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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那些人见凤玦几人如此淡定,都有些惊奇,尤其是那个蓝脸的大汉,摸了摸自己的草包肚子,叫嚷道:“真他娘的奇了,你们是没有看见我们,还是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告诉你们,老子就是瓦岗山上的义军,你们外面那些士兵已经都被我们放倒了,别想他们会来救你。”
蓝脸大汉以为自己这么一说,起码对面的人会有一点反应了吧,可是出乎他意料的,对面的几人还是丝毫反应没有,该喝茶的喝茶,该玩的玩,好似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一般。
“哎呀呀,气死我也!”蓝脸大汉说着就要冲过去,不过却被为首的那个中年男人拉住了,“咬金,不可胡闹。”
说完,这句,中年人朝着凤玦躬身一拜,“瓦岗山李密拜见国师,早就听说过国师的大名,一直想见国师一面,可是一直没有缘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凤玦早就大致猜到了他们的身份,所以并没有感到惊奇,而是淡淡的回道:“朝廷派了李渊去攻打瓦岗寨,寨主不在山上好好准备,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李密闻言大惊,但一想到凤玦的仙人身份,又释然了,敬声道:“国师果然不同凡响,既然如此,我也就实话实说了。”说着,他指着旁边的人道:“这些都是我们瓦岗山的弟兄,现在瓦岗山正处于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们为了瓦岗山的大业,不得不来向国师请教。”
他这么一说,他旁边那些人立刻开始自报家门,“我叫徐茂公。”“魏征。”“秦琼。”轮到那个蓝脸大汉,他叫嚷道:“老子就是程咬金。”不一时,十几个人便报完了名讳。
凤玦一边听他们说着,一边打量着他们,心里也是波涛汹涌,隋末唐初的牛人可是一小半都在这里了。
不过,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对面那些人好似有些貌合神离,不,应该说明显的分为了两派,一派是以李密为首的人,一派则是程咬金秦琼等最后成为唐朝开国功臣的人,两者泾渭分明,好似谁也不服谁。
稍一思索,凤玦便明白了其中的缘故,李密野心比较大,要的根本就是那皇位,至于程咬金等人,只不过是看着杨广昏庸,想换换这天罢了。他们虽然都想推翻隋炀帝,但最终目的却差了很多。
突然想起了李世民救自己的恩情,凤玦决定帮李世民一把,也算还了他的恩情。这么想着,凤玦淡淡的道:“你们可是想问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形势?”
李密道:“是,请国师指点迷津。”
“可以,不过这天机只能告诉两个人,否则就不灵了。你们自行斟酌谁来听这天机。”凤玦别有深意的道。
李密等人一听,都面面相觑起来,谁不想听这天机到底是什么啊,可是现在只有两个名额,他们却有十几个人,这可就不好办了。
李密作为首领,毋庸置疑的要算上一个,可是另一个人呢,两派人之间的火药味开始浓烈起来。如果剩下这个名额也被李密一派的人占了,那到时无论凤玦说什么,他们都还有退步的余地,甚至更改一下凤玦的话也无人可知,而徐茂公他们自然也想到了这点,自然不会答应如此。
程咬金最先沉不住起了,嚷嚷道:“首领当然没问题,但剩下这名额我觉的我二哥秦琼最合适,你们以为呢?”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他,不过秦琼却推却道:“论计谋徐茂公、魏征两人最为厉害,还是让他们其中一人去吧。”
他这一说,也有人附和,不过对面李密一派的人就不干了,这些人说来说去都是他们一派的人,这怎么行,立刻道:“我觉的王通也很适合。”
“适合个卵,如果他能去,还不如我老程去呢!”程咬金立刻急了,反驳道。
李密本来也在踌躇,一听程咬金这话,却立刻眼前一亮,这程咬金是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想要都让自己这一方的人去听,恐怕根本不可能,要是非要从对面的人里选一个,这个草包绝对是最佳的人选。
所以他立刻接话道:“好,既然咬金这么说,这人选就定了,就我和咬金去听这天机好了。”
他这话一出,程咬金连带着他们这一派的人都傻眼了。
“嘿嘿,我老程只是说说,说说!”程咬金立刻意识到了不妙,开始后悔。
可是对面一派的人也明白了李密的意思,哪里容得他后悔,立刻赞同道:“首领英明,就这么定了。”
李密十分满意对面人的脸色,笑道:“你们看呢,是让咬金去,还是从别的弟兄里再选一个。”他说这些兄弟的时候,手却指的是自己一派的人,言语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如果不让程咬金去,他可就让自己的人去了。
秦琼等人这下也没办法了,只能拉过程咬金细细的叮嘱了一番,这才让他跟李密去听凤玦所谓的天机。
☆、57|4。26
凤玦看着对面的两人,心中道,果然如此,跟他猜的结果一样。他有意说两个人就是要徐茂公他们那一派的人也能派出个人来,至于是是程咬金的原因,想到后来程咬金能当上瓦岗寨的首领就知道了,原因大抵一样。
“二位分别到房间里来见贫道。”说着,凤玦对孙思邈道:“你跟我一起来。”说着他起身离开,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李密一见,赶紧跟上了凤玦,气的程咬金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房间里,凤玦坐好后看了李密一眼,才道:“你所想的事大致是不能实现的。”
李密刚才还在为抢先了一步而高兴,还没高兴完立刻听见凤玦这句话,又是失望又是不甘,“国师怎么知道我所想的事是什么?”
