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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斯再一次吻上她的嘴唇,把她的惊呼吞到嘴里。
“我爱你,海黛。”他的眼神像个孩子,“我一直都爱你。”
雷蒙猛然加快了速度,她呻吟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不能忍受海黛对此作出回答。
她觉得自己要哭了。
这两个人终于找到了相同的频率。
身体腾起,再重重落下。
每一次插入,都深到不可思议。
她只能大口地喘气,可希斯的嘴唇又贴了上来。
四壁的镜子映着三个人贴合的影子。
如此疯狂的战争……
可没有人是胜利者。
在高潮到来的瞬间,海黛的眼泪流了下来。
她心里默念着那个名字,一遍一遍。
亚力克。
亚力克。
亚力克……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作者有话要说:脸红脸红
我是很cj的小孩~~~!!
幸福
这一晚让海黛长了个记性:永远不要同时去招惹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他们可以做累了休息,休息好了继续。
也可以一个人休息,另一个人继续。
总之,花样翻新,组合无限。
她最后终于受不了了,对着精力无穷的希斯咬牙半天,还是转身命令雷蒙:“跪到一边去!小贱狗!”
雷蒙悻悻地跪到角落里,对希斯一脸的胜利者姿态嗤之以鼻。
“你也是!”海黛对着希斯大声说,“你再不把衣服穿好,我就把你吊起来打屁股。”
希斯缩了下脖子:“你总得让我先洗个澡。”
然后又缠上来:“我们一起洗吧,亲爱的。”
她啪地一巴掌重重打在他屁股上,雷蒙非常欣喜地看着那个掌印变得通红。
希斯嗷嗷怪叫起来。
海黛从墙上抄起一个大喷头,远远地冲他喷水。
“见鬼!”希斯跳起来,试图躲开,“……这是凉水!”
“就是要让你冷静冷静。”海黛靠在浴池的边缘,举着高压喷头追逐着希斯的身体。
她觉得很好玩,咯咯笑起来。
希斯一边笑一边叫。突然他逮住一个空档,一个箭步冲到海黛身边,把她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
“好了好了,”他蹭蹭她的鼻子,“我知道你很累了。我这就去穿衣服,好吗?”
“嗯……”她软绵绵地说。
他把她放下,却发现门口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我没衣服穿……”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那你就光着吧!”海黛坏笑,“我可以借给你一个项圈。”
“我倒觉得不用项圈……”他再一次逼近:“时间还很多,我们不穿衣服还可以做别的事情。”
海黛变了脸色,迅速按铃叫来了侍女。
“给亲王殿下找身衣服。”她顿了一下,又说,“从我衣帽间里的三号橱找。”
很快,侍女就捧着衣服回来了。
“我给你二十秒钟穿衣服。”海黛看着希斯,把手指掰出咔咔的声响,“不然我就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我好怕……”希斯夸张地抱着胳膊哆嗦。
“一,二,三……”海黛不理他,很开心地往下数,把长桌升高,眼睛开始在桌子下面扫视,似乎在挑选合适的工具。
希斯跳了起来,飞快地把衣服裤子一件件套上。
“二十。”海黛笑着看他,希斯勉强算是都穿上了,但是乱七八糟,“幸运的孩子,你躲过一劫。”
她凑到他身边,仔细地帮他整理。
这是一身皇室继承人等级的衣服。黑色真丝衬衫与长裤,同色礼服外套配银色领花,以及猩红色天鹅绒披风。
希斯的呼吸喷在她头顶。
他安静地看着她整理衣服的每一处,抚平每一条皱褶,扣好每一颗扣子,再把领花和腰带认认真真重新系了一遍。
等她完成这件事,站起来笑盈盈地看着他,希斯觉得一股热流充满了他的全身。
他把她举起来,抱着她原地转了一圈。
“我真幸福,”他吻她,“海黛,我真幸福。”
“够了,够了。”她推他,“我也要去穿衣服。”
他放下她,海黛去披了一件简单的黑色长袍,远远地还在打量他。
“你这身衣服还是大了一点呢。”海黛说。
“有吗?”希斯疑惑地照镜子,“对了,你怎么会有我的衣服?”
“是亚力克的。”她轻声说。
幸福的海潮退去了,只留下粗砺的沙。
他的眼神变得悲哀。
“是他的。”他轻轻叹息说,然后恢复了常态,“对了,他今天还跟我说……”
海黛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要在这里谈。”
他们并没有直接离开。海黛用了一个大刷子把雷蒙全身刷的通红,然后给他浣肠和洗澡。
希斯站在一边微笑地看着,他有一种错觉,仿佛海黛是他的妻子,欢爱过后,正在帮自家的长毛牧羊犬洗澡。
他梦想了很多年的温馨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的。
可雷蒙并不是长毛牧羊犬,前一晚希斯并没有睡着,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共和国议长公子,真是令人惊讶的身份。
海黛也不是他的妻子,她是已经覆灭的瓦尔特帝国公爵,前空军元帅,前皇太子路易的未婚妻,以及亚力克的次子、兰西帝国公爵马特的母亲。
总有一天,希斯会登上王位,得到这世间的一切,但他却无法得到他梦想的生活,就像亚力克一样。
亚力克从成为皇帝的那天起,就失去了他的爱人,他的弟弟,他的儿子。他是个英明的君主,而一个明君必须成为孤家寡人。
曾经的一切亲情、友情、爱情,都要舍弃。
希斯深切地知道这些,就像他知道,亚力克打算杀掉海黛。
如果自己坐在那个位子上,也只能这么做吧。
一旦海黛回到瓦尔特,那里就不可能还是一个易于控制的附属国。
她对于兰西帝国而言,已经太危险了。
他很庆幸,自己还不是皇帝。
所以,他会阻止亚力克。
作者有话要说:困了;睡。
越来越担心被河蟹
嗯……争取写快一点吧~~~
选择
把雷蒙洗干净,海黛也淋了一身湿,于是又去卧室换了一件同样的长袍。
“你穿的太素净了。”希斯挑眉。
“没办法,没人教过。以前在军队里从来不用去想穿什么,后来……”好像就没怎么穿衣服……
海黛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希斯心痛地看着她。
“海黛……”
“嗯?”
