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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小家伙。聊天就到这里了,我先走了~”说着,橙子就如往常一样走向窗口准备离开,就在那一瞬间,我开口了:“橙子你有兄弟姐妹之类的人吗?”
果然她不会是那种会随意问问题的家伙。
“哦,有啊。有个妹妹。”她停住了脚步,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感情流露,“不过早就断绝关系了。现在的状况大概跟你和你哥哥差不多吧。”
说完,她就消失了。
……
时间刚过晚上十点,我没有再睡下去,而是选择了外出散步。
风很冷,夜的黑暗如刀锋般锐利。
街道原本应该还处在相当活跃的时间段里,但今夜却像是让人不禁怀疑钟表慢了一个小时般的阴郁。
在草木都沉睡的深夜里,我一个人走在巷弄中。
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我停了下来蹲下身子,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金属片。
——一把钥匙。
银色的铁冰冷,用力握紧会觉到痛楚。是谁遗落在这里的东西?
这时候,从附近的巷子里传出了像是殴打的声音。我从小巷的入口处走了进去。
三个人、不,加上倒在地上的家伙一共是四个人。
“喂。”我走过去,毫不客气地打起招呼来。
“找老子们有何指教。”其中一个男人问道,我没有回答。
“老子问有何指教。耳朵聋了吗,你?”他走了过来,我直接把他踢翻在地。
余下的两个人也朝我冲了过来,不过都很弱。很快就被我打倒了。
“切,笨脑袋硬得像个石头。”我将方才弄乱的和服衣襟整理好,看向那个倒在地上的人。
纤细的脸庞和瘦弱的身躯。头发是红色的,由于是卷发并没有扎好。年龄约摸十六、七岁上下。目光游走不定的眼睛很细,再加上女性的打扮让人从远处看来无疑会错认为是女性。
结果是个男人啊。
我伸手从皮制夹克的口袋中取出那把钥匙,向他扔过去:“丢的东西。是你的吧。”
说完后我就转过身去准备离开,不过他却叫住了我。
我停了下来,冷冷地注视着他。虽说是站起来,但却没法稳稳地站住,像是好不容易似的扶着墙壁作出了站着的模样。
“什么事。我这儿可没有其它的失物了。”
“喂,你不是打算就这么离开吧。”
哈?我抬眼打量周围的环境后再次看向他:“放心吧,那边那个家伙的眼睛已经不行了,不过这种程度还死不了。是等着第一个醒来的家伙做点什么,还是现在就清理一下?”
他像是表示同意般的点了点头,我接着问道:“是吗。不过这种情形要叫人来吗。”
“……不行。”他拒绝道,“……总、总而言之,能带我到没人的地方去吗!”
“你是要我把你藏起来吗?那是不可能的哟。”我说道,“村子里可没有这种地方,要是有也只有自己家了。”
“就是不能回去我才说的啊!难道要我躲到你家里去吗,笨蛋!”
“好啊。真好应付呢。”我爽快地答应了他,并朝他走过去,却见那家伙突然跪坐在地上,口里喃喃着说:
“……我,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完。
这就是被蘑菇说成是女孩子的小巴~(蘑菇原话:小巴本来就是女孩子!)
下面进入矛盾螺旋剧情,被我跳剧情跳得不像样子了,后面最精彩的打斗戏全被我跳过去了【跪……观看请注意!唯一的看点就是鼬哥,可以说下一卷是鼬哥主场,至于空境的大BOSS荒耶宗莲……他一出场把式姐打倒了二出场被式姐砍翻了,可谓是我见过的除了阳炎kuroha之外最快被打倒的BOSS= =
※矛盾螺旋里荒耶宗莲的那座小川公寓我改动得比较大,再加上这卷进展得很快所以有什么BUG就请无视掉吧【跪
☆、臙条巴·同居生活
那天晚上把我带回自己家的小鬼叫做宇智波佐助。
说是家也不靠谱,因为宇智波一族有着自己的生活住处,就在木叶最偏僻的一角。那一片大地方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地盘,不过似乎从几年前开始就成了无人踏入的领域了。
眼前这个小鬼,据说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末裔了。也就是说,就算年龄比我还要小,他也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忍者。
也是……杀过人的。
我和他不一样。我只是个普通人,杀了人就会被抓起来,也许会被关在牢里一辈子,也许会立刻判死刑。更何况……我杀掉的是自己的母亲。
这些事情忍者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战场上丢掉性命。
“这里有很多房间,随便选一个就是你的了。”宇智波领着我随意地指了指,“那间是我的,不过我也不介意你进去。”
“我没事可不会闯进别人的房间。”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瞪了他一眼,选了一间看上去比较顺眼的门走了进去。
“……”然后,我沉默了。
哒哒哒地冲到他的房间门口一把拉开房门:“喂!!宇智波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那个房间里都是灰尘还结满了蜘蛛网啊!!这种房间怎么能睡觉!”
“啊?哪个?”脱下皮夹克躺到了床上的宇智波懒懒地撑起身子,视线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哦,那是我的兄长的房间,很多年没人用过了。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来这里睡好了。”
“我说,你平常都不打扫的吗。”
“打扫?那些房间又没有人用。照顾好自己不就行了么。”他的意思就是说他从来就只打扫客间和卧室吗?不……看他的样子怕是从来都没有打扫过吧!?
