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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依偎在一起,别样的感觉,两人合着音乐慢步,一步一步,她的眼神却空芒:
李军真的是在游戏?他放弃了?他不会再来找她?他为什么要急着和高飞分道扬镳?
王睿会就此作罢吗?那日舞会上的言行,似不会有轻松的结果。
她一个颤抖,高飞紧紧地抱住她。
吴俐对高飞在母亲生病期间的表现,很是感激。
哪怕他仅仅是摆个姿态呢,更何况他考虑周到,拿主意,打点场面上的事。
婚姻中不应因习惯而以为理所当然,更不能忘记了感谢。
她感谢高飞。她时而问自己,现在和几周前的自己可有不同,游戏以及母亲生病对她生活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隐约中她有不安,不安源于李军。
然而,先出现在她视野里的不是李军,而是王睿。
王睿颇有气势地走进她的办公室,吴俐的助手慌乱的跟进来。
吴俐心道她总是与众不同,并不介意,起身招呼她一起坐在会客的茶几旁。
王睿环顾四周,赞道:“很有规模,难怪名震商界。”
吴俐并不当真:“全靠朋友帮忙,勉力维持。”
10。
王睿打趣:“啥时在我们报纸上作个专访吧。”
吴俐笑笑:“我哪里够资格。”
“不是嫌弃娱乐媒体不够档次吧。”
“哪里,我很欣赏媒体人的娱乐精神。”
打着哈哈,吴俐耐心地等她进入主题。
终于,王睿问:“你和高飞,还好吗?”
吴俐没有回答,确切说不知该怎么回答,加之不明她的来意。
王睿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才想起问吴俐可以吗。
吴俐点头,听见王睿说:
“我刚在你们楼上谈广告业务,想到了你,就直接过来了。”
吴俐又点点头,王睿说:“我们出去喝点什么吧,我想找你谈谈。”
(七) 完
八、杯中童话
1.
吴俐说抱歉过会要去医院给母亲送汤,只有20分钟。
王睿不再坚持,兀自地开说了:“李军提出和我离婚,他离了想和你在一起?”
吴俐吃惊:“我和他几星期没见,偶尔电话联系只涉及精飞那块地。关于游戏我不想再提,甚至不愿再去想。”
“我相信你。”王睿吐了口长烟,“女人无论有多强;到我这个年龄时一定要拥有四样:老公;居所;积蓄;几个老友。原来我什么也不缺,现在更不想缺。”
“我没同意,不止因为是他先提出的,对他,我有感情,他怎么可以如此待我?我用离婚分他公司相要挟,可他早有准备,先和合伙人分了家,又找出了婚前协议书。”
“我被自己摆了一道,李军翻出了我们婚前经济约定,那本意是我父母强调签署用来保护我的财产的,没想到,星移斗转,今日李军的财产远超过了我的,约定反成了他的保护屏。”
“我们之间并没有大的问题,可游戏结束后他再没碰我,我很后悔啊。李军一旦决定了什么是没有回头的,我了解他。”说着,王睿竟哭了出来。
吴俐无措地应着含糊地安慰她,两个月前她们哪里预计到会有今天。
2.
日子如水,吴俐的母亲出院了。高飞和李军的公司各自运转走向正轨,吴俐和恒成的合作进入深化阶段。
吴伶在认识到即使再婚也不可能找到完美的纯洁、并得到老公惊天地泣鬼神的保证后,原谅了老公。
一日,从恒成出来,吴俐碰到了李军,不知是阳光耀眼还是空气缺氧的缘故,她一时心跳加速头晕眩目呆在那。
“看什么看,不认识啊?”他的话消除了她的窘态,应邀和他走进了大楼底层的咖啡吧小坐。
“你看起来气色不大好。”他淡淡的话,没由来地令她的心有些发紧。
咖啡和点心送上来,吴俐一见一阵恶心,干呕起来。
3.
谈话没法继续,刚平静下来的吴俐,呕的厉害起来,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李军二话没说拉她去医院。
由内科转到了妇产科,B超显示,她怀孕已过八周,有轻微的流产征兆,医生嘱咐小心静养,并建议尽快确定一家医院建立档案,定期复查。
吴俐难以置信、不知所措最后竟喜极而泣。她忙乱地翻出手机要把消息发散出去,李军按住了她的手:“孩子应该是你和我的”。
“不可能。”
“由我陪你得到这消息,看来是天意。”他喜不自禁。
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她呆呆地看着他,脑袋飞快地倒着推算日期
“没错吧?”他竟神采飞扬起来,转又很紧张:“你不会不要吧?”“孩子是我的,与你无关。”她肯定地回答。
4.
孩子很有可能是和李军的,经过几天的挣扎,她走进高飞的书房:
“飞,我怀孕了,孩子可能是李军的,我想要孩子,无论如何我要留下他,对不起,我们离婚吧。”
高飞目瞪口呆地看住她,她咬唇转身离去。
过了许久,他找到她蹲在她面前,拉开她捧着泪脸的手:
“傻瓜,不许再说离婚。这是我的错,生下他吧,血缘不并那么重要,我抚养他长大,他就是我的孩子,将来他还会有弟弟和妹妹。”
泪眼朦胧中的他,令她感动至深:
“还弟弟妹妹呢,你要我成母猪哇。”
“三个,三个就够了,多了我养不起。”
她搂住他的脖子:“谢谢,谢谢,爱你。”
“别担心,如果李军找麻烦,我来应付,明天我陪你去检查。”
“你感动死人不偿命啊。”
她泪流成河,心却越发地敞亮,当初她没选错人,暗自决心,以后要好好地待他,好好地呵护这个家。
5.
