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个人对着桌子酝酿着感情,正想好好表达下内心的激动,想不到更让人激动的事还在后面: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里的人,身上系着富岳平时做饭时穿的那件浅蓝色围裙,从厨房里端着盘菜走进餐厅——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欢迎回来,们辛苦……”
两口子差口气没上来。
好半之后……
“鼬?!、不是应该在水之国做签售吗?!”
“是啊!昨电视里的新闻刚报,们乘坐迪达拉提供的专机前往水之国……明明还看见在上面啊!”
鼬淡定将菜撂到桌上,向惊愕不已的爹妈解释道:“,那个是影分*身。”
“……”
“……”
富岳和美琴静默。
……
于是晚上,餐桌上的气氛难得的温馨祥和——即使在他们不约而同地聊到唯的缺席者的时候。
“还是没有佐助的消息?”富岳夹起枚昆布卷丢进鼬碗里。
鼬摇摇头:“的乌鸦飞不进去。整个音忍村都被大蛇丸开发的特殊结界包围。但想佐助应该不会有事的,们也别太担心,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会保护好自己的……”
“哎呀呀,”美琴往鼬的碗里扔块卷心菜,“鼬倒是安慰起们来……其实,最担心的人是才对吧?看看,眼角下的纹,怎么又深哟……”
“……”鼬拿着汤匙的手抖下,“啊……因为佩恩画的妆不太容易清洗掉。”
听就是口胡的解释让美琴和富岳忍俊不禁:自家大儿子还真是纠结那两道的老人纹。
看着爹妈脸上的笑容,鼬忽然就不那么纠结,他甚至在想,幸好他的脸上有两道可以博父母笑的纹路——他实在不是个擅于表达自己内心的人,所以总是有很多事情无法出口,就比如他次回来,只是想看看父母在家过得好不好,只是想顺便陪他们多住些日子……
托影分*身君的福,鼬在家里住整整个礼拜,每打理院落、修剪花草、收拾房间、给爹妈做饭、陪爹妈聊——准确的,是听爹妈口胡,悠闲散漫的生活,羡煞某日闯进宇智波老宅来寻他回去的鬼鲛。
鬼鲛翻墙进入宇智波老宅的时候,看见他的搭档身着袭墨黑的简易和服,站在排葱茏茂盛的番茄植株丛里为它们浇水,不由自主地感慨句——
“鼬桑,是有多闲啊。”
鼬连头都懒得回:“不,很忙。”
鬼鲛的脸抽搐下,最后,他不得不使出“鼬桑不跟回去,角都桑就要派『晓』的其他成员来家聚餐!”的撒手锏,才将位大少爷请回工作岗位。
……
三年来,鼬将翘班精神发扬光大,其“想翘就翘,走就走”的决绝作风,赢得『晓』组织内众同事的致诟病。
班翘得太过频繁,也会出现些弊病,有时候鼬会发现组织里突然多出几个他不认识的人,问鬼鲛才知道,原来是他翘班期间『晓』组织签下的新人。有次他在宇智波老宅住半个月,返回『晓』组织之后,赫然发现『晓』组织中多名戴着橘色旋涡状面具的新成员,而位新成员……
“……!”
“哇噻!传中的鼬前辈您好!很高兴见到!是新人阿飞!请前辈多多指教哟!”
自称“阿飞”的神秘面具开朗地作自介绍。
“……”
鼬沉默,他看看左右,终于搞清楚身旁的同事们为什么都带着嫌弃鄙夷的神情。
——许久未见,人越发的……
——身为宇智波族的先祖……也太……
——怎么会是种人的后裔……
最终,鼬言不发,迈着大步走远,他要跟个以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来探班的斑太爷划清阶级界限——就算对方是个组织的幕后BOSS。
……
当晚,鼬派往音忍的乌鸦再度无功而返,鼬担心着佐助担心得难以入眠,就坐到屋顶上发呆。
“可是在想念弟弟么?”
