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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亚力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静。
一夜暗杀王室所有的继承人,足以将兰西帝国的秩序彻底打乱。
“闯入皇宫杀死亨利皇帝,对于我一个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任务。这样一来,尽管兰西会陷入混乱,但亨利暂时还不会死,他会把所有的死亡变为复仇的动力……”她轻轻叹气,“皇帝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他的目的再清楚不过:震慑以及羞辱。而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留在这?我的本事,逃出太子府,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更何况你根本就不防我。”
亚力克没有说话。
“如今的瓦尔特,已经禁不起战争了……”海黛继续说,“十几年的混战,两国都已经是极限,而最后你们赢了,瓦尔特主力全军覆没,也就应该到此为止。去年瓦尔特和兰西两国的旱灾,有几万人饿死,我当时就在想,这仗无论如何不能再打下去,连饭都吃不上,还谈什么荣耀……”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亚力克低声问。
“……那三个影卫其实不必杀的,”海黛没有回答他,“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是在警告亨利皇帝,让他认清楚我是谁。自从我十四岁继承爵位以来,跟亨利下这盘以国家为赌局的棋局的人,就是我!他的手下有戴维,有你,甚至希斯和马尔德,都是顶尖的政治家与军事家,是他信赖的得力帮手;而我呢?我和父亲一次次把败局扳回来,彼得皇帝和路易太子那两个白痴却一次次在背后捣乱——他们怕我父亲功高震主,竟然派人暗杀了他;他们以为我年纪小好控制,却还是在战局最关键的时刻把我调回帝都,说什么要订婚……”
海黛平静地说,可这平静之下,却暗藏着这么多年的愤怒、委屈与悲伤。在他以前,她甚至都无处可说。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亚力克重复说,他非常烦躁,甚至觉得恼火。
“你对我撒谎——让我去杀死科林这种阴招肯定是亨利的主意,你根本没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 她似乎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你太善良,也太温和。这几天我一直在等着,等着你什么时候把我捆起来打一顿,那我今天就什么都不会说。——你对你的宠物尚且如此,对亲人和朋友,则可想而知。但这样的性格或许可以因为谨慎小心而侥幸地赢一次我,却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帝王——你会不忍心惩治那些贪官污吏,你会相信那些亲近你的小人的谗言。一个好人是当不了好皇帝的。”
“你够了没?”亚力克翻身抓住她的手腕,“或许我应该现在把你捆起来打一顿。”
“你难道就感觉不到吗?共和国在旁边看着呢!现在共和国是内乱,可内乱平息了呢?”海黛大声质问他,“如果你统治下的兰西变得弱小,紧靠共和国的瓦尔特将会第一个受到冲击!”
“给我闭嘴!”亚力克反手给她一个耳光。
“你不要以为你可以用驯服一条狗的方法驯服一只鹰。”她没有反抗,冷冷地说,“如果我们不能相互信任,这个游戏就只不过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半晌,亚力克疲惫地躺倒。
他们每个人都在逼他,逼他变成一个恐怖的、无情的、冰冷的怪物,逼他去算计利用周围所有的一切。他的父亲亨利用行动与暗示,而他的宠物如今竟然指着他的鼻子骂!
他已经在做了,他在亲近自己的父亲,他在拉拢大臣,他在疏远自己的弟弟……他在伤害她!
但他们还在喊着,不够,不够!
他已经努力去理解那些他从来都不愿去看的黑暗,可现在,他们要求他亲手制造!
他们还想要他怎么样?
——她还想要他怎么样?
亚力克闭上眼,喃喃地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告诉你这些,”她软绵绵地依偎在他身边,“是因为我想让你明白,只要你不去伤害瓦尔特的人民,我就会是你最忠诚的帮手,主人。”
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在期待他的回答。
但是亚力克没有说话。
不,不对。
她在说谎!
亚力克没有睁开眼睛,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清晰地看到他们每一个人身后所代表的,利益、权力、欲望、仇恨……
可没有善。
他一直以为哲学最终可以得到一个结论,让每个人都得到幸福。
但幸福并不是人们所渴望的。
海黛逃不出去,也杀不了人。或许除掉他自己,是有可能的,可其他人,希斯和马尔德的住处,可不是这么容易出入的。更何况,她的身体状况,瞬间杀掉三个影卫是可能的,但是坚持一晚上的打斗,却差得远。除此以外,瓦尔特如今只剩下当年彼得皇帝留下的禁卫军,根本没有她的亲信,重整旗鼓,谈何容易。
那她为什么要说这些?
她是想得到他的信任。
然后呢?
她想利用他做什么?
