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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样下去,佐助不是窒息而死就是失血过多而死!
怎么办?要让那孩子认输吗?
……
“蝎,这个时候出去恐怕不太好吧。”
大蛇丸低笑一声,转头看向正将手搭于护栏的某人。被叫的红发少年顿住即动的身形默不作声,只是紧抓护栏的右手在禁不住微微颤抖,原本就难以发现情感存在的漂亮瞳孔此刻更是深邃非常。
“你不会不知道吧?若被施以援手那么佐助君的测试资格就会被取消,他如此执着于这场比试你就甘心让他败得莫名其妙?”
沉默许久,蝎的右手缓缓从护栏上撤下:“哼……就算他在这场考试中死了对我也没有任何坏处。”
……
周围是昏沉沉的黑暗。
会死掉吗?要去挣扎吗?……但是为什么要挣扎呢?
首先……这不正是自己所希求的事情吗。
“……”
屏住呼吸,佐助的双手仿佛放弃了一样在水中垂了下来。
就这么被杀掉的话,那也不错似的放弃了。
即使活下去也没有意义。明明没有活着的感觉却仍然存在着,那才是苦行。消失掉的话,那才是自然的道理。
窒息的感觉增强了。
实际上还没有经过数秒,时间似乎变得非常缓慢。如橡胶一般迟缓的流动着。
能够感觉到左手断掉的地方衣袖被扯掉了。流出的血,正是还活着的最确实的证据。
死掉……和织一样死掉……抛弃掉生命。
抛弃掉……?这个词,把佐助的意识强拉回来。
忽然产生了疑问。
究竟……他,是否是快乐的死去呢?……是啊,他不应该是那么想的。
无论理由是什么,在其中真的存在着他的意识吗。
应该不会,去希求死的。
因为……死,明明是那样的孤独和无价值。
死,明明是那样的黑暗和令人厌恶。
死,明明比什么都令人感到恐惧……!!
哗啦一声,那被和服包裹的白皙右手从水牢中挣脱了出来。
!!
藤乃怔怔地看着在水牢中再一次睁开双眼的少年,那原本漆黑的眸子里,被幽蓝覆盖了。
就在那一瞬间,少年的手向下一挥——
水牢突然开始爆炸!强烈的冲击力将藤乃击向了远处。她没有停顿地再一次爬了起来,看着全身湿透的佐助。
“……对不住了。”佐助缓缓走上前,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短刀,“我,单是想到要坠落到那种地方就感到厌恶。”
那是有如散步般自然的步伐。
“……不过太好了浅上,你果然是最好的猎物。”
浅上藤乃,恐怕是前所未有的强敌吧。走错一步的话自己就会在瞬间死掉。
这才是快乐。能够实感到自己还活着。对于宇智波佐助来说,只有这个瞬间才是现实。
将自己的生命暴露在危险下所得到的感觉。唯一能够断言这条微小的生命是自己的东西的这个瞬间。无论如何都要想尽方法夺取他人的生命。
连日常也模模糊糊的宇智波佐助,只有用这种至极单纯的方法来获得活着的实感。
如果说浅上藤乃是通过这种方法来追求快乐的话。
宇智波佐助这个存在就是通过嗜好这种事情来追求实感。
“咯锵。”佐助手中的短刀发出了声音。那是把至今为止都轻轻拿着的刀柄重新用力握紧的声音。
佐助一边走着,一边缓缓的把刀举到前方……大约到腰部的位置。
然后,一股无法忽视的强烈威压从那具身体中释放了出来。
“怎么会……那是!!”就在这时,一个惊慌的声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藤乃的同伴——那个叫做宫真央的少女,正在用看怪物的表情看着佐助。
“那是锻炼到极限的战斗意志控制法……明明应该是只有武士之国——铁之国才拥有的技能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有把这种方法流传到现在的族群存在!!”她用着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对藤乃叫道,“藤乃!认输吧!你会被他杀掉的!!”
“等等……真央!你在说什么啊!”站在她身边的小樱连忙出声询问道。
“……那是忍者不知道的历史。很久以前,在铁之国的武士们拔出刀的当下,就把杀与被杀当作理所当然般地接受。那不是因为身为武士的心理,而是因为在握住刀柄的瞬间,他们就觉醒了。只为了夺取生命而存在的肉体,还有只为了存活而存在的头脑。这不是比赛前集中精神的程度,他们是藉由拔刀来切换脑部的功能,并非把肉体切换成战斗用,而是把脑部把身体改变成战斗用。”似乎是稳定了激动的情绪,真央捂着嘴唇缓缓开口,“这时,肌肉就以不是生物的使用方法活动,血管改变了血液的流向,连呼吸都不需要了……没错,他们把对战斗没有用的「人」之部分完全排除,把一切都换成了战斗用的零件。”
话音刚落的瞬间,佐助就动了起来,拿着刀的右手举了起来,那速度快到让人看成闪光一般,那高举成上段的刀,用比之前还快的速度挥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藤乃用忍术会不会有一种违和感……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反正如果不想照搬原文我也只能这么写了,后面的矛盾螺旋剧情我估计会跳得很厉害,荒耶宗莲估计露个脸就被式放倒了。
在这里思考一下后面的路怎么走吧:首先十章之内解决矛盾螺旋顺便让鼬哥出来走个过场……不是我乐意的,原著的矛盾螺旋最多的就是战斗和探讨人生意义,在这里写出来也只是凑字数。
写完了以后就开始三年的过渡期→疾风传,我得保证迪达拉、蝎和鼬不被发便当和未那小公主的出场,顺带一说蝎佐和迪佐(?)的JQ会比较多,让鼬哥去哭吧!鼬哥只要好好活着看你弟弟是怎么被抢走的就可以了!
