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佐……助……”
鼬放下了笔——他预感到若是再握着笔,自己一定会因为无法控制手指的力度而将笔捏成渣(……)。
“快把它……摘下来。”
“不要嘛~我觉得它好适合哥哥……”
“摘、下、来。”
“哥哥~我不嘛~”
“……快。”
就在两兄弟互不相让的节骨眼儿上,美琴端着杯热牛奶走进来了——
“鼬啊,写作业辛苦了哟,喝杯热牛——噗——!!!”
于是,热牛奶喝不成了……这是小事,但鼬顶着蝴蝶结的囧状被美琴撞见了……这是大事。鼬不知家母从哪里神奇地变出一架相机来,说时迟,那时快,“咔嚓”一声卡门响,自己人生中最囧最凌乱最魔幻的一幕就被这样抓拍下来了——话说,在佐助长大之后,偶然听母亲讲起这件囧事,便追着母亲索要这张照片,或许他无非是出于叛逆期的逆反心理,想拿着它去嘲笑一下自己一直当作神一样崇拜憧憬的老哥,经过一番软磨硬泡之后,佐助终于将这张照片搞到了手,可是当他看到照片上的自己居然穿着女仆装坐在鼬的大腿上,埋在鼬怀中的脸上还挂着极端激发人保护欲的笑脸时,他的世界观轰然崩坍了——因为这张照片再明显不过地告诉他,原来鼬总是说他从小就有严重的恋兄情结的这件事……居然是真的……
所以啊,经过这么一折腾,鼬哪还有心思写什么作业,事实上,他昨晚差点连觉都没睡着——越想着美琴抓拍的那张奇囧无比的照片,他就越是郁闷……
——前情回放完毕。
匆匆忙忙地补完了作业,鼬草草扒了口饭,挎着书包赶往学校,他还想到趁着上课之前的时间睡个回笼觉。不幸的是,这点小小的希望,也被无情地打碎了……
到了学校,鼬刚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定,坐在他周边的几位男同学就围拢过来,个个面红耳赤,神色羞赧。
鼬忽然想起昨天向自己告白未遂被母亲火遁掉(……)的那位路人甲前辈,感到浑身不自在。
“鼬君……那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一个戴着眼镜,长得挺清秀斯文的小男生率先开口了。
“……你问。”
鼬深吸一口气,做好被告白的心理准备。
“那个,你是不是有个妹妹?昨晚放学时,我看到你妈妈带她来接你了……”
“妹……什么?”
鼬惊讶地瞪着对方,既而忽然忆起,昨天佐助来接自己的时候,身上穿的是女仆装,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来是个男孩子……
鼬一下子明白了这些人的来意:咨询佐助的家庭背景,顺便考虑将来入赘宇智波家……
——想得倒美。
“不好意思,我只有弟弟,没有妹妹。”
说完这句话,鼬瞥了一眼面前掉了一地的下巴,不耐烦地将背包往书桌里一塞,趴在桌上开始补眠。但杯具的是,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耳边就会源源不断地回荡起“你是不是有个妹妹?”这句话,然后在眼前滚动播出的就是佐助穿着那件做工考究精致的女仆装不停地叫着“哥哥哥哥”的画面……
鼬撑着桌面坐起来,眼角下的纹路因为过于深入的思考而显得更深了(……),不过他总算找到症结之所在——
佐助是个男孩子,怎么可以穿成那样……虽说穿成那样比平时要可爱很多……不,他是男孩子,就算可爱也不应该穿成那样!!!
今日放学回家之后,一定要跟佐助好好说一说……
宇智波老宅。
一觉醒来发现鼬不在家的佐助又开始大发脾气,美琴在哄劝无效之后只得再度投奔缝纫机排遣自己郁闷的心情(……)。
缝纫机踏板的声音一响,佐助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了——
“妈妈,你在做什么呀?”
“水手服。你爸爸最喜欢水手服了……”
美琴说着,情不自禁地想起穿到火影世界之前的一些事——话说,当年死鬼阿青就是在一次漫展上看到她穿着水手服cos《X战记》里的鬼咒岚,才对她一见钟情的……
想起以前的事,美琴情不自禁地哼起小曲。
“妈妈,你说哥哥他会不会喜欢水手服呢?”
佐助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一张小脸满是期待的表情——他诡异的恋兄思考模式又自动开启了——哥哥喜欢水手服=哥哥看到自己穿水手服就会更加喜欢自己=哥哥会更愿意留下来陪自己玩而不是去上什么无聊的学……
美琴停下手中的活计,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这个嘛……妈妈也不知道啊……我们不如试试看吧!”
“嗯!”
佐助点了点头。
水手服以及其相关搭配的衣着制作貌似比女仆装还要多花了点时间,当美琴帮佐助换好衣服的时候,已经快到了富岳和鼬到家的时间了。
美琴看了看表,对佐助说:“小佐,在哥哥的屋子里藏好哦,绝对不能让爸爸看见你这身打扮,给哥哥看完之后赶紧换回原来的衣服,记住了吗?”
“为什么不能让爸爸看到?”
佐助歪着头问。
美琴焦虑地看着碗架上所剩无几的碟子和饭碗,说:“因为被你爸爸看到了,他一定又会和我吵架,虽然我不怕跟他吵,但是每次吵架的开销都太大了,我也不能那么败家啊,良心会不安的……”
“哦……”
佐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美琴摸了摸他的头发,将他推进鼬的房间。
当鼬推开自己房间的房门时,他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于是,他肩上挎着的包就这么悲催地滑落下来与地板亲密接触了。
也不能怪鼬反应这么大,因为抱着膝盖坐在他床上的佐助,打扮得确实有点(萌得)太不像话了——
开得很大的领口大到几乎遮不住胸口两点若隐若现的樱红,系得松松垮垮的小斜格领带耷拉到腰间,墨蓝色的百褶裙恰到好处地盖住了腿根,但是因为佐助现在的坐姿,他还是能看见不该看到的东西,黑色与粉色交错的格子筒袜仍然是一只脚高一只脚低……
更要命的是,佐助的头上还带了个毛茸茸肉呼呼的猫耳发卡,发卡与猫耳的颜色均是黑色,所以看上去就好像他的头上真的长了一对小小的猫耳朵一样……
“哥哥,欢迎回来~!”
