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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他跳的不差,很卖力,小梨站起来在床上跳,替他加油:“加油加油,害虫加油!”爵士舞的步履轻快,动作幅度也不是很大,小梨看得入神,不时的拍手。
这时候,唐阿姨端着一碗红枣姜汤进来,正好看到谢羽杨跳舞,忍不住笑出声,把汤碗放到床头柜上就走了。谢羽杨没想到会被她看到,有点囧,停下了舞步。小梨看到他不好意思的情形,笑到在床上。
小东西笑个没完,谢羽杨以一个老鹰扑小鸡的姿势把小梨扑倒在床上和她四目相对。“害虫,你是害虫。”小梨望着谢羽杨的眼睛,笑谑,水灵灵的眼睛扑闪扑闪。“我是害虫,你快点消灭我。”谢羽杨逗趣的说,凝视着她可爱的脸,碰了碰她鼻尖。
小梨轻轻的把眼睛闭上,侧脸线条柔美,谢羽杨把她的脸推过来,从她的额头吻到鼻梁,再吻到唇,吻她的眼睛、耳垂,舌尖在她唇上轻舔一下,樱唇微启,顺利的滑进去,缠绵热吻、忘乎所以。
世界仿佛停滞了,只剩他们两个人。小梨轻抚着谢羽杨的背,又摸摸他脑袋:“你的头发好硬啊,扎手。”谢羽杨嗯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睛,睫毛那么长,还卷卷的,真是动人,伸手轻触她眼睫:“睫毛这么长,真可爱。”
小梨翻了个身,趴在谢羽杨肩上,脸贴着他的肩:“我们永远在一起就好了。”“永远是多远?”谢羽杨的手探进她衣服里轻抚她后背柔滑的肌肤。“想多远就有多远。”小梨若有所思的说。
几天后,谢羽杨下班后外出应酬,十点多才回家。客厅里,容谨听到动静,披了件衣服从书房出来,看到儿子,忍不住轻嗔:“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小梨等你一晚上。”“哦?她来了?”谢羽杨有些意外。那丫头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连个电话也不打。容谨见儿子急匆匆的回自己房间,连话也顾不上说,无奈的一笑。
谢羽杨回到自己房间里,把外套扔在外间的沙发上,看到小梨孤零零的坐在他卧室的床上,怀里像是抱着什么东西,那眼巴巴等候的小模样让人疼惜不已,忙走过去抱抱她。
“傻丫头,你来之前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就这样傻等一晚上?”谢羽杨捧着小梨的脸亲一下。小梨闻到他身上的酒气,鼻子耸耸:“你喝酒了?”“喝了一点,不多。”谢羽杨散淡的笑笑。
“告诉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谢羽杨蹲在小梨身边看着她。小梨抿嘴一笑,把手里的玻璃瓶给他:“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没打电话。”谢羽杨接过她递给他的玻璃瓶,看了看,奇道:“这是什么?星星和纸鹤?都是你叠的?”
