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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不要逞强了,你偏要。你现在都二十六了,哪里还能这样向小孩子一样练基本功?”
“没事的,就是吃点儿皮肉苦,嘶……”
被伤者那漫不经心的话语刺激到,东方不败将原本轻柔的动作停下,两根手指向下一压,成功的收获了一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
“还说没事?”又坏心眼儿的戳了戳,东方不败狞笑着反问。
“呼呼……”石磊慢慢缓和下来,东方不败也把药擦好了,握住对方的手,他笑笑,“既然是练武,哪能不吃苦就想练好的呐。”翻过东方的手,“你看看你手心的茧子,从小练功肯定也没少痛过吧?都要经过这个过程的。”
“可是有更轻松的法子不好吗?”东方不败不死心地劝说着,“用药浴,我再帮你打通任督二脉就好,哪里需要这么辛苦?”
“傻瓜,”石磊搂住东方不败的肩,微微抬起头看着男人,“练武这是一步一个脚印的事,要是我疏忽了基本功,最后肯定也不可能练得好。”他本就是个踏实的人,学不来投机取巧,只愿意自己一点点来。另外,还有一点他没有说破,东方不败尝过的苦,他也想亲身试试。
“你呀……”东方不败无奈地竖起兰花指戳了石磊脑袋一下,换来对方傻乎乎地讨好的笑。他也知道石磊顾虑他的身体,所以看到对方受苦就更加焦急和自责,只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林家把辟邪剑谱拿到手,赶快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再来帮石磊。
但,他不是毛头小子啦,哪里能这般冲动?杀人或者打一场他都不怕,但,他和石磊还有好些宝贝要拿,哪来的美国时间和那些江湖正道纠缠?
坐直了身子,东方不败整了整衣袍,挑起窗帘一看,早已经过了刚才那个小巷子。向阳巷林家老宅,呵呵,看来今天晚上可要好好地逛逛了。
46、江湖中人不好做(二)
46、江湖中人不好做(二)
福州,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这个城市有种植榕树的风俗,整个城市在炎热的夏季中显得很是清爽。吃了晚饭,街巷中的市井百姓都三三两两地出来,拿着小板凳,拿着蒲扇和大茶缸子,聚集在街头巷尾大大的榕树下乘凉。
石磊和东方不败换了普通人家的棉布衣裳,为了能光明正大地牵手同行,教主大人换上了久违的女装,戴了一顶面纱,扶着腿伤未好的石磊,两人慢慢走着。
路过讲古的老人,看过借着月光对弈厮杀的壮年汉子,摸摸一边嬉闹奔跑撞进自己怀里的小家伙的小脑袋,石磊唇边一直挂着淡淡的愉悦微笑。
“开心?”东方不败侧头看着他的笑容,心情也不错,问道。
“嗯,百姓的市井生活虽然平淡,却是最真实的,也很让人愉快啊。”石磊侧头回答,一面从袖子里掏出刚才买的桂花凉糖,递给刚才撞到他的那个小孩子。
小家伙谢过石磊,撒丫子跑到小伙伴们中间分糖,十来个小孩子也不跑着闹了,一人嘴里含着一块儿糖围坐在一起,你推推我,我挠挠你地玩着。
“你看,小孩子就是容易满足,一块儿糖就能开心半天,大人哪来的那么单纯。”石磊随意说着,一面拉着东方不败往一边的石头墩子走去。
“也对,可人总得长大啊。”东方不败似是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唇角隐约带着一丝怀念的笑意,却又倏忽飘散。
人,不论多么不乐意,总是要长大的。只是,有些人很幸运,一生都能如孩童一般活得无忧无虑,顺风顺水;而有些人,却必须要在身体还稚嫩的时候就强硬地令自己的心坚硬、世故。
拍拍东方的手,石磊决定贡献出自己的面子来“拯救”爱人苦涩的心。做个鬼脸,可怜兮兮地说着“腿又疼了”,石磊为自己肉麻不已的声音打了个寒颤,不过,看到东方丢去了那种微微苦涩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紧张,石磊觉得自己的牺牲还是很值得的。
“疼还不好好养着,偏偏要出来到处走。”东方不败又是心疼,又是埋怨,一面觉得恨不得替石磊受了这些痛,一面又觉得真应该狠狠疼一疼,省的这人不听话。
“嘿嘿……”达到目的的石筒子只是抿嘴轻笑,并不说话。拉着东方不败坐了一会儿,石磊又听了听须发全白的老丈讲福威镖局的创始人、林平之的老祖宗林远图的神勇事迹,和东方不败交换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起身缓缓扶着东方不败的手往巷角走去。
两人在马车中坐定,东方不败吩咐一声,探十便赶了马儿缓缓往他们的落脚处赶。虽然街上没什么行人,探十实在是想放开了马痛痛快快地跑一场。但架不住他们主子下了死命令,若是车速快到令车厢内有一丁点儿的颠簸,就不用跟着他了,自己回黑木崖上扫三个月的茅厕吧——石磊始终受不了马车的颠簸,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晕车!!!
取了药膏,东方不败伺候着石磊褪下裤子,又擦了一次药,看看伤势已经好了不少,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刚才似乎、可能是被这人给骗过了。
好呀,这个石头小子也学会骗人了,真是……
又好气又好笑,心里还有一丝感动和甜蜜,作为回报,教主大人拿了石磊同学的外裤做抹布,擦干净手上沾着的青色药膏,然后轻轻巧巧地说了一声“脏了”,挑起窗帘,一扬手,那裤子便到了路边大树最高的树杈上。
“啊,东方!”石磊阻拦不及(及时也拦不住,他个武功菜鸟对战教主大人,简直是不够看啊不够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裤子飞了。想着一会儿要穿着亵裤走下马车,面对东方不败一众属下的场景,石磊的脸都要绿了——他可不是刚穿越来时的小白菜了,穿着“内裤”被人参观,他丢不起这个脸啊!!
