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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莲弟……”那人撑起身子,摆动起腰部,向后迎合着身后人的冲撞。他的股间不断有血液混合着白色的液体流出,有的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有的则直接滴在床褥上,给床单上大红的牡丹点出一个花心。“莲弟,莲弟……”他唤着,一面回转头去看身后的男人,目中包含着深情。
那男人根本没有抬头,只是一味地冲撞着。
“呼呼……你这个骚屁股,夹得老子真爽!”身后那人半点不恋惜地大力抽|插着,根本不管身前那人的感觉。大吼一声,猛地加快速度弄了一阵,身体骤然一僵,重重地趴伏在身下男人背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好莲弟,累坏了吧。”身下人转了个身子,将男人搂在怀中抚着他的后背。那男子喘了一阵,突然好像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推开他,立刻起身,绕到后面去洗澡。
位于下方的那个男人拨了拨遮在面前的长发,露出一张涂着厚厚脂粉的脸。脂粉被汗水弄花,看起来的确很难看。
不过这男人长了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那双眼睛如果能蕴满光彩,一定很惊艳。而现在,那双眸子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充满着迷惘和一丝悲苦。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小腹之下平坦的身体,那里横着一个巨大的伤疤,丑陋而狰狞。他闭上眼,双手攥得关节发白,脸上的苦痛之色依然遮掩不住。
他的莲弟,终究是嫌弃自己这个残缺的身子。
那个被唤作“莲弟”的男人从后面过来,已经换好了衣服。听得那人的脚步声,床上的男人立刻坐起身,“莲弟……你,你又要走了吗?”
男人眼中闪过不耐和厌恶,旋即换了一脸笑容,“好东方,你也知道教里事情那么多,我今天来陪你,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了,现在我要回去熬夜做事了。你乖乖的,不然下次我不来了。”
“不要!你回去吧,我不留你。”床上的男人一听这话,立马表示自己不会如此不明事理,让男人自行离去。
“莲弟……”他倚在床头,目光空洞,身后的伤仍在流血,但他好似根本不知道疼一样,根本不去管那伤口。“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急着去做什么吗?”
许久之后,男人口中溢出一句呢喃,一行清泪从脸颊流下。
痴心一片终成空
被唤作“东方”的男子便是江湖上闻之令人胆寒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想当年,他何等威风,何等气概超群,为神教打下大片江山,年仅三十不到便成了神教的副教主。后来又一举夺得教主之位,可谓是年少有为,前途一片大好啊。
而如今,他却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仆役杨莲亭身下,甚至还忍受着那人的不忠与厌恶之情,真是让人叹息。
东方不败呆呆坐了半晌,就那样起身去了后面的浴池。
浴池中的水不知是引自温泉,还是由人力烧火供应,一日十二个时辰,总是冒着蒸腾的热气。东方不败赤着身子,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将身体全部浸在水中。
“嘶……”热水漫过腰部时,身后传来一阵刺痛感。他面无表情地将手伸向后面,引出体内残余的白浊和鲜血。
当他从浴池中离开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他穿着一身绣着大朵大朵牡丹的红色长袍,也没穿鞋,也没擦擦头发,就这样赤足向外走去。
到了庭院中,空灵的月色洒在他的身上,芳华绝代的风骨,令他宛若月下的仙子,虽然身着大红袍子,却是那么的清雅,毫无一丝俗媚之色。他仰起头痴痴地看着月亮,真的,好久好久,他没有这样好好看看月色。自娘亲死后,再没有过。
他信步向外走去。因为练了葵花宝典的原因,他早在几年前就不想见别人,这个小院,除了杨莲亭,没有人能够进来。
每日的三餐,都会有仆役送到小院门口,他们根本不敢踏进这里一步,因为东方不败曾经有过明令,迈进者,杀无赦!
这个小院中所有清扫工作都是由他自己做的,甚至,有时候,他自己也会下厨做饭,幻想着自己是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女人。
他走到小院门口,将手搭上院门的把手。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外面,外面的世界,外面的目光,他明白,那是他不能忍受的。但,他要去看看,看看莲弟到底、到底对他有没有哪怕一丝的爱意。
跨出院门后,东方不败运气轻功向杨莲亭的居所行去。杨莲亭在教中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不,他的莲弟,在所有人之上,包括自己。他的庭院自然也是最好的。
杨莲亭的院子是新建的,不论从占地面积还是内部的建筑与陈设费用,都是教内首屈一指的,就连房檐,都比教中童长老童百熊的房子要高出三寸来。这么一来,当真是在烈火上又加了一勺油,本就恨他在教中专权的教众们更加记恨他,只是很无奈地拿他没有办法罢了。
东方不败在中途轻盈地在树梢上一点,借力又向前滑行。他习练葵花宝典已经五年多了,轻功日趋卓绝,将他本就轻巧飘逸的身形步法弄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自他的小院到杨莲亭的居所也有三五里地,对于他,也不过就是两息之间的事情罢了。
杨莲亭自知自己得罪人颇多,在庭院中也安插了很多护卫和巡查。那些人的身手东方不败自然还是不放在眼里的,轻轻巧巧地绕过暗桩们,到了正屋外。他绕至后窗,隐身在树木的阴影中,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口中轻轻一点,沾湿些许,小心地将窗纸弄出一个小孔来,俯身上前看去。
一脸络腮胡子的杨莲亭正衣衫不整地斜倚在床边,怀中抱着一个长相艳丽的女子。那女子也是酥胸半露,可见两人的关系。一窥见这个场景,纵然东方不败已经明了杨莲亭在外面做过的事情,也不由得心中一痛,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那两人不知在说什么,那女子一脸的不满,而杨莲亭则小意哄着,说着甜言蜜语。
“……还说什么万人之上,连个小小的玉坠子都弄不来!”