又两个月过去了,李军没有出现。
吴俐与恒成的合作很顺利,下期精飞的动迁及重建组织也交给了她。而那块地的竟标很快就要开始了。
吴俐的不适反应消失后,一切顺心,唯高飞也加入了那块地的争夺让她隐忧。高飞与李军都是势在必得的架势,同门相煎故友相踩的局面,结局可想而知,如落得外人耻笑更是何等的不堪。
思来想去,她决定找高飞好好谈谈,劝他放弃。
高飞拒绝了她,态度很坚定:“这是男人间的事,你不要管。人员、资金已投入很多,回头是不可能的了。”
“你们这样,会导致恶性竞争,没有利润空间,将来不论是谁中了标,做起来不一定有赚,操作起来会很难。放弃这个项目吧,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为什么你们一定要逼自己走入绝境呢。你现在退出了,他会念你的好。”
“你到底是在为他着想,还是为我着想?我一定要拿下这块地,倾家荡产在所不惜。”怒气冲冲地说罢,他摔门而去。
去劝李军收手?吴俐没有完全的把握,何况李军跟了这项目这么久,更何况她现在不想见他。罢了,她只有听天由命吧。
6.
说是不再关心此事,可她还是忍不住四处留意各方面的消息,跟着牵肠挂肚。
高飞和李军的公司原是同套班马,做出的方案应该相似,人脉关系差不多,唯一可以拼的只有价格。两边的人是通的,没法保密,只见价格做得水涨船高。独乐了招标方,吴俐心寒。
送标书的前一晚,她从此次在该项目中陪标的恒成公司拿到最后的澄清文件。里面有评分办法和最终涨/降价涵说明。
她将评分办法中复杂的招标基准价、参数值公式,算了又算,推导了又推导,大约推算出了评标基准价,和打听来的高飞和李军公司的初步价一比照,相去甚远,两人报的几近天价。吴俐跌进椅子里,万念俱灰。
不行,为了高飞,为了这个家,她要做最后的努力,去劝高飞退出。
她打起精神,火速向家里赶。
7.
书房里找到高飞,他刚封好一封信。他见她进来,就关了台灯,对她说:“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很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说完就离开了。
她无奈地站在那,失神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那封信上。灵光一闪,她按住心跳,迅速地拿起裁纸刀,小心地将未干的信封挑开,取出最后的报价单,其中手写的最终价格竟比他的初价又高了20个百分点。
以此报价,即使拿到那块地,他也将负债累累,更别谈开发的费用了。她难过地咬唇,火急地思索对策。推测应该还有备份的空报价单。
果然她翻到了盖好章印的空报价单,在空格处填上了趋近基准价的报价,换出原来那张,重新封好信封,摆放成原来的样子。
她平息了一下抖个不停的身体,祈祷明天结果出来的时,高飞能理解和原谅她。
8.
结果不出所料,李军中标了如愿拿到了那块地。
高飞深受打击,委托律师找到吴俐协议离婚,甚至不肯给她一个当面解释的机会。律师转达,他们的财产任由她支配。吴俐只要了市里的住所。
生活仍在继续,走过了最初的灰暗,为了腹中的宝宝,吴俐渐渐变得坚强乐观起来,定期地妇检,和其他孕妇交流,和宝宝交流,偶尔去吴伶家小住。工作之余,她做美食听音乐散步,时时提醒自己要快活。慢慢地,她开始显怀。
不经意间,断续地,还会有关于高飞和李军的消息传来:高飞在烟台盘下一块地,生意很顺利;李军为精飞那块地所累,勉强维持。
她拒绝了高飞见面的邀请,也拒绝与李军见面。
再后来,她听说李军正在打算出售他的那座老宅。
9.
一个周末的午后,吴俐一个人来到了即将出售的那座老宅前。
绕着班驳的院墙转了又转,她来到大门前,发现门虚掩,门外没车,犹豫一下,她推门走进去。院子静悄悄的,砖路两旁新长起了许多直愣愣的野草。
走到连廊,回想起了那天,不由微笑。也许,腹中的宝宝就是在这座房子里产生的。
她走回到大门口,又回过头,把房子仔细地看了又看。却发现一个修长的身影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是李军。
他双手插在裤管里,很悠闲地走到她眼前,伸出手臂:
“来,我给你讲讲这房子,还有许多故事。趁现在我还是这的主人,明天这儿就不属于我了。”
10.
“没想到你在这,门口没看到你的车?”她觉得还是应该解释撇清一下。
“车卖了,我现在安步代车。我卖了所有能卖的东西,还清了所有的债务。现在手下只有两个人了,但我保住了那块地。”
“三个人的公司,要在那块地上大展蓝图。”外型虽有些落寞,但他精神饱满。
“祝你成功。”她真诚的。
“你愿意等我吗?等我重新赎回这座房子,我们的孩子将在这里出生和长大?”他殷切地期望她。
以前她种种的顾虑和不确定,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他的从零开始、他的淡定坦然,反促成她做出了的决定……
她畅快地笑了:“我愿意。”
爱情亦或婚姻,有时就象手中的玻璃杯,如果你肯将它置于阳光中,或许它就会炫出七彩的光环,焉知杯中会不会有童话发生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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