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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莲感觉到下腹的位置一阵胀热,吓得不敢再动弹。
西门盯坏坏笑着:“看,它想了。”
“流氓,大坏蛋。”
“我越坏,你是不是越爱我!”
“卑鄙!”刘莲愤怒道。
“怎么,给我说中了,就恼羞成怒啊!”脸上依旧坏坏的笑着,再次把她拦腰抱起,
刘莲刹那间觉得天昏地转,只觉得浑身的酸软无力,让她顿时慌张,她用力的去扭打他的胳膊,可西门盯只是轻轻一挥,就把她压在身下。
她用脚踢他,他轻易的就扣紧了她的双脚。
“盯总,你不能这样,你是有家室的人,你这样做,对得起你老婆吗?”刘莲曾听别的同事说盯总很疼自己的老婆,希望他能顾及他老婆的感受而放过自己。
听到这小丫头提起吴月儿,西门盯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只一秒就恢复了过来。
他想也许自己停下来,她就不会恨他,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这次放过了她,她可能会辞职,消失在他身边,即使不走,她也会时时的戒备提防着,她会永远当他是一个不可接近的陌生人。
不,他们不能成为陌生人,他一定要得到她,得到了她的身,才能得到她的心。
片刻的思考过后,西门盯即刻俯*的身。
西门盯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粗暴,刘莲看清了他眼中的决然之色,想要开口呼叫时,却被他睹住了微微张开的嘴巴,他狠厉的掠夺几乎让她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这样荒谬的事情她总以为是梦,可是不知为什么?那么痛苦的她却总是醒不了……
刘莲的双手被西门盯举过头顶,双腿被他强行打开,只能呜呜的摆动着头,一股羞辱感从头到脚,从外到内每个毛孔都喷发着不可抑制的凉意,她顾不上恨,顾不上争辩,顾不上辱骂,泪水无声的从眼眶滑下。
刘莲激烈的挣扎不但没有让她摆脱困境,反而更加激发了西门盯对她的欲望,他现在已不顾一切,只想现在就得到她的身体,成为她的男人。
想到她昨天和白松仁一起喝酒,眉来眼去的,西门盯现在就还有气,*的,他到底比白家的那小子差在哪里?自己不就是年纪比他大点,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比不上他的?
西门盯越想越气:“一会就让你知道,我比白松仁那小子强。你不用挣扎了,省着点休力吧,好好享受我对你的服务。”说着一只手紧压着刘莲挥动的双手,一只手粗暴的撕裂她的衣衫。
“西门盯,你这个大坏蛋。”
“为了你,我愿意坏一次。”西门盯邪笑着,轻轻*她*浴滴的脸,推开她的衣物,当看到她白皙的身体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连衣服都忘了脱,就迫切的俯*的身,当他就要脱裤子,想把自己坚硬的宝贝,挺进她的身体释放时,这时办公室电话铃声大响。
西门盯从刘莲身上爬起来,接通电话:“盯总,白二少爷要见你。”
“我谁也不见!”西门盯恨恨地挂了电话。
此时门已经打开了,白松仁走了进来,看了看四周:“刘莲呢?我听说她到总裁办公室来了。”
“松仁,你这小子眼里还有我吗?”西门盯冷冷地说。
“哦,盯总,她不在就算了,我不打扰你了。”白松仁说完就走出去了。
又这了一会儿,李娇儿也来了,她也是直接走进总裁室,看到刘莲不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盯总,刘莲怎么不在?她去了哪里?白松仁等她,等了好久了呢!”
西门盯看也没看李娇儿,就拿起电话说:“陈婷婷,你下次再让人这样直接进来,你就回去吃自己吧。”
李娇儿见此情景,心里很是疑惑,但西门盯是死沉着一张脸,她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不要一不小心成了炮灰。
刘莲乘西门盯去接电话的时候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她把给他扒下丢在地上的衣服检了起来,跑进了卫生间,迅速的把卫生间的门锁上,快速的把衣服穿上。
“宝贝,出来吧,现在这里没人了。”西门盯坏笑着说道。
西门盯的坏笑声回荡在办公室中,与他仅一门之隔的刘莲心里直发毛,手心里渗满了汗水,她害怕的说道:“我不出来。”
“亲爱的,出来吧。我保证不会再对你哪样了。”
“你保证。”
“嗯,我保证。”西门盯现在确实没有了这心情,他的欲望已给白松仁那小子熄灭了,他要赢他,他要刘莲心甘情愿的爱上自己,自愿奉出她的身,已不是用这种卑鄙手段得到她。
见他保证了,刘莲相信他不会再对她怎么样,胆怯的轻轻打开卫生间的门。
“小莲,刚才对不起,我是因为昨天看到你和白松仁那小子眉来眼去的,我才……主要是因为我大爱你了!”
“爱我?你如果爱我就不会不理我的感受,而这样对我了?”
