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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就是沙滩,她抱着天天,根本就跑不快,房间里传来冷明锐惨痛的杀猪般的叫声,她顾不得回头,也不能回头,只是抱了天天朝前跑,用自己的力气,不停的朝前跑。
“妈妈……妈妈……”天天被子心抱得难受,因为妈妈把他抱得太紧,何况妈妈又这么笨,抱了他还跑不快。
子心好似没有听见天天的声音,只是抱紧他,继续朝前奔跑,天天有些急了,于是大喊一声:“妈妈,你没有穿衣服!”
这一声够大,终于把紧张到失魂的她拉回神来,她低头一看,果不其然,自己全身上下,除了那块遮羞布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迅速的把天天放下来,这才把手上抓住的衣服拿来穿上,只是悲哀的发现,因为捡地上的衣服时太过匆忙和慌乱,所以漏捡了小可爱。
没有办法了,何况情况如此危急,她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回房间去拿,于是只能真空包装自己,迅速的把衣服和裤子穿好。
穿好衣服后牵住天天的手,这才放眼一看,蔚蓝的天上白云朵朵,正面是大海,海水和蓝天一样的蓝,所谓海天一色就是这个景象。
她所看见的景色极为迷人,因为脚下是洁白无瑕的沙滩,不远处还支起两把遮阳伞,而海面上,有一处巨石,海浪在微风下轻轻的拍打着岩石,溅起无数的浪花。
如此美丽的海滩景色,可是秦子心却顾不得欣赏,她只是牵了天天的手,母子俩继续朝棕榈树旁边走去,想着会不会有一条路是他们的逃生之路。
子心赤脚踩着细软的沙滩走着,其实想要走快,可是浑身酸痛和饥饿不适,让她的身体酸软得可怕,还没有走几步,头就一阵阵的轰鸣,根本无法坚持。
上午,海风比较柔和,秦子心牵了孩子,一直沿着海边走,其实想要逃离,因为整个海滩一个人都没有。
可是,现实非常的残忍,浑身无力步履艰难,这样的她,又如何去逃走?何况还牵了个才两岁半的天天。
“妈妈,你在流血,”天天望着子心嘴角边溢出的血,于是赶紧对她说:“妈妈,你蹲下来,天天帮你呼呼。”
她只觉得鼻子一酸,原本干涩的眼眶瞬间湿润,儿子,她才两岁半的儿子,这么小这么懂事,今天居然还救了她。只是,她们母子又能逃脱多久?冷明锐不可能就让他们母子俩这样偷偷的走了的,这个鬼地方究竟是哪里?
她对天天摇摇头,用手抚摸着孩子的头,强忍住眼眶里温热的液体,她不哭,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哭,否则孩子会跟着难受跟着伤心跟着哭泣的。
于是,她深吸了一下鼻子,哽咽着半天才说:“妈妈不痛,不要呼呼。”
“可是,妈妈,天天痛,”天天说话间已经举起自己的小手递到子心的跟前,然后也学着子心的样子强忍着眼泪,声音哽咽着说:“天天的小手好痛。”
子心低头一看,果然,孩子的手好似都红肿了,她这才想起,天天好似拿了个什么东西去砸冷明锐,而从冷明锐那惨痛的叫声里就完全可以知道天天那一下砸得不轻,估计天天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天天才两岁半的孩子,虽然说全部的力气不会很大,可那瞬间爆发出来的力气,又刚好砸在冷明锐那关键的地方,恐怕也起到了四两拨千斤的作用了。
她即刻蹲下身来,拉起儿子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呼着,眼眶里温热的液体却是再也忍不住,悄悄的滑落了下来。
“妈妈,不哭,”天天伸出小手去抹妈妈脸上的泪水,娇嫩的小手触摸到子心的脸上,带给她软绵绵的触感,好似疗伤的良药。
“不哭,妈妈不哭。”她抬起来,看着自己粉妆玉琢的儿子,虽然脸上还有几粒细微的沙子,可看上去却愈发的可爱。
“妈妈,大姐姐呢?”天天一边跟着妈妈走一边仰头望着她:“妈妈,我今天都没有看到大姐姐了。”
“不知道,”子心非常无力的应了一句,对于江爱雪,她已经没有半丝的力气和半分心情去提起。
她和天天落到冷明锐手里,这当然是江爱雪的功劳,只是不明了,她对江爱雪那么好,为什么她反变成毒蛇要咬她一口?
其实去年她来看了江爱雪后,就已经萌发出再也不来看她的念头了,因为去年来的时候,江爱雪要这样要那样,她都一一满足了她,可临到走时,江爱雪还骂了她不要脸,说她抢了她的爸爸,还问秦子心,为什么每次都是她来而她爸爸不来。
秦子心当时气急,伸手甩了她一个耳光,然后非常严厉的教训她:“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你爸爸是谁我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张口就胡说八道?”
江爱雪被她打了一个耳光,即刻就跑进孤儿院大门去了,一边跑还一边骂她:“狐狸精,小姨是狐狸精,抢我爸爸的狐狸精。”
而孤儿院里小朋友多,爱雪年龄比较大,一帮小朋友听见她骂她,也不分青红皂白的跑到门口来骂她,狐狸精,抢人家爸爸的狐狸精。
孤儿院的保安把孩子们赶开,她原本想给院长说清楚让院长教育爱雪的,那天院长刚好又不在,而那些个保安或者照顾孩子们的工人肯定是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个事情的。
她垂头丧气的回到北京,然后对陆振东说以后再也不去看江爱雪了,那个孩子她看不起,最多就是每年给孤儿院一些钱就好了。
可是,上个月,江雪雁在监狱里病倒了,然后监狱那边通知她过去探望她,她其实也快一年没有去探望江雪雁了,因为江雪雁每次说话都非常的难听,她根本就不想去看她。
可监狱里说她是江雪雁唯一的亲属,她不去就没有人去了,何况江雪雁病危,让她必须过去,她没有办法,只能又去了。
江雪雁的确是病危,因为这一次去看她已经不在探访室了,而是在监狱的医院里,江雪雁明显的憔悴了,看见她也没有再骂她,只是可怜兮兮的问她:“我爱雪好不好?你去看她没有?”