“……”
鼬弯下腰,一手拾起掉在地上的挎包,挂在衣柜侧壁的衣钩上,另一手关上房门,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用力拉过佐助的肩膀,先是抬手摘掉了佐助头上的猫耳发卡以泄愤般的力度掷于地板之上,然后使劲扯掉那条给人一种衣冠不整的感觉的领带,最后不由分说地扒掉佐助身上的水手服和百褶裙并统统丢在地上……
“哥、哥哥……?”
直觉自家兄长的气场不太对劲的佐助缩了缩光溜溜的小身子,蜷起两条只剩下筒袜的腿,胆怯地注视着鼬。
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转身直奔自己的衣柜,拉开柜门,从头到尾地看了一圈,最终揪出一件黑色的外套。他拿着它走回床边,用它裹住佐助的身体,这才如释重负似的吁了口气。
“佐助,”鼬板起脸,以前所未有的严肃口吻对自家小弟说,“以后不准再穿母亲大人给你做的衣服——如果你敢不听话,我就再也不陪你玩了。”
“嗯……好,我听哥哥的话,哥哥……你别生气了……”
佐助还是第一次见鼬这么生气,他又实在搞不清鼬到底在气什么的,可是鼬的表情罕见的冷峻,冷得让他不敢开口去问原因,他只得忙不迭地应允。
鼬习惯性地用力戳了戳他的额头。
佐助的女装风波到此彻底平息了,以下是本事件的花絮兼尾声——
那天晚上,当富岳喊孩子们出来吃饭,并看到佐助的装束(身上只披了一件大到盖住腿根的黑色外套,腿上是到膝盖的筒袜)时,他二话不说就开始结印,要对美琴施火遁,不过他很快就发现,美琴脸上是同样被雷到如魔似幻的表情,富岳这才意识到,让佐助穿得如此YD的人正是此时淡定地往佐助碗里夹着番茄的鼬……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口胡……鼬,算你狠……你的尺度已经连你妈都不能望其项背了口胡……我们家完蛋了啊混蛋……”
富岳泪奔而去…
“鼬啊,是妈妈错了还不行吗?妈妈以后再也不给小佐做女装了……可是你不要突然让小佐穿成这样吓唬我啊……妈妈心脏不好蔼—孩子他爸,等我一会儿啊,泪奔的话人多一点才有气势啊口胡……”
美琴用纸巾塞住鼻子追随富岳泪奔而去……
鼬淡漠地目送着双亲泪奔遁走的背影,一边默默地想着“我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父母”,一边用手背蹭去佐助嘴边红艳艳的番茄汁……
正文 Act9。探望止水
鼬入学三个月,佐助终于戒掉了一发现鼬不在家就放声大哭的“兄长缺失综合征”。宇智波一家的生活也渐渐走入按部就班的轨迹——
每天早晨,美琴送走了上班的和上学的,就开始教给佐助一些与忍者相关的常识和知识,出乎美琴意料的是,佐助竟然对这些事情非常感兴趣,学得很快也很起劲,这使美琴不禁佩服起原版的宇智波夫妇来: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碍…遗传基因的确很重要,如果真要是她和她家死鬼阿青的亲生儿子,估计不是成天对着女仆装和水手服流口水,就是看见成双的雄性生物就会非常专业地论攻行受……
中午的时候,佐助会例行午睡。以前美琴总喜欢利用这个时间踩着缝纫机做点花花绿绿的小玩具给佐助玩,或者是做一些等身大的萝莉女仆抱枕送给富岳收藏(……),不过现在她不得不利用佐助睡觉的时间恶补一下各种忍界常识,不然以佐助的学习力和接受程度,早晚有一天她会坐吃山空,没办法再教佐助的。
傍晚是一天最美好的时光,上班的上学的都回来了,偌大的宅院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富岳大部分时候要比鼬早回来一些,回来之后就自动自觉地换好围裙钻进厨房——他现在已经不再和美琴争执谁做饭的问题了,反正争执的结果到头来总是他反抗不能,他也就索性做个称职的妻奴了。等富岳在厨房奏响锅碗瓢盆交响曲,鼬差不多就该到家了,每当鼬的声音(“我回来了”)从玄关处传来,在屋子里堆积木的佐助就会丢下手里的积木块,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口,张着手臂扑到鼬怀里,像只小猫一样撒娇地来回乱蹭着鼬的手臂。
晚饭时分也是JQ满满的兄弟档。富岳知道佐助爱吃番茄,鼬爱吃甜东西,而老婆大人酷爱辛辣口,所以开饭时饭桌上的盘盘碗碗都多得蔚为壮观。在佐助还不太会用筷子的时候,鼬一直担当着为他夹番茄的重任。后来,佐助能够熟练地使用筷子了,鼬却因为养成了习惯还是不停地往他碗里夹番茄。但是啊,小孩子一旦新学会什么技能,都喜欢在别人面前显示,所以佐助对剥夺了自己亲自夹番茄的乐趣(……)的鼬有那么一点点不满。鼬能看不出自家小弟的那点小心思么,可是长时间形成的习惯又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得了的……于是,他试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