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松仁笑道:“看他这样子你该高兴吧!”
刘莲想到这是白松仁干的,担心说道:“你这是为我报仇?不过你可不能将事情闹大,我倒是没什么,怕是对你不利。”
“不会有事的,我根本没露面。”
白松仁今天喝的酒多,有些困意。二人在荷塘边又坐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刘莲的住处,刘莲称其为浪漫小巢。
白松仁躺在他们那浪漫小巢的沙发上,正欲*梦乡。当他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时,霎那间,他睡意全消。他知道是刘莲在洗澡,在大量酒精的剌激下,他立刻*了起来,仿佛是刘莲赤裸出现在面前,她的*似是被一层薄薄的轻雾包裹着,若隐若现。
白松仁晃了晃脑袋,停止了幻想,他起来到浴室门口,浴室的毛玻璃上被灯光映出了刘莲身体*的轮廓。那一刻,他要爆裂了,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如同野马般在身体里狂奔。他的脑海里除了刘莲,已空无一物,他再也忍受不了一秒的煎熬,便脱光了衣服一下子冲进了浴室。
白松仁突然冲进浴室,把刘莲吓了一跳。她背对着他,回头看着他说道:“吓死我了,你进来也不说一声。”
白松仁从背后一把搂住刘莲的腰,一边亲吻着她的后背,一边说道:“小莲,我受不了了。”
说着,便*了刘莲的体内。
这个体位令刘莲很反感,因为张老板非礼她的时候,也是用这个体位。虽然他没有得手,但这个体位却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伤痕。本来她不会阻止白松仁的激情的,恰恰是他采用这个体位,使她有种被强暴、被凌辱的感觉。
刘莲本想躲闪,怎奈,白松仁早已攻入她的府地。她想向前挣脱,但她的腰被他卡的死死的。她生气了:“松仁,放开我,我生气了。”
白松仁不理会,继续做着自己剧烈的动作,没吱声。
刘莲双手扶着墙,承受着他的猛烈撞击。她觉得此时的白松仁,仿佛中了什么魔咒一般?同以前判若两人,简直是只顾发泄的野兽。过了好长时间,白松仁终于停止了动作,却仍然抱着她的腰,在那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你满足了?”刘莲边推他边冷冷的说道。
白松仁看出了她的不高兴,他嘿嘿的笑着讨好刘莲。
“好了,你出去吧!我要洗澡。”
白松仁没有动,仍笑道:“小莲,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今天喝得太多了,粗野了一些。”
刘莲接着他的话茬:岂只是粗野,简直是野兽,我不喜欢你像野兽一样。“
”野兽与美女嘛?你是美女,我是野兽。“
刘莲并不是因白松仁的粗野而生气,因为有时候男人的粗野更有激情,只是那体位她不喜欢。她想对白松仁说,可又有些不好意思,欲言又止,她想了想还是说开了好,免得以后他再用这种体位,惹得两人都不高兴。
”松仁,你的每次要求,我都没有拒绝和阻止过你,因为我们都很默契,每一次都能给我们激情与快乐,但是我讨厌那种站在地上,后入式的野兽体位。“
白松仁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她生气的原因所在,”都怪我,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就。。。。。。汗。。。。。。我太鲁莽了。真是对不起,向你道歉!还生气吗?“
刘莲摇了摇头。
”真的不生气了?那你笑一下。“白松仁不放心的说道。
刘莲听话的微笑了一下。
白松仁猛地在她脸上吻了一口,”宝贝,你真漂亮。“
男人夸赞女人用这句话,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时,而且作用一般都比较明显。
白松仁赶回家时,已经十二点多了,白银亮问他:”这段时间在忙些什么?怎么都这么晚回家?“
白松仁对父亲的唠叨早就不耐烦了,但他自幼在父亲的威严管教下长大,对父亲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他喏喏的说道:”没忙什么,一般都是和同学出去玩,你不用为我担心。“
白银亮瞪了他一眼,”你最近有没有打架或是有人打你,你找黑道上的人报复人家什么的?“
”打架?没有呀!“白松仁的脑袋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白银亮生气了:”你好好想想!你陈叔叔给我打电话来了,说你绑架了一个人,我说不可能,你又不缺钱,用不着绑票?他说只是绑架,没勒索,应该是绑架仇人为了泄愤而已。这事影响很不好,整个市公安局都知道了。要不是你陈叔叔压着,你早就被抓进去了。“
’呵呵,有这么严重吗?”白松仁不以为然的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松仁不能把张力非礼的事情说出来,他料想张力也不会傻的将他的丑事告诉警方。
他转动眼珠,开始撒谎:“是怎么回事,其实我就是教训了一个小混混,那天我和几个同学从歌厅出来,不知道是谁踩了他的脚一下,发生了点语言冲突。我那同学心气小了些,便想找人教训他一顿,我认识专们为人复仇的‘刀疤王’,所以就让那‘刀疤王’带几个人教训了那小子一顿。”
“教训一下也就罢了,还在人家身上刻下了‘我*欠揍’几个字。你这事办的有点过火了,那刀疤是什么人你清楚吗?”
白松仁不想和父亲继续为此事纠缠下去,就以明天还要上学为借口,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88章
今天,白松枝安排好手头的工作后对李萍儿说:“萍儿,和我出去买点东西。”
李萍儿心里很高兴,她高兴的不是去买东西,而是有机会和白松枝一起外出,“带银行卡还是现金?”