“啊啊,你这家伙平常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啊!”
“……我说臙条,你很吵耶。早知道就不把你带回来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彻底闭上了嘴。不管怎么说这家伙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我也对这么啰嗦的自己感到惊讶。
——明明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为什么?
算了,现在就是想收拾房间也来不及了。就在宇智波的房间里将就一晚吧。两个大男人共处一室难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宇智波的床很大,估计挤下两个人是绰绰有余的,但是我看他并没有把床位让出来的习惯,再加上他是主人我是客,我也很识相地准备就这样睡地板。
“……衣柜里应该有被子之类的东西。”在我刚刚躺下的时候,宇智波突然这么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立即坐了起来,打开衣柜,里面果然有一床被子,看样子是专门用来打地铺的,“我说宇智波,你这是从哪里来的啊。”
“啊啊。……好像是因为以前的我喜欢跑到兄长房间里睡觉,所以母亲专门准备的。”身后传来了宇智波翻身的声音,似乎是在很苦恼地思索些什么。
“兄长啊……原来宇智波你还有哥哥?”
“嗯……”他应答的声音越来越弱,看样子是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抱着被子在地上摊开然后躺上去,对着满室的黑暗,我轻轻地说了一句:“晚安。”
……
咔哒一声,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吧。
时间差不多有十点了吧。我把自己工作得疲累不堪的身体扔到床铺上,也不过是几分钟之前的事。从浅浅的睡眠中被惊醒,又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响动只有那一次。
隔扇被打开了。是与隔壁房间相连的隔扇。四方形的光,射入没有灯光的我的房间。
是母亲吧?我半睁着眼睛望向那边。
……每到这里总是在想着。
这种光景,没有看到就好了。
打开隔扇的是母亲。在逆光中,只能看出她是站在那里的。对于我来说,隔壁房间的惨状比起那身影要更为触目。
倒伏在廉价的矮饭桌上的,是父亲的身影。
本应是茶色的矮饭桌被染成了赤红色,倒伏在上面的父亲仍然向铺席上流着鲜红的血。看起来,竟恍如坏掉的自来水管。
「巴,死吧。」
始终站在那边的身影说道。
知道那身影正是母亲,是自己的胸部被刺到的那一刻。
母亲用菜刀一次又一次地刺我的胸部,最后把刀子送进了我的咽喉。
“……!!!”
猛地从床上坐起,带起了受伤的身体丝丝的疼痛。等我反应过来这不是我的房间的时候,洁白的床铺上已经空了。
“……什么啊,这么早就走了吗。”
习惯性地抱怨了一句却突然惊觉身为忍者他应该是有任务要做,我便理解了他的不告而别。如果呆在宇智波的领地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吧。既然他也没有赶我走的意思,那我就死皮赖脸地留下来了。
抱着一种算是报答他的想法,我撩起袖子准备趁着今天把整个宇智波宅收拾一番。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宇智波他哥哥的房间——我可不想一直在宇智波的房间里打地铺。
在宇智波的屋子里跑来跑去,在感叹这个房子宽阔的同时我找到了必要的打扫工具,在原来的那个家里我一直都是扮演着这样的角色,父亲酗酒嗜赌并且从几年前就没有固定工作了,母亲一边承受着父亲的打骂一边工作,但是却没有一技傍身。最后,连我只是走在外面,就被别人边骂着滚开边丢石头。
来自周围的反感逐日升级,但是我并不感到愤怒。因为父亲所做的事情就是事实。我想差别待遇也好侮蔑也好都是理所当然的反应。该憎恶的不是这个社会而是父亲。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不能把父母作为发泄愤怒的对象。
我,在那时起开始憎厌一切。包围着我的种种障碍,真的是非常麻烦。
去做什么,或是怎样地努力,反正结果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无论跑得再怎么快,有家庭这个麻烦存在的话,将来什么的也就注定了。
我毫无疑问地,放弃了与那个时代的抗争。
由于去追求社会上理所当然的那种正常生活我吃尽了苦。接受了,自己的人生也不过就是这么一种东西,拥有了这种观念的我,也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幸。
与幼时的我一样。用所谓明智来取代幻想,我决定要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活下去。
所以,打扫房间还有做饭什么的,对于臙条巴来说已经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拉开了宇智波哥哥房间的门,其实除却那些厚厚的灰尘还有蜘蛛网以外,总体上来说是一个简单整洁的房间的,可以看出来他哥哥一定是个一丝不苟的人。
一张在屋子正中央的床,深蓝色的罩单上落满灰尘,一个老式的衣柜立在角落里,还有一张满是灰尘的桌子和椅子。这些就是这个房间里的全部家具了。
我首先打开了衣柜,首先看到的就是贴在衣柜门后的那张照片。站在中间的那个小家伙一定就是宇智波,而旁边那个人就是他哥哥吧,长得挺帅的。不过原来宇智波这小鬼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衣柜里倒是满满当当的,各种衣服和忍具收拾得整整齐齐,缠脚用的绷带都卷成团一个挨一个放在某个抽屉的一边,衣服都是高领的,背面有个大大的团扇标志。这样的衣服倒是没在宇智波的衣柜里见到过,那一个柜子里全是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和服和好几件红色的皮革夹克,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一个男人的和服能有那么多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