斑太爷像是雨后的蘑菇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鼬也不甚惊奇,反正对方拥有永恒万花筒种无敌外挂,哪怕是穿越个时空,毁灭个宇宙什么的,亦不足为奇。鼬比较在意的是他那神棍般的语气。
“您有他的消息?”鼬问。
斑回答:“有。个好的,个不好的,想听哪个?”
“……”鼬在听到“不好的”的时候,心脏“忽”的颤下, “先不好的。”
“音忍村最近不景气,弟弟的食宿环境极端恶劣,住着摇摇欲坠的房子,以流食维持生计……”
“什么?!”鼬站起来,眼睛“唰”的变成血红片。
斑太爷被他过激的反应吓跳,但很快就淡定下来——同为弟控,他完全理解鼬,于是他自认为极有长者风地挥挥手:“别激动,且听那个好消息——好消息是弟弟很争气,他自己想办法克服些问题。前些日子,进音忍村闲逛的时候,还看见他跟着大蛇丸学习忍术呢。那孩子活得蛮滋润的,个头长高不少,现在都能到下巴里……啊,对,他的那身新衣服不错啊。”
鼬吁口气,慢慢地坐回原位,仰着头继续去看星星……当然,他借着斑的话,顺便想象下佐助的新衣服,不知怎的就想起儿时被恶趣味的美琴妈妈换上仆装的小佐助来——彼时兄弟两个人都还年少,鼬只是觉得穿着仆装的小佐助很可爱,很想抱在怀里逗着玩。而现在,鼬无意识地构想着把那套带有精致蕾丝边的仆装穿在佐助那具日渐拉长的青涩身体上……
鼬的呼吸就么悲催的热起来。
然后,他撇下在屋顶横躺竖卧滚来滚去变换着姿势看星星的斑太爷,飞身跳下屋顶,头也不回地直奔浴室。
鼬走之后,斑太爷撑着瓦片坐起身来,手按着房顶,手搭在膝上——承袭鼬方才那个忧郁的45°观星坐姿,呆呆地望着满繁星。
——泉奈,在哪儿……
找泉奈么多年,斑还没放弃,但并不意味着他都不疲惫。
希望,越来越渺茫,但他仍不想放弃。
——只要还活在个世界上,哥哥就定会把找回来。
翌日,鼬又翘班。
不过次他翘班的理由,是回木叶去寻找佐助穿着仆装的那张照片。
三后,鬼鲛再度赶往宇智波老宅,去请位翘班上瘾的大少爷。进院门,鬼鲛差被拿着佐助照片微笑的鼬晃瞎鱼眼。
“鼬桑哎……躲在里赋闲,那些替额外加班的同事们是会哭的!”
