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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夫君叫来看看,但现在看来很明显人家恢复的要比她好太多了,脸色红润还白里透红看着多水嫩啊。
宋远桥有些惊讶的把王难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这是怎么了?一脸被灭了满门的表情是干嘛用的?“你没事吧?”如果披头散发再裹一张白色床单出门的外都可以上演女鬼记了。
“没事。”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王难姑在石凳上坐下就歪歪斜斜的趴在了桌上,“下次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太伤元气了,喝到最后她连怎么找到自个儿院子的都不记得了。
闻言,宋远桥顿时一脸心有戚戚,“酒不是好东西,戒掉最好!”如果不喝醉也不会牵扯出这些糟心事。
“宋公子说的好,酒色误事,全部都要戒掉!”虽然还是很虚弱但王难姑用了最大的音量来表达她对宋远桥观点的拥护,然后,力气一用完又歪歪斜斜的往下倒去,却在半途目光一闪,跟吃了什么补药似得一个激灵就坐直了,目光炯炯灼灼发光的盯着宋远桥身上的某个地方。“宋公子,你是不是发生什么很好的事情了?”
“好事?”王难姑的话引起了宋远桥愈发幽幽的叹息,“好事倒是没,只有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糟糕的事情?”王难姑脸色变得很不好,本来她还以为教主得偿所愿了,难道……宋公子把对象搞错了?不会吧,这样教主还不气到想屠城?……不对啊,这个院子也只有教主才能近宋公子的身,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别人啊。“宋公子可以说说是什么糟糕的事情吗?”
什么事?又想起某些不怎么美好的画面,宋远桥的脸色染上了阴影,语气幽幽的听上去特阴森,在这炎炎白日竟生出了几许的冰寒之气:“就是想你很想死更想让别人死的事情。”
“……”宋公子你这话太概括了恕属下理解能力太差有听没有懂,能否说的更浅显直白一点?“那教主对这事怎么说?”
王难姑发誓她这话绝对是用很正经很严肃也很正常的语调说的,可宋远桥才听完她的话,脸就跟涂了锅底灰似得黑的滴墨,周遭的气息硬是让她在大太阳低下打了几个寒颤。
“阳、顶、天。”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间挤出来,宋远桥觉得牙齿痒想咬人了。那个无耻的男人把得寸进尺这个词诠释的太过于完美,在这几日一步一步把他的便宜全占光了,硬是让他们的关系从清清白白朝着暧昧进展。“王难姑,你……”突然间停下,宋远桥转头对着候在那里的仆人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后才重新看向了王难姑开口发问。
☆、第 76 章
“你们一直叫我夫人;是因为阳顶天真的对我有那种感情?”事到如今他还能怎样自欺欺人?如若阳顶天对他只有朋友之谊;不管他有没有酒后乱性最终都不会滚到一块儿去的;也就是说,之所以会发生关系正是因为阳顶天放任了事情的发展;换句话说;阳顶天对他有欲·望。
听完宋远桥的问题;王难姑唯一想做的就是大不敬的给宋远桥一个白眼来表达她的鄙视之意,看他屏退左右她还以为有什么很严重的事情要说呢竟然是这事,敢情他们说了那么久都是白说的?这人一句都没听进去过?
“宋公子;教主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教主身为一教之主,戒心本就很强,身边能靠近的又有几人?更别说还是明教之外的人了。纵使宋远桥曾经救过教主;但在教主让青牛救了宋青书后也就两清了,何必那么麻烦的想办法到武当把人抢来拴身边看着?而且还特意先去找张三丰表真心?不正是因为对宋远桥重视的体现么。
“明显?除了一开始那玩笑的一句话之外他还做了什么?”
这下子,王难姑连叹气都不想叹了,她只是为自家教主的目光拙计,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这样一个固执己见又爱自欺欺人的男人。“您回想一下,教主是不是喜欢靠近你亲近你?找到机会就会搂搂抱抱?”
有吗?经常被男人肢体接触的宋远桥筒子表示完全没察觉出异常来,而且,“那不是搂搂抱抱,只是正常的搀扶等动作。”
“搀扶?你见教主会这样搀扶谁?除了您之外您见过教主和谁靠那么近过?您可能不知道,教主从来不允许他人靠近他五尺之内,这是一个安全距离。”而这人,却永远被教主拉着在五尺之内,这一点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这还涉及到安全距离这等高深学问么?可问题是,他回想之中,他和阳顶天的相处模式真的很正常啊,不过……又想到了那几份诡异而突然的感情,宋远桥承认他在这方面执拗到愚蠢,或许潜意识早就所察觉了,但他一直自欺着,一厢情愿的死磕着不愿看清。
“你就不奇怪吗?我是男人,阳顶天也是。”
“奇怪啊。”怎么可能不奇怪?在她想来,教主夫人绝对会是个倾国倾城有知书达理温柔大方的绝顶女子,而不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丧妻有子的男人。“可还记得起初你我相识,我对您的态度吗?”
“说不上好。”他还奇怪来着,明明和王难姑之前没见过面也没有过交集,怎么就招那么大的仇恨值呢。
“宋公子您说的太含蓄了,那不是不好,那是相当恶劣。”那个时候她私底下的态度可恶劣了,虽然没有恶言恶语或者冷嘲热讽,但她相信她的举止和态度已经表达的够明显了。“那时候就是因为青牛跟我说了你和教主的事才这样的。不过后来,渐渐的我发现教主是真心喜欢您而并非您在搞什么小动作,才慢慢解开心结去正视这件事的。”
对此,宋远桥只有一个感想:“你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强悍了。”这种事情只要自己想想就能够接受,这不是强悍是什么?“我可没你们这样强悍。”
“可是您现在不想正视也必须正视了,不是吗?”笑的暧昧的用目光看向了宋远桥的脖颈处,那里,衣领没遮掩好的地方露出了半个红痕,经历过j□j的王难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被王难姑的话惊的反射性就伸手捂住了那处,等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举止简直和偷情的少女没什么两样后,宋远桥的脸孔猛然间烧了起来,“闭嘴,我不想讨论这事!”
