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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孩子根骨都是很不错的,如果不能够变强,就会一直遭受欺凌,虽然这条路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我已经尽力了。”
傅膺点头,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你明使的位置是坐定了,但是许栩这件事你别管,跟其他人也不要提起,知道吗?”
“是。”
欸?傅膺这是在帮她吗?还是看在柴衍的份上?许栩挠头,耳朵里传来门吱呀的声音,立马反应过来,飞身上了房顶。
呼~师父说练一门精一门,如此看来所言不虚,轻功不仅可以助她逃跑,还可以助她……在关键时刻逃跑。
许栩一个后倒,仰面看着天空,双手交握在脑后,反正都来了,还是看看星星吧。
今夜空中乌云密布的,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
“我要是不上来,你就在这里看……一整夜?”傅膺在屋顶上如履平地,像一个翩翩佳公子缓缓而来。
像?当然是用像啊……傅膺这个等级,起码得是……和黑熊一个级别的。
傅膺早就注意到许栩了,只是没当面点出来。
“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许栩吸吸鼻子,动了动,依旧保持着仰躺的姿势。
“不要靠近诺方。”
许栩好笑道:“洛语这么说,你也这么说,他的信誉真的这么差?”
“洛语也不要相信。”
傅膺从来都不说假话,可惜许栩不知道,还当他是在开玩笑:“那我相信谁?你吗?”
“……”
“傅膺,虽然说不是你的职责,但这次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我这人向来不欠人人情的,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许栩大方地摆了摆手,表示他尽管提。
傅膺想都没想,就像是早就预料到的:“如果将来柴衍有什么危险,请一定要助他渡过难关。”
许栩歪头,傅膺是很认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许栩会心一笑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傅膺点点头,纵身一跳,下了屋顶。
许栩见许久未有人出声,才发现傅膺已经不在了。
“喂!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下去啊!喂!你……”许栩最怕这斜斜的屋顶了,这就是她刚才不敢站起来的原因。
她上来的时候是直接躺在上面的,因而没有什么难处,下去的话可是要先站起来找助力的,本来想着傅膺会上来,正好帮忙她,结果……
不厚道的人!许栩摇摇晃晃的勉强站了起来,手尖还点着屋顶,生怕是要掉下去。
别、别晃……深呼吸,好,等、等我准备好……啊——
对,没错,许栩还是掉下去了》《
没有意想之中的怀抱,没有温软香玉,没有……只有冰凉凉的地。
这下……她想她可以去和洛语为伍了。
她的老腰啊……呜呜呜呜……
许栩翻了个身,趴着总算可以缓解缓解疼痛了,眼帘中倒映出一双黑色的布鞋,许栩抬头,是叶修?!
“修,你什么时候……就在了?”
很长很长之前。
“那干嘛不救我!呜呜呜……”许栩伸手,示意叶修扶她起来,叶修照做。
叶修居然奇迹般的望天了,这摆明地*裸地是在回避她的问题啊!许栩已经没空去管腰上的伤了,只顾着叶修神态的变化。
叶修把头扭开,再不看许栩。
难道说,这是叶修对她勾引洛语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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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三十一、腰伤也是福(上)'
天作证,真的不是她自恋——
“难道说,这是……惩罚?”许栩的双手环上叶修的脖子,迫使叶修看着她。
叶修别扭了一会儿,还是点了头。
许栩一个兴奋,为了要更加确信她的想法,许栩再次问道:“是因为我把洛语带回来了?”
叶修显然是不想承认的,但是无奈,在许栩的威逼利诱下还是点头了。
哇!我就知道,修还是在乎我的!好开心~许栩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挂在叶修身上就手舞足蹈起来。
“我就知道修一定会吃醋的!嘛!”趁着叶修不注意,许栩偷了个香,在他的脸颊上。
叶修倒没有多么得震惊,眼神稍微柔和了一点,悬空将搂着许栩变为横抱着许栩。
腰部往下坠,又开始有些疼了,许栩总算是能体会洛语的心情了,还摔了两次,洛语,你强!
许栩紧紧地扒拉着叶修,生怕自己要掉下去,把叶修的衣领扯得不像样。
“抱我回去,修。”好不容易调整好姿势,终于舒坦了,许栩笑眯眯,跟个老狐狸一样,还*舔嘴唇,深吸一口气。
修的味道真好……嗯,有点竹子的味道。
完全就是吃饱餍足的大灰狼!
黑暗中,他依在他的怀里,他的嘴角轻轻上扬,他赤脚踏在那鹅卵石的小径上,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地走着,他其实想告诉他,在那一刻,他是想要救他的。他飞身的速度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以至于鞋子都被绊掉了,却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眼睁睁地看着他落地,看着他揪起的俊美五官。
要他记住这疼痛,也让他自己记住这疼痛。
我想你永远都只会勾引我一个人。
老大夫又被请了过来。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你们能不能控制一点!一时的贪欢是会导致一辈子的瘫痪的!……”老大夫以泪洗面,来控诉这些个小年轻的……为图一时之快而……的想法。
许栩这伤摔得虽没有洛语严重,但到底还是要休息休息,不能再像老大夫说的那样频繁地动腰了》《
季朝阳一直说她不讲道理,依她来看,最不讲道理的是这个满脑子……的老大夫才对!
