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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帝的羔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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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高丽使节的案子在最终期限之前还是被破解了,结果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竟是辽人的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不过,无论如何,这个真相却是反而更快更紧的促成了高丽和宋国的联盟,这结果也总算让庞籍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来不及完全落下,京都就传来急件,说是庞飞燕庞三小姐离家出走了。
  “真是胡闹!”没想到自己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庞籍怒极拍案,“庞林,你们怎么也不看着三小姐让她乱跑?”
  送信过来的庞林连忙请罪:“是小的们无能,请老爷降罪。”
  “罢了。”自个儿女儿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这些人看不住也着实怪不得他们,毕竟主仆有别,这些人哪里敢时刻注意小姐的行踪?“多派些人手在京都和庐州之间的地盘寻找,注意周边的一些小村庄。”
  “小的已经派人四处打听了,一有消息立即急报。”
  “嗯,你先下去歇息吧。”
  “谢老爷。”
  等庞林退下后,赵德芳望着那个揉着额头皱眉的男人出声安抚:“你也别急,飞燕也大了,该懂得保护自己的。”有时候,这个人对那几个孩子的重视让他忍不住嫉妒,是否有着这么一天,那人也会因他而如此担心坐立不安?
  “是啊,飞燕也大了心思活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太宠她了,以至于让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分寸,在这种时候离家出走太不像话。”不仅仅刘太后对他一直虎视眈眈,那些个八贤王党之中也并不都是和你明来明去之辈啊,有些人总是把正义当作借口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
  “放心吧,若这边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那个人那边也一直有人盯着,有什么行动我们便会知晓。”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轻叹了口气,庞籍只觉得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自从自己当了爹就为几个孩子操碎了心。
  元英一意孤行入了军营从底层做起、书燕为了自己为了庞家嫁入深宫、飞燕太过任性喜欢乱跑,还有阿煜,竟然说什么要学他一般深入敌营从内部控制敌人于是跑去请旨求皇上给他个闲职做掩饰,皇上也是,竟真应了阿煜的胡闹,还封了个安乐侯给了封地,自此阿煜干的那是比他还出色啊,现如今谁人不知安乐侯是个欺男霸女的恶棍?思来想去,“还是惜燕最乖巧了。”
  轻笑一声,赵德芳从奴仆手上的茶盘里面端过一杯新茶递给了庞籍,笑意在眉梢扩散:“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别太操心了。”
  接过了茶杯,庞籍闻言给了一枚白眼:“不是你的孩子你自然说的轻巧了。”
  赵德芳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为自己添了杯新茶之后才开口说到:“你以为兴冲冲的跟着你家阿煜和飞燕乱跑的是哪家的孩子?”谁不知道八贤王和庞大人势同水火,可他们的孩子却诡异的混到了一起?甚至还有人做出了祈儿会如此是给他这个爹当卧底的这种荒谬的猜测,当初他听了可是笑了整整半宿。
  被赵德芳这么一说,庞籍非但没有放松反而眉头皱的更紧了,说到祈儿这个小王爷他的脑壳子就一阵阵发疼,“你就不能管管他吗?祈儿也有十六了吧?男女之别总该懂了,别整天到我面前来胡言乱语。”
  从八岁到十六岁,整整八年的时间,那个小孩竟然还整日里嚷嚷着叔叔爹爹这个称呼不肯换,更甚者一直没忘记那个把他当“后母”的荒谬想法,然后平日里玩的孟不离焦的三个孩子就开始就着这个问题吵,每次都让他哭笑不得。
  “你又不是不知道祈儿只肯听你这位叔叔爹爹的话,对于我这位亲爹可是爱理不理的。”
  看着赵德芳那故作哀怨的脸,庞籍给予的仅仅是冷冷的一哼:“赵德芳,你和我少说也相识八年了,你和祈儿的相处模式我不敢说十成十的摸透但起码也有七八分了,只要你吩咐的他敢不听?我一直都很怀疑他会这般做是否是你的主意。”这人爱玩的性子他可是知道的,虽然在外看来这人儒雅温和一派正气,但到了他面前就是一完全的无赖了。所以说他到底做了什么孽才会遇上这令人头疼的一家子?
  “你能这么了解我,我真的很高兴。”其实吧,这件事也不能怪他,你说他本来好好的,和世间正常男子一样爱的是温香软玉,要不然也不会有皇上和祈儿了不是?可谁知道上天让他遇上了这人,在祈儿无心的童言童语之下竟真渐渐起了心思。既如此,祈儿也该为此负责为他这个爹爹谋取福利不是?虽然他不求真的能够和这人共度白首,但也想着能够更加的靠近一些,能够时刻感受这人真实的温暖。
  “……你这是承认了?”他还以为这人会顾左右而言他然后顺其自然的转移话题,或者直接端个无辜脸给他否认掉,谁曾想这人竟真承认了还承认的如此理所当然,果然,人无脸,天下无敌。
  厚颜不厚颜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世间总会有那么一个存在可以让他忘却所有的原则,只需要视线相对,天地间就只剩下那一人的盈盈浅笑,再也容不下其他。“说正经的,你真的不考虑一下遂了祈儿多年的心愿?”
  “……”有那么一瞬间,庞籍内心除了那一排拉长的黑色点点之外什么都没有,他的目光幽幽,盯着那个笑的一派风雅的男人突然间觉得,他的手痒了。“这就是你的正经事?”为什么每一次和这人说话总会让他产生一巴掌呼过去的冲动呢?