小梨点点头:“军训期间,学校不许我们在宿舍里上网,我闲着无聊,就叠纸鹤和星星玩儿,我每天叠几个,就攒了一大瓶,都给你当生日礼物。”
如今这年月,还肯花心思叠这些的女孩子不多了,谢羽杨看着瓶子里那些星星和纸鹤,叠的非常仔细,心里很是感动,把小梨抱起来想狠狠亲吻一番。小梨推他:“去去去,你嘴里有酒味。”他却不肯放开她,缠着她亲热了一会儿。
“我们后天有个军训结束仪式,你来不来?”小梨临走前告诉谢羽杨。“好啊,我抽空去看看。”谢羽杨握着她小手把她送到门口,看着她上车。
“你早点睡,以后不要喝酒。再喝的话,还不让你亲我。”小梨笑嘻嘻的望着谢羽杨。谢羽杨故意探过头去,在她脸上一吻。小梨把车窗摇上,让司机开车。谢羽杨看着她的车走远了才回家。
军训最后一天,院里搞了个小型阅兵式,让所有参加军训的学员在操场上列队,院领导和各个系里的负责人都要出席典礼。
曹院长亲自了参加仪式,几个副院长陪同,可知情人谁不知道,院长们可不是冲着参加军训这些新生来的,他们是为了小太子大驾光临才会全体出动。
尽管谢羽杨不紧不慢的跟在领导们身后,在人群里并不显眼,人人都明白,人家那是出于礼貌,以前谢克榛在总政当副主任的时候,曹院长还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要说谢羽杨的级别,也不算低,军艺除了有行政职务的领导之外,都是没有军衔的文职干部,只享受待遇,因此这里的很多人级别还没有他高。
大太阳底下,一队队的学员列队从主席台前方经过,踏着标准的正步,他们的口号声洪亮,小梨抬眼望去,寻找主席台上谢羽杨的身影。人群里,他一贯低调,站在最不显眼的边上,收回视线,小梨目光平视着远方。
领导们在主席台上发言,学员们在台下必须纹丝不动的站军姿。这不仅考验他们的体力和耐力,也展现了军容军纪。
领导们从主席台下来,从队列前经过。一个男生看到曹院长在自己面前停下,赶忙敬礼,想说句院长好,可一紧张说成了:“院长早。”“呵呵,你早啊,站了一上午辛苦了。”曹院长和陪同领导们都笑了,气氛缓和了不少。
见到上级要敬礼,小梨盘算着要是谢羽杨站在她面前,要不要给他敬礼。虽说跟她走得近的同学都知道他俩的关系,可这毕竟是在公开场合,他真要往她面前一站,她不敬礼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谢羽杨真的已经走到她面前,故意停住,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小梨顾不得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庞往下滴,目不斜视、表情严肃,向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谢参谋好。”
谢羽杨这才满意,笑意淡淡的,走了。小梨冲着他背影挤眼睛,他刚才肯定是故意的,往哪儿站不好,非要笔直的站在她跟前,分明是等着她给他敬礼。
院里对小梨的身份保密的很,她自己也从来不提,因此即便是同班同学,也没人知道她的家庭,聪明一点的看她的做派,顶多也就猜到她家里有些背景。
可这次仪式一过,跟小梨同寝室的几个女生都看出来了,黎小梨这个未婚夫出身不凡。曹院长跟他说话的态度,客气中带着一种非同寻常的意味。不是讨好,更不是巴结,而是……谨慎。对着一个比自己年轻许多,军衔也低许多、堪称晚辈的人,曹院长这态度,看不出来也就奇怪了。
列队解散后,小梨嘘了口气,摘下帽子扇了扇风。谢羽杨一定是跟院长他们吃饭去了,迟迟没有来找她。小梨没有等他,回女生宿舍洗澡去了。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小梨跟几个女生坐一起,有人问起谢羽杨。“他在总后司令部工作。”小梨如实道,没觉得这有什么可隐瞒的。
“他家里挺牛的吧,要不能来参加咱们院的军训阅兵?”一个女生笑呵呵的问小梨。之前他们对小梨的背景虽有些好奇,可也并不怎么感兴趣,这时候却不一样了,觉得打听清楚没坏处。
