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发感觉那小子是故意的,早就算准那天东方不会早起,才会走的如此的早,就是想让东方找他的麻烦,只因自己早早将他赶下崖去。
近两年随着杨阳逐渐长大,东方对他的教育也越发上心,有时杨庭忙的厉害,但东方自己却十分得闲,就会手把手的教导杨阳,所以有的时候陪着杨阳的时间比杨庭还多,杨庭当然会嫉妒,才会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个理由,将杨阳打发下崖。
而杨庭这时似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坐在椅子上,拿起笔来开始写写画画,演算完后,抬头大呼:“有办法了。”
起身连忙夺门而出。
☆、谈商
人迹稀少的大道上;正奔跑着两匹骏马;只听一少女道:“阳哥哥,你说杨叔叔叫我俩先到福州是什么意思?”
杨阳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爹说福威镖局的生意做得很大;想和他们联手挣些银子,不过还是得看看他们的意思。”
几天后,福建省福州府西门大街;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杨阳和曲非烟就走在这人山人海的街上;两边都是小贩的叫卖声;好不热闹。曲非烟已经五年未曾下过山了,这时看到任何东西都会感到新奇,但无奈杨阳一概不理,每每非烟想到小摊前看看,杨阳都会冷眼相待,最后非烟无奈道:“好吗?人家不看了。”
杨阳面色极其难看,皱眉道:“黑木崖上什么没有,又比这好上百倍,这些小玩意有何好看的?”
曲非烟顿时无语,杨阳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整天不苟言笑,摆着一张冰瘫脸,连杨庭和东方都很难见上他笑一次的机会。幸亏曲非烟是熟悉他之人,要不早就翻脸了,嘟嘴道:“黑木崖上都是现成的,哪有自己挑选的好?况且这些样式又十分新奇…”
与非烟先到神教福建分坛休息一天后,才与曲非烟容光焕发地来到福威镖局。
林震南听到徒弟来报,顿感吃惊,要知他可不知认识两个年轻少侠,不过本着热情好客亦或是有生意来做的心态,急忙让徒弟将两人请进来。
林震南打量二人,只见少年一表人才,双目更是朗若流星,虽才十三四岁的模样,但看其气质却比自己儿子林平之更是稳重;而身边的少女,年纪与之差不多,穿着一身粉红衣衫,娇柔婀娜,容貌秀丽,那领进来的徒弟道:“师傅,人我以带过来了。”
林震南点头示意,看那浓眉大眼的镖师就下去了,招呼道:“两位请坐,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杨阳熟知江湖中人讲究一番虚礼,抱拳道:“日月神教杨阳,久仰林总镖头大名!”
杨阳道完虚礼,就自行找位子坐下,不过也没错过林震南那一闪而逝的惊愕,但林震南久居江湖,忙问道:“不知神教要我福威镖局押送何镖?是信镖、票镖、银镖 、粮镖、物镖,还是人身镖?”
林震南阅人无数,自负没有看走眼的人,但这次他还真就看走了眼,只因他想到两人年纪轻轻,定是害怕路上不安全,于是想到镖局镖头运送。一开始想错了,后面听杨阳的话语,自是有所惊诧。
杨阳答道:“林总镖头此言差矣,在下前来不是押镖,而是有重要的事想和林总镖头谈谈?”
林震南诧异道:“神教教众遍布天下,比丐帮有过之而不及,林某人实在想不出神教要谈何事?”
“林总镖头谦虚了,谁不知福威镖局的镖车行走十省,从福建往南到广东、广西,往北到浙江、江苏、山东,往西到河北、两湖、江西,乃是一底子硬且又在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镖局。”杨阳谨记杨庭教导,自是要掌握一定谈判技巧,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林震南顿时大惊,再也不敢小瞧这少年,要知这些就是他的儿子林平之也不知啊,况且自己儿子还要比人家大上几岁,面上不动声色道:“少侠年纪轻轻,竟对福威镖局如此了解,想来这次是有备而来?”
恰巧这时,听一少年唤道:“爹!”
杨阳和曲非烟只见一锦衣少年,约莫十八九岁年纪,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进来先是扫视一圈,才对林震南道:“不知爹有客人,那孩儿先行告退。”
说完就已开始转身,林震南厉声道:“多大的年纪,还这么毛毛躁躁。平儿,这少侠比你还小上许多,就已成熟稳重,你留在这儿学着点。”
看到林平之不情不愿的坐在大厅末尾,杨阳才转头道:“谈不上准备不准备的,神教久闻福威镖局是江湖第一大镖局,但无奈一直无缘相见,于是特地派我前来,和林总镖头谈谈这笔买卖,当然愿不愿意做,还是得看前辈的意思。”
林震南抚了一下胡须;若有所思道:“不知神教想和老夫谈何买卖?”
“物苦不知足,得陇又望蜀,福威镖局已得鄂,难道林总镖头不想溯江而西,再上四川?四川是天府之国,那可富庶得很哪。走通了四川这一路,北上陕西,南下云贵,生意少说也得再多做三成。”杨阳老气横秋道。
杨阳原本以为能够说动林震南,谁知他听后大笑道:“少侠说得好说得好,真是说到老夫心里去了,但老夫却只敢想想,不敢奢望啊!”
“前辈此话怎讲?”杨阳暗道自己轻敌了,还真是被自己爹爹料中了,林震南是一顽固不化、又有一番计量之人。
“老夫已逾四十,已没有那么多精力再像年轻人般的闯荡一番;况且老夫就一孩儿,刚刚少侠也见到了,犬儿不成器,能守得住这份家业就不错了。”林震南还未说完,那少年就不服道:“爹,你又小瞧儿子!”