“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刘莲心想,事情都发生了,不原谅又能怎么样?辞职走人吗?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加上自己急需赚钱,哥哥过多几个月就要出来了,自己一定要赚多一点钱。
刘莲想到哥哥刘冲为了自己而错手杀人,成了少年犯。妈妈为了赔偿受害人家属的48万元,因此而*劳过度,离开了他们,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了下来。
西门盯看她哭成泪人,连连说对不起,以为是自己伤她大深。
“不干你事,我只是感怀自己的身世。”刘莲擦干眼泪,轻声说道。
“小莲,你放心,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谢谢。我先出去工作了。”说完,刘莲快速的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刘莲刚回到工作岗位,就看见一大束玫瑰花放在桌上,她奇怪地打开卡片,上面没有署名,她猜测可能是白松仁送的。
刘莲摇头一笑,看了看四周,众人的目光已是暧昧不清。
刘莲不理会,无谓地耸了耸,她把花放到一边,坐下继续工作。
早晨的阳光射进西门盯的办公室里,檀香色的老板桌被阳光照的部分变成了殷红色,泛着耀眼的亮光。
西门盯坐在老板椅上品着陈婷婷刚给他冲好的咖啡,房间里溢满了咖啡的清香。
陈婷婷则立在西门盯身旁,盯着他的侧面,露出了饱含爱意的微笑,陈婷婷人如其名,婷婷玉立的,一张娃娃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眨起眼来十分迷人,樱桃小嘴,嘴角经常带着笑意。
陈婷婷今年二十一岁,别看她年龄不大,处事却十分老练,甚得西门盯器重。
西门盯呷了一口咖啡,没有看身旁的陈婷婷。“婷婷,你别这样盯着我,让人看见多不好。”
陈婷婷娇笑道:“盯总就是厉害,仅凭感觉就知道我在看你。”陈婷婷轻移了几步,来到西门盯办公室的前方。
“哦,这也叫厉害啊!”
“是的,在我心里,盯总是全天下最厉害的男人。”
“呵呵。是吗?”
“嗯。”
西门盯已经嗅到了她的体息,还有一点淡香水的味道,他知道陈婷婷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但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对她没有兴趣,可能不是他喜欢的那一类型吧。
可陈婷婷却不一样,除了本职工作,每天还对西门盯大献殷勤,这也可能陈婷婷为了工作讨好上司的原因。
陈婷婷偶尔还会对西门盯做一些拥抱、热吻的大胆动作,若是换了一般男人,那是求知不得的事,但西门盯认为陈婷婷另有所图。
陈婷婷并未因西门盯的反感而将对的热情冷却,她不再对西门盯做那些动作,而是没事的时候盯着他默默地看。
若说是看,不如说是欣赏,她经常陶醉在这种欣赏之中。她那眨着秋波的眼睛,充满了爱慕,渴望,火辣的热情和淡淡的哀怨。
西门盯有时看到陈婷婷那眼神,觉得她有些可怜,他有种心疼的感觉。
但他认为,爱情是需要火花,是钢铁和坚石撞击的火花,而不是乞讨者可怜的泪水。若是将感情施舍于被可怜的人,那是不会产生爱情的,只能是一方的满足,另一方的痛苦。
下班的时候,刘莲手里捧着玫瑰花,边走边哼着歌,怀抱的鲜花,散了一路的芬芳,不少路人向她行注目礼。
走到家门口,刘莲掏出钥匙开门,忽见有一人影在她背后闪过,她忙回头一看,不由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狂跳不止,全身没有半点力气。
刘莲颤抖着双唇自语道:“张……张老板……”
张老板自刘莲的单位一路尾随而来,刘莲由于惊恐,手中的鲜花也掉到地上。她迅速冲到屋里,打算将门关上,可这门怎么也关不上,张老板已经在外面用力的顶着。
张老板厚颜无耻的说道:“刘莲原来你就住在这里啊,我没有恶意的,今天来我是给你道歉的。那晚,我喝多了酒,是我不对,请你原谅。”
张老板他嘴上在说着,可手上没停下。
刘莲那点力气怎么能和五大三粗的张老板抗衡呢。张老板猛地一用力就将门推开了。
刘莲也被摔倒了在地上,张老板上前要扶刘莲,刘莲不要他扶,推开他怒道:“你给我滚,给我滚开,不要在这里,我讨厌你。”
张老板嘿嘿的笑道:“不要我扶,那你自己起来吧。”
刘莲起身后,欲夺门而出,却被张老板一把抱住,张老板恳求道:“刘莲,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张老板痴痴的盯着刘莲。
刘莲将目光移到别处,不再理他。
张老板检起门外地的一玫瑰花,又放到刘莲手中,“你都接受了我的花了,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冷酷?”
听了张老板的话,刘莲犹如一个晴天霹雳,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花是他送的。
她忽然觉得捧在她手中的几十朵玫瑰,仿佛是几十个癞*,令她恶心不已。
刘莲忙把玫瑰花一下子摔在地上,眼里噙满了泪水,心想:“这花为什么不是白松仁送的?”
刘莲愤怒的问张老板:“你一路上跟着我回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张老板笑了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来向你道歉的,请你原谅我,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走。”
“你这无赖。”刘莲愤怒了,将地上的玫瑰花狠狠的踩了一脚。
“你这么讨厌它是吗?好,我帮你一起踩。”说着他将那一大束玫瑰花踩成了一堆花泥。
“这下你高兴了吧,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没见到我时,抱着那玫瑰花是那么的高兴,而一见了我,那玫瑰花就变成了蛇蝎一般,令你这么讨厌,这么气愤。”
刘莲正色的对张老板说道:“因为我讨厌你,我现在正式告诉你,不管你对我有什么居心,都请你死了这份心,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是徒劳的,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不喜欢你,你上次的行为,使你变成了我眼中的恶魔,令我惊悚、恐惧。”
刘莲说完,张老板愕了一阵。
刘莲见他发愕不走,继续说道:“你走吧,强扭的瓜是不会甜的,我不想再看到你。”
张老板听了,如同在地上睡着了一般,一动也不动。
刘莲见张老板还站在哪里不动,便又说道:“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