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明**已烧到天灵盖,身体不自控地有些打抖,封裔这刻却想让自己再多熬一分。
蔓笙气已吸饱,神智力气也恢复,看了两遍**自己与**他的姿势,仍旧惊讶地无法动弹。看到第三遍,本能地疯狂爬逃,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封裔迅速把他拖拽回来,这种未知的期待,让自己想起了第一次的光景,又迅速掐断了这种想法,自己熟于****而今却怀着初次的悸动,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心中这股不甘与妒怨也不知从何而来,搅得自己已不想再拖延半刻,猛抓住蔓笙两腿弯,向上强分开来,有关节咔嚓作响,但都再未能使自己停一下,毫不犹豫破开那朵**。
**撕裂的痛楚逼出了蔓笙最后一声嘶哑,喉咙溅满咸味,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不是要杀自己麼,为何突然要这样折磨自己?
他是觉得杀了自己不解恨,只有这样羞辱自己才满意?
还是他和那些恶痞没什么区别,只是贪图这副身躯?
为什么啊??
请不要这样对我,还是请您杀了我吧!求您了!
眼泪倔强地不肯滑落!
即使有血液做润滑,□还是有些困难,封裔觉每一下□都是惊人的*,好似陷于滚烫流沙,热沙翻滚摩挲着肌肤,软麻难当。
不自觉探□吻住了蔓笙微启地白唇。味道不是有点甜,而是异常的甜。不知为何自己尝起来竟会觉得像蜜;舌头撬开他的牙齿,里面竟是一片腥咸。
他的味道何其多变……
蔓笙感觉到他不断在自己体内律动,□已痛得麻痹,迷糊中自己能闻到那种□的味道,这种味道自己以前在桃奴苑经常能闻见,这种让自己觉得污秽淫媾的味道现在却正充斥着自己的身体。
没有家,没有亲人,现在连自尊也没了,这具身体从没有人真心喜欢过,造就它的人都要抛弃,现在连自己也觉得它恶心了。
眼睛睁着却看不见什么东西,那还是闭上吧。
不知耗了多久,封裔才将自己退出,倒在了他旁边……
两具同样虚脱湿透的身体,只是一个是运动过量虚脱一身热汗;而另一个是疼痛过度虚脱一身冷汗。
封裔侧身看着昏迷的人,觉得自己现在很啰嗦,明明可以在船上就杀了他,但却要千里迢迢将他带回谷中,带回来了此刻却已不想杀他。告诉自己,这仅仅是因为他的这副身体。
没人能成为自己的习惯。
任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带着愧疚开始作孽!
19
19、第十九章 再遇 。。。
蔓笙再次醒来是被开门声吵醒的,自己还在这个举目皆黑的屋子里。
只听碟碗被置于桌上接着是关门声。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应该是很久,因为肚子真的很饿。
腿好似没法动,稍稍移了一下腰,尾闾附近就传来痛楚,接着便有暖液从痛处流出。
翘起头儿看一看,床单上印着褐红乳白污迹,股根间也还沾着已干涸的血渍。那一幕不管自己如何地想忘记结果只是记得更加地清晰,蔓笙又重新躺下。
憔然呆望黑账上,自己零散不成形的暗影,几乎与那黑色融成一体。
想要逃走,可是现在自己连走路都成问题。就算能走能跑,自己又能逃去哪里?禹雷不知现在何处,是不是也处困境?
也懒得将被子拉过盖在身上,眼泪再也没能控制住,将耳鬓头发打湿一撩,恍惚间又睡去。
蔓笙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阴潮小屋,屋里烟雾缭绕,怎么也看不清周身的东西,只好挨在墙角。
熟悉的尖细笑声骤敲自己耳膜,蔓笙不由得向墙角缩紧,烟雾慢慢地淡了一点,一个身材稍显丰腴的女子渐渐清晰。
是越桃,她轻笑着,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是鄙夷,身后跟着两个壮汉,手里持着的东西自己一点都不陌生……………刺棍,木棍上密密地嵌满绣花针,桃奴苑专门用来教训新来苑中不从管教的女子,偶尔也用来教训下等小厮。
年少的自己曾被这种棒子打过多次,千万针头一起扎进肌肤的感觉,自己怎么都不会忘记。
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靠近,把自己翻过来按在地上,下一刻背上臀上便传来熟悉的刺痛,那种痛让自己气都不敢喘,只是冷汗出了一窝又一窝。
不知过了多久再抬头时,看到的人却已不是越桃而是她。眉眼灵韵细腻,体态柔媚,风情却又高贵,她是自己见过最美的女子,但她生出自己就抛弃了自己。此时她好看的桃花眼中满是愧疚,向自己伸出了手慢慢地靠近,用无比温柔的声音唤着自己:“笙儿……”
她将要触到自己时,自己忍不住朝她怀里扑去,只是环住的是一缕烟雾。
烟散梦醒,蔓笙睁开眼睛身体因为震动又开始作痛,这样的梦自己年少在苑时常做,但已经很久都没做了,想是今日睡不安生才又做了。
用被子拭去脖颈处的冷汗,才发现身体已被清洗过,床褥衣裤也被换上新的。桌上放着食物,还是热气腾腾,应是刚送来的,把住椅子靠到桌旁。