小梨只是笑,跟她们打太极:“还行吧,一般。”“我看曹院长对他挺客气的。”女生眨眨眼睛。小梨想了想:“曹院长跟他爸爸挺熟。”“哦,那他爸爸官儿肯定不小。”另一个女生接着道,想再套套话。
呵呵,小梨没再多说,听到手机响,低头看手机。谢羽杨给她打电话,让她出来。一个女生们等小梨走了才悄悄道:“她男朋友不是姓谢嘛,我回去跟我爸打听过了,我爸说可能是谢克榛的儿子。”
谢克榛是谁?在座的几个女孩子不是在家庭里耳濡目染就是经常听到电视上报道,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怪不得黎小梨总给人感觉怪怪的,话不多,也不是很合群,原来是有这样的背景。
女生们没有再继续话题,聊起了别的。小梨从食堂出来,远远看到谢羽杨的车开过来,走过去上车。
“我给你敬礼了,你满意了没有?”小梨故意跟他咧嘴。谢羽杨哈哈一笑:“你不应该向我敬礼吗,我级别比你高。”“切,德行。”小梨扯扯他耳朵。
作者有话要说:生活要有点小情趣,不要总是一板一眼的。
32受伤
黎小梨同学正式开始在军艺插班上课以后,感觉还挺不错。老师们都对她客客气气,同学也都很友好。自从那次阅兵,大家都对她的背景心里有数,知道她是黎明城的孙女、谢羽杨的心肝宝贝儿,两个最有势力的家庭疼着惯着的女孩儿,能避着就避着。
小梨自己也争气,每回上形体课的时候,老师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再辛苦点也不报怨。舞蹈老师林丛见小梨并不娇气,身体条件又实在是好,渐渐地也对她多加关注,想着好好培养培养这孩子。
学校食堂的午餐荤素搭配合理、口味也还凑合,小梨开始时不适应,吃着吃着也就习惯了。有时候她和谢羽杨提起,谢羽杨有空的时候会开车来接她去外面吃,改善一下伙食。
唯一让小梨心里不大痛快的倒是谢羽杨那个学姐区晗子。区晗子教她们班英语,对学生非常严厉,有些同学从基层部队上来,英语底子薄,区晗子可不管这些,依然高标准严要求,常常为了一个人,害得全班都跟着倒霉。
她最常说的话就是:“你们将来都是各部队文艺团体的艺术骨干,去国外演出的机会肯定少不了,舞跳得再好,一口蹩脚的英语也会出卖你们的个人素质。演员只有不断强化自身的文化素养,才能由内而外焕发一种无可取代的艺术气质。”
鉴于区晗子老师的强硬作风,同学们背地里叫她区女王。小梨在英国长大,学语法倒不是难事儿,可她就是不大看得惯区晗子的作风,觉得她怎么就那么傲气呢,一点面子也不给别人。
有两次小梨在课上故意跟她犟嘴,被她毫不客气的拎起来罚站。本来罚站这种事,只有中小学的老师才会用,哪里知道区晗子不仅罚小梨站着反省,而且一站就是俩钟头。小梨也犟,老师叫她站着,她就站着
别的老师有时私底下劝区晗子,别那么较真儿,黎小梨可是有背景的。区晗子冷笑,怕苦就不要送孩子来军艺,在自个儿家里呆着多好。黎小梨这样的孩子,区晗子见多了,对他们不屑一顾。
同样是出身于高干家庭,区晗子是父母的骄傲,要不是她本人不愿意,早就进外交部当外交官了。跟晗子相比,其他很多类似家庭出身的孩子,能不让父母操心头疼就谢天谢地了。
这黎小梨一看也不是能让父母省心的孩子,心眼儿多,而且古灵精怪的,区晗子见第一次就从心眼儿里不怎么待见她。可她毕竟是谢羽杨的未婚妻,看在学弟面子上,区晗子觉得自己对黎小梨要求严一点没错。
这天,小梨上形体课时不小心拉伤了韧带,虽然不是很严重,林丛还是让其他学生把小梨送到医务室去给医生检查。医生检查过以后,告诉小梨,只要坚持每天热敷理疗,两三个星期就会恢复。
下午还有课,小梨忍着痛,在同学搀扶下到教室里上课。同学劝小梨回家休息,小梨笑道:“区女王的课,谁敢缺课呀。这堂课缺了,下回她必定要罚我抄单词。”同学见她这么坚持,也笑笑。他们班的这些老师里,无论是教导员张老师也好,还是专科课的林丛老师,对学生都很有耐心,就属区晗子对学生最严,大家都有点怕她。
这一堂英语课上的很顺利,小梨乖乖的坐在自己位子上听课,认真的做笔记。区晗子听说她受了点伤,也就没有叫她发言。下课以后,同学们三三两两离开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