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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斯大口喘着气,好半天才从高潮中缓过神。
他有些脸红地看着他轻手轻脚地帮他换裤子,丹跪着把弄脏的长裤脱下,再仔细地舔去他两股间的每一处脏污,却不含有丝毫的色情意味。
视线向下,那人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呼吸如常,就好像刚刚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
心下却不由得叹服,如此作为,才是高手。
“殿下,”丹帮他系好裤子,“还有别的吩咐吗?”
“你是……”他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怎么做到这些的?”
“不过是情欲的技巧,只要稍加训练就好。”他微笑,这次却是干净的笑,“刚刚也是我失礼了,希望殿下宽恕。”
“你做的很好。”希斯很大方地夸奖他,尽管他觉得自己面颊滚烫,“那个,丹,你……”
“是,殿下。”
“情欲与爱,有什么区别?”
丹沉思了一会:“欲望是身体的一部分,通过学习,可以让一名宠物成为主人发泄欲望的工具。但爱却不一定。”
“……对你来讲,爱是什么?”这样一个人,也会有爱吗?
“爱是恒久忍耐。”丹轻声说。
“用圣灵的话来回答——外交辞令,”希斯嗤笑,“你在这里做事,倒是埋没了。”
“殿下,我不是教徒。”丹慢慢说,“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会把信挂在口头上,却不去思考经书中的真实。爱本就是奉献,如果不去忍耐,就只是欲望而已。”
“欲望并没有错,难道爱不应该源于欲望吗?”
“渴求、占有、嫉妒、贪婪,这些都是欲望,但并不是爱,它们带来的欢乐转瞬即逝。爱是克制住欲望之后的永恒喜悦。”
“我却以为爱带来的都是罪:怀疑、痛苦和担忧。”
“请殿下宽恕,但我以为那是情欲的罪,而不是爱。心中有爱的人是谦卑的,虔诚地相信,对每一分回报感恩,并去享受生命里哪怕最细微的快乐。”
希斯看着他,丹的眼睛清澈而宁静。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应当去做教士?”
“有。”他微笑,隐约带着伤感。
“是谁?”
“他已经死了,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美人丹正式出场!!!
并不是为了吸引眼球才加进bl,其实我认为社会对于性的态度应当是开放的,在这篇文的世界里,每一次关系都是带有目的与意义的,而丹这个小gay的存在则表明其多样性。承认并尊重每个人的不同之处,才是和谐与自由的真正意义。
发现最近点击狂飙,大概是jj抽出来的效果……并且爬上'都市,校园'榜
alors,菲特南是一个很不错的城市,虽然我觉得天鹅堡更漂亮……
刚刚春游归来正在因为吃了没熟的野外烧烤而胃痛的某十爬走……
重逢
丹尼看到海黛的时候,大约是凌晨四点。三楼的一扇窗户开着,冲向南偏东三十度。
这是他们在暗杀部队的时候,惯常约定的接触时间与方式。只不过,以前从来都是她来接应他而已。
他上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五年前,那次任务海黛受伤比较轻,即将离开医院的时候她还不忘跟他约定要打一架,可现在回头看那约定,倒像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小鸟长大了。
她赤裸着身子缩在那个男人怀里睡觉,脖子上套着一个可爱的项圈,乳尖上两颗粉钻在月光下闪烁,下身从被子里探出来,鼓丘雪白。
他有些后悔,自己曾经诅咒过她,那个无知的孩子映照着他身上的一切肮脏,凭什么她就可以活得那么纯净?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去承受那些罪恶?
可如今诅咒成了现实,却只是心痛。
他宁愿受辱的是自己,如果一定要有这么一个人。
反正早就习惯了,不是么?
海黛睁开眼。
她轻手轻脚移开亚力克的手臂,然后蹭地窜到窗前。
“美人丹!”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声音很小,语调却与先前毫无差异,“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可口。”
“竟然搞成这副样子,真给我丢人,你这笨鸟。”丹尼抓她的头发,“原来是卷毛鸟。”
“这叫稀有品种,你懂不懂。”
“傻到稀有的品种。”
“得了,废话不多说。”海黛收住笑颜,从窗台下的缝隙里抽出一张皇太子府邸的平面图,“宴会的时间是四天后,从下午三点到晚上九点;亨利大概在五点出现,他会从这个门进来,到二层的小客厅休息,直到晚饭时间,总共大约有二十分钟——我需要你在他看到我之前就解决他。他们的布防点应该在院子、房顶和窗口,我已经把可能的点都标了出来;除此以外,要当心围墙角落的暗哨。亚力克是一个谨慎的人,到那天警卫的数量会相当可观。你们现在武器有什么?”
“五个人都有标准装备,弹药也足够,只差撤退支援。”丹尼眼里闪着寒光,和十夜里那个总管完全是两种气息。
“撤退……我会想办法把前厅的秩序搞乱,其它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汤姆有给你们药么?”
“嗯……如果逃不出去,还是老办法?”
“还能怎样?总好过我现在这样。”海黛苦笑,“我要没有公爵这个头衔,还用忍到现在?”
“能活着总是好的,你是个勇敢的人。”
“听你夸我比听你骂我难受多了。”海黛脸红。
“这得有一个习惯的过程,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再发展发展。”他笑。
“还是算了吧,美人,你的话我可满足不了。”她也笑。
“亚力克呢?要不要连他一起解决?”
