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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吗?被“请”走的公孙府尹边回房边不放心的回头再三看向那个房间,他就说嘛,就算把自己的房间让出也不能委屈了八贤王和庞大人共居一室,毕竟这两人可是传说中的死对头啊,放一起还不斗的你死我活?
可这八贤王也奇怪,明明他都已经请示了让八贤王或者庞大人搬去他的房间住,他则搬出府尹府随便找间客栈住几日。可八贤王却一口回绝了他的请示,还主动提出要和庞大人共居一室,当时他可是差点吓破了胆的再三劝说,无奈八贤王意志坚定气场太强,他一个小小府尹最终也只能默默同意了。现在,难道真出事了?
脑子里面不断脑补着房内喋血惨案的公孙府尹表示他胃疼肝疼浑身都疼:苍天保佑他公孙家别没死在高丽兵手上反而死在两名大员的斗殴之上,到时候他就是到了阴曹地府都没脸面说死因啊,太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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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公孙府尹担心的喋血事件自然是不可能发生的,尽管有的时候庞籍真的很想给赵德芳一刀好一了百了,但他毕竟是庞籍,在官场浸淫了八年之久,当年的涉世未深早就被消磨殆尽,余下的不过是几分不愿抛弃的本性罢了。
——作为庞籍太久了,久的连自己原本的模样都已经在记忆之中模糊,若连原本的性子也完全忘却,那身为黎云松身为那个大学生,他还能够剩下什么可以坚持?
“赵德芳,你到底为何如此喜欢戏弄与我?”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皱眉,庞籍话语之中与其说是愤怒还不如说是疑惑。从何时起,这个男人总喜欢这般捉弄他,无论是言语还是举止,总爱和他开暧昧不清的玩笑。难道这人不知道,两个大男人如此玩笑很诡异吗?
“戏弄……吗?”低低的问号被含在了口中,赵德芳看着眼前的男人,湿衣就这般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那人完整的身形,凌乱的湿发还在滴着水珠,有几丝在那脸侧和额头纠结,在昏黄的烛光下竟衍生出几许引诱的气息,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垂眸,及时的遮掩住眼底汹涌而起的炙热欲·望,赵德芳勾唇苦笑:若真的只是戏弄就好了,他也不必如此苦苦压抑,不必如此的重视。
“阿籍。”
这一声让庞籍抬头看了过去,只见那个男人就这么安静的站着,逆着光使得那眉眼看不太清晰,只是阴影之中偶尔摇曳出的光芒照出的笑容弧度让他心中莫名的有些涩然。
“你说,人生为何要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有的时候忍的急了,他恨不得就直接压住这个人直接挑明了去,后果如何他不做计较。甚至有的时候,扭曲的冲动让他产生出一股子囚禁这人的想法,哪怕是被恨着他也想做着这人的刻骨铭心。可是无论如何,他却从未想过若是当初没有遇上、若是当初没有好奇这种假设,因为他不舍得不相遇。
“若都一帆风顺了那还有什么意思?”甩了甩还在滴水的衣袖,庞籍最终还是无法忍受这种湿答答黏腻腻的感觉宽衣解带起来,“赵德芳,你别在这里无病呻·吟了,天底下有那么多人比你过的艰难百倍千倍,你这种人都来感叹世事艰苦的话,那你置那些人的坚持于何处?”
“是啊,上天一直都很厚爱我。”只是,还是不甘啊。明明早就已经做下了决定一辈子只这样了,为何还是忍不住想要靠的更近?这个时候,皇上的那句话再一次的浮现在赵德芳的耳边:朕知道,所以朕只称他爱卿。只是父王,你要到何时才知道呢?
皇上知道了界限,他呢?他知道吗?或者说他原本以为的知道真的是知道了吗?若是真的,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试图跨越?就算不被天下所容,就算被世人耻笑,就算背负千古骂名,他也愿和这人白首共渡。可是他不舍得让这人和他一起背负这些,甚至他连让他知晓这些心思都不舍。
“阿籍。”抬眸,看着那个已除去衣衫的人,修长的身躯□,在烛光下笼罩出美玉那般令人爱不释手的光芒,每一寸的线条落在他的眼里都是那样的恰好。只是,此时此刻,他却生不出半点心思,只觉得这天气已经开始有些凉了,房内空落落的让他很冷。“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进了浴桶把自己肩膀以下的部位都浸泡在热水之中,庞籍满足的叹息一声:世上最舒服的事情莫过于在赶路之后来一场热水澡了。“你今天怎么那么反常?莫不是被那区区高丽兵吓蒙了吧?”
“是啊,吓到了。”那个时候他真没想过会活下来,他也没有怕死过。只是生死之界让他的眷恋暴露的愈发深刻而强烈起来,一直压抑的情感怦然涌起,无法克制,是以现在才会这样纠缠不休。“如果今日我死在了高丽兵的刀下,往后你会到我的墓碑前撒一杯清酒吗?”
嗤笑一声,庞籍愈发的觉得眼前这男人就是在无病呻·吟。“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赵德芳,你再这么唧唧歪歪的我都快以为你是个娘们了。”
是啊,这样的勿搅蛮缠根本不像自己了。深深的暗叹一声,再抬眸,赵德芳就又是那个喜欢浅笑万事都神闲气定的八贤王,只是……“阿籍,我来帮你擦背。”
“……不、必、了。”这人还是给他去哀怨缠绵儿女情长去吧,唧唧歪歪总比现在这般可恶的来捉弄他要好的多。
“你我之间无需客气,来,先让我下水。”今朝有酒今早醉,他何必为了那些个不必要的愁绪而浪费时间?
