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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没事了。”她吻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
雷蒙觉得自己又要哭。
“别再哭了,快成小花狗了。”她轻轻蹭着他,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把他从镣铐上松开。
雷蒙笑了一下,又呛着了,咳嗽起来。海黛抚摸着他的背。
她的腿碰到他的阴茎。
“啊!”她夸张地叫道,“还这么硬。你这个淫荡的小家伙!”
“我很抱歉……”他刚说到一半,她就吻上他的嘴唇,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调皮地舔着他的上颚。
“今天你表现很好,这是奖励。”她轻啄了他一下,暖和的小手把阴茎环摘下来,开始温柔地套弄,“释放出来,宝贝。”
那个东西闻言再也不受控制,欢快地跳动着,一股股白浊喷出,几乎全在她的手上。
雷蒙站不稳,迈开两步便跪在地上:“我很抱歉弄脏了您的手,主人。”
“你这个小脏东西,”她用另一只手揪揪他的耳朵,“来,把它舔干净。”
他的舌头在她的手上滑动,很痒,海黛咯咯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以为虐恋也是爱情,如果只有虐,没有感情的交流,就毫无意义
调教只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
就好像养狗一样,要的是有个活物来爱,来陪伴
恩,下文将会越来越有爱,嘿嘿
以上,某十爬走
俱乐部
十夜分为前苑与后苑。前苑是会员制俱乐部,紧邻中央帝王大道;后苑与前苑通过廊道相连,其间大小不一的庭院是训练和出售宠物的地方。
海黛围好面纱,快步走过长廊。突然她踉跄了一下,勉强稳住身体,却再也动不了。只得慢慢靠在墙边,低头喘着粗气。
“怎么了?”希斯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架住她的胳膊。
“没什么,小毛病。”她试图推开他,但几乎摔倒,“你怎么又来了?”
“你不在,那边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想要是我不过来,你还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希斯打横把她抱起来,“还说我呢,多大的人了,生病还逞强。”
“我没生病。”她小声说。
“嗯……”他用他的额头蹭蹭她的,“体温正常,那你就是纵欲过度!”
“少胡说!”她伸手戳他,却也无力反抗。到了俱乐部的门口,海黛发现体力已然恢复,一翻身轻轻巧巧跳下来。
“谢谢您,殿下。”她轻声说。
他推开门,顿时被喧哗淹没。
希斯拉着她直奔王室专属的密室。他是个急性子,总不能容忍等待她去工作。不过海黛也承认,通常在店里一圈招呼打下来,天也就亮了。
王室密室是一个温暖的大房间,铺着厚厚的纯白色天鹅绒毛毯,上面摆着大大小小的垫子。它给人的感觉不同于大厅的金碧辉煌,而是无比舒适。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斜倚在一个大垫子上,他披了一件暗红色披风,棕色长发,还留着两撇胡子,看上去很圆滑的一个人。这是马尔德公爵,皇帝的异母弟弟。他旁边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大约十六岁,也是棕发,五官倒更像皇帝,海黛没有见过他,但此时艾蒂正跪在他两腿之间舔他的阴茎,这让她有点尴尬,觉得不是一个相互介绍的好时机。
“我很抱歉来晚了,马尔德阁下。今天事情有点多,希望您不要介意。”她对着马尔德轻盈地鞠了一躬,像一只灵巧的蝴蝶。
“哪里哪里,总管大人百忙之中还能抽出空来看看我们,我实在太感动了!”马尔德夸张地长叹道,一边用手轻轻抚摸艾蒂的小穴。
“你们俩别那么生疏好吗,大人啊阁下啊,还行礼!——你们不累吗?”希斯不耐烦地抱怨,指了指旁边的年轻人,“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侄子,陛下的长子腓特烈,这是十夜的总管海黛。”
海黛对男孩微微点了下头,这才细细打量他。世人皆知,尽管是独子,这位小王子却并不受他父亲的重视,兰西帝国的第一继承人是皇帝同母的幼弟希斯亲王。
“你好。”倒是腓特烈先开了口,声音稍微有点颤抖,“我常听父皇提起你。”
这句话让海黛脸上顿时扬起一层明亮的光芒。她低声说:“那是我的荣幸。”
“这孩子很不错,”小王子继续说,用手狠狠抓艾蒂的头发,“身上有股野气,很少见。”
海黛笑起来:“殿下这是骂我呢,不然我把她带回去再调教调教?”
女孩听到这句话,身体僵直了一下,她背上还布满了鞭子的红痕。
“这得问希斯叔叔。”他说,“他说今天晚上只是暂时借给我玩。我还想呢,下次也去后面瞧瞧,有没有称心的宠物。”
“没问题。”海黛说,“殿下记得跟我打个招呼,我让他们准备一批最好的。”
腓特烈的脸越来越红,他冲海黛招招手,示意她到他身边,后者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来。
希斯一闪身把两人隔开,低头就骂:“你小子疯魔了,占了我的宠物不放就算了,还想把手伸到海黛身上,你看我下次再带你出来!”