她赶紧说去看了,去年去了,然后把爱雪的情况简单的给她说了一下,最后说了句:“你最好给你女儿写封信,我去看她时带给她,你把她的身世写清楚,反正我说的她不相信,你亲笔写的估计她会信,我这次去看她就把你的信带给她,然后再当面和她把一切的一切说清楚,反正她也13岁了,很多事情也该知道个源头了,否则她还以为是我害了你h害了你们全家呢。”
江雪雁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原本也不想写信的,可子心说:“如果你不写信,那我就不会去看你的女儿了,随便你,我总不至于来看你被你骂,去看你女儿被你女儿骂?我又不是贱骨头?”
就这样,江雪雁不得已给自己的女儿写了一封信,在信里写明了自己坐牢不是秦子心害的而是因为自己想要害秦子心,然后又写明她的身世。
子心这次过来看江爱雪,原本打算一到就把江雪雁的信给她看的,然后当面和她说清楚信里所提到的每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让江爱雪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乱骂人。
可谁知道,这次来香港,江爱雪居然表现得如此的懂事,见了她又那么开心,她不好拂她的意,想着刚到就拿出信来,肯定会让江爱雪不高兴或者生气,于是就打算带她玩一天,离开时才把信拿给她。
只是,她终究还是太傻太笨太愚蠢,总想着孩子怎么恶毒也就是嘴上恶毒,本性还是善良的,可谁曾想到,13岁的江爱雪,本性都已经变质了呢?
她和天天昨晚在游艇上昏睡过去的,现在想来,估计是上游艇后爱雪递给他们的水有问题,应该是放了安眠药什么的。
而今天早晨醒来,看见的人就只有冷明锐,至于江爱雪却是连影子都没有看见,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跟着那艘游艇一起来这里?
子心牵了天天的手,望着一望无垠的大海,却不知道该走向哪里。
凭直觉,这是一个孤岛,因为放眼望去,四面都是海,而且这个孤岛不大,估计方圆也就几公里而已。一座海里的孤岛,可这座孤岛叫什么名字?龙天敖或者陆家的人能否找到这座孤岛?她和天天又要怎样逃离冷明锐?
先不要说这座孤岛上很可能有人看守,这是肯定的,因为冷明锐不可能一个人住在这孤岛上的。
当然,即使没有人看守,其实她和天天也无法逃生,因为没有救生圈,而且她游泳的技术恐怕最多能游个几百米,想要凭自己的游泳技术带着天天逃离,这几乎是天荒夜谈,根本就不可能。
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即使不能逃生,也不要让自己随时面临危险,而那间看似像古堡的房间,就是危险的境地。
“妈妈,你看?”天天的小手指向前方,声音里已是惊讶。
子心顺着天天的手望过去,却在一瞬间惊得目瞪口呆,因为前面大约不到1000米的地方,居然是白雪皑皑,而现在她们所处的位置,却是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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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迷迭香16'VIP'
龙天敖早上5点出发的,虽然说出发前已经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具备严寒和酷热的岛屿,可隐藏在众多的岛屿中,要找起来真的是太过困难了。
他的安防部长阿勇以前在香港做过刑警队长,也曾在海上追过犯罪分子,可对于公海,依然还是不熟悉。
因为犯罪分子一旦逃到公海,那就失去了抓捕的权限,所以刑警一般不会追到公海上去。
而现在,这该死的冰火岛居然在公海上不说,最主要的是根本没有这么个名字的岛屿,完全是冷明锐给杜撰出来的。
所以他们一直在公海上打转,在众多的岛屿间穿梭,可就是不知道哪座岛屿是冰火岛,因为岛屿有大有小,而且远远的看上去都是树木丛林,根本分不出来茆。
时间早就过了上午10点,可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冰火岛,龙天敖心急如焚,在公海上,手机电脑都没有信号,也没有办法和香港的陈子男联系,当然就不知道陆家的人到了没有。
“总裁,怎么办?”阿勇看着一脸焦急的龙天敖,眉头皱了一下说:“按说就在这片海域了,因为这里岛屿最多,可我们已经在这些岛屿间穿梭了四个小时了,可还是不知道哪座岛屿才是冰火岛。”
他们是早上8点到的这片海域,当时龙天敖还觉得应该能在上午10点赶到,因为找岛屿应该不用很多的时间蚊。
然而,事实上不是这样的,真正找起岛屿来才知道,这么多的岛屿,而且那个叫冰火岛的岛屿名字是杜撰出来的,所以要找起来根本就不容易。
已经过了正午12点,他心急如焚却是没有半点办法,早上出门时只顾得赶时间,只顾得把冷明锐要的两个亿准备好,却把最重要的东西给忘记了。
海事卫星电话,这是非常重要的通讯工具,当处于没有任何信号的地方,就可以用这样的电话和有电话的地方联络。
当然,这样的电话不是人人都有的,但是凭龙天敖的身份,要在香港找一部这样的电话应该不难的,只是早上5点出门,那个时候的确是因为太过着急而把这事落下了。
小兰兰坐在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