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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晚我给松仁打过电话,说你喝醉了,在酒店住,还说明了一点,就是说我把你安顿好后,就回去。”
“你心眼挺多啊!”
“你是不是想说中了我的美人计?”
白松枝瞪了她一眼,李萍儿吓得吐了一下舌头,忙将嘴巴闭上,因为她深知白松枝的脾气,再多说一句,他会发火的。
刚打开手机,电话就响了,是西门盯打来的,说有事情找他,已到他公司了。
白松枝和李萍儿回到公司后,西门盯已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等了多时了。
进屋后,西门盯对白松枝笑道:“松枝,你这秘书真不错,连上班都同你一起呀?”
白松枝明白西门盯话中的意思,“你说话注意点呀!”
西门盯嘿嘿的笑着,看了李萍儿一眼,“李秘书,咱可只工作八小时啊,八小时之外咱可不工作。”
李萍儿低着头没有说话,好像昨晚的事被西门盯知道了一般,有些心虚。
白松枝白了西门盯一眼:“你胡说什么?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李萍儿给二人冲好咖啡,端到二人面前,西门盯喝了一口,叹道:“嗯,好香啊!咖啡香加女人香,美女加咖啡,不是迷人,而是醉人呀!”
白松枝急道:“盯,小心说话走火啊!找我有什么事?”
“就是前段时间,叫你联系的向个别墅买主,怎么样了?”
“是这事啊!一共帮你联系了好几家。”白松枝给了他一张纸,“这是他们的电话,你打电话给他们就行了,我都同他们说好了。”
西门盯接过那张纸,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真行啊!松枝,我给你提成百分之五。”
“别寒碜我了,我这是给你帮忙,有空你请我吃饭就行了。”
“好!晚上怎么样?”
“这几我都没空,过几天再说吧!”
“那好,改天给你你电话,我先走了。”
西门盯走到电梯口,笑着对白松枝耳语:“你那个小秘书真不错,什么时候借我一晚上?”
白松枝在他身上擂了一拳:“你小子就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快走吧!”
西门盯嘿嘿的笑首,进了电梯。
西门盯对刘莲的关怀一直未断,不只打电话,有时也叫她去办公室,关切地询问她工作及生活所需。当然他差重关注的应该生活所需,捎带着连工作一块问了。
“有事就说,不用客气。”西门盯在刘莲面前常常把这句挂在嘴边。只是,刘莲至此没给他找来任何事。
西门盯创造过。
一个星期前,公司评优秀员工,刘莲也在内。不过她的工作年龄有些不够,但有时,这些所谓条条框框,并非关键因素,有些情况下,做做“工作”也能通过。
刘莲却一直未找作为分管领导的总裁做“工作”,西门盯只好主动找她。
西门盯十分策略地说:“工作年龄差些,我会给各董事做工作,要实在做不下来,你也不要有意见。”
刘莲当即便说:“没事,能不能评为优秀员工都行。”她并不看重这些。
西门盯当时很懊丧,面对这样一个既不愁生活压力,又没啥上进心,成天淡淡然然的小女人,他还真有些无可奈何。
西门盯越来越觉得刘莲这只鸭子,可能未必等他细火煮熟,就得飞。不,他不能放弃!他要坚持不懈!
西门盯又一次将刘莲召进办公室,看似心情很爽,一直笑语不断地说,说着说着就过了中午,还不说走。
刘莲暗急,不知他想要干什么?可领导“说话”属下也不好不听着。听吧!舍耳朵奉陪。
陪着陪着话说到跳舞上,西门盯说要教她跳舞。
刘莲不知如何拒绝,只得点头答应。
西门盯突然站在她面前,像夏天的热炉,带着*,刘莲感觉再不站起来,以他那高度和角度,万一倾倒,会很寸地正压在她身上。她站起来,西门盯已经伸出手,刘莲犹豫着,手举的很慢。
西门盯帮了她一把,一下握住,托起来,另一手也到了她背上,做了个跳舞的样子。
“小丫头你的手这么软,在家不做家务吧?”西门盯细细揉捏她的手,检验着。
“做呀。。。。。。”除了不会做饭,洗衣,整理房间,她都在行。
西门盯可能根本就不信,或者没有听到她的话,接着说:“漂亮女人就应该让男人养着,让人伺候着。。。。。。”
刘莲感到那只粗壮的大手里传递出从没有过的暧昧,勉强走了几步,觉得有明显的力量拉着她的身体往前倾时,停止,从他手里拽下自己的手来,强笑一下,说:“盯总,算了吧,这儿跳舞不合适。。。。。。”
“那另找地方跳去。。。。。。”西门盯试图再次靠近她。
“改天吧。”刘莲边说边退到离西门盯较安全的距离,“你也该回家吃饭了吧?”
“嗯,你吃了吗?”西门盯回到他的办公桌后,有些放弃的意思。
“没有。。。。。。和朋友约好了出去吃。。。。。。”刘莲及时加了句,既避免西门盯进一步邀请她去吃饭,又表示还有人等,她得快点离开这儿。
“白松仁吗?”西门盯冷冷的问道。
“嗯。。。。。。不是。。。。。。”刘莲故意暧昧了下,可口气透出坚定要走的决心,“盯总不走吗?我就先走了!”