一碗青虾红豆茯苓羹,不管是颜色还是香味都很诱人,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蔓笙踟蹰着吞了好些口水,只喝了一口旁边清茶又移回床上躺下。
须臾,门外有了动静,门被打开,有两人前后进了屋。
蔓笙紧张地闭上眼睛假寐。
听闻一人走到床边站了一会儿,又走开了,稍稍松口气。稍稍松口气,那人当下却又折回一把拎起了自己衣领,吓得自己撑圆了眼睛动弹不得。
“你想死?我还没准!”封裔语气强硬中带些固执。
说完就强行拧开自己下巴,知道反抗无用,蔓笙顺从地任由他将一碗羹全数倒入自己口中。
拼!碗被弃于地上,跌个粉碎。
吞咽不及,不少羹汁岔进气管,每咳一下都会牵动下~体伤痛,蔓笙轻咳两下便强忍住不咳。封裔在桌旁坐下,自酌欢伯。看蔓笙靠在床头,脸忍得有些涨红。
第三杯玉液入腹,眉头一皱,封裔将手中陶盅儿拧碎,疾步床边一下扯开蔓笙领口,见他白皙肌肤上布满血红小点。一直在旁边静候的即墨也觉异常。
“即墨。”
即墨上前端详良久,才小声嗫嚅:“这红点应是由蔓公子与这羹中青虾抵冲引起,属下只顾找些补虚益气的食物,未能考虑周全,是属下失职。”说完已是单膝着地。
自己一沾虾,便全身红疹奇痒难当,红疹要一天一夜才能褪尽,从小便忌虾。所以刚才忍着几日饥饿未碰那羹分毫,蔓笙沉默着拢紧衣领,抬眼正巧撞上封裔凌烈双眸又迅速躲开。
虽然眼神只是短暂地交汇,但封裔从那清澈的眸中看到了那丝不易察觉的倔气。眼前的人虽仍旧惧怕自己,可他的眼神自己看得清楚,敢情他心里是如何地不情不愿,我封裔要了他,竟是这样折辱了他:“即墨你起来吧,既然只是犯个冲;那你明日继续给我送这青虾什么的羹。”说完便停也不停的出了房门。
即墨看着床上的小红人犹豫好些才道:“……是……”
这晚亥时已过,可蔓笙仍旧辗转难眠,一是因身上痒痛不止,再次是念想今后打算。
自己与封裔相识已有几个年头,虽年纪相仿(猜他也只比自己年长几岁),却从未如何熟稔,但自己也从不觉他是什么恶人,就是待人霸道让自己有些畏惧,也深知自己是如何宵小人物,怎可让他墨玉谷谷主温言软语。可不想他竟这样凌虐自己,总觉这是一场噩梦。
想到此处,心中酸楚便比身上瘙痒还难忍受,蔓笙抹去眼窝泪珠,小步到木几旁,灌了两杯凉茶才觉稍好过些。想挪回再睡,夜深人静却若闻幽绵埙声悄。
不可能!
拉上绒被,定是这些夜自己噩梦胡想所致,越是这么想那埙声便越是清晰,绵蛮柔舌如风。按捺不住,蔓笙下床出门,循着音向北挪去。
夜空玉蟾若明珠,小道旁高灌投下斑驳黑黢。
忍痛穿过好几片矮丛,前面豁然一块大草皮,四周由过人高的黄萎芦蒿圈住,熟悉的埙声便从那芦蒿外围传来。
自己每走近一步,心就向上提一寸,自己在期待:期待是他。
拨弄穿过芦墙,眼前竟是一片鹅卵浅滩,滩水盛着当空玉蟾。滩泉旁站着的人惊措,埙声骤停。
真的是他,借着皓月自己认得真切。
半夏!
他显然也认出了自己,慢慢向自己靠来。
虽穿着粗布灰衣,但是俊气逸韵丝毫不减,惊讶地叫了自己一声。
刚闻埙声时,自己希望是他。真倒见了他,蔓笙感觉心里发虚,想转身走掉,却被他拉住肘腕,想也该问他禹雷的境况,就在与他面滩靠蒿坐了下来。
半夏看着旁边低头沉默的人,才半个月不见,他的变化却很大。人瘦了不少,也没有第一次见时那么灵动活泼了。
蔓笙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才开口问道:“……你……你怎么也在谷中……”
半夏听他声音沙哑得过分,想他定是病得不轻,回他:“那日我回花坊,墨玉谷的人就找上门,我也是被当壮丁抓来掘石的。”说着又看蔓笙,见他眼中露出担忧,欲开口,就打断他补道:“那晚你迟迟未归,禹雷心急便去找你……逃过一劫。”
听他这么讲,安心好多。
继而,半夏又问:“看你也不像劳力,你怎么也在这谷中?”
“我……我在谷中酿些竹酒而已……”他要是知道了现在这样的自己,会用怎样的目光看自己?实在不是存心要骗他,心里很难受。
半夏见他脸色不怎么好,好似自己问到他伤心事,建议道:“天已晚,夜里冷,我们还是回去吧……”
因为下~体还未好全,所以自己走得很慢,但他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陪自己慢慢地走回去,分道时他又开口:“每晚休息后觉得有点闷时,我就会去那芦蒿浅滩吹埙。”说完对自己笑笑就回去了。
他笑起来还是让自己觉得那样惬意。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够慢热的!
20
20、第二十章 墨龙玉势 。。。
这晚回去后到天亮才睡着,再次醒来已是日沉西山。
桌上已放着那晚青虾熬的羹,自己不吃还是要被他灌进去的,刚磨磨蹭蹭地吃完,封裔就推门进来,手里横握一方长玉。
那玉长约六寸,蜡烛般粗细,玉体呈秋葵蜜黄,一条墨黑玉龙雕攀住整根长玉。龙尾绕花苞状玉柄,盘成圈。龙头伸探超出长玉作呼啸状,爪鳞纹路皆雕得细腻逼真。
他看的样子,今日不像只是来喂自己羹的,蔓笙心下紧张,不知如何是好,僵滞片刻,竟不知怎么已被他弄到床上。
封裔在自己胸下膻中处一点,立马四肢筋脉病麻,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接着他抽出一方黑绫将自己眼睛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