PS:火影新的一话可真够坑爹的,尼玛卡卡西居然一开就是须佐能乎完全体,你让只用了一次须佐就咳血的鼬哥和用须佐用到失明的佐子情何以堪!从此卡卡西改名叫宇智波卡卡西……火影后期VS辉夜大妈,能上的除了鸣人的仙人模式就是写轮眼了,佐助的那只九勾玉根本就是摆设,还没卡卡西的须佐强悍,啥都不会的小樱只能在旁边干站着……
☆、春野樱·尘埃落定
耳边传来的是真央带着颤抖的解释声,我怔怔地看着佐助君带着无比温柔的微笑将刀向藤乃挥了下去,只觉得脑中的思绪仿佛都混成了一锅浆糊。
不对……不对不对!!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搞错了!
藤乃那么温柔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
佐助君就算是外表冷漠,也从来不会对弱小的人下手!
只是眼前的这一幕仿佛就在一瞬间颠覆了我的整个世界一般,那抹浴血的身影似乎在告诉我,那个人从来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人。
藤乃还是躲开了,即使面对如此迅猛的一击她也没有退缩,红色和绿色交织的瞳孔直直地看向佐助君,却在佐助君毫不停顿的下一击到来之时被迫转移视线。
那是多么流畅的动作,一刀接着一刀仿佛串联起来了一般让人丝毫没有招架之势,即使藤乃用极快的速度躲开了攻击,那拉开的空隙却很快就被追上来的佐助君堵上。
“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藤乃仿佛崩溃一般地尖叫着,姣好的脸庞上从那双眼睛中已经留下了两道刺眼的血迹。
垂下的左臂仍然滴着血,佐助君突然轻轻地一抬手,好像把什么东西瓦解了一般。
一下、一下、又一下。
这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场中忍考试的预选赛,却从头到尾被涂抹上了鲜血。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两个人就已经决定像这样无休止地战斗下去,直到一方倒下为止。
“……没有形体的东西是很难看到的。不过你乱用得太过了。因此也终于让我看到了。你的能力是绿色和红色的螺旋啊。说真的……确实是相当的,绮丽啊。”
没有谁明白从佐助君口里说出的这句话的含义,在场所有人能够理解的,恐怕就只有浅上藤乃即将被宇智波佐助杀死的这一事实。
没有谁能够阻止,也没有谁会阻止。预选赛开始之前就已经定下了规定:即使是杀死对方也可以。
“宇智波佐助——!!你要是杀掉藤乃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啊啊啊!!!”歇斯底里的哭喊声音在寂静的场地中显得尤为刺耳,那是真央的哭声,可是佐助君却置若寡闻地缓缓靠近藤乃。
藤乃举起了手,似乎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还想再结印,却被佐助君猛地推倒,然后如同压上去一般按住了她。
……
藤乃本人并没有发觉,她现在的体温已然超过三十九度了。腹部的疼痛是由某种病状引起的这个事实,直到最后也没有发觉。
她紧紧盯着就在自己上方的佐助,视界摇曳起来。被作在佐助的头部与足部的轴向相反的方向回转……佐助的肉体像抹布一样开始扭曲。
理应是,扭曲了。
但是,随着拿握着短刀的手轻轻挥下,藤乃的歪曲无效化了。
不,是杀了。
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但是这个眼神在佐助的短刀的一挥之下便消失了。
藤乃腹部的痛,似乎已然超过了临界点。
“你……是什么人。”
此时的她,就连真央的声音也听不见了。仿佛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了浅上藤乃和宇智波佐助两个人。
对于藤乃的畏惧,佐助以无比深邃的眼神回应道。
“世间万物莫不有其破绽。不仅是人类,空气也好意志也好,就连时间也是。存在着开始的话也必然会存在着结束。我的眼睛呢,能够看到万物的死。和你一样是特别的。”
一直让藤乃感觉到不吉的化为幽蓝的黑色眼瞳,现在正凝视着她。
“所以说……”佐助突然仰起头来,像是做出什么宣言一般的说道,“只要是活着的对手,纵然是神也杀给你看。”
面对着触手可及的死,藤乃的喉咙颤抖着。
“要把我…杀死吗?”
佐助没有回答。
“为什么要杀死我?我只是将伤口的疼痛给杀死而已。”
黑发的少年微微笑了起来,那如同春日樱花般和煦温柔的笑意,在沾满血迹的白皙脸颊上显得尤为诡异。
“那是谎言。要是那样的话你……为什么在笑呢。那个时候也是,现在也是,为什么会显得那么高兴呢?”
藤乃无言以对。
静静地,她用手去抚摸自己的嘴角。
——那是、无需任何比喻的,扭曲的笑容。
“我说过吧。我和你是极其相似的同伴。”就在那一瞬间,佐助的短刀动起来。
藤乃像要化成灰一般叫了起来。
“全部都,给我扭曲吧——”
整个火影塔都剧烈地震动起来。
藤乃的脑海中浮现出在烈日晴空之下安静伫立的火影塔的全景,强忍着几乎要将脑融化般的灼热——
藤乃将火影塔的上端和底部的中间做出了回旋轴——
并将之扭曲。
“喀嚓。”如同落雷一般的轰鸣响起。
支架发出承受不住负荷的声音,塔身向一侧倾斜,各处的天花板纷纷塌陷。
浅上藤乃呆呆地凝视着这幢建筑的崩坏。
刚才还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