  “怎么不正经了?这可事关终身!”说的时候,赵德芳依旧端着一贯的浅笑面色如常,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一瞬间被漏掉的呼吸隐隐潜藏着紧绷的期待。
  为何会如此在意?为何还会期待?明明早就做好决定,明明一次次的重复着只要这样便好,可是为何还要一遍遍的去说出这种似是而非的暧昧话语?控制不住、无法停止,在这个刹那,理智和情感被分割的彻底。理智被关押,情感占取了主导的地位,他无法自禁。他想,之所以一次次的重复告诉自己这样便好,其实正是因为自己从未放弃过心中那一份奢想吧,那些个决定,不过是薄弱到连自己都欺骗不过去的谎言罢了。
  这个人,他放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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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这个事关终身的话题最终还是在庞籍的白眼之下无疾而终,并非赵德芳那么容易妥协放弃,只是他了解眼前之人一如了解自己那般,他知道,若是逼得太过了会适得其反,他不想把这人吓跑。——有时候,这人的性子决绝的让他咬牙切齿。
  尽管对此很头疼但庞籍却并未把赵德芳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在一个没有弯掉的男人心目之中,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情若是不挑明了讲那就是不存在的传说而已,哪里会真往那方面想去?所以在赵德芳停住了这个话题后他就立即把这个话题抛远了,开始琢磨着回京事宜。
  本来他来庐州的目的就是解决高丽使节的案子,现在案子已经圆满解决,那么他也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再加上飞燕出走一事,庞籍觉得还是早日回去早些了解一下飞燕离家一事为好,去问问惜燕或许还能问出什么来,毕竟都是女儿家,指不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女儿家心事呢。
  说回就回,隔日,庞籍就命人准备好车马开始向着京都行驶,比起来时,回去的时候行礼要多上一些,比如:笑的让人寒颤的八贤王一只。
  瞪着对面那个笑的刺目的男人,庞籍表示他是真心开始疑惑自己和这男人算是什么关系了。若说是朋友吧,那这人经常以调侃捉弄自己为目的未免太可恶;但若说是敌人吧,饶是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人暗地里的确很保护自己的人生安全,就跟天下所有好友那般帮着自己解决难题。但无论如何都无法遮掩这人的恶劣性子!
  “我想堂堂八贤王不可能连一辆马车都雇不起。”那么多地方为何偏偏要来和他挤一起?
  笑意一直在唇角没有消失过,赵德芳觉得只要看着这人生气勃勃的面孔他就忍不住想笑,那种无需理由的好心情也唯有这人能够带给他了。“其他马车哪有这辆来的舒坦?”
  “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八贤王如此看中这辆马车,那庞某就不多做打扰了,告……”那个辞还没说出口,手臂之上就多出了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修长、有力、宽厚,只是稍稍用力,未有提防的他就往旁边跌了过去,和那个男人撞做了一团。
  凸!庞籍只觉得额头的十字架越来越多,究竟从什么时候起,这人除了喜欢动嘴皮子外开始喜欢动手动脚了?“赵德芳,你一天不捉弄我会死吗?告诉你,这是病,得治!”没好气的重新坐正了身体,拂了拂弄皱的衣袍,庞籍真的越来越觉得他上辈子绝对欠了这姓赵的一家子,这辈子才会那么杯具。
  “捉弄啊……”轻悠悠的一声叹息在马车之中回荡出一股莫名的萧凉。有的时候,连赵德芳自己都开始为自己感到悲哀,甚至他还是憎恨起自己:为何要让自己陷入这种无果的深渊?这人到底有什么魅力一下子就把他和阿祯都拖下了水而自己却可以站在岸上置身事外?明明和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样并未多出些什么来,可为何只要看着这人,自己就无法移开目光寸许呢?“你说捉弄就是捉弄吧。”
  抿了抿唇,本来绯色的唇线立即发白,庞籍看着那个突然间垂眸安静下来的男人心底渐渐冒起了莫名的不安,只是比冒起的速度更快的是他的压制,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不需要太过于执着的去弄明白个中缘由,人生在世,糊涂一些才是最幸福的。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去开口:“赵德芳,虽然有些事情我不明白,但我知道,若是觉得累了,那么就停下休息吧。”他知道这人肯定心里有着什么沉重的东西,他也知道这东西肯定和自己有关,他更知道,或许让这人放开才是最好的。
  抿唇笑了笑,不若平常那种含着三分狡猾三分优雅三分恶劣的笑,只是一个很浅的弧度,带着无奈和令人头疼的坚定:“阿籍,有些事情,纵使累的走不动了也不能休息。一旦停下了脚步,获取了短暂的平静,丢失的却是一辈子的悔恨都换不回来的东西。”
  “真的那么重要?”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这人执着如斯?
  “一直都是这样重要。”他不清楚其他人的人生是怎样的,他只知道自己的人生因为这人而被分割。遇见前,他为赵家为孩子而活,遇见后,他终于有了自己的坚持,不是赵家不是孩子,仅仅是为自己而起的坚持,所以纵使再苦涩他也愿意继续下去。此刻的他已如饮鸩止渴的人一般,明知道是毒药也甘愿一饮而尽。
  撇头避开了赵德芳的视线,庞籍突然间觉得这马车的空间太过于狭小,以至于让他的呼吸开始有些闷闷的难受。“你是八贤王。”所以,你该重视的不是庞籍不是其他任何人,而是皇上,是这赵家天下。
  “我是八贤王。”所以他才至今未敢踏出一步,小心翼翼的龟缩着掩藏着,连压抑之后的爆发都不敢让这人瞧见分毫。
  微微的松了口气,庞籍的目光透过了那小小的车窗落在了远方的天际,“你知道就好。”知道了这个,那么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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