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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茎露、太禧白(崇祯帝喜饮金茎露、太禧白,称这两种酒为长春露、长春白)等等,每次都还要牛饮,酒家直道白糟蹋了。但和尚怎理这些,又一次要了两坛18年的绍兴女儿红(也称花雕酒),一路走走喝喝,打算前去拜访平一指,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只见来人四十来岁年纪,面皮蜡黄,一个酒糟鼻,双眼迷糊,疏疏落落的几根胡子,衣襟上一片油光,他身材瘦削,却挺着个大肚子,两只手朝不戒和尚伸了过来,更确切地是朝另一坛女儿红抢去,和尚未曾料到如此,竟被他得了个空。
不戒自是不愿答应,道:“何人敢抢我不戒的酒?”来人正是黄河沿岸祖千秋,但因为侄女老不死才来这求平一指治病,一听敌人自报名号,而且还是自己打不过的强敌,暗道糟糕!忙躬身道:“在下祖千秋,不知是不戒大师,在下只是嗅着酒香而来,多有得罪,望大师海涵!”
不戒也没想到会是祖千秋,问道:“老爷人呢?不是说你们二人形影不离?”祖千秋看他没有动怒,答道:“老哥在平一指那儿求医,在下那老不死侄女身子弱,看了好多大夫都说命不久矣,无奈只能来求求平一指了。”不戒想到自己也要去平一指那,于是道:“老衲恰巧也要去平一指那里,与你同去如何?那坛酒就算送给你,江湖上都传闻祖千秋是最会喝酒之人,不知老衲能有幸见识一下不?”
祖千秋自是满口答应,又道:“刚刚看大师从开封最大的酒馆出来,我们再进去如何?有酒可品,祖某才能一展绝技不是!”
于是二人又返回去,不说酒家过会会如何惊讶,就是不戒看到祖千秋从怀中掏出青铜酒爵、翡翠杯、犀角杯、古藤杯、青铜爵、夜光杯、琉璃杯、古瓷杯八只酒杯后就惊讶万分,又看到他还在继续不断取出,金灿烂的金杯,镂刻精致的银杯,花纹斑斓的石杯,此外更有象牙杯、虎齿杯、牛皮杯、竹筒杯、紫檀杯等等,或大或小,种种不一。
不戒大声道:“江湖传闻果然不假,祖宗是最会喝酒之人。但这些酒杯又有何用处?”酒家掌柜听到小二说大和尚又来了,然后急匆匆下地窖就看到刚才一幕,连忙感叹:教主英明,找来如此一个会喝酒之人。
当下就在旁边听祖宗讲解:“百草酒须用古藤杯,百年古藤雕而成杯,饮百草酒则大增芳香之气;绍兴女儿红须用古瓷杯,最好是北宋瓷杯,南宋瓷杯勉强可用,但已有衰败气象,至于元瓷,则不免粗俗了。”
说完倒了一杯女儿红给不戒,道:“尝尝与方才有何不同?”不戒是个大老粗,从没这么小杯小杯的饮酒,小心翼翼地接过酒杯,一口就进肚了,看的酒馆张掌柜直摇头,然后过来道:“能否让在下也来品尝一杯。”
祖千秋也倒了一杯,掌柜张长贵接过抿了一口,如此一杯几口才喝完,方道:“瓷杯显出绍兴女儿红酒的琥珀色,透明清澈,瓷杯越是上佳,越能散发出其浓烈诱人的馥郁芳香。”
祖宗笑道:“看来掌柜的也是一个品酒高手,如此,今天每个杯子都尝试一遍如何?”两人越谈越投机,早将不戒忘在一边了。
黄帮主也是一个历经风霜之人,察言观色还是有的,愣了一下神就热情招呼着东方和杨庭进帮里。其他人还有面露异色的,被东方一根绣花针给吓醒了,一个个迅速恢复原样,杨庭看东方心情尚佳,也就跟着进了帮,独留下桃谷六仙在门口争论个不停。
