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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
“所以……”仙道双手抚上流川的脸颊,真诚的道,“请让我成为那个给你幸福的人……。”
望着仙道,他没有痛苦的表情,只有很坦然的微笑,一切,好像又回到了那年神奈川的海边,那时的仙道,脸红红的……
“流川……和我交往好不好……。”
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搂上仙道的脖子,主动的将吻印在对方的唇上……
仙道喜悦的眼神渐渐充满了深情,双手抱紧流川,永远不想松开。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流川枫这一辈子,无论对错,注定了是属于仙道的。
是啊,是对还是错,就都留给上天和路人来评论好了。流川不在乎,就算活在仙道的承诺中,都是难以形容的甜蜜。
爱情,本来就是件很糊涂的事,只有错过爱情的藤真健司,才理的清这片片杂乱破碎的情缘。他是幸福的,因为他爱的人,那个总是糊里糊涂的家伙,却一直很确定的思念着他,保护着他,比任何人都更懂他。
——
夜幕降临,风不定,人心慌慌。
刚下班的人都加快了脚步,躁动的人潮与吵杂的车流够成了东京都的又一个不眠夜。在难得僻静的一角,他和他牵着手,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又好像很害羞,并肩的在后街中走着。
说了后句忘前句,两人边走边聊,好像有永远说不完的话。流川讲了几句,仙道很轻的笑笑,趁机侧头细细的看着流川,又在流川转向自己时故作自然的面向前方。就这样,他们都感的到,在等对方停下来,二十多岁的大男人,竟都在期待着再一次接吻,怪怪的,好像初恋一般。
面前出现了个街边的小酒馆,零零散散的几张桌子摆在路边,街道有些暗,偶尔有车路过。坐定后,两人要了瓶很淡的酒,仙道一手托着下巴,有意不意的遮着半边脸,流川双手环抱在胸前,头微低着。不知说起什么,仙道笑了起来,低下头枕在手臂上,本来托着头的手再落到自己很乱的头发上。流川抬眼看着他,忍不住,也轻笑了一声。
不一会儿,四个男人说说笑笑的在旁边的桌子坐下。正对着他们的流川收起了微微的笑容,冷冷的看了四个人一眼,确定他们看不到背对着的仙道的脸,便不再理会。四个人声音很大,又喝了很多酒,但他们粗鲁的言语闯不进仙流自己的小小世界,半米之隔,竟是两个不同的空间。
但他们的话题突然打碎了中间的界线。
“听说了吗?那个同性恋的片子也许会在冬天上映!”
“哼,人都他妈的死了还要留下那么恶心的东西!”
“别这么说吗,看藤真健司那张俊脸,我都有欲望。”
“你恶不恶心!只有我马子那样的女人才迷他……”
仙道握着杯子的手越来越紧,流川伸手拉住他的胳膊,示意要他冷静。
“真可笑,多半是得爱滋病死的。”
“看仙道彰现在红的样子,一定高兴能甩开那个同性恋。”
“死了造福社会啊……”
话音未落,男人整个身子向后倒去,他忙转脸,迎面挥来的拳头停在离脸半公分的地方。吓的他脸全白了。
“再说一遍试试看!!”月光下,仙道的神色犀利的可怕。
“啊……”男人好容易缓和过来,却因为面前那张脸更受惊吓。
“仙……仙道彰?”剩下的三个男人也惊讶的愣在那里。
见他不在说话,便放开了他,仙道转身走到流川身边,拉住他的手便要离开。但身后被他吓到的男人并不服软,趁着醉意,抄起桌上的酒瓶,几步走向仙道。
“怕你不成!还轮不到你这种戏子来教训我!!”说完拿着酒瓶挥向仙道。仙道侧身躲开,剩下三人也围了上来。流川知道他们处于略势,但更不是逃跑的人。
那几个人都很醉,很快便互相打了起来。
过往的车辆只当是路边的闹事青年打架,没人注意。再一拳将眼前的人终于打的站不起来,流川冷笑了一声,突然身后的人抄起铁椅子,趁他不备,横着向他的背上打去。
“小心!”离他不远的仙道忙上前护住他,距离有些勉强,便毫不考虑的伸出手臂去拦那打过来的铁椅子。
几片浮云遮住了朦胧的月,顿时,一切都变的很灰。
挡在流川身前的仙道,竟感不到手臂上应有的疼痛。两人不由的回头,握着椅子的男人手停在半空中,他的神色怪异,两眼直直的瞪着,嘴半张着还有些微微抖着,但看上去已经僵硬。整个人好像一瞬间被点了穴似的,静止了。
在他的脖子侧面,耳朵下方不远的地方,多了一只握拳的手,那手微微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瞬间收回了似的,那种穿过血肉骨骼的声音在这样的夜尤其的让人毛骨耸然。
拿椅子的男人几乎是僵硬的倒在地上,他的眼睛仍是直直的睁着,看着同一个方向,显然,他在静止时,已经死了。
在场剩下的几个人都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只有流川站在原地,惊讶的看着站在死者身后的黑衣男人。
月光总算逃开浮云的束缚,重新将一切照成青白色。黑衣男人向前走了一步,刚刚握着的拳松开了些,一个银白色的管状物体被月光映的很亮。大概有一手长,三个手指粗,似乎很合手。他竟然很和善的看着流川,平静的道:
“没受伤吧,流川君?”
睹到男人手中的银色的管状物体,那剩下三人中一个打扮时髦的不由多退了几步,吓的面色发青,声音都哆嗦起来:
“不……不会吧……是……零……零门……!”