凤玦并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指指了指天,那意思不言而喻。
李密脸色一变,“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吗?”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凤玦的话如同重雷一般敲在李密的身上,敲的他身体摇了两摇,晃了两晃。半晌,他才突然怒道:“你是大隋朝的国师,当然会帮着杨广了,你说的根本就是骗人的,我不信,我不信。”
“如果你不信,就当贫道没说过。”凤玦好似并不在意李密的反应。
不过他越是如此,李密心中就越没底,有心把凤玦抓起来,再问问清楚,可是一想到凤玦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他又不敢了。
凤玦求雨、讲道,救灾民、除恶霸,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大好事,早已被百姓当做神明一般敬服,就连瓦岗山上的大半弟兄对他也是十分敬畏的,所以这次他们意见不合,而凤玦又恰巧离开京城,他们才会来这里求问前路。
如果他真的抓了凤玦,不说别人,就是瓦岗山的弟兄就会立刻反水,到时他才真的是一无所有。
心中如此想着,他强自压下慌乱与愤怒,皮笑肉不笑的道:“那国师以为这次李渊来攻打我们山寨,我们该如何是好?”
一眼就看出李密根本不想放弃自己的野心,凤玦垂下了眼睛,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既然要如此,自己也没有办法。
“你既然不像贫道,贫道说什么你都以为是错的。你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何苦来问我。”凤玦淡淡的道。
李密听完,眼睛转了一圈,却突然道:“国师的意思就是让我做我想做的事情就好?”
李密这话的意思就是想将自己的想法套在凤玦的身上,到时扯着凤玦的大旗说这是国师承认的,对面一党绝对无话可说。毕竟是他们非要来见凤玦,现在凤玦都承说了办法,他们怎么还敢反对,那样他做起事来自然事半功倍。
凤玦自然明白李密的心思,不过他心中另有所想,根本就不想与李密多费唇舌,所以也没答应,也没反对。
李密却立刻当凤玦承认了他的话,敬声道:“既然国师都这么说了,我怎么敢不按照国师说的办!多谢国师指点迷津,我这就告退了。”说着,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刚一离开,程咬金就晃着大脑袋进来了。他进来后先是恭恭敬敬的给凤玦磕了个头,也没等凤玦让他起来,就自己起来了,笑道:“要说这大隋朝我最佩服两个人,一个人是是我二哥秦琼,另一个就是国师了。”
“国师有什么天机,赶紧告诉我老程,可不能让李密给抢了先。”
凤玦看见这样的程咬金也觉的挺有意思的,造化真是弄人,有些人一辈子苦熬想求一官半职而不得,有些人却根本阴错阳差的就成就了无上的辉煌。
伸手递给程咬金一个锦囊,凤玦道:“你将这个交给徐茂公,他自然会告诉你天机是什么。”
锦囊中装着凤玦让孙思邈帮自己写的话,凤玦之所以不告诉程咬金而是让他转交锦囊,就是怕程咬金这种不稳重的性子坏事,不过却没想到程咬金接过锦囊后却笑了,“哎!还得说是国师厉害,知道我老程不识字,得了,我这就去交给徐茂公。”
“记住,悄悄的给。若是李密问起贫道跟你说了什么”
凤玦的话还没说话,程咬金立刻搭腔道:“我就说国师嫌我老程粗俗,根本不配听天机。”说完,他将锦囊放进了袖中。
凤玦本来也替他想了一个理由,不过一听他的理由却知道自己的理由肯定用不上了,同时,方才对程咬金的那些轻视的心思也完全收了起来,能屹立乱世不倒的人,果然没有一人是省油的灯。
在程咬金离开之后,凤玦在客栈等了一下午,等到那些昏迷的士兵清醒过来,天都已经黑了,只能在客栈住到第二天早上,这才起身赶往泰山。
他走了,却不知道他所做的事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程咬金按照之前的说法跟李密等人说了,李密等人自然是喜不自胜,至于徐茂公等人则又是埋怨又是无奈。
这时,李密便说国师的意思是要跟李渊的军队拼个你死我活,徐茂公等人虽然不愿意,但也只能如此,众人便一起回瓦岗山。
当天晚上,程咬金才将那个锦囊交给徐茂公,徐茂公一见大惊,赶紧找来秦琼、魏征等人商量,并定下了一条计谋。
等众人回到瓦岗山的时候,李密积极备战,徐茂公则派了秦琼下山给李渊送信,结果李渊一见秦琼立刻倒头便拜,原来秦琼竟然是当初救他一家性命的恩人琼五。
双方都觉的十分惊奇,这时李渊才想起凤玦曾说过自己一年之内便会遇见恩公,当时他还半信半疑,如今一想起来,却只觉的凤玦真是灵验无比。
秦琼一听凤玦,立刻说起了他们客栈中求见凤玦,并得到凤玦锦囊赐计的事,并表示他们愿意听凤玦的话归降李渊,以后共图大计。
李渊当即大喜,就在这时,有人禀告李世民、李建成、李元吉来了,李渊喜上加喜那股高兴劲就别提了。
既然李世民他们来了,自然又要跟秦琼互相认识一下,又说起了之前的种种巧合,秦琼与李渊对凤玦都敬服无比,赞不绝口。
至于李建成与李世民听闻这个消息,脸上的表情就不知道多精彩了。
李世民突然想到凤玦曾说过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他立刻意识到这便是凤玦为自己所做的,心中又是惊又是喜,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惆怅,你既然能帮我夺天下,却为何不帮我完成我最大的心愿呢?
很想跟凤玦当面问清楚,可是他也知道此时那个轻,哪个重,也只能将心头的激动压下,跟秦琼讨论起具体实施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