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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的父亲,有着不可挑战的权威。
南宫晴茵和南宫恒霖跪下去,不敢再说话,这一次肯定是要受罚,想到这里,南宫晴茵更恨谢若音,觉得全都是谢若音引起的。
“恒霖,你居然带着妹妹出去那种地方,来人,把三皇子待下去杖责二十。”威严的声音不容反驳。
“谢父皇。”南宫恒霖没有求饶,杖责二十其实已经算轻了。”
但南宫晴茵觉得这件事不能怪南宫恒霖,她赶紧求皇上,“父皇,这件事不怪三哥,是皇儿要求三哥带皇儿出去的,父皇,您饶了三哥吧,是女儿不好,女儿知错了,女儿不敢了。”她拉住皇上的龙袍哭着为南宫恒霖求饶,她和南宫恒霖一起玩到大,现在出事了,不能让南宫恒霖独自承受。
受罚(二)
听到南宫晴茵为自己求情,南宫恒霖的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低垂着头没有为自己求饶。
“还不怪他,你迟早要被他带坏,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成天不学无术,就知道流连风雪场所,你以为朕不知道吗?”皇上气得指着南宫恒霖大骂。
“儿子甘愿受罚,但此时和四妹无关,都是儿臣骗四妹出去,四妹并不知情。”南宫恒霖提起胸膛和皇上对视,颇有男子汉的气概。
“好好好,你们一个个都反了,是不是觉得朕老了,治不了你们了?”皇上气得脸色发红,他一心思想要给自己的子女创造安稳的条件,可是一个个都不争气,到处给他惹乱子,竟然还去青楼厮混,成何体统。
南宫晴茵见皇上气得身体都发抖了,她吓得赶紧站起来帮皇上顺气,“父皇父皇,您别气坏了身子,儿臣们知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父皇,您就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保证再也不敢了,父皇,您别气了,您要是气出毛病来,女儿会很心疼。”现在这个时候只能说好话了,她怕皇上气出病来,到时候可就麻烦了,虽然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可以为皇上分担政事,但毕竟都还小,不懂得如何处理。
皇上看着南宫晴茵,原本充满怒气的脸渐渐变得缓和,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对南宫晴茵和南宫恒霖说:“你们两个去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跪好,没有朕的允许不准起来。”说完,他就大步离开了。
南宫恒霖见皇上离开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跪列祖列宗的牌位而已,说实话,杖责二十实在是太重了,估计被打之后很久不能下床。“四妹,谢谢你为我解围。”他知道如果没有南宫晴茵帮着说话,这二十下是一下都不会少。
“三哥和我客气什么,都要怪谢若音,要不是她多嘴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南宫晴茵还是觉得一切错都在谢若音身上。
他们两个一起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南宫晴茵是越想越觉得委屈,觉得南宫浔太偏袒谢若音了,把什么事情都怪罪到她头上,她记得以前无论自己做多么荒唐的事情,他都会护着她,还会跟父皇求情,现在居然第一个指责她,谢若音就真的那么好吗?她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四妹,你是不是还在想皇叔的事情。”南宫恒霖见她一脸凶相,估计是想到谢若音了。
“三哥,你是不是也觉得皇叔变了?”
南宫恒霖迟疑着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他想了想对南宫晴茵说:“四妹,皇叔现在有了妻子,对他来说,妻子才是最重要的,我们都只是小辈而已,他当然不想你欺负他的妻子,你如果真的想皇叔休了谢若音,就只能让皇叔发现谢若音的缺点,这样皇叔就会不喜欢她了。”
南宫晴茵撇撇嘴,觉得不太靠谱,“我告诉他谢若音进了青楼,他都没有反应,我看他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
绵长的吻(一)
“其实皇叔也有皇叔自己的难处,谢若音是父皇指给皇叔,皇叔怎么能轻易休了她,我觉得还是得从父皇下手,要是父皇觉得谢若音不好,或者是谢家不好,也许就会允许皇叔休了她。”南宫恒霖给南宫晴茵出主意,南宫晴茵一听,觉得这个办法倒是可行,她怎么没有想到皇叔可能是有苦衷呢,毕竟皇命不可违,要是皇叔对谢若音不好,被父皇知道可是等于对皇命不敬。
“三哥说得对,可是谢家的功劳很大,父皇肯定得依仗谢家,要不然边关就危险了。”南宫晴茵觉得现在北边的稳定都是谢家的功劳,父皇很看重谢振南,不可能会对谢家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南宫恒霖则是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那就没办法了,要不你嫁给皇叔当妾室吧,然后找机会让父皇给你扶正不就完了。”
“我才不要屈居那个女人的下面,堂堂公主怎么可以当妾室,而且看到皇叔和她在一起我就难受。”南宫晴茵受不了和别的女子分享南宫浔,南宫浔是她一个人的,不允许别人来分享,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嫁给南宫浔。
两个人在牌位前跪了一天,南宫晴茵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她从来没有这样跪过,全身都酸痛,肚子也饿,很想站起来,但是想到皇上说过的话,又不敢站起来,非常的纠结。
“四妹,你先回去,你的那份,我帮你跪。”南宫恒霖大方地说,他一个男子多跪一会也没事,南宫晴茵从小没受过苦,自然是吃不消。
南宫晴茵听到他的话时开心得就要站起来,但是想到什么又重新跪下去,“不了,我们要同甘共苦,怎么能让三哥一个人跪着呢,有我陪你说说话也是好的。”虽然她有时候会耍脾气很任性,但是对待南宫恒霖和南宫浔,她还是很好的,会为他们考虑。
突然,南宫晴茵暧昧地看着南宫恒霖,“三哥,绮桑如何?”问出口后,南宫晴茵的俏脸就微微发红,她觉得问这个问题有些羞耻,毕竟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你这小丫头,想什么呢,要是父皇知道我教你这些,迟早得砍了我。”南宫恒霖摇摇头不告诉南宫晴茵,但是他脸上的笑意还是可以看出昨晚他很满足,想到绮桑那热火的身材和勾人的声音,他就忍不住心神荡漾,这价钱果然是值得。
南宫晴茵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她本来就只是好奇问问,南宫恒霖若是告诉她才是奇怪呢,这本来就是很闺房的事情,但是她转念一想,如果她能嫁给南宫浔,那么,他会不会对自己满意?
