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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我怎么会喜欢这款土里土气的女人,你看你哥是这么没品位的人吗?”冷御风真心没想打薛颂恩的主意。“我现在看看她跟妈妈长得一点都不像,更没你好看。”
薛颂恩从厨房端着汤出来,见冷御风和冷堇年打闹,放心一笑,还好没有破坏他俩的关系。“你们起床啦,是不是我吵醒你们了?”放心之余还有不好意思借宿。
“没有没有,我们刚好是醒了。”冷堇年积极地回应。她的话让薛颂恩更加误以为她和冷御风是情侣关系。
“快去洗漱,一起来吃饭吧!”薛颂恩笑着朝冷堇年点头,冷御风已经先一步进洗手间了。
冷堇年嘴馋地走到饭桌边,“这些菜看上去好像都好好吃的样子。”
“我好久没做菜了,你们将就着吃点,千万不要嫌我做得没管家好吃。”薛颂恩谦虚地说,一边为他们分好碗筷。
“这汤的味道”冷堇年尝了一口,沉默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味道,不好喝一点都不好喝”瞬间冷堇年的眼泪流了出来。
薛颂恩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好喝我去倒掉,我让管家在煲一碗。”
冷御风皱着眉看了一眼冷堇年,“堇年别闹,薛颂恩好不容易煲好的,别挑剔。”舀了一勺尝了一口,为什么这汤的味道这么熟悉。
“你也觉得不好喝?”薛颂恩见冷御风的表情怪怪的,难道冷家人真的跟薛家人的口味相差这么大,不好喝也不至于难喝到这种程度吧。
冷堇年放下筷子离开饭桌哭着跑进自己的房间,嘴里呢喃:“不好喝一点都不好喝不好喝”
薛颂恩刚想追过去,被冷御风制止了。“不用追了,让她去吧。她是觉得你做得汤太好喝了,好喝得让她想起我们的妈妈。”
“啊?”薛颂恩眼睛瞪得老大,她听得糊里糊涂,“什么意思?”
“你做的汤跟我们妈妈做得汤味道很像,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这种味道了,谢谢你。”冷御风又尝了一口,对妈妈的思念又增一分。
“你们的妈妈?你们结婚啦?”薛颂恩知道她问出来的问题很愚蠢,可是不问她又越来越糊涂。
“她是我妹妹,恨我很多年的妹妹,也是现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女人。”说完,冷御风起身去冷堇年的卧室。
17剧烈运动
薛颂恩好像被他们耍了一回一样,明明是兄妹,在她眼前却演绎着情侣的戏码。冷堇年是当真以为自己在打冷御风的主意吗?他们当她是什么人!
薛颂恩懊恼地脱下围裙,独自快速填饱肚子就去了工地。苏曼在工地窗口看见薛颂恩从冷御风别墅出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揉揉眼睛都不敢相信她看到的是真实的。
苏曼就等在工地门口看着薛颂恩过来。薛颂恩因为刚才的气愤白嫩的脸通红,在苏曼看来她就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春心荡漾脸才红的。“薛颂恩你竟然有脸进来!”苏曼拧着薛颂恩的耳朵,有一种很铁不成钢的感觉。
“我怎么了,我哪里得罪你了?”薛颂恩本来就憋屈得很,现在又被自己的死党莫名其妙喷。
“你跟我还装傻,你昨晚去哪儿了,睡哪儿了?”苏曼倒是想认为薛颂恩是很早来工地然后顺路去冷御风家逛。
薛颂恩把手指放在嘴唇中间做出小声说话的姿势。“你想多了,我只是昨晚在这里赶工赶太晚,才去他家住的。我们睡不同的房间,他妹妹也在。”薛颂恩见苏曼的眼神还是很犀利,接着解释:“好了好了,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大半夜也不能赶去家里睡啊,我本来是想睡这里的沙发的”
“算了算了,我相信你就是了。”苏曼打断她的话,摆了摆手,“只是你该想想要是被薛少宇知道了怎么跟他交代,他没所谓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就不一样了,以一个家庭主妇的身份来你就不应该头脑发热做这么愚蠢的事。”
薛颂恩被苏曼说得左眼皮直跳,她预感到了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个上午过去了,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中午吃饭的间隔,薛颂恩在工地附近散步。在自己的正前方一辆一眼就能认出的车子驶来,虽然想极力保佑只是相似的车,可是不管有多像她还是能认出这是薛少宇的车。
只要薛少宇的车一出现,她就没有好果实吃,她就静静地等在路边等他开过来。
薛少宇下车拽上她,将她丢进后座而不是副驾驶。然后绕过车头坐进车内,继续开车。
“你要干什么?”薛颂恩惊慌吃错地问。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你没资格坐副驾驶,副驾驶只是留给我的正妻,正大光明的妻子。”薛少宇的车在往市中心开。
“我还要工作,你别闹,晚上回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吗?”薛颂恩无力地祈求,为什么每次他的出现总会扰乱她仅剩的正常工作生活。
薛少宇冷峻的脸上泛着怒意,“我家是穷还是怎么滴,让你这么卖命为别的男人打工,我给你的钱你嫌少是吗?你当你是什么人,还能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待遇?”
