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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洪烈穿好了衣服,走过一看,丫头手上托的红袍刺的他眼睛生疼,当下黑了脸抢先道:“又是鞭炮又是红衣,怎地今日是什么日子?”
黄药师看见红袍便知道事情不对,还未出口责问便听见完颜洪烈的声响。
“少爷,您别为难我们。。。。。。”王管家刚开口,便听后面传来一声苍老孱弱的声音,“王志你说那么多作甚?”
众人一看,原来是黄父扶着老太爷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冯蘅要粗来了,菊花表示摩拳擦掌要黑冯蘅~~~~
新鲜出炉赶紧送上,打个滚,地上滚两圈,卖萌道:“快来评论撒花呀!”
无人!
卖萌果断不适合菊花,菊花走的是卖骚路线~~~
香肩半露,大腿横陈,暗送秋波,“想要摸菊花吗?想要亲菊花吗?还不过来~~~”
众人爆1菊,果断卖骚!
下章,黄蓉麻麻会粗来,粗来也不好过!
☆、第43章 相知
第四十三章替身郎
“王志你说那么多作甚?”
王志走上前;弯腰行礼,道:“总归是小少爷的大事;还是。。。。。。”
话还未说完,老太爷一记眼刀瞪了过去,一只手扶着黄父的胳膊一只手撑着拐杖,愤愤敲几下,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他什么事?”
黄药师自是听见,先看了眼完颜洪烈;见完颜洪烈面上表情晦涩;心中也不好受;当下出口道:“祖父骗我回来就是为了成亲?”
“药师你祖父——”黄父出口。
“住口!”老太爷气道;“怎地?不能成亲,你也不看看你今年几岁了,你倒好一走了之,你母亲你父亲在家为操心,如今。。。。。。咳咳。。。。。。”话未说完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父亲您可好?”黄父担忧道。
老太爷摇摇手,表示无事,对着一旁站着的王志道:“愣着干嘛?还不快请小少爷穿喜袍,新娘都到了门口——”
“我是不会娶妻的。”黄药师斩钉截铁道。说完便牵了完颜洪烈的手要走。
黄父将老太爷交给王志,自己站在黄药师面前。
“站住,你祖父也是为你好,今天你要是当我是你父亲就把着婚结了。”黄父第一次对儿子这般强硬,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老太爷年岁已高,身体也不好,如今只想黄药师成亲生子。
“父亲。”黄药师颇有无奈,不过态度还是强硬,道:“我又不喜爱那女子,娶她作何?”
黄药师自是看出他祖父身体不好,转身拉过他祖父的胳膊,两指搭上脉搏,宁心静气。
“祖父身体是不好,可也没那般坏,好好调养起码七八年没事。。。。。。”他祖父脉象不过是受了风寒之兆,将养将养便好。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祖父,果然是骗了自己回来,还骗了他父亲母亲。
黄父一听,心头大喜,笑道:“父亲,药师说的必是没错,您这身体好着呢,何必急着催药师——”
“你懂个什么!”拐杖咚咚两声。气势浑厚。
在完颜洪烈看来,黄药师的祖父倒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心中一想便明了估摸着老太爷为了哄黄药师回来,故意将自己病情说的严重给黄父黄母听,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么一出。
老太爷心里嘀咕,自己的孙儿医术这般好?千算万算倒是算漏了!当下板起脸,道:“你说不结?那门口新娘到了,亲朋具是来了,这怎么办?”
怎么办?要不是你自作主张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子。黄父在心里稍稍埋怨,却不敢说出来。
老太爷转头,盯着黄药师,态度温和劝道:“药师,今日这女子乃是我好友的千金,书香世家知书达理跟你最是般配,祖父看过是个好孩子,感情么?婚后相处便有了,你看你父亲和母亲,现在也是琴瑟和鸣,恩爱不减。。。。。。”
“我不娶!”黄药师说到此声音略带不耐烦。
老太爷噎住了,来硬的不是,来软的不吃!