“别这样,宋公子,鱼水之欢本就是夫妻间的常态,不必遮遮掩掩的。”压低了声音笑的愈发暧昧起来,王难姑往前倾身靠的更近,两只眼满满都写着八卦二字,“来,跟我说说,教主厉害吗?看您这被滋润的足够的模样,该是很厉害吧。”
轰的一下子连颈部都烧了起来,宋远桥恨不得捂脸奔走:“王难姑你还是不是女人了?!”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不知道避讳,现代人都没那么开放好不好?
“我是不是女人这事只要青牛确定就好,就不劳您操心了。宋公子您啊,还是操心操心教主的事吧,要知道教主一向都不近女色,现在终于得到宋公子……”后面的话王难姑没有说,只是笑的一脸意味深长的,其中意味不难明白了。
“我根本没同意和他在一起好不好!”虽然他发现对于床上之事他并不排斥,但那只不过是性而已,无关感情!嗯,肯定和感情无关……应该无关吧?他应该没被掰弯吧?要不什么时候去找个女人试试?
“为什么不同意?”王难姑并不是很理解宋远桥的想法,“教主喜欢您,您也不讨厌教主,而且现在你们还已经生米成熟饭了,还犹豫什么?您若是担心这事会遭人唾弃,那放心,谁敢说半个字我去毒哑了他!”
“有那么简单吗?”怎么的从这人口中说出来好像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一件异常简单而平常的事情呢?
“有什么难的?感情不过是两个人的事情而已,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干什么?大不了全杀了就是了。”明教中人会被其他门派视作魔教也不是没道理的,其中任意妄为不在意杀戮就是很重要的一点原因。
“别在一个武当门人面前说这些好么?”别忘了他是名门正派还是其中翘楚啊亲!杀人这档子事情别当着他的面说的这样理所当然的。
“您跟了教主就是明教人了。”嫁鸡随鸡交狗随狗嫁了教主自然是跟着教主跑了。
“暂且不论这事情会不会存在这个问题,王难姑,为什么是我跟了他而不是他跟了我?”他有那么像是处于弱势的那一方吗?
“唔……这样说也行。”对这种事情倒是不怎么在意,王难姑表示让她们随教主和随教主夫人都一样,“只要你们自个儿高兴就好。”
“……”他想他不会高兴的。虽然之前也和男人有过纠缠,但也只不过刚发现苗头就遭殃了,这次倒好,没发现苗头直接发生实质性关系了,还发生的如此稀里糊涂的到现在都没什么真实感,这种感觉让他很是郁卒。“这件事情不准说出去!”
“放心,我不是什么嘴碎的人。”虽然她是真的很想普天同庆自家教主终于把自己推销出去了,但教主肯定是不许的,她还是别自找罪受了。
得到了王难姑的保证还不怎么放心的瞅了她两眼,宋远桥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发,人际关系学还真特么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为什么一旦发生关系就那么难处理呢?若是之前,纵使知道感情的事情最多也就是走开让彼此冷静一下,他相信很会就会过去的,毕竟世上没有永久的爱情,再深的爱最终也有一个保质期。
可现在发生了关系就复杂了,他若一走了之就成了负心汉了,这还不打紧,更重要的是实质性关系会突破心底的防线让心境飞跃到下一个阶段,说的直白浅显一点就是,一旦有了实质性关系,阳顶天那种想要的欲·望会更强烈,他想回归原点的希望就更渺茫,抗拒心也会越来越弱。
这并不是胡思乱想,看这几天的相处模式就可以确定了。他从一开始的震惊、逃避,到现在几乎是破罐子破摔的任由阳顶天靠近了。而阳顶天,也从一开始似有若无的贴近到现在的肆无忌惮,那种被他拒绝的躁动也日渐一日的浓烈,几乎快要压制不住了。而这些,在之前他是连感受都感受不到的。
“王难姑,阳顶天都已三十,为何还没娶妻?”若已经娶妻生子的话那他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离开了。
“教主他呀,二十不到就接任了教主之位,那个时候这里还受着波斯总教的控制。总教让我们降元,可是教主不干,便靠一己之力硬是把我们从总教的控制之下脱离了出来并日渐强盛,直到最后总教都开始忌惮我们的实力而不敢轻举妄动。”王难姑是几乎叹息着把这些话说出口的。
“宋公子,您是武当大师兄,应该早就帮着张真人处理武当事务,也该知道想要打理好一个门派是多艰难的事情。而教主,除了要打理好明教还要发展明教让明教从一个受控的分教成为现在这般模样,其中艰幸旁人难以体会一二,忙于这些的教主哪里还有时间去想儿女私情?也是天意,让教主在特殊时期遇见了您,要不然我还真担心教主独身一辈子。”
“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比独身强多少。”
“怎么不强了?”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非但会遭世人唾弃,还会绝后。”他是不怕,反正他孩子都已经好几个了。可是阳顶天不是啊,在古代不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儿女这种东西只是看缘分并非强求,教主需要的不是继承人而是一个能陪着他的人。”她和青牛都是很早很早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