“哎呀,宝贝,那坠子是那个老妖怪的心爱之物,我要了好几次了他都不给,你喜欢玉坠子明天我给你买十个更好的,好不好?”
如堕冰窟一般,在窗外偷听的东方不败浑身上下克制不住的颤抖着。“老妖怪、老妖怪,呵呵呵呵……”他咬住下唇,将破碎的声音按下。跌跌撞撞地,他转身离开。神色慌乱之中,踩断了路旁的枯枝,“嘎吱”一声,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明显。
“谁在外面!”杨莲亭听到了响动,厉声喝问着推开身上的女子,一边整理着衣服,冲了出来。
而当他从房中赶出来时,只不过来得及看到一片红色的衣袖闪过。
“东东……东方!”他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慌乱地绕着圈,不知所措。
“爷~~”那女人整好了衣服,一步三扭地晃了出来。她拉住杨莲亭,不满地像水蛇一样缠在杨莲亭身上。
“滚!给我滚!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说出那种话,你这个灾星!我要死了,要死了,他一定听到了!”杨莲亭一把将女人推到地上,歇斯底里地大喊着。
跌跌撞撞地闯出庭院中,一路上心神激荡的东方不败也顾不得遮掩行藏,便凭着直觉向大门冲去。被杨莲亭的叫声惊动的守卫们闻声而来,他们都不认得东方不败的真容,更何况东方不败身着一身大红的女式外袍,他们全都以为是有女刺客,一个个冲上来举刀便砍。
东方不败心中纷乱,人生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被无情地折断了,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更何况他本身就习惯了心狠手辣毫不留情的江湖生涯,在这个关头,凡是敢上前的守卫都被他生生用内力震开,立时七窍流血内脏碎裂倒地身亡。
“滚开!”他低低吼到,身边围着的侍卫们一步步向后退去。
东方不败冷冷一笑,衣袖一挥,飘然而去。
——————————视线下移一千米———————————————
远在一千米以下的石磊睡得很香甜,丝毫没有受到上面人的情绪波动影响。也许是因为昨天的运动量比较大,他入睡后竟然没有如往常一般做梦不停,而是一觉大天光,舒服极了。
石磊睁开眼睛,从竹片间的空隙中向外看去,哦,已经天亮了。很好,又要开工了,他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推开挡在出口处的竹排,爬了出去。
“额,天气真好。”石磊发觉这谷底的温度的确是挺高的,他盖着羽绒服睡了一夜,竟然也不冷还觉得有些热,而这里毕竟是野外啊。他想了想,脱下毛衣毛裤和羽绒服一块儿放在竹棚里,穿好长裤后将裤腿卷起,方便下湖抓鱼。
第四章 天上自有“美人”降(一)
就着清澈的湖水洗漱完毕后,石磊抓起网子下湖,今天他准备多抓一些鱼风干做储备粮,因此实在是要努力了。
他屏气凝神地弯腰盯着水面,时刻准备着将湖中的小鱼拢进网子里。说起来,石磊水性并不好,长这么大也不过是在游泳池里游过几个来回罢了,所以他一直是站在浅水区,也就是岸边一至两米之间的地方。这会儿,他一直背对着山壁,也就没有注意到从天而降、不断加速度下落的一团红色。
直到,“咔嚓”一声巨响,他猛地转身回头看,惊得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应,呆呆站着不动,连网子掉进水中也顾不上了。
原来,距离地面五六米高的山壁上,有一处崖缝间长出一颗青松,当时勘察地形的石磊还赞叹过这青松顽强的生命力,而如今,这颗青松被从天而降的“重物”一霎间拦腰劈断,而那个“罪魁祸首”还在继续下行,直到“咚”地一声,大片水花溅起,一抹红色隐进了湖面。
“Oh my God!”石磊愣了一秒,飞速地扯下上衣,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水中,向那人落水的地方游去。
鉴于上文已经提到了,石磊是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而且,是个仅仅只在游泳池中上过几个月游泳课还没学会换气的北方人。所以,当石磊潜进水中后,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只是勉力扫了一眼,确定了方向就闭紧眼睛按着记忆中的蛙泳姿势奋力向那里游去。
终于接近了那团红色,他肺中的氧气也将告罄,紧闭着眼睛的石磊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硬生生顶住那种要窒息的感觉,他睁开眼睛,伸手抓住那人的胳膊。
原本以为已经失去知觉昏迷过去的人猛地睁开了眼睛。那人的目光犀利,令石磊心中一惊,猛然间忘记了屏住呼吸,顷刻间呛了一口水,一下子慌了手脚。
他慌张地胡乱挥舞着手臂,但一只手还是抓着红衣人,并且试图带着他向上游去。
那红衣人不知怎么又闭了眼,任由自己倚在石磊身上。石磊以为他或她又一次昏了过去,心下一急,搂住红衣人,奋力蹬着腿向上游去。
一下下的,他努力向上游去,但不仅没有向上,反而不断下坠。他的眼前真的开始泛黑了,再不上去他恐怕就再也上不去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游不动?他忍着自己对水的恐惧,睁开眼仔细观察着。紧接着恍悟,红衣人的身上绑着一根很粗的麻绳,另一头拴着一个大铜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