“鬼鲛,很忙。”坐在樱花树下的青年收敛脸上的笑意,他将照片揣进怀里,樱花簌簌地掉落在他的肩膀和头发上。
鬼鲛看着相映成趣的樱花与人,忽然之间就萌生种想要去死死的冲动。
正文 Act64。青龙出走
光阴飞逝宛如白驹过隙,三年,就像水样从指缝间汩汩流过,攥紧手掌时,抓住的徒有冰冷而惊心的消逝感。
鼬不知道三年自己是怎么过来的,自从佐助进入音忍村,他就与佐助彻底断联络。音忍村内的消息又封锁得十分彻底,想从外界得知情报更是难上加难。佐助像是完全从个世界上消失掉样,杳无音讯。三年来,鼬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想念与担忧的折磨,夜里他总会从噩梦中惊坐而起,脊背被冷汗打湿。
个寂寥寒冷的夜晚,他梦到佐助被碗口粗细的蟒蛇紧紧地缠绕着,浑身都是血,奄奄息地向他伸出手,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唇正在吃力地作出“哥……”的口型。他怒睁着双赤红如血的眸子坐起来,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披散的头发从肩际垂落下来,遮住他因杀意和愤怒而扭曲的表情。
“又做噩梦,鼬桑?”对面床上的鬼鲛也被他惊醒,正揉着困倦的眼睛看着他。
“没事……失眠而已。”他敷衍地摇摇头。
——又是个梦么……
最近他直在重复地做着个噩梦,梦中不祥的隐喻让他心惊胆寒,如果,佐助真的遭遇什么不测……
阵痛苦而压抑的呻吟声打断他的思路,声音是从隔壁的房间里传来的,鼬细听会儿,很快分辨出那是谁的声音,他不愉快地蹙起眉头。
——么晚,还……
——真是不知节制。
“哎呀,啧啧……”鬼鲛也听到,他怪笑着摇摇头,露出副习以为常似的表情,“明应该向老大上报,样……扰民啊。”
隔壁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忽高忽低。比起情事时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隔壁的呻吟更像是受残酷的虐待后的惨呼,让人莫名其妙的揪心。鼬被声音搅得心烦,就从床上下来,摘下衣架上的火云袍披在身上。觉是睡不成,来他已经没有困意,二来隔壁又闹出么大的噪音,还是去屋顶上坐到亮吧。
“鬼鲛,出去走走。”
他随手拢拢凌乱的长发,让它们披散到身后,然后裹紧火云袍,打开房门。鼬和鬼鲛的房间是在走廊的最深处,想要走到外面,必须从其他人的房间门前经过。鼬反手带上门,向前走两步,经过青玉两人的房门前时,赫然发现房门大敞——他们根本没有关门。
鼬的眉头皱得更紧,他用手抓住那扇红木雕花的房门,向门框推去,不经意间看见室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位浑身赤*裸的金发少年以个像狗样的姿态跪伏在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泛着光泽的小麦色肌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带血的长条状划痕,他只手支撑着沙发,另只手探入口中,下下地舔*弄着自己的手指。生长于他掌心的口也探出舌头来,沿着他手掌的轮廓魅惑地滑动着。少年的眼睛里含着屈辱的眼泪,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和委屈的表情,鼬注意到他的身体上闪动着浅蓝色的丝线状光芒,循着那些幽蓝的查克拉线,鼬看到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的蝎。
蝎的视线即可便与鼬碰撞在起,撞出浓烈的火药味——或者蝎单方面的挑衅更为准确些。蝎像弹钢琴样动动灵活的十指,迪达拉在他的操纵下抓起堆在沙发靠背上的火云袍裹在自己的裸*身上。
“门关上就赶紧滚,里不是露影院。”蝎嘴角顽劣地勾,语气里带出几分警告语阴狠。
“蝎,快要把他玩死。他是人,不是人偶。”鼬的语气也冷得吓人,其实他只是单纯的看不惯蝎不可世的态度,但蝎不知是误会什么,瞬时收住脸上的冷笑,虎视眈眈地瞪视着他。
跪坐在沙发上的迪达拉下意识地缩缩身体,视线飞快地向门口瞥眼,又像是在恐惧什么似的,马上就收回来。
个反应被蝎看在眼里,不知解读成何种暧昧的意味,蝎冷峻而精致的面孔立即罩上层寒霜:“他是的东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死玩活又与何干?宇智波鼬,不要多管闲事,尤其不要管的事。丑话在前头,可不是好惹的——”
“随的便,”鼬不快地打断他的话,“们的事也没兴趣管,好自为之吧。”
他转身离去,重重地关上房门。
……
坐在宿舍的屋顶,鼬看着满的繁星,很认真地预谋着新轮的翘班计划,理由么……被隔壁玩S*M还不关门的同事们吵得心烦。
次日傍晚,他正在寝室里收拾行囊,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鼬惊,下意识地想藏起手里的包裹——毕竟翘班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被角都知道的话更是件麻烦事。
然而,破门而入的家伙是蝎。蝎眼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