“看情况吧,我觉得可能性不大。”海黛很快地说,“胃口放小一点,一次吃掉一个就不错了。”
“嗯,如果逃不出去,多杀一个是一个。”丹点头。
“把离开的路线计算好,我不喜欢这种论调。”海黛皱眉。
“当然,我只是说万一。”
“如果我能加入就好了……”她轻叹。
沉默。
“我很抱歉,海黛。”丹尼突然很严肃的说,“我不敢说乞求你的宽恕,可我必须向你道歉。”
“你是说父亲的事?”她抿嘴,低下头,“我不敢说宽恕你——那毕竟是任务,你是杀他的枪,但握枪的手我还没有查出来。”
“是马尔德。”
海黛眼睛亮了,随即又暗下去:“这有违你的职业道德啊,丹。”
“这件事交给我,”丹尼坚定地说,“马尔德是他们四兄弟里的阴谋家,我查了两年才知道操纵路易的人是他——如今除了你再没有能命令我的人,是时候做点自己想做的了。对了,希斯这两天到我的店里,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吗?”
“他喜欢我,想办法刺激他。”
“这人脑子进水了?”丹尼歪头看她,“你这样的一只干瘪卷毛鸟。”
“少来,他是有用的,别伤他。”
“知道了。”
海黛低头在纸上写出两行数字:“结束之后你先回十夜,如果不行就去卡迈拉避避风头,这是我在地下拳场的帐号,密码是我父亲的生日,里面的钱应该够用。”
“我不缺钱。”他握住她的手,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或许转过身,就再也不会见面。
现在已经是恩赐了吧。
“时间不早了,赶快走吧。”海黛微笑,“愿圣灵保佑……不,祝你好运,美人丹。”
天色已经有些朦胧。
“嗯,当然,再见。”
“再见。”
离别,为什么总是不能习惯?
已经是夏天,海黛却觉得很冷。
她趴到亚力克身上,疯狂地吻他。
“你搞什么鬼?”他迷迷糊糊地推她。
“我要,”她在他耳边吹气,“我要你充满我,主人。”
亚力克每天忙公务还要布置宴会,已经几天都很晚才睡,莫名被吵起来,有些不开心,没有润滑就粗暴地插入。
疼痛让她觉得真实。
没有退路,没有爱。
这是战争,只拼到你死我活。
作者有话要说:第七夜结束~
鞠躬
字数问题。。。其实我写的时候是按每一夜来控制字数的;所以分章会比较不平均。。。
大家凑和着看吧~以后修文的时候再补充起来
第八夜
流沙
海黛深深陷在噩梦之中。
血腥。
无法挽回的败局,从录影里看到自己的军队在空中成为绽放的焰火。
伤害。
握紧匕首,割断气管的声音。
粘稠的、暗红的、凝固的血液。
被打断的骨头,从皮肤里斜着插出。
无法呼吸。
疼痛。
父亲,仿佛永远都像神一样万能的父亲,被烧得面目全非。
他们说他杀了他。
朋友。
不,敌人。
或者还是朋友,只要是可以利用的。
饶恕我,宽恕我。
飞。
机身俯冲,地面迅速靠近,表盘的数字飞快地变着,怎样都无法提升。
滚烫,什么东西这么热?
我的翅膀在哪?
亚力克,别离开。
求求你,我说的并不是我希望的,别离开。
她的状况明显越来越差,亚力克几乎没有时间看公文,而定级晚宴的事情更是管不过来。
海黛一直抓着他不放,她偶尔会尖叫,或者发抖,甚至放声大哭。亚力克从没见过她哭成这个样子,再不顾形象,像个孩子一样拼命地哭泣。
甚至没有时间去伤感,他只觉得无措。
不想去劝,也不想去安抚。
那是她忍了一辈子的泪水。
只能紧紧抱住。
她是他一生中唯一试图去抓住的。
可却像流沙,越是握紧,越从指缝里落下。
他什么都做不了。
但不放手,绝对不放。
派人去叫汤姆,但直到傍晚医生才赶过来。
汤姆测了她的体温和血压,抽了一小管血,神情很严肃。
“恐怕已经到时候了,陛下。”他和亚力克走到门外。
“想想办法,再坚持两天,不,再多一点,六十个小时。”亚力克揉眉毛,“还有,到了那个时候,不能让她睡着。”
“这太残忍了,陛下!”汤姆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那是她的愿望,为了荣耀,瓦尔特之鹰的荣耀——这么说,你是能做得到了?”
“……是。”汤姆迟疑了一下,“用导致她生病的药就可以,加大剂量可以让人短时间内体力大幅增加,但那是为了特种兵在危急时刻使用的,同时会增强神经的敏感度。”
“不能再用镇痛药?”亚力克后退一步,靠在墙上。
“我不认为她的心脏还能承受更多。”
亚力克闭上眼:“我知道了……”
“她得先睡一会,这样下去会把体力耗光。”海黛的哭声断断续续传出来,汤姆皱眉,微微躬身,“我去验一下她的血,镇定剂要重新配。”
“去吧。”亚力克说。
转身推开房门,浓烈的绝望扑面而来。
吻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哭声吞到嘴里。
不管你面对什么,一切罪恶由我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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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
菲特南的夏天并不好过,炽热的骄阳把空气烧烫,呼吸都是一种煎熬;好在夜晚却是凉爽的,不像天鹅堡,可怕的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