,“杀了她也就算了,现在的做法很不划算。”
“我做了一辈子英明君主……”亨利倚在靠垫上,疲惫地看着他,“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但你不要拦我,就让我任性这一次。”
“父皇,但这样下去,以后对于瓦尔特的统治会留下祸患。”
亨利看着他,眼泪涌出来,哽咽着:“戴维,我的儿子……我和玛格丽特唯一的孩子……他死了……你让我怎么去和他妈妈交待……我的儿子……”
亚力克惊慌失措,他从没见过皇帝这个样子,一时间只能紧紧握着他的手。
“父皇,您还有我,有希斯,还有马尔德呢;您看看那个倒霉的彼得皇帝,他的路易算个什么东西……”他试图安抚他。
皇帝渐渐止住了眼泪:“回去你就是新的皇太子了,但此刻我要为戴维复仇。”
亚力克没再说话,低下头,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主帐。
第三天,亨利叫人把俘虏带到她面前。
“想好了吗?有什么新花样?”
海黛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俘虏:“哪个敢哼一声,或者动一下,我就算追到地狱也不放过他。”
“就这样?”亨利打开手枪的保险,抵在一个俘虏头上。
“请开始吧,陛下。”海黛微微点头。
她坚定地看着那个俘虏的眼睛,分明在传递着——
勇气,
以及骄傲!
枪声响起,俘虏慢慢倒下。
这太像战争电影中烈士倒下的情节了,而哪边是反派,闭着眼都能猜出来。
亚力克远远看这些,心里却想起他的哥哥。
戴维对于他而言一直像是遥远的偶像,遥不可及。
但他并不需要去追赶,事实上,没人希望他追赶上戴维。他是皇后的嫡子,没错,所以他更加不能优秀,不可以去威胁戴维的地位。
既然如此,又何必把生活搞得那么辛苦?顺顺利利从学校毕业,和和气气对每一个人,安安稳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是也很幸福?
他只要善良、高贵、温文尔雅,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可以了。
他只想让自己的内心纯净,不沾一粒灰尘。
可如今,他却觉得,自己如此渺小。
渺小到无法去保护任何人,无法去改变任何事。
他只能看着,沉默,哀伤。
多可笑,多可悲。
第二个,第三个……
除了枪声,整个营地,竟然什么声音都没有。
六发子弹打完,连亨利都出了一身冷汗。
他究竟惹上一个什么怪物!
咬咬牙,可换子弹的手竟然哆嗦着不听使唤。
“陛下,”她突然开口说,眼神清澈见底,声音竟带着一丝悲悯,“圣灵在看着呢。”
所有的兰西军人都觉得背脊发凉。
亨利后退一步,仿佛被一拳打中,但她还是不放过他:“戴维也在天堂看着您呢。”
这句话几乎把他击倒了,亨利触电般把手枪丢在地上,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试图回营帐。
可到了门口,他却忽然停下来。
他的手不再发抖,而是紧紧攥拳。
突然,他发狂一般跳起来,抄起门口的一根皮鞭,狠狠向她背后打去!
绳索绷紧了,海黛死死地抠住绳子,血从甲缝里渗出来。
她一声不吭。
皇帝使出全身的力气,皮鞭深深陷入她的皮肤,发出沉闷的声音;没几下她的后背就一片血肉模糊。
亨利重重喘着粗气,这举动对他的年纪已经有些困难,但他根本不满足,突然对亚力克扭头:“你来!”
亚力克有点腿软。
他从没抗拒过亨利的命令,慢慢走过去,伸手接过鞭子。
“如你所愿,”皇帝命令道,“杀了她。”
海黛竟然还嘲讽他:“您没力气了,陛下?”
“打死她!”亨利大吼。
亚力克手臂高高抬起,使尽力气挥下去。
这样的死亡,对她,对父皇,对兰西帝国,恐怕都是最好的结果。
他不想再软弱,哪怕要沾上血腥。
鞭子一次次落下,血花飞溅。
亚力克并不觉得恐怖,只是悲哀。
他再也回不到过去。
努力在自己灵魂里种下的一朵朵花,被这血腥浇得枯萎。
只剩一片荒芜。
海黛的头垂了下来,短短的黑发向前散落,手指也慢慢松开。
够了吗?
突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窜出来,竟死死抱住他的手。
是希斯。
“求求您,父皇。”他跪在地上,对着皇帝,手里握着亚力克的鞭子,“求求您别杀她,她救过我的命!求求您……”
皇帝狠狠地踢了这个小儿子一脚,但他还是不动,只是不停地哀求。
人群沉默地看着这一幕。
亚力克惊诧地看着这个平时荒诞不经的弟弟。再没有人比希斯更擅长撒娇,可他现在竟在哀求。
这个女孩——不能留。
他试图挣脱,但希斯竟用了全力。
突然,希斯抓住皇帝的裤腿,低声说:“父皇,您把海黛给我当宠物怎么样?我一定能让她跪在您脚下。”
亨利似乎是被这个提议打动了,他看看这两个儿子,思路渐渐清晰。
“父皇,我不认为这样的做法可行。”亚力克大声说,“这简直下作!”
“哥,什么叫下作?”希斯直直地看着他,“我要向世人证明,就算是瓦尔特之鹰,也可以被驯服。”
“希斯,你年纪太小,现在就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