“好。”西门盯点下头,没看她,整理他桌上的东西。
刘莲得了特赦令一般干脆地拉开门,消失。
刘莲出了楼往外跑,生怕身后伸出一只手来又拽住她。一辆银色的轿车快速地靠过来,切近而又保证安全地停在她身边。刘莲看去,车窗滑下,一张架着墨镜的帅气男子的脸浮上来,然后墨镜摘下。。。。。。
刘莲脸露惊喜,毫不犹豫地钻进车去,她坐到驾驶座后,驾着胳膊从后面搬着前面的脑袋笑:“你怎么会来接我下班?我说有朋友等着我吃饭,想不到还真的是!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课?”
刘莲又惊又喜又叹,夹叙夹议地问了一串。被她晃了半天的脑袋终于被放开后,白松仁回过脸来,灿笑。“看到我很高兴?”
“是啊,终于看到亲人的感觉!”出了大楼,外面一样也人迹皆无,刘莲尽管知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还是觉得有些恐慌,盼着能见到个人。
“刚才怎么跑得那么慌张?”白松仁问她。
刘莲呶个嘴,没马上说,又问他:“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课?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啊。”
白松仁嘻嘻笑,“今天下午我没去学校。”
刘莲“哦”了一声。
他开车先离开这儿,问她,“哪吃饭?”
“随便。”
白松仁做主往前走,“你还没说刚才那么慌张地跑出来干嘛。”
刘莲便把刚才的事略略说了一遍。白松仁路边停下车,回过头来看她,“你就这么走了,没说什么?”
“能说什么?该说的以前也说了!”
“傻样!”白松仁又啧嘴,“他和你暧昧你就也和他这么暧昧?都表现的多明显了,你还装着没领会精神,谁信?你是十几岁没见过事面的小姑娘?你以为这么装装傻就完了?他既然起了这心思,不有一天把你弄到床上是不会完的。。。。。。”
刘莲瞪着眼睛看他。
白松仁不留情面,继续骂道:“说你低能白痴笨吧,你还不承认!你应该当即立断尽可能的打消他的念头!你觉得给他留面子,想装装傻过去,他可不这样想,他只会觉得还有机会!你当时就应该告诉他,说刘莲不是什么男的床都上,别打我的主意!你就得显得泼辣一点才行,让他知道你不是随便就能打主意的,是见过世面的,打了得付出代价的人!他就得考虑考虑了。你这样想和他暧昧到什么时候?等到他忍不住给你下狠手段可就晚了,知道吗?白痴!”
刘莲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可恨他口气真就有些训斥“白痴”,又伸出手去狠劲拍他的头,叫:“小子!敢对我这么说话,找死啊!”
白松仁呵呵呵呵地笑,道:“典型的窝里横!”
白松枝和王波相约一起吃晚饭,白松枝说九点多有流星雨,难得的天文奇观,要请王波一同欣赏,王波欣然同意。
晚饭吃着时,白松枝拿纸为她擦拭嘴角,她挡了下,他已经擦完,折了下纸放一边。
王波拿筷子往他头上敲着鼓点乐。
白松枝推开,“想想就为你可惜!我是三千宠爱集你一身,你竟是这态度!你,好好想想吧!”
饭后,王波被白松枝带去一处雅致的独体小别墅。走在干净漂亮的小院子里,踩着脚下花石铺成的甬路,她问:“这哪?”
“这是我刚买的别墅。”
“你家!”王波被惊得住了双脚。合适?
白松枝看她,“我家又怎么了?”
王波见他坦然,想,也是,有什么不合适,朋友来家里玩玩也正常。既然已经进了一半,退回去便更不合适!她没说什么,跟着又往里进。
王波在前,白松枝在后,她比他高了一层台阶,这位置想算计白松枝很容易。她往后翅脚,有要蹬下去的样子。白松枝反应很快,往旁边一移身体,随即长胳膊一伸揽住了王波的腰。王波往后踢空,忍不住咯咯地笑。
白松枝揽住了她的腰没再松手,王波抬手,敲他的肩,意思是胳膊可以放开了,险情已过。白松枝没领会,继续揽着,进了一个房间,才松开她。王波看看房内,也算挺普通的一间卧室,只是卧室一边的五斗柜上立了一幅挺大的相框,里面是位年轻漂亮的女人照片,端庄恬静的眼睛含着微微笑意,看着王波。王波忽然觉得浑身异样。
“这是谁?”她见白松枝的眼睛也在这女人脸上,问了句。
白松枝微微一笑: “你以为是谁?当然是我妈了。”
王波马上意识到怪异在哪里。她又看看照片里的人,没再说话,她想下楼,却给白松枝拽住了,“不是看星星嘛,没看呢,就走?”
“骗人!在你家怎么看?”王波不再信他。
白松枝拉着她走,“我骗你干吗?过来给你看!”
白松枝带她去了二楼的露台,露台上架了两个炮筒似的观测仪。
露台三面垂着厚厚的窗帘,白松枝两边拉开,清凉的夜色直扑进来。视野很开阔,王波走近扶台,深吸口气,心里涌进些惬意,忘了刚才对白松枝的些微不满。她放眼看看天上,上面深邃幽暗,别说星星,比星星大几倍的月亮也看不到在哪。
白松枝已去调试望远镜,半天后,似乎也没找到星星的位置,回过身来看她,笑道:“再等等吧,今天天阴,有些看不清,越晚天上越清亮。”
“你不是说流星雨,九点多吗?这可到了,过了点儿还能看到吗?”
白松枝有些攒眉,“是啊,可也没办法!怎么云层忽然这么厚了!咱吃饭时好象天还挺好吧?”
王波想想,觉得似乎是。
“等会儿吧,也许一会儿天又好了呢。”白松枝说着望向天空,“哎,天,给个面子吧!”
王波笑了下,走过去几分好奇地*那望远镜,突然想到,问:“怎么只有你一个