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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子,可看见个金发蓝眼,年龄大约在十八九岁左右的孩子吗?”
蝎压压斗笠,让斗笠上的流苏遮住自己的面孔,他对个村子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也不会顾虑自己出现在里的影响,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引起骚乱而已,托『晓』的福,他张脸可谓是家喻户晓。
爱罗抱着肩膀站住,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蝎,缓慢地问:“是什么人?”
蝎不耐烦地:“问看没看见,不要扯别的。”
爱罗的视线移向蝎的衣着以及他压着斗笠的手指上的戒指,看清戒指上的“玉”字,蝎的身份也就不难猜出。
“是把他弄成那样的吗?”爱罗问,其实,即使不问个问题,他心中亦有明确的答案。
“呵……果然是藏在们里。”蝎嘴角上勾,从袖子里抽出个卷轴,“告诉们风影,赶快把迪达拉交出来,他可是最重要的收藏品——不然,现在就毁个村子。”
爱罗从村子的大门里走出来,在离蝎五步远的地方停住脚步。
“就是风影。”爱罗,“没想到村子里曾经的第傀儡师,居然会是样的人。”
蝎离开砂忍加入『晓』之后,其知名度反而比之前更高,砂忍的孩子们几乎都是看着蝎光鲜华丽的海报,听着母亲或是姐姐对蝎的赞美长大的。在他们心里,蝎是砂忍的骄傲,是砂忍的英雄,砂忍因为蝎的活跃而在忍界更加闻名。
爱罗也是听着蝎的传奇长大的孩子,可是当他真的与位离乡多年的前辈会面的时候,内心深处感受到的却是深深的厌恶与失望——那个能做出世界上最精致的傀儡人偶的第技师,竟然是个如此冷血而残酷的家伙。
“抱歉让失望呢。”蝎唇角的弧度愈发邪魅,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歉意,“就是样的人——废话少,把人交出来吧!”
……
此时此刻,医疗室内。
“……所以,真的……受不……”
穿着病号装的金发少年,虚弱地靠在摞成堆的枕头上,只手掩着苍白的脸,眼泪从指缝间簌簌地跌落,他似乎在竭力地维持着语调的平稳,所以每句话都要间隔好长的时间。
围坐在他身边的听众们——木叶救援小组、砂忍医疗班全体成员以及砂忍核心领导团体外加长老枚,无不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太过分啊……”
“怎么能样啊……”
“就算是以爱为名……”
“不,还能叫爱吗?!”
大家议论纷纷,越是讨论就越是对蝎虐待迪达拉的行为感到愤慨。
时,病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名上忍神色慌张地跑进来——
“不好!赤砂之蝎劫持风影!他现在就在村子门口,要求们用青龙先生交换风影!”
正文 Act66。风影夺还
没人料到蝎会这么快就兵临城下,更没人想到他能劫持风影,医疗室里一时鸦雀无声。
迪达拉身体发僵,湛蓝色的眼睛里被一晃即逝的恐惧蒙上一层黯淡的阴影,他垂着眼想了一会儿,用手背蹭掉滞留在脸颊上的泪水。
他抬起头,眼中的阴霾已然悉数散尽,澄澈的瞳仁好像万里无云的晴空。他忽然用手撑着床头想要下去,小樱和几个医疗班的护士连忙眼疾手快地按住他——
“青龙先生,你现在太虚弱,最好不要动!”
“我不要紧,”他的声音有些压抑,但语调还是平稳的,好像刚才根本没有哭过一样,“既然那个混蛋来找我,我不妨去会会他,嗯。”
他拨开拦阻着他的那些手,咬着牙从床上爬下来,长时间的昏睡让他即刻产生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他撑住墙壁站直了身体,慢慢地朝角落里的衣架走去——那里挂着他的火云袍。他摘下袍子,用力一抖,像斗篷一样裹在身上,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地向外面走去。
小樱和医疗班的人飞快地追了出去。
……
蝎抱着肩膀站在离砂忍村门口五十米远的地方,他的身后躺着昏迷不醒的我爱罗。蝎不是个有耐性的人,这一点在等人的时候表现得尤为明显。他站了一小会儿,就开始烦躁地来回踱步,斗笠上的白色流苏随着他越来越急的步态发出飒飒的响声。踱至第十个来回,他觉得忍无可忍,抬眼望向砂忍村最高的垛口——刚才他就是在这里与砂忍的守卫搭上话的。
不得不说,他抬头仰望的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视线落在那里的时候,一个人刚好在那里出现,习习的晚风将那人的长发拉扯成纷乱而极富张力的形状,披散开来的金色发丝像是一朵绽开的花,几乎完全遮住那人的脸孔;标志性的火云袍罩在一件蓝白格的单衣上面,飞舞在半空中的黑色衣袖就像一双燕子的翅膀。
“……!”
蝎的视线竟有一瞬的凝滞,冷漠的瞳孔里混入了某些异样的情愫,显得有些游离。
但他很快恢复了人偶般空洞的表情,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邪气而顽劣的笑容:“哟,迪达拉,没想到没有我的解药,你也能站着出来啊。砂忍的医疗水平进步不少啊……还是说……?”
