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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章
他的脚将她的压在下面,让她动弹不得,“我会满足你的欲望,不会让你独守空房,记住,你的身体只有我一个人能享受,不准去侍候其他男人!你是我的。”
“我没有其他男人!”她对着他大吼,“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
“没有就最好,以后也不准有,知道吗?”
她再不反抗,张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身体像个木头一样僵硬。任西门盯在他的身上*、狠吻、狠咬。
压着她的西门盯突然温柔的吻去她的泪水,在她的耳边低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到你的。”
吴月儿的心中一暖,西门盯总算能念及曾经的情分。谁知他之后的话如一把温柔的刀*她的心里,让她痛不欲生,“小莲,我会好好的爱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一定要得到你,我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他的温柔原来只是给另一个女人,所有希望瞬间破灭,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再怎么温柔也唤不醒她男女之间本该有的欲望。
外面的月光照射在地板上,借着微弱的光,她流着泪仔细盯着抱着他的男人。他脸上每一个地方都这么好看,没有平时的怒气和怨恨,他的脸是那么的亲切。
纤白的手指抚过他的眉头,抽泣着问,“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的身体和心,是你想让我和你离婚吗?盯,我不会和你离婚的,虽然你的方式让我痛不欲生。”
推开西门盯,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浴室,将灯打开,镜子里的女人满脸憔悴。雪白*的肌肤上是一块块的淤青。这就是西门盯的杰作,吴月儿对着镜子问,“这样你满意了吗?”
阳光的刺眼唤醒了熟睡的西门盯,张开眼却发觉头痛得厉害,只能重新闭上双眼。过了一会,他撑着身体起来,食指*着太阳穴,感觉好些才摆头睁眼。
眼前的一切让他头痛得更厉害:一套丝质睡衣被撕成碎片扔在地上,分不清楚到底那块属于上衣,那块属于裤子。
被子和床单一片狼籍,他抚着头努力的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
昨天他莫名的回别墅,然后到书房继续喝酒,好像是因为生气才喝了很多,之后。。。。。。白松枝和吴月儿在餐厅说笑的情形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一时气闷,他便冲到卧室。
她反抗,而她不顾她的哭泣和求饶强行*!天,他肯定是疯了!他这样等同婚内*,他怎么可能碰她的呢?他是要她守活寡的,让她承受不了空虚和寂寞,然后提出和他离婚的。
他怪她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但他绝对不会想和她发生关系的,一定是酒精的原因,让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了能和刘莲在一起,不管怎样,他都是要和她离婚的。
越想越懊恼,昨天晚上吴月儿撕心裂肺的哭泣在他的耳边徘徊不肯散去,让他的头更痛。一怒之下,伸手将床头柜上的台灯砸到地上。
“该死!”他低咒一声,伸手摸摸旁边的位置,一片冰冷,昨晚她没有睡在他的身边,那她睡在哪里呢?不,没有必要过问她的情况。自己都要和她离婚了,管她如何!
到浴室用冷水冲凉,洗去他头脑中的混乱。可脑子里竟是那张哭泣的脸,让他的心情更加烦躁。随便换上一套衣服,今天他还有很重要的会议,没空理会这些无谓的事情。
楼下佣人刘姨已经准备好早餐,却只有一份。刘姨很明显不知道他们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少爷先用早餐吧。陈秘书打来电话说你的会议改在下午二点,所以没叫你起来。”
“她呢?”西门盯坐下来喝了一口牛奶,很随意的问。
“少夫人她出去了,走的时候她告诉我,你昨晚喝多了酒,让我不要去吵醒你,说大概太阳出来的时候你就会起来。”刘姨暗想,少夫人比谁都记得少爷的习惯,有了阳光就睡不着,可惜,这么贴心的人少爷却不知道珍惜。
“她有说她去哪里吗?”还是很平淡的问。
说到这儿刘姨就有些奇怪了,早上少夫人走的时候都没说什么话,交代完便出去了,没说上那儿,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脸色有点苍白。
天气预报明明说今天会升温,可她却穿了一件高领。
看她脸色苍白,可能是着凉了吧。
“少夫人什么都没有说。”刘姨回答道。
西门盯没有继续再问,也不需要问,出去透透气最多到了晚*自然知道回来。她父母逝世后,她就没有回过娘家了,她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西门家是她唯一的安身之所,她又能去哪里呢?
自从那天西门盯来过她的办公室,给他发觉她上班睡觉后,刘莲就告诫自己,以后再不这样做了,不能白领人的薪水。
虽然他喜欢自己,没有说什么,但她知道,这样会影响他的工作管理,也会让其她员工不服,她决定从今以后,努力工作。
快下班的时候,刘莲接到了西门盯的电话,他想约她吃饭,刘莲拒绝了,她不想给任何希望给他,确切的说,她真的怕和他相处久了会爱上他,她不想陷入去。
何况自己已经有了一个这么好的男朋友,要知足了,不能贪得无厌。
刚挂断他的电话,手机又响了,她以为是他不死心,正想按掉,瞟了一下来电显示,才发觉是李萍儿打来的。
“小莲,下班了吗?下班了陪我去逛街。”
“差不多了,想去哪里逛?”