薛颂恩不折腾了,默默坐在后面。“我也想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开心。我以为我只有自己工作挣钱,你们薛家才不会处处针对我,骂我一无是处”
薛少宇加快了车速,没再接话。车开到一家酒店门前停下,薛少宇霸气地下车,将薛颂恩从从后座拖出来。
“你带我来酒店干什么?是想带我见识你在酒店养的一群女人吗?”薛颂恩一路挣扎,还是挣脱不了他的魔抓。
薛少宇刷开房门使了点力气近乎是把薛颂恩塞进去的,因为用力过度,薛颂恩摔倒在地。
薛少宇一把抓起她的头发,“起来,别跟我来这套装无辜,你跟你亲母一个货色!”薛少宇还是调查出她的身世了。
“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我的亲生母亲,为什么我总是被当成傻瓜一样耍”眼泪因为头皮的疼痛不争气地留下来。
“你只要知道你是野种就行了,其余的你什么都可以不用知道。”薛少宇拖起她,像拿起一件垃圾一样将她丢在床上。“不,你还得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奴隶!”
他紧捏住她的肩膀,“怎么保证你的身体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他捏在她肩膀的力度越来越重,如果让他知道他戴了绿帽子,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他的不温柔,让她双腿之间的疼痛感越来越浓,虽然早不是第一次,脸上露得还是痛苦的表情。闭上眼睛,不去想已经怀孕了的事。□一点都不美好,为什么是薛少宇却这么喜欢。薛颂恩闭上眼睛想着这个问题,此时的她好像被当做薛少宇发泄时的机器一样。
薛少宇看着她要死不活的表情,欲望在一点点被消磨。“别给我露出这种痛苦的表情,先满足我!”
薛颂恩知道如果不如他的意,他会更加虐待自己。她生拙的手在他的敏感部位缓缓移动,她是他的女人,女人要先满足自己的男人。
“你也是无法逃脱这么美妙的感觉。”薛少宇趴在她身上,梳理她着因刚才剧烈运动冒出的汗液而被沾湿了的发丝。“这样才听话。”
薛颂恩任他对自己忽冷忽热,直到他清理完一切转身出门。
18忍气吞声
薛颂恩双腿之间的痛意并没有因为薛少宇的放手而褪去,她看着薛少宇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从酒店出去,仿佛酒店里根本不存在薛颂恩这个人。
薛颂恩身体所在床角,身体因心理上的不满不公而瑟瑟发抖。好几年职场上的打拼,早已锻炼出她的坚强与干练,可是她忍气吞声了好久的悲哀,在没有人围观的时候禁不住哭泣。
突然听见房门的响动,薛颂恩穿戴上衣服从门眼望向门外,手的力度在门把手上捏得越来越重。一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梳理着头发等待着门内的人开门宠幸。
薛颂恩知道这是薛少宇外面无数女人里的其中一个,她咬咬牙一定要争回她是正妻的事实。她傲娇地打开门,露出职场上自信的表情,只不过单薄的雪纺裙遮蔽身体让她在成熟之中对了妩媚性感。
“您好,现在我们房间不需要打扫。”薛颂恩有礼貌地开门露着洁白的牙齿对门外的女人说。
显然门外的女人一眼见薛颂恩开门一惊,随后一怒,再听到薛颂恩把她认成了打扫房间的清洁工,气急败坏地上下打量自己的穿着。“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见过这么时尚的清洁工吗?”
“我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清洁工。”薛颂恩双手环着凶,心想一定要给这个狐狸精下马威。
“你!”这个女人受气,“你没口出狂言,你要说我不要脸,你自己难道不是么,出现在少宇的房间,你敢说你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女人看着薛颂恩白里透红的脸颊,穿着上根本就是已经做完某项健身运动。
薛颂恩已经决定跟她死拽到底,“少宇有老婆了你还来勾引,信不信我告你!”女人想要进门,薛颂恩身子一转把他挤在门外,勾起眼睛直视着她。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别一副自恃清高的样子,我有魅力那是资本。”女人竭力要进门,从缝隙里张望有没有薛少宇的存在。
薛颂恩刚受过薛少宇的气,薛少宇在外面到底是有多宠这些女人,让她们一个个都嚣张跋扈。“我是他老婆,我管你信不信,你给我滚,你要是还赖着不走我下一步就报警!”
女人冷笑一声,用高跟鞋的细跟毫不怜香惜玉地戳向赤脚踩在地上的薛颂恩的脚。薛颂恩吃痛,扶着门的手抚向脚面,“你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疼痛中挤出一声不满。
女人只顾自己进入房间,嫌弃地用食指接起床上揉皱的被套,“啧啧,鱼水之欢。”
薛颂恩对那个女人的蛮横愈发看不惯,“你给我滚!”怒吼一声。
那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本来因为薛少宇找了别的女人过来已经很没面子,现在还被不知名的女人嚷嚷,她这暴脾气忍不桩啪’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扇得薛颂恩猝不及防,坐在床角,冷笑一番,如今竟然堂堂正正的妻子被小三骑在头上。
“你给我滚!”门外浑厚的男声音传来,薛少宇径直走到那个女人面前,“我再重复一遍你给我滚!”
薛颂恩愣愣地抬头看着薛少宇,他竟然赶得是别的女人不是她,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外人面前薛少宇还是会维护她仅剩的尊严。
那个女人气得跺着脚:“少宇,你是叫她滚对不对不是我,少宇你一定搞错了。”那个女人手挽上薛少宇的臂膀,撒娇带求饶地说。
薛少宇推了那个女人一把,当女人倒在旁边的茶几上,又拽起她,一点都不留情地将她拖出门外。“滚!”
薛颂恩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薛少宇面前,“谢谢你,给我留了面子。”
“去医院吧,你的脚肿了。”薛少宇拿起薛颂恩的衣服递给她,“穿上。”
薛颂恩嘴巴张得好大,她一定是在做梦,薛少宇才会对她这么温柔。“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手表忘带了。”薛少宇举着从床头拿过来的手表解释。“看完脚我送你回家,明天再去工作吧。”
薛颂恩虽然对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