南宫恒霖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南宫晴茵赶紧出声,“四妹,你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你和皇叔的吧?”
“哪有!”南宫晴茵急着反驳,脸色更是涨红,她不自然地撇过头不去看南宫恒霖了然的眼神。
南宫恒霖不点破,只是嘴角溢出一丝笑意。
绵长的吻(二)
他们继续跪着,没多久后,皇上身边的太监就来传旨,让他们两个可以站起来,南宫恒霖扶着南宫晴茵站起来,南宫晴茵的腿都直不起来了,觉得非常酸痛。
“回去好好休息,用热水敷一敷膝盖。”南宫恒霖将她送回去。
回到寝殿的南宫晴茵坐在凳子上发呆,她现在还在担心另一个问题,怕父皇会为她指婚,毕竟她现在已经十六了,正是招驸马的时候,怕是拖不了多久,父皇虽然可以依着她的小性子,但是圣旨不可违,就像他为南宫浔指婚,无论她怎么闹都没有用,她在心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爷,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平阳?”谢若音和南宫浔躺在□□,南宫浔抱着谢若音柔软的身子,竟有些心猿意马。
谢若音并没有感觉到,她现在已经习惯和南宫浔睡在一张□□,而且她很清楚南宫浔并不愿意碰她,既然这样,她就放心下来了。她此时在想以后难道要一直这样和南宫待在府中吗?她倒是希望南宫浔可以出去,这样,她就可以重新恢复萧尘的身份。
“明日便走吧,不喜欢这里吗?”南宫浔的手指滑过谢若音的脸颊,让谢若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明日就回去吗?她倒是挺想念听水阁的泉水,想念叮叮咚咚的声音。
“这里终归不是我们的家,而且,公主在这里。”谢若音觉得这是个好借口,南宫晴茵实在是个会惹事的主儿,不过这正好,可以给她伪装的机会。
南宫浔搂紧谢若音纤细的腰,轻笑道:“还在为公主的事情生气呢,那我们明天早些走,没事就不回来了,这样就不会遇见公主了。”
谢若音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直接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南宫浔果然带着她离开了,本来以为会看到南宫晴茵追着马车跑的狗血镜头,但是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是他们这些人而已,而这一趟的旅途中,她发现岁时对她挺好,和之前认识的岁时很不一样,还记得她是萧尘的身份时,岁时总是对她很有意见,而岁时对待现在的她明显态度很好。
“岁时,你去采些干净的野果过来。”谢若音柔声对岁时说。
“是,王妃。”岁时马上带上几个人走进不远处的林子里去寻找野果,她有时会想若是岁时知道她就是萧尘的话,那他的表情一定会很搞笑,肯定是长大嘴巴呆呆地等着她,和岁时相处几天,她发现岁时还是挺可爱的,只要符合行为举止符合他的思想,他就会很友好。而且他总是会在看着楠水的时候脸红,谢若音觉得更加有趣了,以后可以抓着岁时的把柄了。
谢若音见岁时走远了就偏头跟楠水聊天,“楠水,你觉得岁时如何?”
“啊?小姐,为何说起岁时?”楠水觉得很奇怪,好端端的怎么说起了岁时。
见楠水一脸的莫名其妙,谢若音觉得楠水对岁时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否则怎么会一脸迷茫,不过没有兴趣也好,省得以后麻烦。
绵长的吻(三)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谢若音见南宫浔走过来了就没有再和楠水说话。
“在说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南宫浔的笑容如林中吹过的春风,带动着树叶的抖动。
谢若音摇摇头,卖了个小关子,“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居然还有秘密了。”南宫浔轻轻捏了捏谢若音的鼻子,一股暧昧的亲密油然而生,谢若音突然脸颊绯红,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她的心跳加速,她可以和南宫浔虚与委蛇,打话语战,但她不习惯这样的亲密。
见到脸颊绯红地谢若音,南宫浔的眼眸不禁黑了一些,此时的谢若音有种特别的魅力让他忽然不想移开自己的目光,但他还是别开了,和谢若音一起坐回马车,刚好岁时采了野果子回来,将野果子交给南宫浔之后,他还剩了一些,走到楠水的面前笑着对她说:“楠水,新鲜的野果,尝尝。”
“好,谢谢。”楠水拿起一颗野果子放进口中,酸酸甜甜的感觉很好吃。“好好吃。”
看到楠水满足的神情,岁时不禁脸红了,但是楠水根本没有注意,而是又从岁时的手中拿了一些就走开了。
而这一幕刚好被谢若音看见,她在心里偷笑,没有想到岁时对楠水有好感,那以后在王府的日子至少有一件有趣的事情了。
回到瑞安王府后,谢若音感觉自己都快要散架了,马车虽然很软很宽敞,可是终究是马车,她坐得腰酸背痛,回到听水阁就一屁股坐下去起不来了,楠水赶紧上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