“老爷,老爷——”小厮满脸喜气过来,冲着几人行礼,嘣豆子似的道:“老太爷,新娘花轿已经到了山庄门口——”
老太爷看了眼黄药师,只见此时黄药师板着脸,面无表情。
小厮话还未完,接着道:“门口热闹极了,大叔老爷也来了,还有。。。。。。”
老太爷听得心烦,挥手道:“行了,下去吧!”
被打断的小厮见小少爷黑着脸,老太爷也不怎么高兴,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是新娘子在门口花轿里,这该怎么办?当下怯怯道:“那花轿?”
老太爷没了辄,不过此时也丢不起这个脸面,凝思一番,开口道:“你去请三房还有容嘉过来。”二三房是老太爷的庶子,具没分家都在山庄住着。容嘉便是三房的长子,今年十七,还未定亲。
黄父一听便知道老太爷作何想,当下道:“父亲,这不可?若是被女方家里知晓,那。。。。。。”
“若是药师同意,我自然也不愿,唉~”说完再看黄药师一眼,没反应,只能死心了。
三房两口子还有黄容嘉匆忙过来,行礼,老太爷见了,也不废话,道:“容嘉你今年十七,是该成亲了,门口的冯家小姐知书达理识文断字和你最是般配,你——”
容嘉母亲一听,先开口道:“可是老太爷,这冯家小姐定的是药师啊!”
老太爷不喜皱眉,一介妇人在此开口。
黄三爷一看,拉了媳妇儿一下。自幼便不受老太爷待见,只因自己出身不正统,事事不敌大哥,这边罢了,如今自己的儿子也被大哥的儿子压一头。虽说那冯家女家世出众,可再怎么说也是黄药师不要的扔给他儿子。
众人在这谈事,自始未问过黄容嘉。黄容嘉面色抑郁,手紧紧握着。
“父亲。。。。。。”黄三爷心中虽是埋怨老太爷,可面上却是怕的,想辩驳几句,本来这事就是大房做的不对。
黄父见状,心中不免愧疚,当下拍着黄三爷的肩膀道:“是哥哥的对不住你,城中有座酒楼生意甚好,以后交由你打理也是好的。”
黄三爷一听,双眼一亮,就是旁边站的黄容嘉母亲此时一转弯,想了过来,笑着道:“容嘉年纪不小了,我近来正是为他婚事操心,如今倒也好了。。。。。。”
黄容嘉此时面色惨白一副要倒不倒的样子。自己不过是一座酒楼的价值。。。。。。
黄父见了,心有不忍,不过到底是亲生儿子重要,宽慰道:“容嘉你。。。。。。唉,算是帮了大伯的忙,以后有什么事大伯必是相帮,还有你不是过段时间要考科举么?我哪儿还有一块秋雁淮南墨,提前送你,当时贺你金榜成名!”
秋雁淮南墨?呵呵,千金难得一求,如今不过是娶了女人便赚了,倒是自己赚了、赚了。。。。。。
丫鬟一路听来,手中捧着的喜服觉得万金重,王志见了,亲自将喜服送到黄容嘉手上。黄容嘉接了衣服,再出来便身着红袍,却无半点喜色。
这喜袍乃是为黄药师量身定做的,黄容嘉虽是与黄药师个子相差不多,却瘦弱许多,十年读书下来,面色也是苍白。
此时穿着喜袍,空空荡荡,看了到令人心酸。
花轿早早到了门口,黄父早早派人让花轿围着山下的农田转一圈,说是让下人们也沾沾喜气。如今鞭炮二次炸响,黄容嘉一袭红袍站在轿外。
媒婆背过新娘踏过红毯往喜堂去了,心里却在嘀咕,从未有新娘子到了门口还被撵了出去的道理,这桩婚事怕是也。。。。。。
高堂上老太爷高坐在位,黄三爷与黄三婶笑眯眯的坐着。
黄容嘉与冯家小姐便拜了天地,当冯家小姐被送到洞房时,也不知自己的丈夫换了人。
前来喝喜酒的宾客具是奇怪,不是说是嫡孙么?怎么是三房的黄容嘉?不过看高位的老太爷坐镇,纷纷将疑问咽进肚子,算了都是黄家的喜酒,喝谁的不一样啊!