“哼哼!”
无视石磊发青的面色,教主大人拍拍手,面无表情地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心里笑得快要装不下去了。
虽然是善意的谎言,但让教主大人着急上火,也是不被允许滴!
于是,悲催的石磊只能寄希望于长袍下摆能遮挡住裤子,而且也无人注意到出了一趟门后,他的裤子就从黑色变成了白色的!!!
只可惜,老天爷没有听见石磊的话。行行复行行,总之,原本看来挺久的路,今天似乎是一眨眼就到了,石磊眼巴巴地看着东方不败,希望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传递给对方,但很可惜,今天教主恶趣味发作了,装作不知,还很贤惠地扶着石磊慢慢走下马车,慢慢往院中走去。
他们来福建后一直是装作夫妻俩,带着贴身仆人来游玩的,也没有住客栈,反而租了一个三进的宅子,又在人市儿上买了些仆役,就安顿下来了。因此,除了探一探十这两个一直跟着他们的人,其他的仆役都以为东方不败是“石夫人”。
“老爷夫人回来了,今天逛得可好?奴才已经让人烧好水了,老爷和夫人现在就要沐浴吗?”临时总管,一个中年男人微微佝偻着背,点头哈腰地询问道。
看看一边扭捏地揪着衣摆不放的石磊,教主大人终于很好心地放过了他,点点头,东方不败淡淡说到:“准备吧。”
“是是,小人马上就把水送到您房里。”男人连连点头,退了下去。因着角度问题,他在月光下隐约看到石磊白色的裤子,微微一愣,心下纳闷,怎么主子的裤子是白的?我记得是黑色的呀,还是自家婆娘浆洗好送进房的呀!
华丽丽地无视了临时总管那充满疑惑的眼神,石磊“咳咳”两声,压低嗓子,“夫人,快快回房,让为夫伺候你来个鸳鸯浴吧!”如愿以偿的,石磊收获了一枚名为“东方不败”的红番茄。
咬牙切齿的石磊根本没想到一时口快的后果,在第二天一出房门后下人的诡异眼神中,石筒子才后知后觉地懊悔不已。
拉着红了脸的东方不败往后院走去,石磊和兀自羞涩ing的教主大人都没注意到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冲着他们扑来。
“请老爷夫人收我为徒吧!”
一道黑影斜斜冲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青石砖上,那声音大的,听得石磊都觉得自己的膝盖痛。
而那个人影却仿佛不知疼痛一般,“咚咚咚咚”地卖力地磕起头来,吓了石磊一跳,连忙转过头去看东方不败。
进了院子东方不败便卸了面纱,如今在月光下,脸上淡淡而毫不吃惊的神色一览无余。石磊狐疑,却按下不表,只是赶忙伸手去扶那个不住磕头的少年。
“快起来快起来,有什么事情好好说……”石磊连拉带拽,终于止住了少年不住的磕头。少年仰起头,额上已经渗出了血,可见那“咚咚咚咚”的磕头是一点儿水也没掺。
石磊一看,心下有些不落忍,但却对这人没什么印象,便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啊?为什么冲着我们磕头?”合着刚才少年口中的话他是根本没听清。
“我是前天老爷夫人救回来的呀,老爷您不认识我?”少年也是小小一惊,有些想打退堂鼓,但又不甘心地绷直了身子跪着。
“什么什么,你说慢点儿。”石磊很无语,他不是福建人啊,听不懂福建土话啊!刚才能听得出那些老人家讲古,是因为老丈讲的慢,旁边还有东方不败这个走南闯北的万事通翻译一二,连蒙带猜地听了个大概。现在,这少年说的又急又快,他是一点儿也没听懂。
“他是林家那个小子,说希望咱们收他为徒,教他功夫。”东方不败淡淡解释到。
“那个,东方,你确定没听错?”石磊侧头小声说道:“就我这个样子,他竟然要拜我为师?还有,这小子才来两天,怎么就知道你会武功了?”
“等会儿再解释,你要收吗?愿意教他你就答应,权当你多个伴读。不过先吊一吊他的性子,过两天再答应。”
石磊嘴角抽了抽,他二十六的人了,找个十五六的孩子做伴读,万一这孩子学得比他还快,他真是要没脸见人了。不过既然东方不败这么说了,他又觉得这孩子挺可怜的,还是先答应下来吧。
“我考虑考虑,两日后再给你答复。”石磊淡淡说道,绕过兀自怔愣的少年,牵着东方不败回房去了。
泡在大大的木桶中,石磊和东方不败相对而坐,有一搭没一搭地为对方擦着前胸,他懒懒问道:“东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东方不败睁开眼睛,瞥了石磊一眼,那在热气氤氲衬托下特别润泽的黑眼仁儿勾的石磊小腹一热,有了某种不纯洁的冲动。
可惜教主大人和石筒子中间隔着碧水清波,没能切身感受到石磊的“热情”,很是正经地说到:“那小子的确是林震南的儿子,不过是林震南和一个妓女一夜风流的产物。那女人也着实硬气,一直没有告诉林震南,自己赎身后抚养儿子,直到两个月前得病死了,才让儿子从泉州乡下来找林震南。他的际遇你也看到了,林家根本没人把他当成少爷,若不是他和林震南年轻时长得很像,恐怕连收留他都不会。哼,这些名门正道!”东方不败冷哼一声,不屑至极。
都说他们日月神教是邪教,可据他所知,教中却无一人对自己的孩子不上心的。妓女怎么了?妓女生的就不是自己的种了?他们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