只听见哗哗的水漫过木桶边缘流落在地的声音,庞籍就觉得本来还算宽敞的空间顿时狭小了起来,“赵德芳,你还真下来了!”
“怎么可以不下?今晚可是我和阿籍的鸳、鸯、浴呢。”那故意拖长的字音被压低放轻,在空气之中晕染出几许暧昧的温度。瞅着因为自己而往后靠着浴桶的人,赵德芳悠悠长叹:如此美景,他刚刚居然在伤春怀秋,太不知珍惜了!
凸!“赵德芳,你什么时候才能够不再戏弄我?”鸳鸯浴他妹夫啊,分明是这人不知羞耻的跑来和他挤一个浴桶,两个大男人浑身赤·裸着面对面洗一桶水,他难道不觉得憋得慌吗?
“等我百年之后或许还是戒不掉这个好习惯吧。”他喜欢看着这人因为他而染上了情绪的双眸,只为他,不是旁人。
“还好习惯?”低笑一声,唇角的弧度勾勒出的是无尽的讥讽,庞籍真的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自己究竟要有怎样非人的忍耐力才能够和这样恶劣之人相处八年之久?“这八年你的亏空的智商全堆脸皮上了吧?愈发的厚颜无耻了。”
“那也是只对你啊。”
轻似叹息的一声让庞籍一愣,细细想来,的确,这人也只有对他的时候才这般无赖可恨,对其他人甚至是祈儿都没那么过分,所以,“我究竟做了什么孽才得到你如此厚爱?”
“这怎么会是作孽呢?”纵使是小小的浴桶之中,赵德芳依旧笑的跟温泉之前那般肆意而坦然,“这分明是你我之间的缘分,旁人不及的缘分。”
“免了吧,这样的缘分谁爱要谁要,我可消受不起。”掬了把水拍了拍脸颊,庞籍觉得自己真心冤,“自从碰到你们赵家人,我哪一天不是当牛做马战战兢兢的?不仅仅要为你们出谋划策的还要时刻注意别什么时候闭了眼就长眠不醒。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自从遇上你们,庞府已经抓了几批人了?搞的我现在根本不敢给庞府添新人,惜燕和飞燕她们身边的丫鬟嫁人离府后我都没办法帮着她们重新找人,虽然皇上派了信得过的人来照顾她们,但怎么说那也是皇上的人,总不能一直用着吧?”
“别胡说,不会让你出事的。”那刘太后他是不会让她得意太久的,他不可能留那么大的隐患在那里威胁这人的生命安全,“既然赏给了庞府那就是庞府的奴才了,那几个人是皇上精心培养的,除了细心谨慎之外还都有一技之长,在照顾好飞燕她们之外还能好好保护她们,忠心程度也是可信的,你就放心用吧。”
“我不放心的还是飞燕,她的性子最是冲动又爱往外跑,若是落在有心人手里的话……”
“你也别太担心,飞燕尽管冲动但还是很懂事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担心的是飞燕若是真遇上危险了,她会为了不牵制到我而伤害自己。所以我才不让她出门,但就她那性子,我还真怕她偷偷溜了。”
此时的庞籍也不过是随便说说一个父亲的担忧,哪里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说的这些竟会一语成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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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 19 章
三天,一晃而过,尽管高丽使节的案子并未破获,但在包拯等人循着线索查寻下事态有了一个大逆转,嫌疑犯从宋国人转成了高丽人,这等于是给高丽打了一个重重的巴掌,让高丽人处于理亏状态。
事实上事情只要处理到这里就好了,只是包拯等人毕竟还是个未曾涉入官场的年轻少年,如此意气风发只求心中一个公道,对于这样的坚持,八贤王很是欣赏,而庞籍,仅仅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包拯就转身离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包拯坚持的是还世人一个真相,而他所坚持的,不过是愿世间少一场战事。区区二人的冤情,还不是宋国之人的冤情,恕他那多余的怜悯早就在时光之中被消磨殆尽。
“诶,这位庞大人也太奇怪了吧?这么看着包黑炭干什么?包黑炭有哪里说错了还是怎么了?”凌楚楚最是嘴快,尤其因为那不为人知的少女心思,对庞籍的那一眼特别的不满。
赵德芳闻言瞥了她一眼,面色如常却硬是让凌楚楚觉得他生气了,只是这生气的原因比之那庞大人的目光更加令人费解:她说错算了做错什么了吗?为何一向温和的八贤王会对她生气?
不过那一眼也不过是转瞬既过,快的除了凌楚楚本人其他人甚至都没察觉半分:“包拯,你们坚持的是你们的公道,无关国界无关其他。而他,是庞大人,大宋的枢密使,掌管着大军无数,看多了战事的惨烈,比起两个高丽人的清白,他更在乎天下百姓的安宁。你们敢说,你们的坚持就比他的高贵吗?”欣赏归欣赏,他却无法容忍任何人对那人的不敬的。
“难不成让我们眼看着那两人被冤枉也不说话吗?更何况他们两人已经够可怜的了。”凌楚楚是个少女,还是个怀春的少女,对于苦命的恋人总会多出几分感性的同情。
“可怜?”赵德芳转身,目光悠悠的落在了湖面之上,夜晚的湖面在烛光的笼罩下叠荡出层层叠叠的凌光,“若真起了战事,这大片江山将会满地尸骨,百姓们流离失所无所归依,你们的父母、兄弟、姐妹、朋友,所有人都可能成为累累白骨之一。到那个时候,更可怜的是我大宋的百姓,他们何辜?就因为他们不在你们的眼前,所以你们就可以完全的无视?凌楚楚,这世间的公道,并非只有你们坚持的那一个,你们是对自己问心无愧,可是有些人,他们面对的是大宋的天下,你们可以不赞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