“现金!”白松枝一边整理领带,一边说。
“带多少?”
白松枝心想:陈叔叔帮了自己的弟弟,虽然他跟父亲的关系很不错,有多年的交情,但人际关系还要加强一下。
白松枝所谓的陈叔叔,名叫陈玉田,市公安局的局长,与白银亮是中学的同学,这些年关系一直不错,帮了白银亮许多忙,但白银亮也没有欠他人情。
“先带个二十万吧!”
“这么多?恐怕财务室没有这么多现金,按照惯例,应提前一天通知财务部。”
白松枝生气了:“惯例!那是不合理的制度,这么大个公司,只留十多万现金,以为是买葱买菜都可以刷卡吗?公司财务每日要留个一百八十万的现金,以便不备之需。刷卡不是万能的。多放点现金还怕被盗?有保安、有监控,怕什么?真是害人的制度!如果没有现金,再去银行取,什么事情都耽误了,这就是制度影响效率。”
“白总,先不要着急,我去财务看看,如果没有,我们再去银行取,不要发火,当心身体。”
如果是吴月儿说出这种关切的话,白松枝认为那是关心,当这些话语从李萍儿口中说出,他认为很正常,就是员工在讨好领导嘛!
不多时,李萍儿抱着一包钱回来了,“白总,只有16万,我们还得去银行。”
“只有如此了。”白松枝叹道。
白松枝和李萍儿从银行里出来,刚发动车子,这时一辆白色宝马冲着他鸣喇叭,接着靠近了他的车子。
车窗摇了下来,是西门盯,他望着白松枝车晨的李萍儿,“吆,松枝,你这小子眼光不错吗?”
“别乱开玩笑,她是我的秘书。”
西门盯伸长了脖子,看了李萍儿,半天摸着脑袋说道:“噢,好面熟,我可能在哪里见过。嗯!真漂亮。行啊,松枝,有这么漂亮的秘书陪着,艳福不浅啊!”
白松枝怕再让他说下去,会说出一些让李萍儿不中听的话来,忙说道:“我有点急事,我先走了,改天一起吃饭。”
“好,有空再联系。”
白松枝要买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私人收藏的一幅古画,市公安局长陈玉田深爱丹青,尤好扬州八怪之一金农的画,他已收藏了不少,他还让别人打听金农墨宝的事情。
白松枝前些日子无意间访到了一位老先生,他家中藏有一副金农的墨竹,说是金农的精品,而且少了二十万不卖。
白松枝对字画也略知一二,也曾带着鉴定家去看过,专家说是真迹,便放心了,准备过几天几陈玉田说一声。当时白松枝只管提供消息,没打算为他出钱买这画。这回不同了,他帮了他弟弟这么大的忙,肯定要买来送给他。
买画的事情很顺利,十八万成交。
回到车里后,李萍儿惋惜的说道:“厚厚的一大摞钱,换了这一张破纸,真不值。”
白松枝没有说话。
“我看不出什么东东来?说是墨竹,我看就像一大堆鸡爪印,反正我不欣赏这些东西的。”
白松枝摇了一头,笑了,“还是将它送给喜欢它的人吧!”
当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拐了一个弯后,迎面的阳光剌得白松枝睁不开眼睛,这时他才想起他的太阳镜落在了那收藏字画的老先生家中。都出来这么远了,他不想回去取了,再说一副太阳镜也值不了几个钱。
“我的太阳镜落人家里了,快帮我看看路边有没有眼镜店?这阳光太厉害,我眼睛都花了。”
李萍儿出于爱慕的缘故,很乐意的为他做每一件事,她四处张望着,一条街快走到头了,却始终没有看到一家眼镜店。
白松枝眯着眼睛:“这事就是这样,平时不买眼镜的时候,处处都是眼镜店,现在需要买了,这眼镜店消失得一点影子也没有。”
“快看,在路口有一小摊,卖太阳镜的小摊!”李萍儿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呼小叫起来。
小摊上的东西虽说是质量不行,但有总比没有强。
白松枝无可奈何,现在只有选择这曾经让他不屑一顾的小摊货了。他挑了一副戴上,对着镜子照了照,李萍儿则关心的为他扶了扶有些过低的镜腿。她这个细微的动作,正被坐在对面咖啡厅窗口的两个人看到了。
坐在咖啡厅窗口的是吴月儿和她的好朋友黄春梅。
黄春梅无意间发现了马路对面的白松枝和李萍儿,白松枝她不认识,但李萍儿是她表妹刘莲的好朋友,她从小就认识的。
“这小妮子运气这么好,交了一个又帅又多金的男友。”
“你说什么啊?”吴月儿跟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正看到李萍儿的那个不起眼的动作,这个动作在别人眼里算不上什么,可吴月儿看来,心里很不舒服。
眼镜摊前的李萍儿,自己也挑了一副大框的墨镜戴上,她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模样,笑了起来,然后对白松枝说道:“白总,快给我一支烟。”
白松枝不解:“怎么了?你要抽烟?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咱们公司的女员工是不允许抽烟的。”
“快点给我一支烟,我不抽的。”李萍儿急道。
白松枝掏出烟,给她了一支:“你不抽,要烟干什么?”
李萍儿嘴口放着烟,戴着大墨镜,小嘴一撅,挺了挺胸说道:“白总,看我像个女特务吗?”
白松枝笑了一下,心想:想不到她这么调皮,在办公室里可没这样过。不过,她调皮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李萍儿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