他停在这里,故意不去说那些更难听的话,因为他知道,迪达拉一定听得懂他的意思。而且,让迪达拉自己悟出那些恶毒的隐喻,要比起他直接挑明的效果更有趣一些——他所谓的有趣,当然是指看着迪达拉露出那种耻辱又不甘的表情,那种不属于一个性格开朗的大男孩应有的表情。
“别把这里的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混蛋,嗯。”迪达拉伸出一只手撩开挡住脸的头发,距离得太远,蝎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到难以压制的愤怒,“还有,别以为你配出来的毒药……就有多了不起。”
蝎不悦地挑眉,这小子还真是忘乎所以。
“,我的确没什么了不起。那么,”蝎冷笑道,“就请那位自诩了不起的艺术家下来,告诉我什么才是真正的了不起吧……”
“好,你等着……”迪达拉说罢,背过身去,身影渐渐隐没在呼号的风沙里。
蝎又等了一会儿,砂忍村村门大开,一行人从里面走出来,黑压压的一片,为首的正是迪达拉。
“搬来不少救兵啊。”蝎讽刺地讪笑道,“但是你忘了么,在我面前,人多又有什么用?”
“废话少说,你先把风影交出来!”迪达拉不错眼珠地盯着蝎的脸,语气异常急躁。
蝎眯起眼,心中泛起一股无名火,他抓起我爱罗的衣领,像扔垃圾一样丢向对面,队伍中的手鞠和勘九郎惊呼一声,接住昏迷不醒的我爱罗。
不知为什么,迪达拉似乎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
蝎蹙起眉,目光在迪达拉的身上缓慢地扫过,蓦地,他从衣袖里抖出一个卷轴——
“别装了,真正的迪达拉在哪里?”
迪达拉看了他一眼,那大胆而放肆地直视着他的眼神,果然和被他用查克拉丝线调*教出的那个听话的木偶大相径庭,蝎压抑着怒火,挑衅地看着这个冒牌货——
“就算你们可以配出解药,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让他身上的伤口愈合……”蝎扬声朝迪达拉背后的砂忍众喊道,既而玩味的眼神转向眼前的迪达拉,“啊,一个月前划在你锁骨附近的那道伤口……怎么忽然就不见了?绯流琥的尾巴尖留下的痕迹,没有个两三年是不会完全消失的……呐,迪达拉?”
迪达拉弯起嘴角,以一种蝎完全陌生的方式笑了一下,随即双手结印,一阵白烟闪过,一个樱发碧眼的少女出现在他面前。
“青龙先生与你交谈之后就昏了过去,为了风影大人的安全,我们不得已出此下策。”
“,这么说,刚才站在垛口上跟我说话的确实是本尊?”蝎问。
“没错。”少女点头。
“你说他昏过去了?”蝎又问。
少女回答:“他刚上完解药,身体还很虚弱。”
“解药……呵呵,”蝎好像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能配出我做的毒药的解药来!”
少女莞尔一笑:“蝎先生,这个人就是我呢。”
然后,她将毒药的成分与解药的成分分毫不差地报给蝎听。
“……”
蝎的眉倏地锁紧。
傀儡和毒药……这是蝎最得意的两门绝技,他自恃没人学得来,也没有人能出其右。
然而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丫头片子,居然能将他的绝学说得毫厘不差,他多少也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而且……
——那是专门为迪达拉调制的毒药……
——区区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资格……
恼羞成怒——是有点这样的感觉。不过,这么容易就恼羞成怒,就不是蝎了。
“有意思……呵呵。”蝎轻轻地抖开手里的卷轴,那上面赫然写着一个“三”字,他瞥了一眼少女,笑容透出一股骇人的邪异来,“可以解我的毒,想必你也是个有来头的人……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两吧!”
“唔……”
迪达拉抚着嗡嗡作响的额头,睁开眼睛,等了好半天,视线才渐渐清晰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侧目四望,周围不是砂忍古旧的城墙与垛口,而是窗帘低垂的病房。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想撑起身体,手一动发现自己的手背上还粘着裹着输液针头的棉签,几名值班的医护人员急忙凑过来。
“青龙先生,您现在还不能动!刚刚您昏倒在村口的台子上,差点从台阶上摔下来呢!”
“诶……?”迪达拉反应了一会儿,才将医护人员的话同自己的记忆拼接到一起。
与蝎的谈话让他心里的委屈和难过只增不减,他恨不得马上冲出去狠狠揍那个混蛋一顿,他想拧下那个硬邦邦的人偶脑袋,用他最得意的艺术将那个空壳子炸个粉碎,再在上面补上几脚之后就潇洒走人,心里计划得天衣无缝,谁知脚刚踩上往下走的土台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就侵袭上来,他就这么倒在了垛口附近的台阶上面……
迪达拉用另一只手揉着混沌的头,问离他最近的医护人员:“蝎现在……还在村口吗?”
“……是的!”年轻的女护士脸上一红,忙不迭地点头道,“木叶救援小队以及风影大人的贴身护卫们也在……”
“什么?”迪达拉脸色变了,“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青龙先生,我听说啊……”另一位护士凑了过来,一脸神秘地说,“为了搭救风影,木叶小队的医疗忍者变成了您的样子去和蝎先生交涉,不知能不能成功啊!哎……青龙先生!
“……”迪达拉仰头看看悬在输液架上的吊瓶,眉心间拧成了疙瘩,他抬手就要去拔手背上的针。
“绝对不行!”两个护士一左一右地按住他,“您一定要出去的话……至少把液输完再出去!您身体太虚弱了,不输液的话,撑不了多久就会再度昏厥!”
“切……”迪达拉被她们按着躺回病床。
他知道心急是没用的,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自然更清楚,不需这些护士们多言。
他又抬眼看看吊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