“嫁给我吧,我会想办法给你换一个身份。”他抱着她的腰,把她半压在床上,“只要你同意,总能找出法子来。”
她没有说话。
“或者我不当继承人了,咱们去别的地方。”他蹭蹭她,“我们找一个小城,每天你做饭,我刷碗,抱在一起睡觉。然后生一群孩子,全送给亚力克,让他随便挑。——再说,除了腓特烈,他还有马特呢。虽然现在还小,可那是你的儿子,还能有错?”
“别在这种地方说这些,你怎么就没点警惕性。”海黛微微一笑,就要起身。
希斯把她按住:“别又想跑!这是你的卧室,什么叫这种地方?——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明白了。”
“讨厌,我还有店里的事情呢。”她撒娇。
“海黛,”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很少认真,可我现在是认真的。”
躲不过去了……
“希斯,你知道……”她小心翼翼地选择着词汇,“我从小在军营长大,路还不会走就会开战机了。
“然后?”
“我在那只学会一个做人原则: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但是后来国家没有了。”
“这跟你嫁给我有什么关系?”
“我所有关于男女之间的知识,都是亚力克教的。”
“你这个白痴就像个刚出壳的雏鸟一样,只认他一个了?”
“对我来说,做和爱是不一样的。”海黛认真地看着他,“我会跟一个人发生关系,不会因为他想要,或者他爱我,也不会因为我爱他——而是我想要。”
“所以你今天只是逗我玩吗?” 希斯烦躁起来。
“我喜欢你。”她把额头抵住他的,“可我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这么多年,我已经不再相信自己能够改变命运。”
“我真搞不懂你那颗脑袋里在想什么!你不是天才吗?你当初打败我和戴维的诡计都去哪了?”
“我已经不再是瓦尔特之鹰了。”她悲哀地看着他,“我只不过是个被打断翅膀、关在笼子里的可悲宠物。如果飞出去,我会饿死的。”
“难道就因为他该死的虐待了你五年?还是因为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我不知道。”她摇头,神情是软弱的,“他是主人,我应该信任他,做他让我做的任何一件事情——这就是我学到的第二个人生原则。”
“你他妈脑子被他的精液灌满了。”希斯愤怒地咆哮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
“的确如此。”她自嘲地笑笑,“我是个可悲的完美主义者,希斯。我不能容忍任何一丁点不对的地方存在于我的生活之中。我没能够守护住国家,但我起码可以守护我的爱情。”
“你没救了!”他暴跳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恶狠狠地盯着她,“你自己带着你的完美爱情下地狱去吧!我受不了你了!”
他说着大步向门口走去。
“希斯……”
他停下来。
“不管怎样,谢谢你。”
他愣了一会,突然又折回来,死命地抱住她。
“我求你,算我求你,别这么折磨我,好吗?”他把头埋在她的头发里,“你再想想马特,他才四岁,他还没见过你呢。就算是为了亚力克也好——他并不是不爱你,他总有一天要后悔的。你就忍心把我们都一起扔在地狱里?你给我一个机会,给大家一个机会,不要这样,好吗?”
“我曾经做过一次软弱的选择,那让我到今天还在做噩梦。”海黛轻声说,“我没有勇气再做第二次。”
“我看上去很像路易那个白痴吗?”
“当然不。”海黛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谢谢你,希斯。”
他沉默了很久,慢慢松开她。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五天后去前线。”他在门口说,再也没有回头,“如果你改变主意,你知道到哪里去找我。”
海黛躺倒在床上,疲惫感再一次充斥她的心。
她不是不想活下去,她只是不愿意告诉他。
如果……这个身体,还能够有一点希望……
很多年前那次疯狂的鞭打,她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十年,再加上一个孩子,已经彻底耗尽了她的好底子。
一旦发病,最多能坚持十天。
不过最起码,她还可以用这些时间,再做一些事情。
她睁开眼。
再去做点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无话
下午可能要去淘宝的Luna家抢衣服~~~
等了一个月说~~
爬走
训练
雷蒙一直跪在浴室。没有海黛的命令,他不可以出去。
可当他听到希斯大声咒骂她的时候,简直愤怒得想跳起来打人。
然后自己一惊,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