小王子却不答话,他颤抖着,两腿绷紧,死死把艾蒂的头按在腿间;最后长呼一口气,仰着头,抓着艾蒂的头发把她推到一边。
一点白色的浊液从她的嘴角流下,他看到似乎很不满,反手一个响亮的耳光。
“吞下去,母狗。”
顿时艾蒂半边脸就肿起来,看得海黛暗暗摇头。
亚历克三世皇帝何等英明神武,独生子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怪不得会选希斯作为继承人。希斯虽然有些散漫,但心性却是极好的,脑筋也聪明。
腓特烈侧过身子,隔着希斯问海黛:“你们这还有什么好玩的节目?让我看看。”
海黛笑道:“再多的节目也禁不住希斯殿下天天都来啊,所以这边通常也就是喝点酒,大家聊天。殿下想看什么?我让他们去准备。”
王子说:“你会跳舞吗?你来跳个舞吧。”
海黛怔了一下,这似乎是个命令,她最后把求助的目光落到希斯身上。希斯似乎就等着这一刻,反手拍在腓特烈头上:“你小子先把裤子穿好,什么样子!”
“烦死了!”他突然大喊大叫,跳起来就摔门出去。
海黛有些担心地看着希斯:“我很抱歉,殿下。我没能让腓特烈殿下满意。”
希斯一把把她抱到怀里:“不是你的错,那孩子就是个不成器的,皇兄看到他说不了三句话就要跳脚。”
“哎哎,”马尔德在一旁打岔,“你们两口子要亲热换个地方啊,我都快坐不下去了。”
“那你就别坐!”希斯嗤之以鼻。
马尔德此时抱着艾蒂的腰,正玩弄她的阴蒂:“你们看,有这么一个淫荡的小东西在,我哪里走得开。”
他对他们竖起潮湿的手指。
海黛一扭身挣开希斯,跳到门口:“我出去看看,有点担心王子殿下。”
希斯立刻站起来:“我陪你去。”
病
十夜俱乐部的装饰风格与后苑大不相同,用四个字便可概括:极致奢华。而此时,腓特烈经过的地方贵重器皿碎了一地。希斯哀叹一声,捂住额头:“我会赔给你的,哎……我怎么会带这么一个小魔星过来。”
海黛只是皱着眉,低声问了一下身边的侍者,便跑到另一个大厅,希斯紧紧跟着她。两人远远看到那孩子的背影。
海黛迅速拿出一个小小的控制盘,输入一串数字。
腓特烈惊叫一声,一下子不见了。
希斯心中也是一惊,他在十夜泡了不只三年五载,竟不知还有这种机关。
海黛回过头:“他在地下的密室里,那里都是特制的柔软材料,不会让他受伤。不过去那的路是本店的机密,请殿下在此稍候。”
希斯拉住他:“那孩子力气大得很,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海黛一笑:“我可是十夜的王牌调教师,什么人我对付不了?”
“你要是一段时间不出来,我怎么找你?”希斯坚持说,他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叫来一名侍者,对他低语几句。
“到时候殿下找他就好了。”她说。
海黛一面想着希斯太多虑,一面踏入密室。他几乎每晚都会来找她,一见面就粘到她身上,轰都轰不走。
海黛是做什么的,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可越是清楚,就越要装糊涂。
一阵冷风迎面扑来,海黛轻易地躲过腓特烈的拳头,一带一扭,竟已把他死死按在地上。
“失礼了,殿下。”她冷冷地说,“店里客人多,想着殿下的名声重要,所以就请您到这里。”
“你放开我!你这死女人,放开!”他愤怒地咆哮着,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她的钳制。
“我们只是小店,希望和气生财,殿下这样的人物我们不敢高攀,还请殿下以后不要再来了。”海黛一字一顿地说。
腓特烈涨红了脸:“你再用你的脏手碰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海黛暗想,这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刚想下点重手,突然一阵晕眩。
剧痛像暴风一样席卷她的全身,接下来是无力感。
她手一松,腓特烈立刻跳了起来。
——该死,怎么会在这种时候……
她这样想着,却完全不能阻止自己的身体变得僵硬。
“死女人,遭报应了吧!”腓特烈洋洋得意地看着她蜷缩成一团,“还戴着面纱,你当自己是什么玩意?贱货!”
他一把掀开那白纱。
海黛几乎无法呼吸,她捂着自己的脖子,拼命地喘气,可指尖却开始发麻。
“不过是个……”腓特烈说道一半,突然停住了,贪婪地看着她。
海黛觉得周围越来越暗,而意识渐渐远离……
希斯冲进密室的时候,腓特烈已经撕光了海黛的衣服,正努力掰开她的腿。
一瞬间,愤怒占据了希斯的整个意识,飞起一脚,便把他的侄子踹到墙角,好在四壁都是柔软的,并没有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
希斯解开披风,把那个婴儿般蜷缩着的身体包起来。他发现她僵硬得简直不像个活人。
“快叫医生!”他命令侍者。
“我可知道了,”腓特烈撑起身子,“为什么你整天往这跑……这样的绝色……”
希斯一脚又把他踢翻了一个跟头:“你该庆幸你刚才来不及做什么,否则我会杀了你。”
“你敢吗?你这胆小鬼!”腓特烈挥舞着拳头,却爬不起来。
“在她醒过来之前,你在这好好反省反省。”希斯一边说,一边锁死了密室的门。
他低头,怀里那个小东西在抖动。她面色惨白,嘴唇青紫。
他觉得很害怕,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只有过一次这样的感觉,而那也是因为她。
“你不能有事,海黛。”他把嘴唇贴在那毫无生气的面颊上,“听见了没,你一定不能有事。”
希斯直接把海黛抱到她的卧室,他把她轻轻放在被层层轻纱包围的宽大睡床上,坐在她身侧;轻轻抚摸她的面颊。雷蒙听到动静,立刻从外室跑了过来。
医生刚敲门要进来,海黛就醒了。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知觉一点一滴恢复。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正在解冻的鱼。
然后她看到医生,立刻紧张地睁大了眼睛。
“让他走。”她拼命挥手,对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