或许他温和。
可他并不傻。
该收拾这只小鹰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已经有很多人发现亚历克过于温和的缺点了~~
从属
天亮了。
阳光透过窗帘和床帐,在两人身上映着斑斑点点的光晕。
她睡得很熟,嘟着嘴,口水淌在他的手臂上。
他低头吻她,恶狠狠地,仿佛带着绝望。
海黛半梦半醒,眼睛都没睁开,却本能地开始反击,灵巧的舌头钻到他嘴里。
而这次亚力克再也不示弱,强压住她,深深地纠缠。
海黛觉得身上那个人的气息愈发滚烫,她睁开眼,目光直直落入他海蓝色的眼眸。
“把眼睛闭起来。”他命令说,接着,轻轻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她不安地扭动身体,他和平时不一样。
“别乱动,小狗。”他再次吻住她,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胯部。
海黛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战栗着,以往的举动曾经比这亲密很多,但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那么的……
难以抗拒……
仿佛要深入她的灵魂。
“你要信任我,海黛。”他吻她的耳朵,“把你自己交给我。”
“不……”她咬着嘴唇。
他的手滑入她两腿之间:“把腿张开。”
“不要……”她把身体蜷缩起来,眼睛看向别处。
“你属于谁,海黛?”他的声音是严厉的,一边轻揉她的阴蒂,一边把手指探入她潮湿的秘境。
“不要那样……”她喘息着,眼睛亮亮的,鼻子发红,“不要……”
“你以为你自己就可以缩在壳子里不出来吗?”他加重了揉捏的力气,“如果我们不能相互信任,那这个游戏也是在浪费我的时间!你属于谁?”
海黛咬着嘴唇,眼泪滚落下来。
亚力克轻轻舔着她的泪水,手指在那个紧密的小洞里再次深入。
海黛拼命忍住呻吟,可小穴却越来越湿润。
从没有人敢强迫她。
可现在她竟觉得自己卑微,她竟然在渴望他的统治。
这怎么可能?
“你感觉到我在你身体里了吗?”他开始慢慢地抽动手指,“你看你的身体多喜欢我——而你在怕什么?”
“你走开……”她软弱地抽泣着,“我讨厌你,你走开……”
他深深地吻她,“除了我以外,再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我不需要……”她又试图蜷缩起来。
“你不用再那么辛苦,不用再去为别人担忧,不用再去担那么重的担子——我会保护你,你的责任由我来负担。”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语气却是凝重的,仿佛是誓言。
海黛试图推他,下手却很轻。
她才十五岁。
她曾经只知道往上飞,越来越高,把所有人都甩在身后。
然后受伤。
坠落,坠落,坠落。
现在有一个人告诉她,会接住她,会保护她。
亚力克用自己的体重压住她,扳正海黛的脸,强迫她看着他。
“你属于我,海黛。”他深深看着她的眼睛,“你的一切,你的身体、头脑、灵魂,都属于我。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我也绝不会让你逃跑。哪怕有一天你要死去,我都会亲手杀了你,没有别人可以碰你。”
海黛发着抖,眼泪一串串安静地滚落。她觉得属于自己的那份勇气消失了,她只能够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从中汲取力量。
“告诉我,你属于谁。”亚力克低声说。
“我属于你,主人。”
那个清晨之后,亚力克正式开始了对她的训练。
每天早晨六点,她要用口交和一杯现磨咖啡叫醒他,五个月下来,海黛已经做得十分熟练,可以轻易地把他巨大的阴茎一含到底。除此以外,他给她戴上了那个漂亮的项圈,每天牵着她在花园里散步。刚开始,海黛还非常抗拒在仆人们面前赤身露体,但亚力克严厉地惩罚了她。他从亨利那里学了经验,每当她做错了事情,他就叫人去找一个瓦尔特俘虏来,把本应属于她挨的鞭子,转而让她去打那俘虏。这惩罚非常有效,海黛不但乖巧了许多,还练就了一手用鞭的本事,指哪打哪,从无失手,而且能用同一条鞭子,打出截然不同的效果。当然,多数时候是让那些伤口看上去鲜血淋漓,而实际上却并不严重。
对于亚力克态度的突然转变,海黛心中很有些后悔,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话能让他变得这么快,这么彻底——但同时,她的心里却夹杂着一丝兴奋。
在她过去的生活经历中,周围的每一个人都怕她,把她当成一种不同寻常的事物来对待,这些人包括她的敌人,包括她的老师、上级、战友、下属,包括瓦尔特皇帝彼得,甚至包括她的父亲。而从没有人像亚力克这样对她,俨然一副拥有者与保护者的样子。
这感觉让她觉得非常新奇,以及……温馨。
这想法让她自己都吃了一惊,她认真地思考了许久自己是不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
不,应该不是。
但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样的生活是她所经历过的最刺激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海黛和亚力克的关系其实更偏向于sm
因为有更为直接的互动关系
不过海本身不是m,亚本身也不是s
在先确定角色的情况下,两个人都在慢慢探索。
大概就是酱紫~~呵呵,爬走~
乳环
十二月八日是海黛十六岁生日,亚力克把她叫到一个特殊的小房间,那里原先是他套房里的一个大储藏室,现在他把它改造成一个充满了滑轮、绳索、金属与沟槽的调教室。
“喜欢吗?”他笑着问她。
“不,主人。”她本能地往后缩,一直缩到墙角。
似乎是不小心触动了什么机关,墙面和地面同时发生了变化,一个奇怪的躺椅从地下升了起来,它的椅面前端支起来两个长长的可弯折金属杆,中间有两个十公分长的圆形铁圈,顶端还有两个小铁圈,相似的环状物,椅子的扶手上有两个,靠背顶端还有一个。
“原来你喜欢这个。”他拍拍她的头,“跟我想的一样,真是个好女孩。”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回头。
“自己坐上去,乖。”
她爬到椅子上,翻身仰面躺好。亚力克把铁圈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