完颜洪烈心里生着闷气,硬是拉着黄药师过来看婚礼,说他没见过结婚,想要看看热闹。黄药师拗不过,便同意。两人站在人群外,黄药师离家多年自是没人认出。
这个黄容嘉也是可怜人,不过他不可怜黄药师便归了别人,所以还是他可怜去吧!完颜洪烈在心里念叨,冯家小姐,可不是黄蓉的生母么?今日黄容嘉替了黄药师,也算是他完颜洪烈欠黄容嘉的情,若是一天黄容嘉有事相求,他自是相帮!
凡是宾客前来敬酒黄容嘉来者不拒,他心中愁苦。不管别人再怎么夸冯家小姐,在他看来都是黄药师不要的,奇耻大辱啊!就算冯家小姐千好万好,被人逼得自是什么也不好。
当夜,黄容嘉酒气上头,脸色红晕跌跌撞撞到了房间,摇摇晃晃的掀开了新娘的盖头。他虽喝多了,可神智清醒,被人强塞进的女子,他自是不会碰。却不知怎地,香味弥漫,他一阵燥热,再看床上的新娘含羞带怯很是娇丽,一阵燥火上心,黄容嘉就这样扑倒了新娘子。
房顶上,完颜洪烈见黄容嘉扑倒冯氏这才笑眯眯的拍拍手,这次是真的没有后顾之忧了。既然应承下去,就要万无一失,必不能让黄蓉钻了空子成了黄药师的女儿!
心情好,一路溜溜达达到了院子,黄药师一看,笑道:“怎地一下午,心情就这般好?可是做了什么坏事?”
完颜洪烈笑眯眯,上前搂着黄药师的胳膊,撒娇道:“哪有的事!师傅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可不能娶师娘!”
黄药师闻言,一笑,道:“没有你同意,师傅不会娶别人的。”哪里会有什么师娘,就算有你才是曲灵风他们的师娘!
翌日,下人们规规矩矩来到黄容嘉的院子,昨日晚上管家吩咐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自是懂事听话。
冯蘅睁开眼,脸颊羞红,忍着酸疼起身穿衣,见身旁的丈夫快醒来,悄声道:“夫君。”
黄容嘉睁开眼便是冯蘅温柔的脸,吓了一跳向后蹭了蹭,起身,昨夜种种映入脑中,黄容嘉脸色顿时发白。
“夫君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冯蘅关切的柔声,黄容嘉一把推开冯蘅,狰狞道:“夫君?你知道你夫君叫什么?”
冯蘅觉得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传言黄药师不是学识渊博已是二十有六么?如今再看自己的夫君,说是十七八也不为过,心里一惊,不敢让自己想下去,当下柔声道:“夫君怎地连自己名字也忘了?”
黄容嘉觉得冯蘅烦人,当下道:“我叫黄容嘉,碧波山庄三房的大少爷。”拿起旁边的衣服,鄙夷的看着一脸惨白跌倒在旁的女人,抬脚就走。
冯蘅此时吓得惊慌失措,自己的丈夫不是碧波山庄的大房嫡孙么?怎么会成了一个庶出的!想到家中姐姐妹妹羡慕的眼神,当日谁不艳羡自己嫁了好人家,高门大户不说,还是直系的嫡孙,自己嫁过去不就是正房奶奶,若是以后,这碧波山庄上下还不都是自己的!如今呢?骗了自己身的是个不起眼的庶出,这让自己的脸面往哪里放!
咬牙切齿的要让黄家给自己一个交代,说好的黄药师怎么成了黄容嘉呢!
冷着脸让陪嫁丫鬟替自己梳妆,一手掐着丫鬟红梅的脸蛋,冯蘅口气森然,威胁道:“今日之事一字也不许泄露到冯家!”
红梅点点头,应是。
放开红梅的脸,已经被掐的通红,冯蘅见了,又恢复到温柔善解人意的样子,轻笑道:“疼吗?”
红梅吓得摇头,道:“不疼的。”
冯蘅一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