“去江南那间新开的商场吧。”
“好的,等会见。”
每个女人都喜欢逛街的,刘莲也不例外,不管有没有什么东西要买,都喜欢出去看看。
刘莲眼睛不停瞟着电脑屏幕的右下角,她在数着下班时间的倒计时,哦!下班时间到啦,她关了电脑,拎起包包,大步的走出了办公室。
刘莲到达目的地,见李萍儿还没到,她走进了楼下的麦当劳餐厅,要了一杯可乐,一份薯条,坐在这里等她。
李萍儿走进麦当劳餐厅,见刘莲呆呆出神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刘莲的身旁,“发什么呆啊?嘿嘿。。。。。。快快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已经和白松仁。。。。。。”
听着李萍儿阴阳怪气的声音,刘莲猛然的回过神来,“呀!你少胡说,我只是住进了他租的房子,他回他的家住,我们没有同居的。”
刘莲话刚说出口,随后立即后悔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天啊!她怎么这么笨,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刘莲懊悔地看着身旁偷笑不已的李萍儿。
李萍儿娇笑道:“有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啊?”
“不要乱说,我们清白得很,最多只是亲亲小嘴。”刘莲说谎道。
李萍儿很暧昧的“哦”了一声。
“不要说这些了,你想吃什么快点吧,吃完进商场看看,有什么优惠。”
“不吃了,我在减肥。”
“不吃就走吧!”
说完站起身, 这对闺中密友手牵着手亲密的走出了麦当劳餐厅。
刘莲逛完街回到家楼下,看到了一个人在那里站着不动,是他,他这么回来了?
“哥哥,你回来了。”虽然他不是自己的亲哥哥,但毕竟在他家住了几年,礼貌上还是要这样称呼。
花子虚心痛的“嗯”了一声,他已经知道她最近所发生的一切,但是那个是自己的妈妈,他能说什么?
“不请哥哥上你家坐坐吗?”
刘莲俏脸一红,孤男寡女的,觉得不是很方便,但也不能和他站在这里聊天吧,何况他已经开口了,她能拒绝吗?
一进屋,花子虚就把刘莲拦腰抱起。
刘莲大惊,“不要这样,快放我下来。”虽然自己和他发生过关系,但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已经有了男朋友,不能和他在错下去了。
花子虚不听,抱着她直奔卧室,并狠狠的把她甩倒在席梦思床上,并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压了上去,愤怒道:“为什么要住进他为你租的房子?他是简接害你家破人亡的凶手,你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
花子虚一向魅惑的桑音里,此刻却带有浓浓的痛苦,原本斯文俊美的脸庞,也变得有些阴鸷吓人。
他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在名誉上毕竟是自己的妹妹,他却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无可救药的爱*。禁忌之爱的痛苦,一直深深的困扰着他。
他爱她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所以当他知道,刘莲住进了白松仁为她租的房子里时,他才会心碎。
“他不是凶手,与他无关,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不,他不能让任何人得到她,她是他的,花子虚粗暴的撕扯着刘莲的衣服。
“你快住手,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刘莲见他没有停止的意思,看到床头柜上有一把剪刀,右手迅疾的想把剪刀拿起来。
她想要自保,她不会真的伤害他,毕竟他是爱自己才会这样做。
可是,花子虚太了解刘莲的一举一动了,他以更快的速度抓住刘莲的右手,把床头柜上的剪刀扔得远远的,然后又抓起她的左手,用她的裙子绑住她不听说的两只手。
“哥哥。。。。。。”刘莲有些绝望,“放开我。。。。。。”
回答她的是花子虚更疯狂的行为,他不停亲吻着刘莲丰满的*,肆意搓揉着她的蓓蕾。
小莲,他的小莲,她是那么的美丽,他爱她的一切。
他知道她虽然已经十七岁,可情感上却像个孩子似的,所以,他在等她长大。也是这个原因,那一晚他才会拒绝她。
可是,他等到的是什么?
是她住进了别的男人为她租的房子里,任由那个男人索取她的甜美。
他,花子虚就要疯了。
不管是刘莲的人,还是她的心,都不可以被别人夺去。
刘莲吓得大叫出声:“花子虚,你住手,你不可以这样,快放开我。。。。。。”她承认,她以前是有喜欢过他,但现在。。。。。。
花子虚终于松开刘莲,但是,他并不是放过她,于是褪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刘莲目瞪口呆的望着花子虚,他的身材还是那么壮实,可惜,他们是兄妹关系,没有未来,所以她厌恶。
“放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一行清泪滑下。
花子虚俯低身子,吻去刘莲脸上的泪水,引得她痛苦皱眉:“你以前不是想和我在一起的吗?为什么现在要抗拒我?”
“你都说是以前了,人是会变的,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要这样对我。”
“你真的很爱他?”
刘莲想答是,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西门盯的身影。难道那个坏坏的男人,才是她的最爱?
不,不可能,她摇了摇头,嘴巴里挤出一个“是。”
“不,我不要你被别人抢走,当然,白松仁也无法抢走你的。”花子虚冷酷一笑。
刘莲心猛的一凉:“你想对他怎样?”
“我要叫人杀了他,碰过你的人,都该死。”那么,他自己呢?
“哥哥。。。。。。”刘莲的身体急切的扭动着,“哥哥,他只是好心帮助我,我和他没有发生什么的,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