不过,想到叶修,许栩就觉得老大夫其实也是很和蔼可亲的了。
洛语听说许栩也伤到腰了,吵着要去看许栩,先是被季朝阳的烁烁言辞给挡了回去,不死心,然后被柴衍以遵从医嘱为由挡了回去,还是不死心,最后被叶修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所以说,邪不胜正,小三终究敌不过正室!季朝阳内心叫好,殊不知自己已经在许栩的潜移默化下被带入了……男人和男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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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再一次吞了我的字数。。。。。。。。。。。。。。我中间到底讲了什么你要吞掉!!!!!!!!!!这是不对的!!!!!!!!!!
'9 三十一、腰伤也是福(下)'
许栩这下好了,被勒令要呆在床上三天,在这三天里,叶修是好吃好喝地照顾着许栩,就差没有同塌而眠了。
同塌而眠?那是迟早的事好不好?
许栩一口一个草莓,吃得好不快活,尤其还有美男养着眼,伤一次腰真是太划算啦~~~
美男不止一个,一共两个,当然就是叶修和季朝阳了。
“照你这么说,那个诺方也是魔教的?”
许栩为了答话,嚼都没嚼就把草莓之间咽了下去,还有些汁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也顾不得去擦,就说道:“现在整个小小山寨都属于魔教了。”
“你说他这么做是想找个稳固的靠山吗?”季朝阳动作自然地从盘子里拿了个草莓,看得许栩两眼冒火星,“他之前是秦风堂的叛徒,因而为保全自己找魔教做他的靠山,又因为要保护那群孩子,因而让孩子们也入魔教。”
“或许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要杀死那个刀疤男和他的同伙。”她还没有吃完,叶修又递来一个草莓,许栩“嗷呜”一口,包了两个在嘴里,嗯,真好吃!
“你不是说魔教让他完成什么任务吗?说不定这就是。”
许栩继续说道:“同是魔教的人,为什么傅膺让我不要靠近诺方?”
“……”
季朝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你那么多为什么,干嘛不亲自去问问啊……不管是诺方也好傅膺也好,总有一个能回答你的。”
许栩的手像鸭子的翅膀一样展了展,故作深明大义道:“其实我并不想知道啊,只是提出来而已……这世上有些该我们知道的总会知道,不能过分强求,知足才能常乐麽。”
啊哦~~~~季朝阳张大了嘴巴,草莓就这样从他口中掉了下来》《
“……”为表示他的震惊,季朝阳连口水都流下来了。
许栩眯上右眼,“啪嗒”一声,扔了颗草莓正中季朝阳张着的大口!
“哇!”草莓正中季朝阳的一颗牙齿,季朝阳刚想去捂住嘴,草莓就这么掉在他手里了。
季朝阳恶狠狠地瞪着许栩,许栩偏还浑然不觉,乐呵呵地吃着她的草莓,顺便吃吃叶修的豆腐,不知季朝阳已经在心里诅咒了她几千遍几万遍了。
“小姐!小姐!”小玫还没进门,这声音就传了进来,许栩内心感慨,平时这饭还真没少给她吃。
小玫两手拖着个全身黑不溜秋的不明物种进来,许栩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黑木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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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文秀还会不会在吞。。。。。。。。。。。。。我分着上下来发。。。。。。。。。
'24 三十二、要听许栩的话'
“拿过来。”许栩命令道,从小玫手里接过那个曾经被她抛弃在同仁派的名叫“黑木头”的神奇物种,许栩先是摸了摸它的背脊。
季朝阳见它爪子上并没有任何东西,遂问道:“它送的东西……在哪里啊?”
许栩抛了个“媚眼”给他,意思是这下你不知道了吧!得意地将手伸向黑木头的羽尾处,掏出一个纸团。
小玫在一旁解释道:“黑木头与其它信鸽不同的一个地方就是,它藏信的地方是非常隐蔽的。”
黑木头骄傲地扬高了头。
许栩摩挲着黑木头圆乎乎的脑袋,亲切地说道:“乖啊,等会给你吃好吃的!”
季朝阳多嘴问了一句:“你给它吃什么?”
“肉,黑木头只吃肉,而且是不走油的走有肉。”
“……”季朝阳只好感慨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仆~~~
不知为何,许栩一看到纸团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纸团是黑色的,上面的白字是用特殊的药汁写的,这些许栩都有教过宋秋彦。
“上面写的什么?”季朝阳问。
许栩沉默着将正面转给他们看,只见上面四个白花花的大字——
“有难速来!”
字迹很潦草,看不出来是谁的笔迹。
“你打算怎么办?”
许栩将纸团叠好,本打算扔掉,可是转念一想,又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衣袖里。其他三人均把目光投向她,看她如何做决定。
虽然心头隐隐约约有把锤子在敲,但许栩还是决定:“先回同仁派看看吧,东西先放在这里,让柴衍帮忙照看着。”
“是,小姐,我这就去准备马车。”
许栩刚想要起床,腰部传来一阵托力,一看,是叶修的手:腰还可以吗?
“放心没事,额……轻一点……”嘴上说着没事没事,那都是在逞强,看来那屋顶的高度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许栩一边倚靠着叶修站起,一边皱着眉头想:哇,这惹怒修的代价真是……大啊!
和柴衍他们打了个招呼,许栩他们就上了路,临了还看见了诺方和娃娃。
当然那只是擦肩而过,诺方依旧担当的是奶爸的角色,娃娃也是不停地揩着诺方的油。
起码在许栩的眼里,这个天下是到处充满着激情的,看他们一路走来,不就结识了好多对和好多正在进行中的对……
无论什么时候,许栩的心总是这么的开朗,开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