第三十五章 零门之夜(中)
他穿著一贯的制服似的高领上衣,没有系扣子,里面是件很平常的白衬衫。向前走了几步,冲著刚刚惊叫的男人微微一笑。
那个微笑,在仙道看来,竟也有那么一丝熟悉。这时的流川,有些左右为难。
再仔细看看,刚刚惊叫的男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吞吞吐吐的道:“你……你是水。。水护洋平!”
“水护……”流川低语道。
仙道看了看流川的表情,再仔细看看面前这个瞬间杀人却泰然自若的人,突然忆起在当年皇庭和机场见到的那个总是很和善的黑发男人,是他……
“你把他怎么了?!!”另外两个不知情的男人离开暴怒起来,其中一个抄起酒瓶向洋平跑了过去,流川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离开跟上去想要阻止,但身后一只大手把他揽了回来。
“不要过去,危险。”仙道用力揽住流川。
水护微微侧身,不多不少的正好擦著打过来的酒瓶闪过。男人手停不下来,酒瓶在桌角上砸成碎片。他不甘心,立刻回身狠狠打去。又是只差分毫的闪过去,水护握著银管的右手微微一动,一抹寒光从银管瞬间伸出,借著月光,自里面弹出的竟然是一跟与银管一样长锋细的簪状银椎。
就是这根银椎刺入了刚刚倒地男人的脖颈,这次,瞬间穿过了他同伴剧烈跳动的心脏。在场的人都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因为银椎尖端锋利,将整个椎身全部刺入,只剩下银管的部份留在外面。水护的右手又微微一动,银椎自己唰的一声收了回来。又一具尸体倒在他的脚边。
称著水护背对著他,另一个男人拿起另外一把铁椅子,眼看便挥到水护的背后。
“小心后……”流川话未说完,水护猛的转身,单手接住迎面而来的椅子,似乎很轻松的向某个角度一推,那个男人竟握不住,不小心甩掉了铁椅子。抓出空档,两手用力抓住水护的衣领,好像再使劲就能将他举起来似的。原本认出水护的人已经吓的满脸青色,转身就跑。
握著银管的右臂抬起,水护丝毫不用力的在某种角度的作用下很柔韧的绕过比他粗上一倍的手臂,在肘部又很巧妙的一弯后,突然用力向上一抬。男人立刻痛的尖叫起来,抓著水护衣领的手也因疼痛放了开。控制住他的水护慢慢将右臂沉下,男人手臂被反扳著,摆脱不得,只得忍痛蹲了下来,脖子上突然感到一丝凉意,意识到那阵凉意意味著什么的他身体动弹不得,只好求饶似的斜眼看向流川……
水护空出来的左手瞬间落到腰间,拔出装有消声器的手枪,很不在意似的看向那个逃远的背影……
“不要!水护!”流川来不及上前。
在枪响的同时,银椎飞快的伸出收回,两个男人几乎在同时倒地,死时带著同样惊恐的神情。从没目睹过这些的流川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只要听到零门和樱木的名字,就会吓的惊惶失措。原来只是自己什么都不了解。
水护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到流川面前,微笑著道:“流川君,上车吧。”说完指了指不远的路边。
流川看过去,心里一惊。不用想,紧闭的车门,黑色的窗户后,一定是他。那么远,又看不到,他却能感到那目光的灼热。突然想到什么,流川忙看向水护,果然,水护的手指仍然架在那把消声手枪的扳机上,竟还向上抬了一寸,又在自己的注视下停了下来。
毫不犹豫的,流川移了一步,挡在了仙道面前。
水护迟疑了一下,侧目看了看路边轿车的黑色玻璃,然后目光淡然的扫过仙道,从新落回流川身上。
“那请仙道君和你一起来零门好了。”“让他走,我和你回去”流川知道仙道若是去了,恐怕凶多吉少。
“别紧张嘛,流川君。”水护很和善的转向仙道,“是这样,我们当家的有个很迷你的妹妹,一直希望见到你,不如赏个脸吧?”“他不……”流川一再坚持,但话音未落,仙道拉住他的手臂,很平静的道:“当然,流川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水护和仙道两人目光只是轻轻一触,他们平淡的神情在流川看来,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35章零门之夜(下)
车行了已有十分钟了,仙道仍然觉得身边的气氛怪怪的,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樱木没有质问流川,流川更没有开口解释。他们两个不说话,宽敞的车内,面对着坐着,一个手臂撑在左窗边,拖着头;一个双手环抱在胸前,望着右边的窗外。
水户坐在樱木身边,对着流川,低声道:“流川君,杀那些人不是花道的意思,是我那时的决定。”
流川不理他,仍然看着窗外。听了水户的话,樱木微微转头看了看流川,看到他的沉默与毫不领情,不由语气中带着怒气的命令水户不要再解释。
迎上樱木的目光,仙道总是很礼貌的一笑,得来的,却是杀人般的冷眼。
嫉妒,只是单纯的嫉妒。仙道想到这里,看了看身边的流川。樱木的嫉妒比当年自己的可怕,自己放流川走是在赎罪,对不起流川,哪里有权力去嫉妒。樱木不一样,他爱流川,不搀一丝杂念的爱着流川。
仙道也是第一次来零门。在东京长大的他当然早就听说这块神秘之土了,但真正理解到其中的黑暗,还是在亲眼目睹他们杀人之后。走进正厅,有几个人想向樱木汇报些什么,都被水户拦下了。他走到仙道面前,道:“仙道君,请跟我来。”
“等等。”流川走过去,冷冷的道,“仙道要和我在一起。”
“也好。”听了流川的话,坐在沙发上的樱木竟微笑起来,流川,甚至水户都从没有见过樱木那种表情,好像没有发怒,但平静的让人毛骨耸然,目光转向仙道,他低声道“就在这里,我希望听到你告诉我,你没有碰过流川,就连想都没想过。”
“。。。”仙道不理流川的眼色,很轻浮的道,“那可就难喽,零门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