林震南突然激动道:“少侠,你看你看,说他还不肯承认,若是犬儿有少侠一半谋略,老夫定是想和神教做这桩生意的!”
杨阳到底还是年轻,经验摆在那儿,被林震南这么一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早已无刚刚那意气风发的模样。但却不曾自乱阵脚,继续道:“看来林总镖头是不想和我教有所牵连啊,不过杨阳还是想请林总镖头再好好想想,三日后再来听前辈的答复,如何?”
杨阳本来就是给林震南台阶下了,来此之前,杨庭就曾与他说过此次谈判各种不同的结果,当然针对各种结果又说了下面的解决之道,杨阳运用的也很好,但欠缺的就是经验,揣摩心思上又略有不足,更何况面对的还是林震南这个老江湖。
而林震南刚刚听到杨阳说道不想与神教有所牵连,以为他要有所发作,没想到接下来的话语气又略有缓和,暗道近来神教名声渐好,也不是空穴来风,但还是不想冒这个险,虽说搭上神教这条大鱼,走镖时确实能方便很多,却也更怕被武林同道所猜忌,那接下来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杨阳看他脸色阴晴不定,冷笑道:“神教向来不强人所难,林总镖头只要实话相告就好,莫要想拖着延期,再来欺骗在下,杨阳年纪虽小,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杨阳在神教一贯都是被众星捧月——东方教主亲传弟子,摆谱方面早就深得东方七分真传,睥睨天下,不怒而威。林震南也暗自感叹:到底什么样的人,教出如此多变之人?
连忙摇头道:“少侠误会,老夫只是感慨能教养出少侠之人;必不是凡夫俗子。”
曲非烟从进来就不发一言,这时逮到机会,忙道:“我们日月神教东方教主亲自教导,自不是一般人可比。”
林震南失色道:“竟是天下第一东方教主亲自教导,难怪难怪,不知东方教主是少侠什么人?”
杨阳正要回答,曲非烟已经接道:“东方教主是我阳哥哥的妈妈。”
一石激起三层浪,林震南可是走南闯北,这些番外人自然见了不少,中原人可能不知“妈妈”何意?但他又怎会不知?杨阳听了曲非烟说完,也在懊悔,但想到“妈妈”只有西洋人知道何意,一时也放下心神,刚稳定情绪,就听林震南道:“不知少主的爹爹是何人?”
曲非烟刚要张口,就被杨阳连忙打断了,暗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林震南一个镖头,怎么见不到外邦人!笑道:“前辈可别说少主二字,这可是抬举在下了。只因杨阳深得东方教主喜欢,才能有幸得他教导,我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啊。”
林震南也察觉自己失态,连忙拱手抱拳道:“林某人刚刚失态,阁下别见怪别见怪。”
杨阳也抱拳回礼道:“使不得使不得,但不知前辈考虑的怎样?”
“阁下该知道,做镖局的人讲究以和为贵,和气生财。不是林某人不想与神教做这笔买卖,而是而是以前神教得罪武林正道太多人士。。。。。”
杨阳没让他说完,就出口打断了他,沉声道:“未想到还真做不成这笔生意,林总镖头,你的难言之隐在下都懂,但神教以时不同往日,却未曾料到你还这般迂腐。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林总镖头无意与神教做生意,那我们也就不再打扰了。”
与曲非烟一同站起来道:“在下告辞。”
林震南当然开口挽留,但都被杨阳一口拒绝,林平之看到后,纨绔子弟形象爆发,叱道:“爹请你们留下,是给你们面子,你们可别给脸不要脸。”
林震南一听,大喝道:“平儿,过来给少侠赔个礼道个歉。”又转头对杨阳说:“原谅小儿无礼,已经被我和夫人宠坏了。”
曲非烟瘪嘴道:“林前辈,我们年纪轻,要是说话没个轻重,望你也别见怪。你儿子都这么大人了,还如此冲动,冲动是魔鬼,以后必会吃此大亏……”
下面的话都被杨阳打断了,只听他说道:“林公子率真坦荡,刚刚确实是在下无礼,但实属在下有事要忙,不能久留于此。林公子,难道还要在下继续解释不成?”
“哼,算你识好歹。”林平之不甘示弱道。
杨阳与曲非烟刚一离开,林震南就喝道:“平儿,你可知错?”
“爹,孩儿何错之有?”
林震南恨铁不成钢道:“镖局的镖师们有句口头禅,叫‘三分保平安’,即带三分笑,让三分理,饮三分酒,你都听到哪里去了?”
看林平之还是一脸倔强,缓和了一口气道:“忘记爹从小是怎么教诲你的?常言道和气生财,咱们吃镖行饭,更加要让人家一步。自己矮着一截,让人家去称雄逞强,咱们又少不了甚么,况且刚刚那少年一直有礼相待。”
林平之不情愿道:“知道啦,爹!但是爹,你怎么不答应那少年,近几年来日月神教可不是人人口中的魔教,再者你不是也想将镖局开到四川吗?”
这边再说,曲非烟与杨庭离开福威镖局后也没闲着,非烟问道:“阳哥哥,那林震南好给脸不要脸,神教亲自找他谈生意,他竟然还不买账。”
“只是他顾虑太多,你也知道,神教以前得罪了太多的人,他们开镖局讲的无非也是人面广、关系好,若是与神教合作,难保一些绿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