进了大厅,黄帮主和东方坐在上位,杨庭和其余人坐在两旁,然后杨庭道:“黄帮主,无事不登三宝殿,前些日子洛阳坛主刘刚的提议,不知帮主意下如何?”黄帮主听到杨庭谈起这事,才放下心中石头:别忘了,江西于拳师一家惨死,传闻是日月神教所为啊。
杨庭对面的一个大汉道:“不知神教这样做有何目的?我们这些小帮小派的,日月神教瞧得上眼?”杨庭知道来这就会有一场硬仗打:“阁下未必太看轻自己势力了,在下看来,天河帮掌握黄河一块的水域,可谓一方霸王!让人不得小视。”
黄帮主道:“天河帮与日月神教井水不犯河水,不知东方教主这样做有何目的?”东方淡淡道:“这些一直是庭弟在打理,黄帮主有事问他即可。”
说完就端了一杯茶,慢慢地喝着,众人都摸不着头绪,但都不敢放肆,于是都看着杨庭。杨庭看了一眼东方,暗道东方可真当了甩手掌柜了。看着众人道:“不知各位如何看待如今朝中局势?再者黄河流域帮派众多,大家都争着抢这一碗饭,但这碗就这么大了,再抢也不会在变大一点,这样养一大家子的人容易不?”
杨庭问了几个说都说在大家心坎上,然后就听六仙道:“谁在抢饭碗?再算六仙一份。”
杨庭听了后,嘴角带笑,道:“六仙,没人争饭碗,你们六人不饿吗?黄帮主为你们准备了一桌佳肴,你们跟着丫鬟先去用膳如何?”说完看着黄帮主招呼一个丫鬟,将六人领了下去。
黄帮主看着杨庭道:“这几年皇帝越发昏庸,漕运这块苛捐杂税也是常有。大家活着也是不易,虽说黄河统一,能令大家获益颇多。但要是日月神教统一,恐怕...”
杨庭知道他们的顾虑,日月神教的名声在外实在太差,紧靠一两年的时间,也不能一下子就改变大家所有人的观念,于是道:“黄帮主,日月神教因为百年恩怨,一直在为难五岳剑派,但若是立场不同,到底是谁对谁错,谁又能给一个明确的划分?这些也不是主要的,日月神教统一黄河流域,不会安排你们做旁的事,依据掌管黄河这一块如何?而且,黄帮主,我教还可以让你们天河帮统管黄河一带?”
众人都在思索,杨庭朝东方看去,果然他也一直在看自己,给了个无事的眼神,东方就继续喝茶了。黄帮主问道:“杨总管,老夫看你二人与江湖上传闻甚是不同,而且也是人中龙凤。老夫觉得日月神教目的不在于此?不知老夫猜的可对?”
果然还是多吃几年盐的人,杨庭笑了笑道:“这个在下不得而知,不过黄帮主尽管放心,只要你们自己不说,外人不会得知是日月神教统一了黄河流域,教主也是同意了的。”
众人又看东方不败,东方应道:“只要你们答应本教三个条件,日后黄河一带,你们天河帮当为最大帮派,而且不为神教统辖,这样各位意为如何?”杨庭也没想到东方会放的如此彻底,于是接着道:“黄帮主,教主答应的事从不会食言,天河帮还有何异议?要知道你帮现在虽说不错,但十年后呢?人才良莠不齐,在这个以强者为尊的江湖,强食弱肉,相信各位不会不懂。”
这还是杨庭特意让刘刚调查了一下得知天河帮近年来无一个能挑起大梁之人,也难怪银髯蛟几年后依旧是帮主。现代人常道谈判就要做好充足的准备,要不又怎可谈判?“黄帮主,你说现在我教势力如何?”
天河帮的众人没料到杨庭会转移话题,一个大汉道:“自是武林第一大教。”
杨庭接着道:”即使如此,我教要你这个小帮派,又有何作用?黄帮主,只要你能答应三个条件,我教就助天河帮如何?再者,你们又没问问三个条件,怎么就知道是强人所难?”
黄帮主看杨庭诚心诚意,问道:“哪三个条件?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的,老夫都可答应。”
杨庭听到这句话,就知最难搞的人也松口了,其实堂上众人也就银髯蛟一直让人看不出喜怒,喝了一口茶,笑道:“三件事容易的很,一是我教日后要做天河帮的‘贵宾‘,货物定要先运送我教的,且运费等只收其他人的三分;二是我教帮你们摆平小帮派,也不能白出苦力不是,算是投资好了,日后天河帮漕运这块要分我教四分利;这是前两个条件,至于第三个,我教还没想好,前两个当然也是建立在天河帮是黄河一带最大帮的前提下成立的,不知黄帮主以为如何?”
杨庭没提过分的条件,众人自是乐意,但第三个有没提出来,黄帮主面带忧心,但看众人脸色,只道:“给老夫和众人一晚考虑如何?况且教主和总管也定是饿了,让老夫为你们接风洗尘如何?”
杨庭看东方点了点头,就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于是一行人又吃完了饭才分开,杨庭陪着东方休息了一会儿,六仙就过来了,吵着要出去玩,杨庭和东方现在还累着呢,杨庭就叫他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带着他们出去玩,但谁知六人就是要现在,要知道打发六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东方被吵得无耐,厉声道:“再吵,本座就用针将你们的嘴一个个给缝上。”然后六人立刻捂着嘴离开,关门时还不忘提醒要明天出去玩。
不说天河帮的人,就说不戒和尚此时也在平一直家地上躺着,原来和祖千秋在地窖里喝多了,祖千秋还好些,没有牛饮,虽然头有点昏,但人还没醉。搀着不戒,摇摇晃晃到平一指家中,原本平一指根本不待见不戒的,哪有醉鬼来找自己治病的。但不戒醉着还能说出神教联络语,让平一指大惊,因为敢说这句话的都是代表着教主前来,因此也不敢再多言,就让他露宿家中了。
再说靠近郑州的天河帮总坛,院中一间书房还灯火通明,坐在主位的正是天河帮帮主,而书桌前两旁做的人正是几天和杨庭谈判几人,黄帮主的大儿子道:“父亲,今天为何你没有答应?就不怕魔教的人过会儿翻脸不认人?想想江西于拳师一家的惨死,难道想让我们天河帮众人也跟着如此?”
其他有几人也在附和,黄帮主扫了一眼,暗暗感叹:自己后继无人,要不现在也不会只是一个小帮派?自己百年之后又该如何?问到一个追随自己多年的大汉:“刘长老,你认为今天神教总管说的话有几成可信?”
那个刘长老就是白天最先对杨庭发难的大汉,道:“帮主,我认为神教不似作假,而且日后跟着他们,也不必担心日后子孙无饭可吃。要知光东方教主就不是一个简单之人,没想到那个杨总管更是少年英才,我帮要是也出这么一个人,还怕我天河帮日后不能同统一黄河流域?”
黄帮主抚了一下银须,慢慢道:“老夫也是如此认为,日后神教必不可估量,看来江湖上有些传言并不可信。但老夫有点担心第三个条件啊?”
黄帮主的大儿子道:“父亲老了,就是沾前怕后,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要是所有条件都是如此简单,那魔教会有如此大方、如此善心帮我们天河帮统一黄河一带?”
黄帮主气的指着他吼道:“你要是有今天那个杨总管一半聪慧,我天河帮又何必要仰仗他人之手来统一黄河一带。”说的大汉越发不服气,黄帮主接着道:“以后莫要再魔教魔教的叫,小心被他们听到,那到时就是人家不打算杀我们,也必是要杀的。谁愿意被人称呼魔教中人,大家记住了,今晚回去就去和帮中众人说下。”
而这时屋中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